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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有事的,你不是说战胜林丹汗之后会向啊瓦格和阿布求娶我的;我在等你,你知道吗?不要让我等太久…
高娃知道自己劝不了自家格格;自家格格虽看着柔弱,可倔强起来他人都比不上,如今那人如此情况,她实在不知道该不该告诉格格,不行,不能告诉格格,若让格格知道那人的境况,格格定然会违抗贝勒爷的命令,惹贝勒爷生气,那对格格没有好处。
“额格其,额格其,大玉儿来看你了。”一道清脆如莺的声音从帐外传来,人未到声先至。
大玉儿一踏进哈日珠拉的寝帐内,便见到自己额格其憔悴的模样,心中无奈叹息,额格其的情路是她一直看着过来的,她一直不知道原来自己如汉人一般柔弱的额格其可以为了喜欢而如此勇敢,她至今都还记得当初额格其来求她帮助她前往战场时,她是如何的震惊,当时她真的以一副全然看陌生人的眼神看待站在她面前凄然的额格其,她不知她的额格其何时变得如此决绝,所以她妥协了,她掩护额格其前往战场,帮额格其瞒着亲人,可事后她也是一阵后怕,战场上刀剑无眼,更何况一路上还存在着种种危险,所幸额格其安然到达,岳托贝勒也被额格其感动而回应了额格其的感情。即使啊瓦格和阿布有些介怀于岳托贝勒的年龄,不过也欣赏岳托贝勒的能力,因此默认了这段感情,可谁知,岳托贝勒会在对战林丹汗最后的战役中受伤严重,有生命威胁…
哈日珠拉见到大玉儿就像是看到了希望一样,她忧郁之中带着希望的微笑,起身拉着大玉儿的手,不停的呢喃着:“玉儿,玉儿,玉儿怎么才来看额格其?玉儿,帮额格其出去吧,额格其要去看看岳托贝勒,额格其心里很是不安,额格其知道自己很傻,都战胜林丹汗了,岳托贝勒可能有事,可额格其只有真正看到他才能安心,玉儿再帮额格其这一次吧,好吗?”
傻额格其,你可以知道当你见到他时不会安心,只会更加不安与痛彻心扉,你会后悔见他吗?大玉儿美丽的双眸之中透着浓浓的心疼,她不知道是否该把实情告诉额格其,她不愿看到额格其痛苦的模样,或许让额格其误认为岳托贝勒抛弃她然后嫁人生子才是最好的结局。此时的大玉儿没有陷入爱情河,即使有喜欢的人也只是浅浅的喜欢而已,她不懂,当有很多很多的喜欢之后人会为之付出一切。
高娃见大玉儿格格神情有些松动,她就知道大玉儿格格心软了,一想到格格知道岳托贝勒伤势之后悲伤的情景,她暗暗心疼,不行,不能让大玉儿格格答应自家格格的要求,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道:“格格,大玉儿格格刚来,您先让大玉儿格格休息下。您再仔细问大玉儿格格,您看如何?”说话间,高娃暗暗看了眼大玉儿,满眼的哀求,后看向哈日珠拉时如此的疼惜,让大玉儿心里满是触动。
大玉儿满是赞赏地看了眼如此忠心护主的高娃,不过她想了又想,纸是包不住火的,与其日后额格其知晓那人出事了,她们还瞒着她,额格其定会心生怨恨的,不如让额格其早点儿知道,日后即使那人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额格其也好早日死心,额格其也不会有遗憾,对,该让额格其早点儿知道实情,不过
“额格其,玉儿来此前都许久未进食了,不如咱两姐妹今日一同吃些东西吧。好吗?额格其,玉儿都快饿晕了,额格其…”大玉儿嘟着嘴,拉着哈日珠拉的袖子撒娇着。额格其太廋了,她敢肯定额格其知晓那人如此的情况之后定不会好好吃饭,她得在让额格其知晓前,劝她多吃点。
“好,好,好,都依你。不过之后你一定要告诉我岳托贝勒的情况。”哈日珠拉苍白的脸色微微红润了些,然脸上虽带着笑容,可仔细观察的话也可看出此时的笑容是如此的勉强与苍白。
“高娃还不快去准备好吃的,苏麻也去帮高娃吧。”大玉儿激动了,因为她的额格其答应吃东西了,她一定要让高娃她们准备好多好多好吃的,今日无论如何都要让额格其多吃些。
