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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去帮写意的忙?”舒清鸾浅笑道。
“啊?”初雨有些不乐意了,让她去侍侯那只骚狐狸?那还不得惹的她一身骚味了?
“小姐,初雨是您的奴婢,可不是别人的!”初雨嘟着嘴,老大不乐意的说道,“王爷初回府,这也快是到午膳了,奴婢这就去给您和王爷准备午膳。知情的伤势还没全好,如画要照顾知情,写意现在也没空。也就奴婢空点了,奴婢这就去。一会就将午膳送到您和王爷的屋里,奴婢告退!”说完,也不等舒清鸾和南宫樾说什么,便是如一阵烟般的朝着灶厨的方向小跑而去。
舒清鸾失笑摇头,就她那脸上眼里表现出来的那么点点的小心思,她又岂会看不明白。
“这些日子让你受累了。”南宫樾执起她的手,脉脉的望着她,柔柔的说道。
掌心传来一股暧暧的温度,在这酷冷的冬日里是这般的暧入人心。就好似那一抹娇阳闪耀着她的心房一般,暧暧的,洋洋的,温温的,热热的,却又酥酥麻麻的让她十分的畅心温润。
对着她浅浅的抿唇一笑,扬起一抹柔情似水,然后轻轻的摇了摇头,“没有!去看看知情吧,她知道你回来一定会很开心的。”知情为了他们受这么重的伤,她自然知道他的心里也是惦记着知情的。
点了点头,温润一笑:“好!”
“寒柏呢?怎么没见他回府?”舒清鸾有些不解的问道,韩夏芝都回来了,怎么却未见寒柏回来?
“有事。过两天再回来。”
“嗯。”
“知情见过王爷,见过王妃!”知情执意从床上起身,对着南宫樾与舒清鸾鞠身行礼,在看到南宫樾出现在她们面前时,知情的眼眶是湿的。是高兴,是激动,也有自责,“知情有负王爷所托,还让王爷和王妃担心,请王爷降罪!”双膝往地上一跪,请着南宫樾降罪。
“起来!”南宫樾弯身扶起知情,“对本王来说,你们相安无事便足已。你已经尽力了,无罪!”
“谢王爷!”知情含泪微笑。
“王爷放心,知情的伤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如画扶着知情在床上躺下,对着南宫樾一脸认真的说道。
“本王不在的这段日子,辛苦你们了。”南宫樾出自内心的说道。
如画一鞠身:“奴婢不辛苦,王妃和公主才辛苦。”然后似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一脸正色的看着南宫樾问道,“王爷,写意说,韩……”
“本王知道!”南宫樾打断了如画的话,点了点头,“寒柏和寒叙已经去了。”
“奴婢无用,未能帮到王爷与王妃,还让如画一直这么照顾着我。”知情有些自责的说道。
舒清鸾走至床头,然后在床侧坐下,握了握知情的手,一脸宽慰的说道:“知情,对王爷和我来说,你们不是下人,而是我们的亲人。亲人之间是不需要说这些的。我之前也跟你说过,你现在唯一要做的便是养好自己的身子,这样才能更好的替王爷和我做事。所以,无须自责,也无须过意不去,这不是你的错。王爷和我都没有怪你的意思,只会更主疼你。如画也一样的。”
如画点头,以示她真的很心疼知情。
知情浅笑,“谢王爷和王爷!奴婢一定不让王爷和王妃操心失望。”
舒清鸾点头。
“知情,你好生养伤,一切听从王妃的安排。等你伤好了,本王另有任务交给你。”南宫樾一脸正色的对着知情说道,他知道只有这样才会让知情更安心的养伤。
知情重重的一点头,对着南宫樾一作揖:“是,王爷!知情一定不会再让王爷和王妃失望。”
南宫樾点头:“你先养着伤,本王还有事,如画好好照顾着知情。”
“是,王爷!”如画鞠身。
南宫樾转身离开屋子。
舒清鸾轻轻的拍了拍知情的手背,从床侧站起,跟着南宫樾出了屋子。
