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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这个秘密不能再埋藏下去,更是不能让庄妃娘娘再错下去了。当年,我家主子和叶赫那拉氏侧妃是最得皇上宠爱,两位主子都暗自较劲,都想先于对方生下小阿哥,当时斗得十分厉害,最后叶赫那拉氏侧妃先一步怀孕,我家主子非常生气与嫉恨,到底是年轻气盛,一气之下做下了错事,设计让叶赫那拉氏侧妃小产,叶赫那拉氏侧妃痛失爱子,终日缠绵床榻之间,无力与我家主子争宠。老奴承认有罪,可此事不仅仅是我家主子参与了,还另有暗手推波助澜,老奴能力有限,不能查出此暗手。老奴认罪,老奴愿意偿命,还望皇上能够宽恕我家主子,一切都是老奴的错,是老奴没有阻拦我家主子,是老奴的错,是老奴的错…”
“好!好!好个乌拉那拉氏,真是让朕大开眼见。”皇太极气极而笑道。
正在此时,有一储秀宫婢女求见。
哲哲见皇太极那不断起伏的胸,心知他还未缓过来,便开口让那奴婢进来。
那婢女一脸慌张,一进门,便跪地,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道:“禀…皇上…储…秀宫…侧殿发现了布偶…”
哲哲脸上满是诧异,惊得站了起来,转身面对着皇太极。而皇太极一听布偶二字,更是惊怒不已,愤然而去。
哲哲紧随其后,而其他美人脸色变得非常苍白,尤其是叶赫那拉氏双眼之中布满了浓浓的恐惧,唯有乌拉那拉氏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无论她们心中如何的不安,如今也唯有回到储秀宫才能了解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一次性写完这些事情,可真的有些晚了 写不完了 所幸留到下章
哎 烦啊 为啥其他作者可以描写的那么好呢
为啥 每次看完其他人的小说,对于自己文章的描述就越发看不顺眼,导致把好好的文给写崩了 然后写文的心情严重影响,最后的最后变成了月更了 身边的朋友都觉得我是万年坑,惭愧啊
每次上,心都要抖一抖,我的小说啊,啥时能把你给完结了?
说实话,我是个不善于表达的人,奇怪哇,写小说的人居然会不善表达,算是奇葩一枚了!!
不多说了,唠叨病又犯了,大家表见怪啊
第100章 事终(终)
明亮地天空似被遮了一层薄纱,灰蒙蒙的;光华掩盖;黯然失色。
当皇太极领着一行人来到储秀宫,且直奔偏殿;皇太极面上沉郁;见储秀宫奴才们都是一脸惶恐不安的模样;怒不可遏,心中似有一头被困多时极想脱困的猛兽;正等待时机一举冲破禁锢释放出野兽本性,有着不轻易展现于人前的狠戾。
当看到布偶娃娃时;他的怒火终于找到发泄的路口,面色难看;语气冰冷刺骨说道:“哪个奴才发现的?如何发现的?都给朕一一说来。”而跟随在其后面的叶赫那拉氏嘴里满是苦涩;往日饱满的厚唇此时变得格外干涩,看来今日是脱不了身了,乌拉那拉氏,这你贱人,不要得意,今日拼了这条命,我也要让你跟着我一起下黄泉。
一位身穿一等宫女服侍的婢女颤抖着身子,满脸恐慌与害怕,站了出来,许是害怕皇太极,身子发软,瘫软在地上,脸色越加苍白,抖着声音断断续续地说着:“回…回皇…皇上的话,是奴婢发…发现的,奴…奴婢…”
不等她说完,皇太极听着如此不利索的话,眼神越加凶狠与冰冷,盯着那说话的宫女,吓得宫女身子抖得越加厉害,哼,朕难道是洪水猛兽,如此惧怕朕,真当是不知所谓。
宫女感觉很委屈,皇上的气势太足,她都不敢说话了,就怕一个不小心说错了,那小命就保不住了,可见皇上的面色越加难看,她怕若再不说的快些,即使小命保住了,也脱了层皮,深吸了口气,定了定心神,在皇太极发作前,迅速地说了事情的经过。
事情是这样的,叶赫那拉氏动身前往坤宁宫给皇后请安之后,这位一等宫女便开始整理床铺,打扫屋子,本来今日不应该是她来打扫的,往日都是另外一位专门打扫主子寝室的二等宫女明心打扫的,可今日明心病了,便请她代为打扫下,她想着大家都是伺候同一位主子的,能帮的地方也要帮一下,便点头答应帮明心打扫一日,哪知今日便出了事情,她在打扫床底时,从床下扫出了一个布偶,当时她吓着了,并尖叫了一声,被守在门边的老嬷嬷听到了,以为出现了什么事情,急忙地跑了进来,当老嬷嬷见到布偶时脸色很难看,看她六神无主,便立马派人前往坤宁宫禀告皇后了。
皇太极脸色比之前要缓和些,思考了下,便隐隐有了些头绪,他正愁没有借口废除选秀制度,这事倒是可以利用,脑中闪着这些念头,嘴里吐出的话语却是如此冰冷无情:“叶赫那拉氏,你这贱妇,好恶毒的心思,居然想要谋害朕,朕自问带你不薄,你这贱妇!”
