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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雪静心功其实并不适合女子练,因为女子大多适合修炼阴柔的内功,而天雪静心功的内力是以刚猛见长,不过我师妹也是个练武的奇才,本来以我师妹的资质修炼天雪静心功必定也会小有成就,只可惜…”
“可惜什么?”慕容熙越问道,他刚开始还怀疑到底是不是秦惊羽救他的,曾经的这一点也困扰他痕迹,怪不得秦惊羽以一支玉簪就穿透人的手腕,原来天雪静心功的内力本身就是刚猛的,
“可惜我师妹六根未尽,根本就可能练到天雪静心功的最高境界!”秦惊羽淡淡道。
“你刚才练的就是天雪静心功的最高境界?”慕容熙越问道。
“当然,内力由心而动,收放自如!”秦惊羽含笑道,自己终于参透了这天雪静心功的最高境界了。
慕容熙越的眼眸再次落在秦惊羽的身上,“那你为什么又是赛华佗聂青竹的传人?”
秦惊羽饮下杯中酒,慵懒道:“王爷,我和秦惊羽的关系已经告诉你了,其他的事情,无可奉告!”事情要说的真真假假,若隐若现,才能提高可信度。
像慕容熙越这样的男子,和盘托出他未必信,也不符合清冷寡言的寒公子的个性,只能说一半,留一半,遮遮掩掩,该拒绝的拒绝,该告诉的告诉,他反而有可能会信。
慕容熙越深深地看着秦惊羽,“本王倒真是想不到公子原来竟是秦惊羽的师兄!”
秦惊羽一口气说了很多话,便又开始保持沉默和对慕容熙越的冷然。
慕容熙越和秦惊羽都慢慢饮酒,再无话。
夜色已深,秦惊羽站起身,“本公子不奉陪了,王爷自便!”
总不能和上次南宫瑾在这里一样,喝醉了,又趴在桌子上面睡着了。
慕容熙越不语,紧紧地盯着秦惊羽飘逸的背影在月光下若隐若现,直至消失。
剩下他一人在黄花树下自斟自饮直至天明。
正文 七十七 再见故人
真的不是吗?为什么那么像?天雪静心功,修炼的人必定清心寡欲,而以前的秦惊羽的武功的的确确没有这寒公子武功的深不可测。
他心下苦涩不已,不敢再想下去,他失去了一探究竟的勇气,不敢再证实,怕最后的希望也会变成空想,到时候,自己又怎样承受这再一次的失望?
这样就好,好歹心里还能存下一个残存的幻想,不敢再伸手过去,害怕残酷的事实冰冷地出现在自己面前,要再承受一次难捱的心痛。
心中好不容易燃起的希望之火,就这样让他残留在自己心中吧,只要这火光仍在,自己的心中就有着希望,若是有朝一日,这希望幻灭,那时候,还有谁可以照亮自己心中的温暖?
秦惊羽哪里知道,慕容熙越心中有着这样的纠结和挣扎?
慕容熙越不是没有怀疑过她是女的,而且怀疑她就是秦惊羽,可是慕容熙越不想面对最后冰冷的结果,如果寒公子真的是个男的,慕容熙越心中的希望之火便会再一次被无情扑灭,这个俊逸的冷情男子的心岂不是又要承受一次锥心之痛?
秦惊羽死后,他的心便从来都没有平静过,只要遇到和秦惊羽相似的人和物,他便难捱心中的那份心动,抑或是心痛,烟雨楼的舞蝶是,他寒公子也是,尽管寒公子是个男人,可是慕容熙越再也找不到和他比起来更像秦惊羽的人了。
这一夜,慕容熙越喝的大醉,为什么,为什么上天要这样捉弄他?
秦惊羽那个美丽如仙的女子,真的已经在异世了吗?
第二天,慕容熙越还未起床,就被慕容静怡惊喜的声音吵醒,“越哥哥快起来,寒公子答应了!”
慕容熙越的头脑瞬间清醒,寒公子答应了?莫非是答应去给母妃治病了?
