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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她的人头上了。
“既然你大哥要,你让给他就是。”宋夫人突然开口,全场皆惊。
宋家成笑嘻嘻地谢过宋夫人,鹦鹉则是全身无力瘫倒在地,宋佳卿震惊地张大嘴巴,不敢置信地看着高座上的女人。
眼见着宋家成伸出猪蹄手袭向鹦鹉的小胳膊,宋佳卿忽然大声说道:“娘,您要怎样才能放过鹦鹉?”
“妹妹这话可就不对了,鹦鹉跟着大哥是享福的,好吃好喝,穿漂亮衣服戴名贵首饰,怎么着都比当下人强吧?”宋家成对这个看不惯自己的亲妹同样不满,不过是个丫鬟,却是不舍得他碰一下。朱公子的妹妹可是忙着替朱公子找美貌姑娘呢,自己这个妹妹一点儿也不贴心。
“你哥说得没错,如果你真的为了鹦鹉好,就让她跟着你哥。”宋夫人睁着眼睛说瞎话,她又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儿子的德行。
宋佳卿回看了眼双眼无神的鹦鹉,破釜沉舟道:“娘,您就不用再激女儿了。到底怎样才能让鹦鹉留在我身边?”
“你该知道娘心里的想法。”宋夫人没有明着说,面容清冷。
“小姐——”鹦鹉低低地唤道。
“鹦鹉,小姐不会害了你的。”宋佳卿心里想着,反正不就是当淑女嘛,她来了那么久,又不是没当过,就当是这几段时间是特训,忍着不出门罢了。
咬咬牙,冲着宋夫人道:“女儿自今日起定当呆在府内不出门,好好读书作画。”
“还有呢?”
“还有……还有学刺绣,学女德。”
“明日我会让宫里的嬷嬷来教你宫规礼仪。”宋夫人这里的礼仪可不仅是官家小姐入宫需要会的那些礼仪,而且包括了皇上妃嫔所需的宫规礼仪。
宋家成眼看着自己的一个通房丫头就要成泡汤了,顿时不干地插言:“娘,那儿子呢?”
“你?”宋夫人不满地睇了他一眼,愤铁不成钢道,“好好给老娘去读书练功!别整天出去鬼混!”
宋家成悻悻地摸了摸鼻子,最后不忿地瞪了眼宋佳卿主仆二人。
被宋夫人打发走后,宋佳卿和鹦鹉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鹦鹉肿着猪头脸,满眼歉意:“小姐,对不起。”
“不关你的事,这回是我连累了你。”宋佳卿反而不好意思,事实上确实是她连累了鹦鹉。鹦鹉劝过她,她又把人撇在将军府,所以鹦鹉并没有做错什么。
鹦鹉双眼含泪,感激涕零地看着宋佳卿。
宋佳卿让其他丫鬟拿来去肿的伤药亲自替她敷在脸上,脸上带着淡淡的惆怅。
今天之所以不带鹦鹉出门,是因为她不想让人知道这件事。
京城新开的三家店铺,翡翠楼所谓的新奇菜式,珍宝斋漂亮的首饰设计,都让她回想起了现代,在这里的人看来新奇不已的东西,在现代却是缕见不鲜。当初去见识过后,她便激动万分。
有人跟她一样穿越了?!
那种心情是无人能理解的。一个现代人穿越到一个陌生的古代世界,生活习惯完全不同,还要代替别人活下去,而且是生在这种庞大的家族,心灵的孤独,生活如履薄冰,都让她喘不过气,却不得不步步为营,生怕自己这个冒牌货被人抓住,来个火烧妖孽。
所以当得知有人可能和自己有一样的经历,她恨不得马上就找到那人。可是翡翠楼和珍宝斋的真正老板十分神秘,除了店里的人知道外,无人知晓。她经过一段时间的明查暗访,也没得到一点信息。心里焦急不言而喻。
她本是打算今天到睿王府见见那个不同寻常的睿王妃,梨园会上见到的睿王妃和她的朋友实在太像,如果睿王妃真的是她的好友,那该多好……
只可惜刚出府就被陵王撞见,不仅没去成睿王府,还陪了一个腹黑男逛了半个时辰。可恶的男人!