“不,皇上,婢妾冤枉啊,婢妾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布偶,皇上,婢妾是爱您的,您是婢妾的天,这世间哪有谋害自己天的事儿,还请皇上为婢妾查明事情的真相,还婢妾一个公道啊。皇上,皇上,您也知道婢妾的绣工有多差,婢妾没有汉人女子那般有着好绣工,婢妾都没有绣过几次,皇上,不信,您可以派人查啊。”叶赫那拉氏猛地跪在地上,神情越发的哀伤与悲戚,她一直在自欺欺人,她一直以为皇太极是欢喜她的,哪怕是一点点,她心中就很满足了,虽然曾今失望皇太极的多情,也算计过他,可内心仍是爱着他,如今,梦是否该醒了,不属于她的,终究不属于她,强求不来,可为何心中仍是不甘与恨,为何!
叶赫那拉氏,你这贱人,也有今日,纵使今日向皇上皇后告发了本宫,你的下场,也比本宫要惨,跟本宫斗,你也不过如此。乌拉那拉氏缩在一个角落里,阴狠地想着。
皇太极丝毫不为其所动,锐利的鹰眸中有着明显的厌恶,刚想开口,却被截住了。
哲哲原本不想插手此事,然而见到皇太极如此无情的一面,心中一抽,隐隐作痛,虽说她知道如今的皇太极断然不会如此对待她,可心中仍是不舒服,对于叶赫那拉氏,她的心中只有可惜,也有一丝怒其不争的意味在里面,只能说乌拉那拉氏的道行与计谋比叶赫那拉氏要深,今日,无论如何,也不能放过乌拉那拉氏,不然日后定会成为一个很棘手的麻烦,而她最讨厌的就是麻烦。
“皇上,此事关系甚大,还请慎重决断。”这世上也只有哲哲能够用此种态度对待皇太极了。
“皇后,朕自当会慎重。”皇太极对着心爱女子只有满满地宠溺,没有其他情绪。
“皇…皇上,这布偶上写着的生辰八字不是皇上的,是皇…皇后的。”那名拿着布偶的宫女惊慌地说着。
皇太极原本被人再次打扰而心生怒意,如今听到不是诅咒他,而是诅咒他心爱的皇后,这不仅仅是怒字可以形容的,谋害皇后实则在生生挖他的心,光想想,便不能接受,那是灵魂深处的痛,他要查,一定要查出做出木偶的贼人,此时的他已经忘了之前的初衷,在不知不觉中皇后已然是比他自己生命还重要的人。
“给朕查,一定要查出幕后的主使,若是被朕查到何人胆敢谋害皇后,朕定要她后悔来到这世间。”皇太极脑中已然没有其他念头,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不惜一切查出主使,即使暴露了自己一直隐藏着的实力也在所不惜。
一道黑影在皇太极发出命令之后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众人前,语气冰冷地没有丝毫情感地回道:“遵旨。”说完,便消失于人前。
乌拉那拉氏原本幸灾乐祸地脸上在听到皇太极如此冰冷刺骨又透着浓浓恨意的话语之时变得格外惨白,原来皇后才是皇上的底线,一旦有人触碰了底线,就会万劫不复,棋差一招,满盘皆输。她是爱着皇太极的,不舍皇太极被人诅咒,即使明知道不会灵验,也不愿冒险的,便写了皇后的名字,甚至暗自祈祷此诅咒能够灵验,可惜,一念之差,终是毁了她。
不过一刻钟的时候,一切都是查明,因是临时而起的阴谋,很多线索没有被遮掩,查起来容易了些。
