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正屋,翠竹和心竹都在逗着乌拉那拉氏;希望她能够忘记孩子,可是世上哪有母亲不记起刚生下的孩子?当乌拉那拉氏多次询问之后,两人已经词穷,无法再掩饰。
“把孩子抱来吧。本福晋想要看看孩子。”乌拉那拉氏嘴角退下了笑意的弧度,神情莫测,慢条斯理道。
翠竹和心竹对视一眼,在彼此的眼中都能找到紧张与担忧的痕迹,翠竹无声地点了点,开口道:“是,主子,奴婢这就去把小主子抱来给您看看。”
乌拉那拉氏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翠竹退了下去。
须臾,翠竹手里抱着婴儿,领着奶娘一起走了进来。
“给主子请安,主子吉祥。”两人都是向乌拉那拉氏盈盈一拜,乌拉那拉氏见状,赶紧让两人起了身。她看着翠竹手中的孩子,心中不知怎么起了一丝怯意,嘴唇动了动,始终却没有说出话,只是愣愣地看着。
翠竹看出主子的动摇,甚是犹豫是否要抱上前,可是又怕主子看到小主子的面容会疯狂,不行,得让主子接受,毕竟这是主子千辛万苦之下生下的孩子,于是定了定心神,开口道:“主子,奴婢把小主子抱来了。奴婢抱上前去,让您好好瞧瞧。”
翠竹话语一落,不等乌拉那拉氏说话便径直上前。
乌拉那拉氏浑身颤抖,别怀疑这是激动的表现,手颤巍巍地伸向了那碍眼挡住视线的衣角,轻轻地拨开了衣角,看到了那令她想念已久孩子的面孔,她的手顿住了,神情呆滞,瞳孔慢慢放大,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随即昏了过去。
翠竹惊叫,连忙先让奶娘把小主子抱下去,而心竹在察觉出不对劲之后,果断派人去请大夫前来看病,两人可谓是合作无间,颇为默契。
少顷,大夫前来,替被帐帘挡住的乌拉那拉氏把脉,闭着眼,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片刻之后,探出病情,神情颇为无奈,对着翠竹说道:“侧福晋没事,只是受到了惊吓,我这边开一剂药,吃下去就会没事的。”
翠竹和心竹都松了口气,纷纷酬谢大夫。翠竹留下照看乌拉那拉氏,而心竹则是跟随大夫去取药。
清芷榭,哲哲正拿着刚做出来的玩具,逗着女儿们,她惊喜地发现女儿们的的多变,前世的她没有多加关注女儿们的成长,还一直埋怨她们不是儿子,今生,看到了女儿们短短几月的变化,高兴不已。
乌兰悄然进去房间,看到一身淡色罗裙的哲哲逗着小主子玩耍的温馨场景,心中暖暖的,不过一想到今日得到的消息,她无奈之下打断了她们母女间的互动。
“主子,有消息传来,乌拉那拉氏今日晕倒,请了大夫前来问诊,像是受到了惊吓。您说咱们是否要去竹斋看看?”
哲哲眉头皱了皱,甚是不喜有人打扰她们母女间互动时间,口气中也自然而然带上了一丝不悦:“竹斋,若没有派人来禀报,咱们不用去凑热闹。你自己随时关注她们的动向即可,不用多理会其他不必要的事情。下去吧,下次不是极为重要的事情,不要来打扰我。”
乌兰听出了哲哲口气中的严厉,便诺诺应道,然后退了下去。
而留在正屋的哲哲,此时已经没有了逗弄女儿们的心情,她把女儿们抱上了床,自己也跟着躺在床上,腾出一只手慢慢拍着女儿们,哄着她们入睡,而自己已经陷入了思考的漩涡,哼,乌拉那拉氏,这只是第一步,你的承受能力也不过如此,希望你能经受得住日后的事情。
几天过去了,乌拉那拉氏还是没有回过神来,潜意识里不想要接受这个事实,她在逃避,即使每天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笑意却不达眼底,纯粹是身体反应,不是心理反应。
翠竹和心竹颇为担忧,眼看着主子沉浸在自己编织的梦中不可自拔,对于即将到来的满月酒十分担忧,她们怕其他院子的人嘲笑主子。翠竹实在忍无可忍,终于打算出手唤醒还在梦中的主子。
俗话说:解铃还需系铃人。翠竹决定经常抱着小主子让主子身边凑,让主子经常看到小主子的脸,好唤起她的理智。
不论为何,翠竹的策略还是可行的,毕竟哪有人对着这样的孩子不打破自己的梦?
