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结果就是,楚翘答应为太后制作驻颜的药,而太后冷冷下令,将周九怀拉到万寿宫打了八十大板子!要不是李泫赶过来阻止,太后说不准就把周九怀给整死了。
至于为何李泫赶得如此巧,原来,李泫听闻太后召见楚翘,担忧太后对楚翘不利,撇下手头的事情匆忙赶来,没想到出事的却是周九怀。
得知太后并没有为难楚翘,李泫竟然松了一口气。
至于周九怀,李泫不过是让人将其抬回去,传了张太医救治。
但太后如此随意杖打他的人,李泫还是免不了有些怨恼。
“嘭!”李泫进入殿中,拂袖将一只摆着盆栽的桌几给掀翻在地。
殿中奴才吓得跪了一地。
“都给朕退下!”李泫冷喝。
宫奴们战战兢兢全部退至殿外。
楚翘轻声说:“皇上,此事都怪乔生……”
李泫一转身,看着楚翘,渐渐熄了怒火,踱上来亲自搀起她:“与你无关,起来……”
楚翘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袍角上,她不动声色踩中自己的衣袍,站起时,一个趔趄往前栽倒,压着李泫齐齐滚在地上,轻微嘭地一声,他和她面对着面,脸贴着脸,几乎只隔着两指的距离!
李泫的心,急跳了几下!
------题外话------
爬出来吼一嗓门——有没人在看,有木人在看啊啊啊,亲们、宝儿们、妞儿们、爱妃们、大爷们、咱非常非常饥渴地需要你们的支持,给爷一丢丢信心,让咱能写下去吧…(‵′)
第五十八章 花魁,翘被盯上!V公告
更新时间:2014429 20:28:20 本章字数:8526
两人对视片刻,李泫忙掩下眼中的意乱情迷!
他二人各自起了身,李泫整了整龙袍,想了想说:“乔生,今晚陪朕微服出宫!”
“皇上想要去哪?”
“喝花酒。 ”李泫笑望着她,“你敢吗?”
楚翘笑答:“有何不敢?”说完她微微一顿,“不过,皇上可否先允许乔生去一个地方?”
李泫:“哦,你说说?”
楚翘说:“乔生要去第九衙门。”
李泫疑惑:“为何要去第九衙门?”
楚翘回答:“乔生有位宫中相识的好友名叫璟幽,他帮过乔生,几日前犯错被周公公撵去第九衙门受罚,今日恰是他生辰,所以乔生想着给他送一壶酒去,略表心意。”
“璟幽?”李泫回想,“朕有点印象……那天好像是他提醒朕不要赏赐你,怪不得几日不曾见他,原来他去了第九衙门。”李泫又冥神想了想,也许是猜测到璟幽被周九怀撵走的原因,又或许是因为璟幽和楚翘的关系,李泫说道,“你不必去那种地方,那里,不是什么好去处。朕让人把他召回宫,这样吧,周九怀少说得有三四月下不了地,朕就把璟幽调到朕的乾清殿。”
没多时,璟幽被召回。
乾清殿的偏殿里,楚翘拿了一身干净的新太监袍服给璟幽换上。
趁璟幽更衣时,楚翘抓过璟幽的手腕把脉,把完之后蹙起眉头:“内伤只好了点,璟幽、背上的伤让我瞧瞧!”不亲眼看看她不放心。
“我被召回宫,是你想的办法?”璟幽低声地问。
“是我,得知周九怀伤你,我就打定主意,要百倍加诸于他!”楚翘清眸幽幽,琉璃般暗璨。
璟幽默默望着楚翘,微微低头,面上浮现一丝的赧然。
“我信。”
“你真的一点不怀疑我?”
“没什么好怀疑的。”
璟幽的性子很孤冷楚翘知道,但璟幽这种几乎沉静到有些匪夷所思的态度,让楚翘心疑又叹息。
楚红鸾何德何能居然能得一个男人如此相待。
璟幽默默又望了楚翘一眼,眸中有别样温柔的情绪一闪而逝。
楚翘轻叹:“璟,把衣服脱了吧,让我瞧瞧,才心安……”
璟幽迟疑了会,没说什么,便动手背着她把身上肮脏的粗袍解开。楚翘反倒有些吃惊,在贱民村的时候,璟幽也没少受伤,楚红鸾想要亲自为璟幽包扎上药时,璟幽从不肯解衣,反而裹得严严实实。
璟幽将脏衣解开,展出上身,他高挑清瘦,没想到肌肉长得如此精致结实,宽宽的肩,窄窄的腰,线条生得极其完美并且性感!他的肌肤略白,干干净净,浮现着许多旧的伤疤。楚翘微微有点子赧然,便注意到他背上的伤,果然有发炎迹象。
“你——没涂抹我给你的创伤膏?”楚翘黑脸,腾起恼怒。
璟幽低声:“忘了。”
楚翘气结,捶在他背上,“这种事情你跟我说忘了!”