“好的,奴婢和苏麻这就去,这就去,格格们先等会儿。”高娃高兴地手脚都不知道该如何放置,最后连声答应,便不等哈日珠拉说话,拉着一直静默在一旁的苏麻,急匆匆地走出帐,只留下大玉儿和哈日珠拉两姐妹。
“这个高娃,真是的,我都还没有说吃什么呢,太着急了。”大玉儿连连失笑,可又感叹高娃对姐姐的忠心与关心。
“是啊,高娃就是个急性子,额格其有时候也对她无可奈何。只能随着她去。”哈日珠拉似是想起了以前啼笑皆非的事情,面上的笑容变得有些真实,夹杂着淡淡的感动。
两姐妹胡乱谈着不着边际的话题,一心等着吃食,而此时哈日珠拉也没有借机想要打探岳托的消息。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高娃和苏麻两人准备了丰富的食物,看得两姐妹一阵咂舌,毕竟东西太多,恐怕都足够好几个人吃的。两姐妹相视一眼,双眼之中都透着浓浓的无奈,不过也没有为此说高娃,毕竟高娃是太过于关心哈日珠拉了。真正的关心,比什么都重要。
大玉儿率先开始动作起来,她示意高娃和苏麻两人下去,她只想要和额格其单独进食,待两人走后,她先是舀了一碗白粥递给哈日珠拉,见哈日珠拉接过,并慢慢喝了起来,心底深处终于微微松了口气,自己也放心的喝起白粥来。
在这期间,大玉儿一直照顾着哈日珠拉,硬是让哈日珠拉吃的饱饱,差点儿吃撑了。
待两人吃饱喝足之后,高娃和苏麻两人进来收拾残局。
高娃和苏麻两人手脚麻利,很快收拾好,又一次帐内只剩下两姐妹。
这一次,哈日珠拉首次先于大玉儿开了口,语气也微微有些停滞,好像在怕些什么,“玉儿,跟我说说岳托贝勒的情况吧,姐姐想知道。”
大玉儿白洁的脸上带着丝丝无奈之色,她知道如今已然蒙混不过关,于是淡淡吐出自己知道的一切,当她说到岳托在最后一次战役之后受了严重的箭伤时,她特意观察了哈日珠拉的表情,可哈日珠拉却是脸上平常,仿佛在听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然而她那不停在颤抖的手忽略其真正的心情。
一刻钟之后,大玉儿停下了,只是一味担心的看着哈日珠拉,她再等额格其的反应。
哈日珠拉原本白皙的面容渐渐变得越加的苍白,手指深深掐进了手掌心,那么的用力,最后,她似是决定了什么,对着大玉儿说出决绝的话语:“玉儿,额格其真心谢谢你能够告诉额格其实情。这次额格其还是会一如既往的勇敢下去,额格其要去照顾他,若是他…额格其会活着,会勇敢的活下去。额格其不会寻死的,好歹额格其也是草原女儿,岂能只拘泥于男欢女爱中。可是,额格其不想要留下遗憾,这次额格其又要让玉儿帮助了。看来,我这个额格其还真是无用,一直让玉儿帮助额格其。”若那人去了,心已死,活又有何惧!这句话,哈日珠拉只是在心头想着,即使心已经千疮百孔。
“额格其,别说了,我与你是亲姐妹,额格其有事,玉儿怎能置身事外。玉儿能力有限,只能帮额格其一二。”大玉儿握着哈日珠拉越发冰冷的玉手,满心的心疼,顿了顿后又道,“额格其附耳过来。”
哈日珠拉虽疑惑,还是依言而做。
须臾,大玉儿独自面带着面纱,走出帐。走的方向不是自己的住处,而是驻扎在科尔沁外围草原上军营的方向。
当带着面纱的大玉儿来到军营外时,刚想要踏进军营,却被守卫的士兵拦住。
“来者何人?军营重地闲杂人等请勿靠近。”
大玉儿不自禁的后退了几步,似乎被吓住了,她没有想到会被拦住,之前来的时候从来未有人拦过她。
“这位军爷,劳烦你去给十四贝勒通报下,就说科尔沁大玉儿来此有事找他。”大玉儿也明白有求于人,不能太过于强硬,便软和了语气,道。
“原来是大玉儿格格,请您稍等下。奴才这就去禀报十四爷。”士兵一听是科尔沁格格,便恭敬地说道,这位可是四十爷心尖上的人儿,更是科尔沁的双珠之一,万万不可得罪。
不知过了何时,那位士兵走了出来,让其后面赫然是多尔衮,原来多尔衮一听大玉儿便心中高兴,迫不及待的想要亲自来接大玉儿。
多尔衮疑惑,这身形不像是大玉儿,难道是?