那位暗卫又一次出现,手中拿着查出来的证据,递给皇太极,待皇太极接过后,便又消失于人前。
皇太极摊开,细细查看,越是往下看,身上的寒气越重,冷的人直发抖。
“真是让朕大开眼界,原来朕枕边有如此心计深沉的人,令朕难以置信。”皇太极怒极反笑,道,“乌拉那拉氏,你这毒妇,藏的好深。来人,把乌拉那拉氏及其家人一并打入天牢,等候发落。”
“皇上,皇上,臣妾不求皇上饶过臣妾,臣妾只求皇上饶了臣妾的家人和二皇子,他们都不知情,是臣妾的错,这一切都是臣妾做的。皇上,请看在臣妾伺候您多年的份上,答应臣妾这最后的请求吧。皇上啊。”乌拉那拉氏自知逃不过去,泪流满面,跪在地上,不停磕头地求着皇太极,见皇太极仍是没有一丝松动,便爬到哲哲的身前,拉着哲哲的衣角,哀求着,“皇后娘娘,皇后娘娘,看在姐妹多年的份儿上帮婢妾求求皇上,皇后娘娘,婢妾知道错了,您也知道身在后宫,不争是不能保全自己和孩子的,可错在婢妾身上,家人和孩子都是不知情的,求皇后娘娘开恩,婢妾只求家人和孩子平安一生,不求其他,皇后娘娘,求您了。”
哲哲被扯拉的身子晃了晃,神情有所松动,她自然知道只要身处在后院或者后宫,唯有一争才能保全自己、孩儿和家人,前世,她没有孩子,但是想要活命,便只能帮着亲侄女争,前世争赢了,可也输了,终究是没有得到皇太极的心,这一世,不一样了,她赢了皇太极的心,更是赢得了本该有的地位,这不是幸运,因为有着前车之鉴,她付出了所有才得来的。乌拉那拉氏,你放心,只要你的家人不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本宫便会保全他们。
“皇上,乌拉贝勒有功于皇上,功过相抵,应当从轻发落。”哲哲开口求情着。
“好,既然皇后求情,朕便轻饶他们,不过活罪难逃,白音听令,将乌拉贝勒及其族人贬为庶民,三代不得为官,抄家,财产归国库所有。速速前往。”皇太极深邃的双眸中快速地掠过一丝精光,开口道。
乌拉那拉氏听到此处,心生恨意,大喊道:“皇太极,你,好狠的心。我,乌拉那拉氏心死了,若有来世,但愿不再遇见你。”说完,口吐鲜血,倒地不起。
心竹颤抖了身子,慢慢上前,伸手探了下乌拉那拉氏的鼻息,毫无生息,抖着声音说道:“皇上,庄妃娘娘殡了。”
皇太极虽然厌恶乌拉那拉氏,但毕竟陪伴了他多年,见到她如此下场,心底深处有着一丝不忍,抬了抬手,让人抬了下去。
哲哲上前,满是心疼地看着皇太极,手悄然地拉着皇太极的大手,似在安慰,又似在说她理解他。
而一直缩在一旁不吭声的叶赫那拉氏,面上没有幸灾乐祸,只有故人离去的伤感,虽说,两个人斗了多年,可这么多年来早已生出了一种别样的情感,两人都得你死我活,今日,她赢了,不,只能说不输,她已经能够预料的自己的下场,再怎么斗,都没有赢的一分希望,而今,只愿平安一生,不再奢求其他不该有的东西。
当豪格知晓一切的时候,他的额娘已死,再也不会回来。当知道额娘不能入皇陵的时候,他的心中满是恨意,对自己的父汗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