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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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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南宫夙宁欠了欠身,韩夏芝一脸感激中带着恭敬的说道:“谢臻妃娘娘关心,夏芝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表达自己对你们的谢意。”

南宫夙宁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背:“我们是一家人。”

韩夏芝抬眸望着南宫夙宁,眼眸里隐隐的有一抹湿润在打着转,只是这一抹湿润里却带着浓浓感激与笑容。

夜,微凉

柳眉般的月芽挂于夜空中,撒下一层淡淡的朦胧。

舒清鸾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位置的空的。伸手摸了下,隐隐的还有一点温热,似乎刚离开一会。

微微的蹙了一下眉头,似乎有些不适。短短半个月的功夫,似乎已经习惯了边上有他的存在。

想着,应是为了明日的事情,所以起来出去走走了吧。

翻个身,本想继续睡觉,却似乎发现,身边没有他的存在,好像怎么都睡不着。

于是索性从起,下床,穿鞋,然后拿过搁放于屏风上的衣裳,一件一件穿好。

打开屋门,晚风吹过,凉意袭人。

站于院中,抬眸望着那一轮如线般的月芽,露出一抹浅浅的淡笑。

院中,种着两株月桂,舒清鸾迈步走于月桂下,抬头伸手,在那挂满桂花的枝头轻轻的一弹,密密的桂花“窣窣”的掉下,落在她的手掌上,她的肩头以及发丝上。淡淡的芳香,迷人心醉。

一抹黑影快速的从那月拱门处窜过,然后消失不见。

舒清鸾虽不懂武功,但是却了看到了那一抹几乎可以说是瞬间消失了的黑影。

她自然知道,在这王府之中,有几个是皇后安插过来的人。所以,不排除刚才那抹人影是皇后的人。

但是,她也相信,要这王府内,若说敢如此光明正大的对她下手,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故而,那一抹黑影的消失,很是值得她怀疑。

撒了落在手里的桂花,朝着那月拱门走去。离开之职,头碰触到其中一束桂花枝,密密的桂花再度“窣窣”的落了一地。

出在月拱门,这是韩夏芝现在居住的院子。

为了不让韩夏芝生份,拘谨,也不为了不让她当自己是外人。所以舒清鸾安排她居住的院落在就自己与南宫樾的边上。仅只是隔着一扇月拱门而已。

细细碎碎的声音从韩夏芝的院落里传来,似乎是带着隐隐的哽咽声。而且听那声音的发出地,应就在前面的不远处。

院中,有一个小小的锦鲤池,池里几尾锦鲤摇摆着尾巴在那清澈的水里游动着。除了锦鲤之外,池中还有几纵睡莲。虽然现在不是睡莲盛开的季节,却也还能看到希希了了的几株,以及那翠绿色的浮在水面上的莲叶,当然莲叶下,是摆动着尾巴的锦鲤。

月色显的有些暗淡,却是在那朦胧的月色之下,能看到锦鲤池边站着两个人影,一男一女。

女的垂头,看样子似乎是在抽泣,正用手里的锦帕擦拭着眼角的泪渍。

男的与她之间保持着两步之遥,似乎是在安慰着她。但是听不清楚他们之间在说着些什么。

虽然月色暗淡朦胧,但是舒清鸾却是能清楚的看到,男的是南宫樾,女的是韩夏芝。

然后见着南宫樾揉了揉韩夏芝的后脑勺,就算隔着这么远,舒清鸾依是能看得出来南宫樾对韩夏芝的疼爱与关心。不知道他说了句什么话后,便见着韩夏芝点了点头。不用多想,也应是南宫樾安慰韩夏芝的话语了。

只是让舒清鸾不解的是,为何韩夏芝在这大半夜的站在这锦鲤池边轻泣?南宫樾又是怎么会在这里?

若说韩夏芝不适宜王府的生活,那倒也没在她的脸上看出什么来。又若说她是想到了亲人,想到了夏家,所以和会在这半夜站于这里轻苦泣,那也说不过去。就算真的想亲人,那也应该是在自己的屋里想念低泣才是。何在在院中?

