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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尘,又怎么会不理她,甚至连看都不愿意看她一眼。
都是他的错,都是他毁了她的幸福。
“太子妃、、、、、”春草低唤,胆怯的不敢上前。
“扶我起来,我吃。”
努力的试了好几次,南荣浅语都无法依靠自己撑起身子,她不能眼看着慕欣慕瑶去死,奶娘已经被伊心染杀了,她不能失去仅剩的两个心腹丫鬟。
“是。”
动作迅速的将托盘放到桌上,春草穿过层层纱缦,走到床边将床幔挂起来,看到浑身赤果果,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青青紫紫,大大小小捏痕的南荣浅语,不由得面色一红,害羞的垂下眼眸,心跳如雷。
虽说她还是个黄花闺女,不懂男女之事,但她好歹也是太子府培养出来的丫鬟,短短一刹那的怔愣过后,就恢复如常。
“太子妃,奴婢先伺候你洗个澡,那样会舒服很多。”
“嗯。”
薄被盖在肩头,里面全是真空的。
南荣浅语闭上双眼,苍白的脸上,伊心染划出的那两道伤痕格外的刺目,没有血红的嘴唇呈惨白色,手脚都使不上劲儿。
浓密的眼睫轻颤,不一会儿南荣浅语猛然睁开双眼,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夜修杰骑在她身上,疯狂做着原始运动,汗流夹背的模样。
一次又一次,一个姿势接着一个姿势,疯狂的做做做,不顾她的哭喊,不顾她的求饶,他死命的惩罚着她。
房间里充斥着欢爱后的奢靡气息,浓得化都化不开,躺在床上,南荣浅语醒了又昏死过去,然后再醒来,再昏死过去,反反复复,只记得天亮了,又黑了。
鱼水之欢的乐趣,她没有享受到,有的只是刻骨铭心的疼痛。
“太子妃,奴婢扶您过去沐浴。”
“嗯。”
眼角的泪痕已经干涸,南荣浅语也不怕赤条条的自己被人瞧见,就那么躺在那里,任由春草扶起她,艰难的将她放进浴桶里,用热水消除她的浑身的酸疼。
如果说,她全身上下还有哪里有知觉,也许就只剩下大腿了。
那种疼,无法形容。
“太子妃,奴婢替你揉揉身体,再上一点儿药,就会好的。”春草低垂着眼眸,双手用力很均称,既不会按痛了南荣浅语,又能让她全身的酸痛都得到缓解。
靠在浴桶边上,疼痛得到舒缓,南荣浅语不禁缓缓闭上双眸,昏昏入睡。只是不等她睡着,夜修杰邪魅中透着阴沉的脸又浮现在她的脑海里,耳边似乎还回荡着他阴冷的说话声,“看着我,告诉我骑在你身上的人是我还是他?”
“记着,你是我的女人,你的心里只能有我。”
“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会好好的疼你。”
“否则,痛的只能是你。”
每说一句话,他就狠狠的冲撞她,而她不管怎么挣扎都摆脱不了他的钳制,只能臣服在他的挑逗下。
即便是疼,也得受着。
如他所说,只要情动之时,她乖乖的呼喊他的名字,他就会很温柔,很温柔的对待她。然而,她似乎学不乖,除了重重的喘息,在没有他诱哄的情况下,她根本不会叫他,也不知道要怎么讨好他。
在床上,他掌握着绝对的主控权。
三天三夜,他对她的执着,比起任何一次都要强烈,他是打算做死她,同时也饿死她。夜半醒来,她想要逃走,被他抓住再次狠狠的压在身下,直到她再也没有力气起身。
逃,只能是空想。
“不、、、不要、、、、、”
“太子妃你怎么了?”春草吓得一颗心提到嗓子眼,急忙将南荣浅语扶了起来,轻拍她的后背。
南荣浅语被短暂的恶梦惊醒,滑进浴桶里,呛了几口水,苍白的脸呛出几抹红晕。“我刚刚睡着了?”