慕容静怡激动地点点头,俏脸因为激动变得绯红。
慕容熙越起身,这位寒公子性情真是和传说中一样的古怪,昨日根本从他冷漠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的松动,今天居然同意了?慕容熙越本能地觉得没有这么简单,他为什么答应了?
慕容熙越问道:“他现在在哪里?”
慕容静怡黯然道:“听阿让说他已经走了!”
慕容熙越吃了一惊,这公子行事也太诡异了吧?
见慕容熙越低头不语,慕容静怡以为他还在担忧母妃的病情,便开解道:“越哥哥,你是不知道,寒公子的医术有多玄妙,只要他肯出手,母妃定能药到病除,不会再饱受痛风的折磨了!”
慕容熙越看着静怡眼里深深的骄傲和钦佩之情,心中暗暗担忧。
要是寒公子真的是个男的,那绝世的风采有几个女子可以抗拒?可万一不是呢?
“静怡,你要不要回京城?”慕容熙越问道。
静怡咬唇沉思一会,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虽然她也很想念父王母妃,可是上次逃婚出来,她哪里还敢回去?
慕容熙越深深叹息,听大哥说,最后父王无奈,只得从宗室之中找了一位才貌双全的女子,充作母妃的义女,嫁给了嘉亲王爷,此事才作罢。
说是作罢,也只是自欺欺人的息事宁人而已,慕容静怡若是再回到京城,必定面对私下绵绵不绝的嘲讽,静怡这种娇贵的郡主,向来高高在上,如何能忍受?
只是可惜慕容熙越不能回京城,否则他很想和寒公子同行,就算一路上会面对他的冷漠和孤傲,他也甘之如饴,虽然并没有人见过寒公子的真实面目,可是,江湖之中的人最爱人云亦云,现在已经传出好几个说法了。
有的说寒公子其实奇丑无比,被银色面具遮住的部分有着难看的伤疤,又有人说寒公子美得如妖孽,可男可女,从面具外露出的鼻梁和嘴唇就可以看出,妖娆魅惑。
慕容熙越沉默不语,既然寒公子已经不再秋荻山庄,他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留下几个侍卫照顾静怡,稍作吩咐之后,便离开了。
慕容熙越一离开,沈之让就如同呼吸到了新鲜空气一般扬眉吐气,静怡的王爷哥哥给人的压迫感太强烈了,跟秦惊羽那个女人一样,不苟言笑,冷冰冰的,眼神就能杀死人。
可是慕容熙越这样深沉冷峻的男人怎么会有慕容静怡这样活泼可爱的妹妹呢?还是慕容静怡比较正常,更让他激动的是,秦惊羽那个女人也离开秋荻山庄了,真是搞不懂这个女人心里在想什么?
秦惊羽一走,秋荻山庄他就是主人了,不过秦惊羽在和不在,也并什么太大的区别,秦惊羽基本也不管事,山庄的事务都是他和金氏三兄弟在打理,秦惊羽过着甩手掌柜的生活。
现在秦惊羽走了,他有更多的空间去追求慕容静怡了,暗下决心,一定要早日得到慕容静怡的芳心,这个该死的秦惊羽,无缘无故扮成个男人,他们走在一起,惹得女儿家的目光全都盯在他身上。
他真是后悔不已,当初提议秦惊羽女扮男装的正是他自己,真是自作自受啊,悔之晚矣!
南楚京城。
秦惊羽久久地盯着那石碑上面的苍劲大字,西夏闻莺公主墓。
不由得惨笑,曾经的自己到底得有多傻,即便是为他死了,也不曾赢得他半分回眸,就算死后,他也不肯承认自己这个萧王妃的身份!只是一句简简单单的西夏闻莺公主就打发了自己。
也好,这份不值得的情感早就应该放弃,当初是自己傻,仰天长笑,以后不会了,再也不会为一个男人舍弃自己的所有!
秦惊羽感到自己的心正在一点点的变硬,再无半分柔软,终至渐渐恢复以前的秦惊羽。
经历这么多,现在早已不再奢望慕容如歌的感情,只是,怎么也想不到,竟然连一个名分都没有得到,最后死的时候也只不过是一西夏闻莺公主,也好,反正自己这次也是为了这个而来。
要断就断得彻底一点,仅仅连一个名分也不要再和慕容世家有任何的瓜葛。
当秦惊羽出现在萧王府的时候,引起了萧王府侍卫的阵阵惊叹,多人围攻,没有占到半分便宜,甚至都没有看清楚对方是怎么出招的,就倒在了对方的剑下,要是对方起了杀心,真是怎么死得都不知道!