鸾情居
这是南宫樾与舒清鸾的主居,也意味着南宫樾对舒清鸾的一份承诺。
如炬般的墨眸火辣辣脉视着她,左手紧紧的搂着她的腰际,右手拇指轻轻的在她柔嫩的脸颊上来回轻轻的触抚着。略显粗粝的指腹揉过她的眼眉,触着她的鼻尖,抚向她的樱唇,然后辗转反复于她的耳垂处。那火辣辣的眼眸,透着浓浓的欲火,毫不掩饰的表露着他的思念之情,一览无遗的传递着他对她的眷恋。
那紧挨着她,与她紧密相拥的身子,传递着一抹火辣辣滚烫烫的挚热,似乎是在向着她发着热切的请求。就算是隔着厚厚的衣裳,依旧能够如此清晰的感觉到他的热切。在这酷寒的冬日里,给人一种暧洋洋的感觉。
她有些羞涩的垂下了头。
这一抹挚热的呼唤,不禁的让她想到了昨夜的一番激烈的温存。然后便是觉的一抹火辣辣的感觉袭遍了她的全身,特别是她的脸颊以及耳根处,更是不可思议的发汤烫。让她不敢抬眸与他对视。因为不止她浑身的发烫,他同样浑身焕发着热量。
他俯首,轻轻柔柔的印上她的唇,浅浅的辗转吸吮。唇与唇的相触,描绘着她的唇沿,吸取着她的芬芳。轻轻柔柔的少偿慢慢的变成激烈的索取。她双手攀附于他的脖颈上,整个人软软的依偎在他的怀中,享受着他带给她的温柔与怜爱,同样回应着他的汲取与索要,毫不保留的展现着她对他的渴望与需要。
屋内,酷冷的温度慢慢的上升,如同那娇阳艳照一般的温暧而又柔和。让人沉浸于此不想自拔。
终于,他带着浓浓的眷恋离开她的双唇,抱着她在那软榻上坐下。让她坐于自己的双腿上,灼热的双眸不曾一刻离开她那如水一般的脸颊,然后与她水盈盈的双眸对视,。粗粝的指腹轻轻的抚着她那更加发红的双唇,扬起一抹心满意足的浅笑,如天籁般好吸的声音响起:“喜欢吗?”
指的自然是他送于她的那支凤钗,而此刻正插于她的发髻上。柔和如暧阳般的视线就那么暧暧的,温情脉脉的与她对视。唇角处扬着一抹不可忽视的浅笑,就连那眼角也是微微的上翘的,足以显示着此刻他那愉悦的心情。
舒清鸾点头,以示她喜欢。
左手攀于他的脖颈上,右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在他那搂着她腰际的手背上画着圈圈,柔声道:“早上去给皇后娘娘请安了,气的不行,那脸都是绿的。”
由着她的小手在自己的手背上使着坏,温润的眼神依旧脉视着她,不以为意的说道:“这要是不绿,才叫奇怪了。绿也是正常的。”
“你是不是早就与聂公公窜谋好了?”如小狐狸一般的笑看着他,这算不算是早早的挖了个坑,就等着他们往下跳。
他挑了挑眉,扬了扬唇角,“聂公公可是父皇的人,怎么能与我窜谋?嗯?”
她不轻不重的在他的手背上捏了一把:“你什么时候把父皇身边的人给弄到手的?”
“托夫人的福。”他依旧笑如冠玉。
“我?”她有些不解的看着他。
他点了点头,“嗯!你说这算不算是夫沾妻光?这要不是夫人这么有面子,为夫哪能挖好这么大一个坑呢?”
她巧笑嫣然,右手亦是往他的脖颈上一攀,十指交叉绕于他的颈后,然后故意使坏般的在他的后颈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点点着,笑的一脸如花似玉,“嗯,只在王爷喜欢,贱妾一点也不介意你多沾一点光的。”
南宫樾脸上的笑容更大了,似乎很喜欢两人之间这样的相处模式。
似乎想到了什么,舒清鸾敛去脸上的坏笑,改而换成一本正经的眼神看着他:“他……真就这么没了?我怎么都觉的不太可能。”
南宫樾扬唇一笑,很是宠溺的捏了捍她那娇俏的鼻尖,柔声道:“你倒是挺了解他的!”
舒清鸾怔。
用着微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他:“真的?怎……怎么会这样?”