“是的,太子妃刚刚小睡了一会儿。”
混乱的思绪渐渐清醒,南荣浅语从浴桶里站起身,洗了一个热水澡,果然舒服了很多,身体也没那么酸疼了,“更衣吧。”
“是。”
一刻钟之后,南荣浅语坐在铜镜前,春草替她烘干了头发,精心为她梳了一个流云髻,插上她最喜欢的珠花,为她化上精致的妆容。
南荣浅语望着铜镜中的自己,眸光深沉,瞧不出喜怒,“去小厨房换些热的饭菜过来。”
“是。”
收拾好桌上已经冷掉的饭菜,春草恭恭敬敬的退出房间。
刚打开房门,慕欣慕瑶两个丫鬟就出现在她的面前,看着面色苍白的南荣浅语,满眼的心疼之色,“奴婢给太子妃请安,太子妃万福金安。”
“快起来,你们怎么回来了,有没有受伤?”
“没有。”两人摇了摇头,不敢对南荣浅语说实话。
太子舍不得动手打太子妃,那就只有拿她们两个贴身伺候太子妃的人出气,除了她们这张脸还能看,身上大大小小的伤,不是一道两道。
“他肯放了你们,为什么?”
没等到她服软,夜修杰怎么可能放人,南荣浅语想想都觉得不可能,除非天要下红雨了。
嫁给他这些年,他们并不如表面上那么夫妻恩爱,背地里他们没少争吵。她怨他,她恨他,她不喜欢他。
这些,夜修杰都知道,可他仍就不放开她。
她是他的太子妃,从赐婚那天开始,她就贴上了太子妃的标签,再也不可能抹去。即便某天她能逃离夜修杰的身边,又有谁还敢要她。
至少,她最爱的那个男人,没等到那一天,就已经不要她了。
“太子殿下说,皇后娘娘分别派人接战王妃跟太子妃去椒房殿,还说皇后娘娘的用意,太子妃心里明白不需要他多说。”
同时接她们入宫,用意还不够明显么。
夜修杰,夜绝尘都是轩辕皇后的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她跟伊心染都是她的儿媳妇,为了不让别人看笑话,自然只能充当和事佬,让她们两个人握手言和。
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为了她的将来着想,南荣浅语不得不顾及别人对她的看法,她的家族还需要她的支持。
“他还说了什么?”
慕欣慕瑶对视一眼,低下头,不语。
“难听的话,他还说得少吗?”南荣浅语自嘲的轻笑,不知何时春草已经端了热的饭菜回前,摆在她的面前。食不知味的吃着,进宫之前她必须补充体力,绝对不能在伊心染的面前丢面子,“不管是什么,我都能承受。”
“太子殿下说,让太子妃不要丢他的脸,谨记着自己的身份。”
“太子妃,你慢点儿吃。”
春草轻拍她的后背帮她顺气,眼里有着担忧。其实,她好想对太子妃说,只要你停下脚步,认认真真的看一看太子看你时的眼神,你就会知道,他有多爱你。
爱得越深,才会恨得越深。
因为无法得到,才会拼命的想要拥有。
“小姐,你要是委屈就哭出来吧。”
“小姐,不要强撑着。”
慕欣慕瑶都是南荣浅语从娘家带进太子府的陪嫁丫鬟,眼看着南荣浅语明明吃不下东西还硬要往嘴里塞,心里就疼得不行。
“我没事,去准备衣服,重新给我梳妆。”
“是。”抹去眼泪,慕欣慕瑶收拾好心情,挑选出好看的衣裳为南荣浅语换上,又给她梳了端庄优雅的发髻,娇艳妩媚的妆容。
任凭她打扮得多么光采照人,脸上那道十字形的刀疤,粉粉的颜色依旧刺目,活像是一根刺卡在南荣浅语的喉咙里,一动就疼。
她不会忘记,她的脸是伊心染毁的。