舒清鸾略显的有些困惑,但是却也没有上前打断的意思。

一来,她承诺过南宫樾,不管他做什么事,她都相信且支持。

二来,虽然他们之间的相处仅不过半月有余,但是却是莫心的,她发自内心的选择相信他。

所以,她相信他的同样,也相信自己。若此刻,她上前了,那才说明,她的不信任。而这样则更会让韩夏芝难看。

默不出声的,舒清鸾选择了悄然的转身,迈过月拱门,回到了屋内。

舒清鸾褪下外衣刚躺床上,还没来得及闭眸,屋门被人推开。

似乎有些心虚的,舒清鸾立马的上闭上了眼睛,用着平缓的呼吸以示她此刻正在熟睡中,而非是出过屋门偷看过什么不该看的一面。

南宫樾别具深意的朝着床上那装睡中的女人看了一眼,然后关上屋门,迈步至屏风前,脱下身上的外衣挂于屏风上,又迈步至床边,掀起锦被,在她的身边躺下。轻轻的拥她入怀,粗粝的大掌与她那柔滑的双手十指相扣。直挺的鼻尖在她的脖颈处轻轻的蹭了蹭,温热的气息喷撒在她的脖颈处,痒痒的却暧入心怀。

“没什么要问我吗?”轻沉的声音在她的耳际响起,搂着她的双臂微微的缩紧了一些力道,将她搂的更紧,“明明都看到了,还在这里装睡,嗯?”

舒清鸾睁眸,黑暗之中与他那如墨石般的双眸对视,微微的转了转身,“我说过,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相信你而且支持你的。所以,就算我看到了什么,我也不会有所怀疑的。再说了,那是你妹妹。虽然是表的,但对你来说,只是妹妹而已,就如同夙宁一般。而且,我觉的,如果不是她想亲人了,那便是她在担心你明日之行。我可有说错?”顿了顿,然后又加了一句,“应该是后才居多吧?她怕是她连累于你,对吗?”

虽然一片寂暗,但是他却能清楚的看到她那默视着他的眼神里充满着信任,还有浅浅的微笑。额头抵了抵她的额头,轻声说道:“如你说说,她确实在担心,就怕是因为她的突然出现,而让皇后与太子有所起疑而对我不利。所以担心的睡不着,只能一个人坐有那锦鲤池边,唉声叹气。”

舒清鸾往他的怀里缩了缩:“看来,她还是没有放下那一份拘谨与见外。不过她是怎么知道你明日之行的?”似乎,没有跟她说起过。

南宫樾有些无耐的叹了叹气:“夙宁那丫头提起的。”

与他十指相扣的手紧了紧,舒清鸾安慰道:“放心吧,不会有事,总要给她适应的过程与时间的。”

南宫樾点了点头,“我一早便要出府了,鸾儿没什么话要与我说吗?”

舒清鸾俏皮的眨了眨眼,虽然在这黑寂的夜色中,他并不能看到,却是能够感觉到那被他搂于怀抱中的娇俏身躯有些调皮的扭了扭,似乎是故意的,又似是无意的,却是惹来了阵阵的欲火。

然而舒清鸾却似并没有发现他的不妥一般,一脸无辜的说道:“该说的不都已经说了吗?还有什么忘了说吗?寒柏和知情随你同行,寒叙与如画写意留府。嗯,至于母妃,你放心,我会定时进宫给她请安问好。当然,还有夙宁和夏芝,我也会照顾着的。至于皇后那边,你也放心,我不会让她……呜……”嘀嘀咕咕的话还没说完,便已经全部落在了南宫樾的双唇里。

这般如此明显故意而为之的举动,若是他还看不出来的话,那岂不是让太她失望了。

温柔的双唇轻轻的在她那诱人的朱唇上转辗反侧,吸吮着属于她的芬芳。一手搂着她的脖颈,一手解着里衣上的盘扣,邪魅而又充满诱惑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不说的话,那就改用行动来表示吧。鸾儿,我一点都不介意你用行动表示。”

她伸手轻轻的在他的那健硕的胸膛上捶了一记:“耍贫!”

