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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爷和福晋的。今日求爷和福晋让婢妾见一面豪格。”
皇太极听完乌拉那拉氏的话,眉头紧皱,却又不说话,只是看着事态的发展,看到她悔悟又伤心的模样,引起了皇太极对她的最后一丝怜惜,不过他还是不想插手,毕竟这属于后宅事情,一切需要看哲哲如何处理,他不能横加干涉。
“瞧妹妹说的,豪格再怎么说也是你的亲生儿子,我怎么会不让你见他?妹妹,快起来吧。”哲哲站了起来,来到乌拉那拉氏的面前,扶起了她,一边笑着说,“妹妹想多了,姐姐没有那么不通人情不让你见亲生儿子。娜仁,去把小阿哥抱到这里来。”
“是,主子。”娜仁悄然退下。
“谢谢福晋。”乌拉那拉氏破涕而笑,开心道。
皇太极见此情况,心中不禁松了口气。
片刻之后,娜仁轻巧的抱着豪格,来到了大厅。
乌拉那拉氏眼睛直盯着豪格,眨也不眨一下。
哲哲抱过娜仁手中的豪格,看乌拉那拉氏的神情,心中好笑不已,不管做戏得做全,她亲自把豪格温柔的交给乌拉那拉氏。
乌拉那拉氏无错的接过豪格,温柔地看着他,即使以往厌恶的面容在此刻的乌拉那拉氏的眼中也是可爱的。
时间就在乌拉那拉氏一动不动抱着豪格中过去了,哲哲心里非常鄙视乌拉那拉氏,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她是不会那么容易就把豪格交还给她的,面色不显心中所想,只是欣慰的看着乌拉那拉氏。
皇太极见时间差不多,便开口道:“时候差不多了。乌拉那拉氏,你该回去了。把豪格交给娜仁吧。”
乌拉那拉氏动作一僵,面色不舍,心中却是充满了刺骨的寒气,柔声道:“是,爷。婢妾是该回去了。”她慢慢的把豪格交给了娜仁,眼中充满了痛苦。
临走前,她傻傻的开口道:“福晋,婢妾…明日…明日可以再来看豪格吗?”
乌拉那拉氏直到得到了哲哲的首肯,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深夜
“主子,接上来该如何做?”
“还是按照今日的法子来吧。今日还是有点儿收获的。爷对我又有了一丝怜意,却是很是微妙,可是我却能感觉到。”
“恭喜主子。主子定能再次获宠。”
“嗯。能够重新获宠便是好的。”哼,不过爷的心她不在奢望,她今日已经把情都消耗完了,没有一丁点儿剩余,今后唯一的欲望便是成为最顶端的人。哼,等着瞧吧。
作者有话要说:乌拉那拉氏自我感觉太多于良好,其实她只是小小的配角,没有那么多的智商。
下一章:叶赫那拉氏暴露孕事。豪格去向?不知。
67暴露=报仇
竹斋;这几天,乌拉那拉氏一直在研究刺绣;还给豪格绣了好几样衣物;每天不间断的去清芷榭给豪格送自己亲自做的衣物;偶尔还能碰上正在清芷榭的皇太极,慢慢扭转他心中对她不好的印象。不过对于没有耐心的她来说;刺绣无疑是枯燥乏味的。她停了下来;没有再自己动手,只悄悄地让心竹等人代劳,自己则悠哉的看着。
这一日;乌拉那拉氏呆在针线房,坐在一旁把玩着绣品;而心竹三人则是默默坐在一边手上做着针线活。
这时,翠竹推开门,走了进来。
乌拉那拉氏只是眼皮动了动,没有抬眼看翠竹。
翠竹默契般走到乌拉那拉氏的身旁,耳语了一番。乌拉那拉氏眼中冷光乍现,手紧紧握着绣品,揉皱了绣品。
“哼,贱人,藏得还真深。你以为什么事情都能瞒天过海,真是蠢,后宅一向是没有秘密的。不过,这样也好,方便咱们暗处的人下手,我要让你后悔。”乌拉那拉氏口中蹦出狠戾的话,语气冰冷,“翠竹,行动吧。咱得给那些蠢人提提醒。”
“是,主子。”翠竹领命,退了下去。