王府这么大的动静,当然引来了萧王府的主人慕容如歌。
侍卫们一见王爷来了,自动后退,慕容如歌出现在秦惊羽的面前,冷声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擅闯萧王府?”
秦惊羽冷眼看去,眼前的慕容如歌依旧是当年白衣胜雪,飘逸出尘的模样!
只是可惜,自己再也不会傻了,再也不会为了一个心中完全自己的男人付出所有了,现在的秦惊羽比以前更加冷血,更加绝情绝意,曾经的自己,就当是做了一个情窦初开的怀春少女的美梦吧。
秦惊羽冷冷一笑,“萧王爷,不要告诉本公子你的好弟弟没有告诉你本公子来干什么?”
慕容如歌脸色一变,惊道:“你就是江湖上盛传的赛华佗传人寒公子?”
秦惊羽道:“要不然王爷以为呢?”
慕容如歌挥手道,“全部退下!”
所有侍卫即刻退去,慕容如歌正待说什么,就被一个温柔的女声打断了,“王爷,王爷,发生何事了?”
这个声音秦惊羽再熟悉不过,梅雨晴,现在的萧王妃。
一声华贵大红软缎宫裙的梅雨晴跑了过来,身后的奶娘还抱着一个一岁多的孩子。
慕容如歌转身,柔声道:“雨晴,没事,是贵客来了!”
梅雨晴才放心下来,道:“那就好!”转头看见秦惊羽,“这位可是王爷说的贵客?”
秦惊羽不语,她不想说话,这个地方,若不是为了拿她需要的东西,她再也不想回来。
慕容如歌见秦惊羽不说话,果然和传说的一样古怪,喜怒无常,性情诡异,一身医术妙绝天下,真是想不到熙越是怎么请到这位大名鼎鼎的寒公子的。
慕容如歌道:“雨晴,这位寒公子是熙越请来为母妃看痛风之症的!”
梅雨晴喜形于色,“太好了,臣妾也听说过这位寒公子,起死回生,药到病除,这些母妃的病有希望了!”
慕容如歌轻轻点头,梅雨晴又道:“那臣妾马上去告诉母妃!”
正待转身,身后奶娘抱的孩子哭了起来,向慕容如歌伸出双手,梅雨晴道:“看来,韵儿想要父王抱了!”
慕容如歌慈爱地抱过那个叫韵儿的粉妆玉琢的小女孩,小女孩立刻不哭了,双手环在慕容如歌脖子上面,一边还奶声奶气地含混不清地喊道:“父…父…王!”
慕容如歌瞥见秦惊羽,忙把女儿重新送到梅雨晴的怀里,梅雨晴见状,道:“韵儿调皮,让公子见笑了!”
秦惊羽不答话,只是淡淡点头。的那气了必。
这一幕真温馨,温暖得叫人心酸,难怪慕容如歌曾经那么讨厌自己,这么郎情妾意的场面,好端端被一个外人打扰,换了谁都接受不了。
他都有孩子了?秦惊羽本以为自己会心痛,总归是自己最初的爱恋,多多少少能在自己心里留下些许的回忆,可是看到这样一幕,秦惊羽才知道自己有多可笑!
现在的萧王爷,如愿以偿,佳人在怀,连爱情的结晶都有了,慕容如歌是多么感谢自己的死啊,死得太是时候了,要不是这个讨厌的西夏公主死的正是时候,他慕容如歌哪里现在能有这么潇洒?
梅雨晴带着孩子和奶娘侧身退下,慕容如歌道:“本王多谢寒公子肯为家母看治!”
当即吩咐管家给寒公子准备一间上房。
秦惊羽冷冷道:“萧王爷急什么嘛!”
慕容如歌一愣,“不知寒公子还有什么需要的?”
秦惊羽轻轻一笑,“萧王爷大概也知道本公子的脾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