璟幽闷闷地哼了声,楚翘有点儿后悔打在他伤口上,璟幽掏出怀里的锦盒,楚翘拿过来:“别动,伤不是开玩笑,再不上药,炎症扩散,会变得更棘手!”
楚翘立即掏出药膏,仔细抹在每一道伤口处,她的手在一道虎爪撕裂的伤口子上停留了下,讥诮的说:“这种伤口,可不是背个重物就能压伤的。你个傻子,为了能进宫,究竟都做了些什么?”
璟幽沉默不语。
一点哀伤从他眼睑下划走。
但又有点喜悦从他眉角眼梢飞过。
楚翘心知他不愿说出来,便也没追问他,尽管她已经知道。
楚翘见他伤重,又想着现在给他送药很方便,于是把整盒子药上完,糊了厚厚一层,这才起身到殿外洗手,让璟幽整理衣衫。
璟幽穿好衣服,看见地上空空的锦盒,捡起来后贴身收起。
等璟幽换了衣裳,和楚翘一同来到乾清殿,李泫准备了一番,他们便随着李泫出了宫。李泫这个皇帝,当得也真是憋屈又清闲,从李泫对帝京街头巷尾很是熟悉,就能知道李泫心情愤懑时,常常会出宫来发泄心头压抑的仇怨。
“爷,咱们到了!”赶马车的,是李泫贴身太监赵十。
这赵十一直被周九怀压着,今儿周九怀被杖打,赵十喜出望外。
下了马车后,楚翘环顾四周,只见灯红酒巷,莺歌燕语,宝马香车,花楼门前姹紫嫣红!
“天香楼?赵十!为何不去宝月楼,带朕——带我们来此?”李泫刚露出一点不喜,赵十立即紧张兮兮抢答,“爷,您有所不知,宝月楼被天香楼和盘买了,姑娘们都到这儿来了!您放心,宝月楼酿酒的师傅,也跟着来了,这里的酒和以前一样!”
“这花楼瞧着不错。”
李泫刚蹙了点眉头,似乎不欲进此楼,但听见楚翘说了这么一句,便道:“那好,就选此处。”
只有璟幽望着天香楼招牌,冷了冷眼,袖中捏拳。
妹妹阿栀,就在这里——
说起来,楚翘穿越后,这才算真正意义上头一回出宫,古朝的繁华瑰丽,入目皆是,夜市上琳琅满目,人头济济。花楼之地更是热闹喧哗,到处充斥着腻人的香气。
为了更好的掩人耳目,他们是在宫外换的便服。
李泫说仆人多了太打眼,所以璟幽和她都是一袭公子装扮。
璟幽一袭天青色锦袍,她一身白纱罩淡绿色长衫,腰间佩饰,头上发冠,俱是华贵不凡。
明亮灯笼下,李泫不禁又看了看楚翘扮作的乔生,轻纱绿衫,衬得整个人越发清姿婉转。许是为了怕被人看出任何端倪,李泫的眼神忙一撇开,一手背后拾级而上。
楚翘却回头看着璟幽。
琉璃灯火下,阑珊夜幕中,璟幽衣带飘飘,冷墨绝尘。
这大概是璟幽第一次穿着如此干净华丽,不同于贱民村的粗布草鞋,璟幽清瘦高挑的身躯穿着飘逸的锦袍,竟有种说不出的哀伤奢华之美,如同开在午夜的一株冰冷昙花!