乌拉那拉氏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不过还是呆在针线房,没有出去。
过了几日,乌拉那拉氏还是没有听到桃花坞的任何消息,她疑惑不解,心情也跟着烦躁起来,她察觉出不对,肯定是哪里出错了,如果使用那个药的话一定会在三日内见效,怎么如今都过了三日之期,还没有消息传来,难道被人识破了?不可能,她的暗线藏得很深,不会那么容易被人识破。
“翠竹,翠竹,在吗?”乌拉那拉氏呆着自己的房间里,大声唤着翠竹。
“回侧福晋的话,翠竹姑姑不在。”看房门的小荷所在门边上,颤巍巍答道。
“是吗?那你去把她找我,就是主子我有事吩咐她做。”乌拉那拉氏见是小荷,目光闪了闪,没有多加为难她,只是吩咐道。
“是,主子。”小荷立马答道,领命之后转身飞快的消失在乌拉那拉氏的面前。
乌拉那拉氏盯着小荷的背影,看了半响,心中不知再想些什么。
转眼间,翠竹匆匆赶了回来,气喘吁吁,深吸了口气,开口问道:“主子,有什么需要吩咐我做的?”
“先关门吧。”
“是,主子。”
翠竹关上房门之后,跟随着乌拉那拉氏进了里间。
乌拉那拉氏一脸沉色地坐在床上,直直看着翠竹。翠竹被乌拉那拉氏的气势压得喘不过气来,冷汗直扑,瘫软在了地上。
乌拉那拉氏收回了视线,不着痕迹地减轻了射向翠竹的压力。
“翠竹,我一向最是信任于你。可是你却是辜负了我的信任,你说该拿你怎么办?”乌拉那拉氏语气轻缓,字字如千金重砸向翠竹,砸得翠竹脸色如鬼魅般苍白,毫无血色。
“主子,奴婢不知如何辜负主子的信任,请主子明示。”翠竹强制住自己内心的恐慌,手指紧紧掐着掌心,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问着乌拉那拉氏。
乌拉那拉氏看翠竹坚定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赞赏,稍纵即逝,不留下任何痕迹,淡淡道:“好。我问你,桃花坞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是否已经做了那件事情?”
“主子,奴婢都是按照计划行事,没有出半点儿差错。请主子明鉴。”翠竹辩解道,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急忙开口道,“主子,昨日奴婢接到一个消息,那位的贴身侍女名叫桃花的出过府,具体去了什么地方,需要探查一番才知晓。这是奴婢的失误,没有及时禀报情况,请主子责罚。”
乌拉那拉氏没有说话,静静的思考着。
一时间,房内一片安静。
“起来吧。这次就且饶过你,下不为例。”
“是,主子。”翠竹心中闪过一丝感动,此事可大可小,主子却能轻轻放过,看来她跟对了主子。
“不过,咱们还真是小看了那个贱人,真是轻敌了。翠竹,将功补过,把那个桃花出府的事情给我在一天之内查出个究竟。”
“是,主子。奴婢定会办好此事。”
“嗯,下去办事吧。”
“是,主子。”
翠竹领命退出了房门,只剩下乌拉那拉氏一人呆在房间里。
呆在房中的乌拉那拉氏不知为何产生了一种极其不好的感觉,似乎即将出现一种非常危险的境地。
一天的时间很快便过去了,翠竹特地去清芷榭求了出府一趟的恩典,明查暗访之下,终于查出了一些端倪,发现了一些令人心惊的秘密,对于乌拉那拉氏来说却是极其残酷的,翠竹得知真相之后,秘密抓住了那个人,心中却是非常迟疑,不知是否该告诉主子一些真相,可是她怕主子疯狂。
翠竹再三思索之下,打算对乌拉那拉氏全盘说出。
晌午,乌拉那拉氏看翠竹回来,便挥退了其他奴婢,自己喝着茶,静听事情。
“主子,奴婢已经查探到事情的始末,另外还查出了一些真相。请您保持冷静,事情已经发生,无法更改了。”翠竹郑重其事道,一脸严肃的看着乌拉那拉氏。