心中不爽,手上力道不由得加重。
鹦鹉倒抽一口凉气,“小姐,还是奴婢自己来吧。”
“不用,快好了,我轻点就是。”宋佳卿回过神来,脸上晃过一丝尴尬。
……
且不提宋府这边的事,睿王府一派升平。当然,偶尔傻王爷和小银也会把王府闹得鸡飞狗跳,不过无伤大雅,无人感有微言。
沐心冉便沉浸在每日练药,试药,和宁晨昕的君子之交……生活倒是越发滋润。身体拔高了不少,脸上的肉也多了一些,白了一点,如果没有横亘在右脸上的紫色胎记,也算得上是花样少女。
这天,楚璇璞脸上带着伤痕到睿王府看望楚璇钰。
因为心有所求,特地将以前得来的一件名家古画带来当拜访礼。
裕王携礼而来,睿王府的守卫自然不敢再阻拦,放他入内。
看在他这段日子时常拿些值钱的东西来“孝敬”自己同,沐心冉也不好甩脸色,让人把他领到客厅。这才施施然地往客厅走去。楚璇钰和小银见沐心冉从药房出来,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朝她狂奔来。
看着他们来的方向,再看了眼两只身上明显没有拍掉的草屑,沐心冉果断地往旁边一闪,躲开两只的虎扑。
“娘子你出来啦!”楚璇钰看了看自己乌黑的双手,然后看着沐心冉一脸傻笑,一双大手在自己的衣袍上偷偷蹭着。
小银也晓得沐心冉嫌弃他们脏,甩了甩身上的毛发,草屑尘土都被它甩离身体。
看着一人一狼的动作,沐心冉又后退了一步,对站在她身后的青妖道:“青鸾,带他们去洗澡。”
“是。”青妖看了眼脏兮兮的楚璇钰,嘴角微微抽了抽,主子夜里醒来的时候如果看到自己是这副模样是何感想?替主子默哀一遍,青妖领着不情愿的两只往水池走去。
沐心冉则自己一个去见楚璇璞。
一进门,楚璇璞双眼一亮,欢快地叫了一声:“三嫂。”
“嗯。”相比他的热情,沐心冉这个当主人的显得有些冷淡。
楚璇璞已经被打击惯了,也觉得拿自己热脸贴人家冷屁股多么没面子,凭着他那堪比城墙的厚脸皮,要让他尴尬,还真挺难的。用他的话说,三嫂这是性格!性格懂不懂!
“三嫂,你看看,这是我珍藏已久的名画,是七百年前张意然所画。”狗腿一样地连忙站起身,把放在桌上的木盒打开,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卷画,三两步跨到沐心冉跟前,谨慎地摊开画卷。
一幅壮丽的山水图赫然出现在面前。
沐心冉对书画不精通,也看不出它的真假。但既然是王爷的东西,想来不会有假。又看他那么小心,这幅画应该值不少钱吧?
想是楚璇璞知道沐心冉此刻心中所想,不知道会不会吐血。他更不知道的是以往精心挑选送来的东西已经被沐心冉当成商品卖出去了。
“嗯,四弟有心了。”面不改色地接过什么张意然的画,轻轻放在桌上。
看到她“小心翼翼”的样子,楚璇璞误以为自己投其所好,脸上喜不自禁,嘴角的乌青和一只熊猫眼都掩盖不住他的笑意。
“三嫂喜欢就好。”
扫了眼他脸上的淤青,沐心冉表情淡然,“四弟坐吧。”
楚璇璞闻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看着沐心冉欲言又止。
“四弟有话直说,吞吞吐吐可不像四弟的性子。”沐心冉看到他脸上的伤心中几分明了,不打算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地问。
“呵呵……”楚璇璞蹭了蹭鼻子,突然有些羞赧,最后一咬牙道:“三嫂可不可以送我一点药?”
“药?什么药?”
“就是……就是”楚璇璞支支吾吾,眼神闪烁,又担心沐心冉不耐烦,只得据实相告,“就是上次三嫂用在我身上的药。”
“哪一次?”
楚璇璞以为沐心冉会知道,谁知她竟然问了这么一句。他顿时无语了,心中眼泪汪汪。三嫂不提还好,一提他就想起了自己被当小白鼠的悲惨遭遇。
三嫂,仍不往别人伤口上撒盐吗?
“就是那个无色无味,撒在人身上就奇痒无比的药。”
“哦,你是指沸沸痒?”