大玉儿身子微微一抖,不等多尔衮说话,率先开口道:“十四贝勒,玉儿有事要和你私下谈谈。”
多尔衮一听到此声音,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开口道:“玉儿,跟我来吧。”
大玉儿无意识的松了口气,然后紧跟多尔衮进入军营。
多尔衮领着大玉儿,进入自己的营帐,挥退伺候的奴才,只留下两人。
多尔衮转身,面对此时的大玉儿,静默良久,后,淡淡开口道:“为何冒充玉儿?给爷一个理由。”
作者有话要说:昨日去理发店奋斗到凌晨一点多,真是累死。多好发型啊。居然吓倒好多人。纠结啊!!
又看了此章,发现称呼乱了,所以改了一遍
91病愈+回
草原上的夜空如此的明亮;却又阴风阵阵。
多尔衮贝勒帐篷里灯火通明;两个身影映在帐篷上;沉默着,无人说话。
须臾;那冒充大玉儿的女子动了,抬起自己白皙的手缓缓摘下了面纱;露出那张花容月貌的容颜。
“十四贝勒;以你的才智;想必可以猜出哈日珠拉为何假扮玉儿来此;还望十四贝勒成全。”哈日珠拉虽有求于多尔衮,可面上没有一丝卑微的请求;她既然已来到军中;即使没有多尔衮相助;也去见岳托也有几分把握,只是花费精力要多些,当然,不如直接让多尔衮带她前往岳托营帐来得快,不过,她不会舍下尊严去求他,她的身份不允许,她的自尊更加不允许。
多尔衮听着哈日珠拉的话语,静默片刻,斟酌再三,道:“哈日珠拉格格,今日多尔衮就帮你一回,只是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岳托贝勒,望你好生照顾他。”
“这你大可放心,哈日珠拉定让他转危为安。哈日珠拉不会让他有事。”也不允许让他有事,不然她
一辈子都会恨他,不,她不会再记得他,她会彻底忘记他。即使心从此以后都变得空白,她也不愿像书上那些女子般卑微而想念他人中度过一生。即使舍弃他,心会如被刀割般疼痛,她也只能忍痛割舍。这些话她没有明说,只是心中如是想到。
“好,希望格格记住今日所言。跟爷来吧。”多尔衮说完,不待哈日珠拉说话,便率先走出帐。
哈日珠拉尾随其后,出帐。
不一会儿,便来到一处大营帐前,只见此营帐被士兵重重保护着,可见此营帐内的人物非常重要。
哈日珠拉随着多尔衮进入帐内,一阵浓厚的药香味扑鼻而来,而她的视线像是有感应一般一眼便看到了他。此时的他脸色是如此的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只有微弱的生息。
多尔衮带哈日珠拉进入岳托营帐之后,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着哈日珠拉的反应,他的心中似乎也在期待着能够发生什么。
哈日珠拉愣愣的看着躺在床上毫无反应的岳托,心中生起阵阵刺痛,她握紧双拳,缓缓走向岳托,她浑身在颤抖,那么害怕,怕那人只是毫无生息的躺在床上,她无论无何也无法再唤醒他。离他只有几步远,于她来说却是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