绵绵的情意漫散开来,月芽依旧高挂于夜空之中,凉风吹过,片片桂花飘落。

……

南宫百川出宫前往南岭,并没有带太多的官兵与侍卫,就连贴身太监总管聂进,这次也没有随驾同行。南宫佑带了两名侍卫,南宫樾也仅带了寒柏与知情。除了南宫樾与南宫佑之外,南宫百川仅只是让靳破天在兵部给他挑了四个靳破天觉的信得过的侍卫。就连一个丫环也没有带,就这么出宫出前去了南岭。所以说,知情是这一路上唯一的女随从。

不知是故意还是南宫百川心血来潮,竟是让南宫樾与他同从一辆马车。而南宫佑则是自己一辆马车。这让南宫樾略显不解之际,南宫佑的眼眸里倒是有一抹不易显见的深沉划过。

虽是同一辆马车,不过一路上,南宫樾与南宫百川倒是一句话也没有说。

南宫樾由始至终都对南宫百川保持着一份恭敬的表情。

倒是南宫百川看着南宫樾的眼神里杂夹着一抹复杂,似乎想从他的身上看出些什么来,又或者说是想在南宫樾的身上得到一些他想知道的答案。

至于这个他想知道的答案是什么,或许南宫樾心里也有个七八分的底吧。

果不其然,南宫百川在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后,用着冷冷的声音问道:“鸾儿最近可还好?”

南宫樾恭恭敬敬的对望着南宫百川,说道:“回父皇,王妃一切都好!”

南宫百川略显有些满意的点了点头:“若是有闲暇功夫,就多带鸾儿到宫里走动走动。皇后是鸾儿的亲姑母,皇后宫里走动也是应当的。臻妃从小将你养大,你虽不是她亲生,但她向来视你如亲生,鸾儿去春华宫给臻妃请安也是应该的。朕不希望,鸾儿受到什么委屈,你明白朕的意思?”

南宫樾点头:“儿臣知道,谢父皇好意。”

南宫百川的眼眸里闪过一抹什么,然后又似突然之间想到了什么似的,对着南宫樾一脸肃穆的说道:“若是鸾儿有什么,记得立马传太医。”

这话倒是让南宫樾微微的怔了一下,一下子的没能明白过来南宫百川口中的鸾儿有什么指的是什么意思。但是却也只是那么片刻的怔楞,便是明白过来了南宫百川这话中的意思。有什么自然指的是舒清鸾的肚子了。

对着南宫百川,南宫樾依旧是恭恭敬敬的说道:“谢父皇,儿臣尊旨。”

父皇,你到底置儿臣于何地?又置鸾儿于何地?

母后乃至于夏家,当年到底有何对不住你?你这般到底所为何?

南宫樾不着痕迹的与南宫百川对视着,满脑子里尽是回响着南宫百川所说的话。

“朕有意将夙宁许配给百里爱卿的长公子,你有何看法?”南宫百川的声音再度响起。

南宫樾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将夙宁许醒给百里云睿!

为什么?!

南宫樾十分不解的望着他,夙宁向来是他最疼爱的女儿,百里云睿是怎么样的人,他相信南宫百川比谁都清楚。他竟还要将夙宁许配于他!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突然之间,南宫樾倒是释然了。

也对,君临天下,高高在上的他,又怎么会真心的对哪个人好呢?只要是对他有作用,能固住了他的山江,他又怎么可能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呢?

母后与夏家不正是一个最好的例子吗?

如今,他却是连夙宁也不放过。

呵呵!

南宫樾在心中冷笑,对着南宫百川沉声说道:“夙宁身为父皇的女儿,婚姻大事自是由父皇做主。儿臣又岂敢有疑议。”

南宫百川沉沉的盯着南宫樾,想说什么,最終什么也没说,只是弯了弯唇角露出一抹深沉的笑意。

马车外,寒柏与知情对视一眼。寒柏的眼眸里划过一抹十分复杂的神色,带着不可抹之的苦涩与担忧。

……

相府

自舒清鸾出嫁,舒紫鸢进东宫,以及曲宛若为了保胎卧床不出后,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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