“在看什么?”璟幽不知不觉来到她跟前,楚翘懒洋洋一笑:“看你。”璟幽没说话,楚翘状态轻佻,抓了一把他发冠上飘下的玉带,“璟公子,真好奇你以前是谁。”
如果不是出身大户人家,璟幽不可能长出满身贵族气质,并且满腹韬略。
不过璟幽连楚红鸾也不愿敞开心扉,楚翘自然不会去逼问他。
璟幽刚想说什么,楚翘已转身向台阶走去。
进入天香楼,场面异常火爆,怪不得外面马车挤得快没地方停脚。只见客人在姑娘们的围绕下拍桌、吹哨、扬扇、嚷嚷,十足的一群狂蜂浪蝶:“姬三娘!天香楼这可就不对了,我们花了银子,你就让我们看这个?”
“把那碍眼的幔子给老子扯开!老子他娘的要见真容!”
“哈哈、吹嘘得那么高,别是根本见不得人吧?”
楚翘瞧着吵嚷的多是些粗俗的暴发户,一时不少人从座位上飞向花台,那花台布置奢华雍容,三面以通天彻地鲛纱遮掩,纱后一女子身姿影影绰绰。飞出去的则多是贵族子弟,他们试图揭开纱幔:“姬三娘,今日我若揭开此纱,未央姑娘便就归我了!”
“呵呵,秦少,你有这本事吗?”
“都给我让开,看我的!”
“哼!未央姑娘我势在必得,此纱还由不得你们揭开!”
花团锦簇的楼子里,这些人大打出手,你一拳我一腿,打得人仰马翻,楼上楼下还有不少人畅饮花酒,大声叫好。
楚翘看得有些发愣,李泫和璟幽都不说话,赵十在旁边顺嘴儿解释道:“几位爷,这在天香楼是常见的场面!今儿来得巧,恰逢天香楼头牌未央姑娘接客,每月初二,云溪各地有身份有名位之人皆会慕名来此。这就是奴才为何带几位来天香楼的缘故!这未央姑娘,可谓是帝京第一花魁,才艺双绝!只是天香楼有个规矩,人在幔子后献技,若想目睹真容,得她陪酒,光一掷千金还不行,得有本事揭开这纱!”
“那这位第一花魁,是什么来头?”
能有如此排场,一月只接客一次,必然有背景。
赵十流着口水说:“哟,未央姑娘来头可不小,她可是拜幽皇朝沦亡后,被俘来的阿栀公主!”
居然是亡国的公主!?一朝公主,沦为青楼妓子,成为男人掌中玩物,何其可悲。
楚翘拧了拧眉,突然花台下砰然一声重响,众人后散,只见几个天香楼护卫,冷着面,将刚才大打出手的几个人通通给撂倒,抛下花台,摔得狼狈不堪。楼梯上缓缓走下来一个女人,年约四十,钗头云鬓,风情万种,从众人喊声可知,这就是姬三娘。
这姬三娘下了楼,双手叉腰,对着一名被打趴的客人一脚踩下去,笑得风情又张狂:“我天香楼的规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得遵循!你们这些个小王八羔子,老娘还没敲鼓,怎么,就这么迫不及待?我呸!这点三脚猫本事,也来丢人现眼!”
满堂哄然大笑。
姬三娘虽然在骂人,却也满满都是一种独特的韵致,不招人讨嫌。
楚翘饶有兴致打量姬三娘,这是个八面玲珑,足有气场,背景必然也足够深的女人。
姬三娘风情的眼尾一扫,摇摆着走到李泫跟前,又扫了扫楚翘和璟幽,施施然一笑:“唷……好俊的三位公子,这可是头回来咱们天香楼,失迎失迎!拿酒来!三娘我得自罚三杯!”
李泫大概也觉得这姬三娘很独特,遂对姬三娘粗鄙的言语和举止,不那么放心上。
立马有人提了酒来,姬三娘在众目睽睽下自罚三杯,豪饮而尽,引来再次哄堂叫好和嘘声不满:“姬三娘,你这就不对了,见着好看的,就厚此薄彼!”
“去你娘的!”姬三娘手里酒壶一掷而去,携内力砸上二楼,将那说话人砸个四脚朝天,众人大笑。
姬三娘多看了李泫两眼,风情媚笑:“小春、给这三位上等雅座!上最好的酒菜!”
刚才拿酒的小子诶一声点头!
“天香楼果然不一般……”李泫开口说了句,却听不出是夸赞还是别有意味。
姬三娘笑面如春,携香而去,又随手从一张桌子上捞了壶酒,将厚长的裙摆扎在腰间,走至花台左侧三面大圆鼓前,她一面仰头饮酒,一面踢出莲足向鼓击去:“咚——”地一声,四座皆欢,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