乌拉那拉氏恢复了理智,看着翠竹怀中的孩子,眼中带着浓浓的厌恶和憎恨,语气极其不好地喝道:“翠竹,快把他抱下去,我不想看到他。以后不要把他抱到我房中,让奶娘看着就行。”
翠竹心中闪过一丝失望,她没想到主子对自己的孩子这么残酷,虽然孩子的面容是让人有点儿难以接受,可是身为母亲怎能如此对待自己的孩子?她想要劝说,被身旁的心竹拉住了,看着主子的神情,她明白现在不宜多说,便领命带小主子离去。心竹满眼担忧地看着翠竹的背影,自己静静地守在一旁。
“主子,线人来报,乌拉那拉氏被她的孩子吓到了。您说那孩子是不是其丑无比?还是长得怪模怪样,居然能把自己的母亲给吓晕。”
“是吗?哈哈哈,真是畅快人心。我有点儿期待满月酒的到来。”
“主子,爷这几天都没有回府,按照道理来说这是爷的第一个儿子,爷肯定会经常回来看看孩子,可是现在却没有一点儿动静。您说这里边儿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还能有什么问题?估计是孩子不好,爷不想看到罢了。哼,也不枉费我下了血本往她里面加料,真是值了。”
“主子真是高明,奴婢佩服。对了,主子,那接下来,该如何做?”
“继续监视那位,一旦有什么动静就来禀报我。”
“是,主子。”
府中气氛怪异,府外皇太极心情极其不好,本来有了儿子的他应该是高兴之极的,可是一想到儿子的面容,硬生生破坏了这份喜悦,就连别人一提到他的儿子,他心中的火气就会不自觉地上来,终是冷冷盯着说话的人,弄得人都不敢和他说话。
皇太极烦闷不已,心中郁闷之气急需发泄,便命人去找几个汉女过来,伺候他。二贝勒阿敏听到皇太极想要找汉女,便自告奋勇替皇太极找来几个既美貌又柔顺的汉女,送到皇太极帐篷。
皇太极对着阿敏稍稍缓和了表情,点头致谢。阿敏看着皇太极眼中透露出让他走人的意味,摸了摸鼻子,耸了耸肩,回了自己帐篷。
这一头,皇太极疯狂发泄了一夜,被他宠幸过的女子各个片体鳞伤,搞得众人用异样的眼光看了皇太极好多天,都讶异皇太极有这样的嗜好。而皇太极只想着如何隐藏自己的孩子没有多加关注周围人看他的目光。
作者有话要说:怎么越写越没有阴谋的感觉??真是奇怪。
不行,得去研究下其他人的宫斗文,看看如何写出一计接着一计的阴谋。
60满月之日的闹剧
不管皇太极是否愿意;时间的脚步是不会停止的,它还是顺着自己的脚步慢慢地向前走着;永不会因为外界的因素而停下来。
转眼间到了皇太极儿子的满月之夜;皇太极假借军中事物繁多;迟迟拖延回府的时间,他本是想逃过这一夜;谁知千算万算;却漏算了代善等人,他们无时无刻都在盯着皇太极及其府中的一切事情,他们早就得到消息;说是皇太极有了儿子,本来还很嫉妒;不过看皇太极的动作神情,完全没有半丝的喜悦,甚是疑惑,都想在他儿子满月之时探出事情的真相。
几人约定好一起来到了皇太极的营帐,谁知皇太极还在聚精会神地研究着手中的地图,深谋远略的几人便看出皇太极不想回府为他儿子过满月酒,于是彼此对视了眼。
代善开口道:“八弟,八弟,回神了。”
皇太极隐约听到了代善的声音,拉回了他的思绪,刚一回神,便看到了代善、阿敏和莽古尔泰几人,心中甚是不解,他们怎么会来他的营帐?他脸上挂起了一抹歉意的微笑,站起身,对着众人说道:“原来是几位哥哥,真是小弟的不是,弟弟正在想着行兵打仗之事,太过专注而没有看到哥哥们的到来。弟弟这厢向哥哥们行礼请罪了。今日哥哥们来小弟这儿,是有什么事情吗?”