“说吧。”乌拉那拉氏虽说有些疑问,不过还是想先听她说完再问。
翠竹见乌拉那拉氏的表情便知她没有在意她的话,即使如此她还是一五一十的讲述了当年的一些真相。
一炷香之后,乌拉那拉氏面无表情,眼中风暴肆虐,心中的恨意越加的强大,正撞击着她的胸膛,她的气息越来越不稳,手指紧紧的拽着,指甲掐进了掌心的肉中,一滴一滴的鲜血随着指甲缝留了下来,吓坏了翠竹。
乌拉那拉氏尝到了血腥味,正想说话,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溅在了翠竹身上。
翠竹立马扶住摇摇欲坠的乌拉那拉氏,安慰道:“主子,您不要这样,一切已经无法改变,您要学会接受。您这样,奴婢看着,心里难受。”
“翠竹,翠竹,不是我不能接受,而是无法接受。为什么那个贱人如此害我?难道真的是因果循环吗?不,不是,这肯定是那个贱人见不得我好,才如此害我。贱人等着,我不会放过你。既然你这么看重你的孩子,我就要把他夺走。哈哈哈…”乌拉那拉氏疯狂大叫道,刚说完便昏了过去。
“主子,主子,您怎么了?来人,叫大夫。”翠竹全力搀扶着乌拉那拉氏,把她硬是扶上了床,让她躺下。
乌拉那拉氏只是激动过度,导致片刻晕眩,没一会儿便醒了过来,不过她的目光呆滞,没有一丝生机。翠竹在一旁为其担忧,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狠狠地摇着乌拉那拉氏,恨铁不成钢道:“主子,您这是怎么了?快清醒过来。您不能让那个害你的人逍遥过生活,您还有小主子要照顾,怎么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了?主子,快醒过来,如果被爷知道了,主子好不容易即将成功的事情将会功亏一篑。”
乌拉那拉氏转了转眼珠子,泪水慢慢溢了出来,她没有动手擦泪水,任其在她的脸上飞舞。她好狠啊,为什么事情会是这样的?她不甘心,她不会让那个贱人好过,一定要她死无葬身之地。
翠竹只能愣愣呆在一旁,等着乌拉那拉氏发泄完,如果不发泄出来的话,身子还是会崩溃,与其这样还不如一开始便发泄出来。
须臾,乌拉那拉氏充满恨意的心制止了她软弱的一面,泪水已干,只剩下红肿的双眼证明她哭过。她的双眼充满了怨恨与毒辣,像是蛇的眼睛一样,令人毛骨悚然。
“翠竹,那个大夫怎么样了?是否抓到了?”乌拉那拉氏轻轻的吐出口。
“主子,放心,此人已经抓到,奴婢已经买通后面看守的侍卫,把那人带了进来。”
“好,把他给我关到储藏室。”
“是,主子。”
“翠竹,等大夫来了,让他回去吧,我没事。休息会儿就会好的。”
“是,主子。”
乌拉那拉氏闭上眼睛,闭目眼神之中。
乌拉那拉氏休整好之后,便起身前往储藏室,带着恨意与疯狂。
那名大夫自被抓之后就有预感自己没有活的希望,本不想突出那些秘密,可惜还是敌不过那些酷刑的折磨,开口道出了一切的真相。他想自杀,却没有成功,他们卸了他的下巴,防止他自杀。
乌拉那拉氏打量着被打的皮开肉绽的男人,脸上露出了一抹嗜血的笑容,冰冷刺骨的话从她口中冒了出来:“大夫,本福晋可有哪里对不住你了?本福晋没有杀你全家吧?你竟然帮着别人昧着狼心做出如此十恶不赦的事情?你说,今日我该如何对待你?你该如何谢罪?”
乌拉那拉氏看大夫没有说话,恍然大悟道:“啊。对了你不能说话。那我当你同意了。啧啧,这个可是非常舒服的东西,这个东西烙在身上可是很漂亮的。你说,是吧?”
大夫看乌拉那拉氏手中拿着的铁块,心中恐惧万分,拼命的摇着头,希望她能放过她。
“对了,大夫,你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