那南宫佑岂不是……
南宫樾笑:“是不是觉的越来越好玩了?”
她点头。
是的,是越来越好玩了。
这下看南宫佑与皇后如何收场了。不过,貌似跟他们没什么关系。那就看着他们跳着吧。其实有时候观观戏也是挺不错的。
“九九呢?该怎么办?能不能想到办法?”一想到还被皇后禁于祈宁宫内的卿九九,舒清鸾有些自责也有些内疚。如果不是因为他们,卿九九又岂用被皇后囚禁?又岂用受这么多的苦,靳破天又岂用相见却无奈?
皇后这摆明了就是要用卿九九来牵制了靳破天。
南宫樾拧眉,这倒也是个问题。
“若要皇后放了卿九九,只能看一个人了。”
“你是说南宫楀?”舒清鸾定定的看着他。
南宫樾点头。
“那就要看百里飘雪这个安陵王妃了。”舒清鸾浅笑,“后宫的事情,就由我们女眷来吧。王爷自然是成大事的,又岂可因为此等小事而踱步呢?”
“如此,为夫就将后宫之事交于夫人了。”南宫樾打趣。
舒清鸾一脸厉色的直视:“对哦,也该是时候给王爷充盈后宫了呢!这可是有一个现成的人选呢。王爷,是否考虑呢?”
“夫人果然大方,能娶到夫人,真是本王三生的荣幸!”他笑的如沐春风,得意又得逞。
舒清鸾恨恨的在他的后背处不轻不重的拧了一把,“用过午膳后进宫看看母妃吧。这段日子,母妃替我们受了不少的罪。”一想到臻妃这段日子来受的罪,舒清鸾只觉的心疼。
南宫樾的眼眸里划过一抹阴沉,同样也闪过一丝心疼。
就算没有亲眼所见臻妃这段日子来所受的罪,却也能够切身的体会到臻妃受的苦的罪,还有鸾儿与夙宁揪的这份心。
深吸一口气,如炬般的双眸定定的看着她:“进宫陪母妃用膳可好?”
舒清鸾嫣然一笑点头:“好!”
“王爷,夏芝方便进来吗?”舒清鸾的声音刚落,门外便是传来了韩夏芝怯弱的声音。
两人对视,舒清鸾有些无奈的一耸肩:“看来,无法进宫陪母妃用膳了。”从他的大腿上站起,整了整自己略显的有些皱的衣摆,然后又理了理南宫樾的衣襟,朝着屋门处走去。
打开屋门,一脸笑意盈盈的看着站在屋外的韩夏芝。
韩夏芝在看到舒清鸾的那一刻,脸上的表情微微沉了一下,整个身子亦是僵了僵。似乎就是下意识的,更是往站退了一步,似乎是很惧怕于舒清鸾似的。那又原本变怯弱的眼睛更是不敢与舒清鸾直视,似乎是在逃避又似乎是在惧怕。
“夏芝见过王妃。”对着舒清鸾很是恭敬的鞠身一行礼,然后就这么一直鞠身着子在舒清鸾没有出声之际,是一点都不敢直身站起。就好似如果一个不听话,就会被舒清鸾这个恶毒的王妃给驱赶出府一般。
“韩姑娘找王爷吗?”舒清鸾依旧笑容满面的看着她。
已经换下了那一身脏乱的衣裳的韩夏芝,再一次的恢复到了之前初见时的那般清纯,同样带着一股怯意,只是少了那一份让舒清鸾对她的好感。
一袭嫩绿色的锦裙,外面罩着一层同样嫩绿色的锦纱,脸上施了薄薄的胭脂,腰间系了一条月白色的锦涤,将她那不盈一握的纤腰更加衬的有风摇欲坠。再加之她那一脸楚楚生愄,我见犹怜的样子,更是给人一种捧上心头疼上肉的感觉。
“我……”韩夏芝有些愄怯的望着舒清鸾,微微的晃摇了她那纤弱的身子。
寒风吹过,几片泛黄的梧桐树叶随风飘落。那宽大的裙摆亦是随风舞动,更是让她看起来是那般的摇摇欲坠,不堪一击,就好似一阵风便是能将她给吹走了一般。
很是怯懦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