几人见皇太极把礼都做全了,也不好在这事儿上做文章,只能转向这次前来的事情。
阿敏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带着痞子的笑容,上前勾住皇太极的脖子,开口道:“皇太极,你太不够意思了,居然有了儿子,也不和大伙儿说一声,大伙儿可以准备好礼物前往祝贺。我可是听说了你的儿子今日满月,怎么你还不回去?要不这样吧,咱们几个也跟你一起走,顺便去看看咱们的侄子,你看,怎么样?”
皇太极一听到他儿子的事情,心中冷笑不已,真是黄鼠狼拜年不安好心,不过看这架势今日是躲不过了,但是还是推脱了下:“哥哥们,不是弟弟我不想告诉大家?而是只是一个庶子而已,何必大费周章,等弟弟有了嫡子肯定会邀请各位,今日就算了吧。”
众人一听皇太极推脱的话,便知里面定是有大文章暗藏其中,不管如何,今日一定要去看看,不然可能错过一场好戏的。
代善调整了下心情,率先向皇太极发难道:“八弟,你这话可是有失水准,咱们谁不是庶子?难道就不能大办满月酒?这是什么道理,咱们可没有汉人那样注重嫡庶之分,今日不管如何都得去瞧瞧咱们的侄子,如果今日不去的话,以后别来找哥哥去喝你以后儿子的满月酒。哼!”
“二哥说的话,我们都把话撂这儿了,你自己看着办吧。”阿敏也跟着起哄道,他是个惟恐天下不乱之人,哪里有好戏往哪里蹿。
皇太极求救地看着三贝勒,可是得到的却是无可奈何的表情,他只能暗自叹息自己找错对象,虽然五哥是个武将,不过肯定也想看他笑话,罢了,罢了,皇太极对着众人摆出一副妥协的姿势。
几人不着痕迹地对视一眼,眼中都透露出一丝奸计得逞的笑意。
皇太极先派人回府通知哲哲,让哲哲准备好一切。自己则慢悠悠地领着众人往四贝勒府邸而去。
四贝勒府邸,哲哲接到皇太极快马加鞭传来的消息,并领着管家,一起准备着一切事宜。哲哲起初看皇太极的态度,便知道这场满月酒不会大办,于是问过皇太极意见后,准备了小小的家宴,来祝贺满月。
可是谁知今日会得知其他贝勒爷会来府中喝满月酒,哲哲只能尽力调动人员,准备好一切,尽量不让四贝勒府丢了脸面。同时,还派人通知各院,除了侧福晋之外,庶福晋们一律在各自的院子中休息,不得外出。
就在哲哲刚准备好一切之时,皇太极他们已经到了府邸门口。
哲哲先回了正院,整理下仪容,便前往竹斋,看一下乌拉那拉氏准备的怎么样,顺便了解下孩子的情况,今日却不能出现状况。
竹斋,乌拉那拉氏在得知爷带着其他贝勒回来给她的儿子过满月酒之后,心跳得比平时快,让翠竹和心竹两人伺候她沐浴,务必让她以完美的姿态出现在众人面前,可是事与愿违,由于她在这一月中没有得到好的调理,身子比怀孕前丰腴了不少,没了之前令人赏心悦目的一面。
乌拉那拉氏摸了摸自己不再纤细的腰身,眼眸深处隐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怨毒,翠竹和心竹都没有发现,致使之后悲剧的发生而无力制止。
哲哲来到竹斋,只看到了守在正屋门口的奴婢,没有看到乌拉那拉氏的身影,淡淡地问道:“你们主子呢?怎么不见人影?”
“回福晋的话,主子正在沐浴。”回话的是小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