“对对对,就是沸沸痒!”楚璇璞连连点头,然后笑得很猥琐地问,“三嫂,还有没有,给小弟一点吧。”
“难道你意犹未尽,想再尝尝它的滋味?”
呃……
楚璇璞登时石化当场。
三嫂,乃太邪恶鸟!
最后,楚璇璞如愿以尝的拿到沸沸痒,然后拿着沐心冉给他的一小包沸沸痒喜滋滋地离开了睿王府,打算马上去找“白痴”复仇!
通过和沐心冉的相处,他已经知道了“白痴”的含义,大赞三嫂的有才,然后便乐此不疲地叫楚白池为“白痴”。
楚白池不知道“白痴”的意思,还以为楚璇璞嘲笑他“白吃”,自然是心火大盛,他什么时候白吃了?爷又不是没钱!知道楚璇璞是笑话他的名字,可却无可奈何,谁叫自家老爹给自己取了这样一个名字。
但吃这种闷亏当然不是楚白池能忍受的,嘴上讨不了便宜就拳头上见真章。他随父到西陲边境,每日与将士对练,早不是当日那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小世子,楚璇璞还是和当年一样,整天不思进取,依然是纨绔子弟里的头。
两个身份显赫的皇家子弟打架,旁人自然不敢参与其中。而男儿的血性被激出来,更不会找帮手。所以楚璇璞和楚白池狠狠地对干了一架,最终以楚白池嘴角流血,楚璇璞比他多一个黑眼圈结束。
楚璇璞已经好几年没输了,而且是当着整个凤凰楼里人的面,混世魔王的面子拉不下来,自然要找回场子。但是两人斗殴的事早被好事者告到了皇上那里,两人被皇上唤去训斥一番,责令二人在太皇太后大寿前不许再闹,否则严重不怠。
楚璇璞心有不甘,忽然想到他那大胆且不凡的三皇嫂,立刻想到了办法。
明的不行,本王就来阴的!
要到药后楚璇璞就兴冲冲地往兴盛赌坊跑去,他早打听过了,楚白痴这些日子都会窝在兴盛赌坊赌博。哼!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
心里不屑地嗤笑一声,楚璇璞骑着骏马一路飞奔来到兴盛赌坊。飞身下马,便往堵坊大门跑去。
裕王也是兴盛赌坊的常客,守门大汉看了点头哈腰恭迎他进去。
“楚世子在哪?”楚璇璞踩着华纹靴子,傲慢地抬着下巴,一双眼睛扫视赌场大厅,漫不经心地问跟在旁边的赌坊林管事。
知道两人的恩怨,林管事迟疑着要不要回答,两个爷都不是能惹的主儿,要是在这里伤了残了,他们兴盛赌坊赔不起啊。
“本王问你话呢,吞吞吐吐作甚?”楚璇璞在沐心冉面前的好脾气可不是人人都能享受的,对眼前的林管事可是不假辞色,混世魔王的本性暴露无疑。
林管事哭丧着脸道:“楚世子在二楼包厢里。”
所谓包厢,不是平头老百姓能进入的。在里面赌博,一次最少也是几十上百两,非富贵人家赌不起。
“哼!带路。”
到二楼的一间包厢外,楚璇璞透过没关紧的门缝看进去,楚白池果真在里面,嘴角不由自主向两边翘起。
“走,给本王准备一个包厢!不许比他的差”
林管事先是一怔,随即大喜,“好、好,裕王爷跟小的来。”只要不是去找楚世子的麻烦,凡事都好说,何况只是一间包厢。
坐在林管事安排的包厢里,林管事问他是否要叫一些赌友过来玩玩,被他拒绝了。他今天又不是为了赌博来的,再者,他对赌博的热衷不大,平时一群人一起出来玩有点意思,今儿个自己有什么可玩的?
林管事不知道楚璇璞要干什么,只是战战兢兢地伺候着,尽全力将一切都安排妥当。
过了半晌,楚璇璞突然向他招了招手。
“裕王,有何吩咐?”林管事卑躬屈膝。
“把你这里最好的酒拿过来。”
“王爷,您现在喝的就是本坊最好的酒。”林管事为难道。
“就这个还最好的?你骗本王的吧?”楚璇璞故意刁难。
“王爷恕罪!小的怎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