她更不会忘记,伊心染毁她脸时,夜绝尘就在旁边看着,没有阻止她。
伊心染,你欠我的一切,早晚有一天,我都会一一讨要回来,让你付出百倍千倍不止的代价。
“出发。”
薄薄的面纱轻覆在脸上,倒是透出几分别样的风情,若隐若现,多了几分联想的空间。
、、、、、、、、、、、、、、、、、、、、、、、、、
椒房殿
“长公主到——”
“参见长公主,长公主万福金安。”
“都起来吧。”
“谢长公主殿下。”
“儿臣给母后请安,母后万安。”夜月渺一袭火红的立领长裙,对襟镶嵌着金边,裙身用金色丝线描绘着仪态万千的金菊,栩栩如生。
乌黑柔亮的长发梳成了飞凤髻垂落在耳边,发间插着惹火发饰里面的步摇跟发簪,光洁饱满的额头挂着一串琉璃般璀璨的额坠,妩媚又不失高贵。
“渺儿快些过来,让母后好生看看。”
“母后天天都看儿臣,还觉得新鲜。”嘴上是这么说,脚下还是迈着步子走到轩辕皇后的身边,让她近近的打量她。
“气色真不错,身体可全都恢复了。”
雁不归那一次的意外,夜绝尘只是简单的告诉了夜皇,她这个做娘的,还是从夜皇口中得知,真是气得她要死。
对外,只说夜月渺感染了很严重的风寒,会传染,因此特许她住在战王府,直到病情稳定了才回宫。伊心染受伤一事,压了下来,毕竟她的情况很特殊。
轩辕皇后纵使关心,也只能暗地里偷偷的关心。
“已经全好了,母后放心便是。”
“渺儿头上的步摇跟发簪很好看,以前怎么没见你戴过?”
“母后可还记得,儿臣告诉过你,锦城里新开一家名叫唯爱经典的首饰店铺,这套首饰就是九儿从那里买来送我的。”
她回宫不过短短几日,就开始想念九儿那个丫头,也不知道她心里记挂着她没有,会不会时常进宫看她。
“唯爱经典,母后早就听说了,只是没有机会亲眼见识一下。”后宫里各宫的都在传那样一家店铺,轩辕皇后想不知道都难。
唯爱经典的店铺理念,她也有所听闻,细细的品读过,不得不说那是每个女人心中最初的萌动。
唯一的爱,永恒经典,世间又有多少人能做到。
对于深宫里的女人来说,独一无二是比金钱,名利,权势还要奢侈的东西,从她走进后宫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无法拥有。
于是,她们开始寻找,独属于自己的东西。不管她们得到过多少的圣宠,也不管她们得到了多少的赏赐,那些金银玉器,都不是唯一的。
“那里出卖出去的,无论是首饰还是发饰,都是独一无二的,不可复制的。”正如她拥有的这套惹火,简直就如同为她量身打造的,完美无缺。
有时候,夜月渺会盯着惹火发呆,有种看到另一个自己的幻觉。
“当真没有重复的?”
“自然是真的,等过些日子,儿臣就去唯爱经典也为母后挑选一套。”夜月渺握着轩辕皇后的手,半倚在她的怀里。
“照你这么说,倒不如让唯爱经典专为皇室设计制作首饰,成为御用的珠宝首饰店铺,你父皇还能御赐他们牌匾。”轩辕皇后想得自是不简单,唯爱经典的前景很可观,以后说不定会成为飘渺大陆最顶级的首饰店铺。
就现在来说,皇室选中它,是它的福气。
或许,今后,它将会成为皇室的骄傲。
“母后,唯爱经典是不可能专门只为皇室设计制作首饰的。”也许是店门口那两块石碑,夜月渺就是相当肯定,唯爱经典的老板,绝对不可能专门为皇室所用。
“任何一家商铺与皇室沾染上关系,都是天大的好事,渺儿为何觉得唯爱经典会例外。”
“唯爱经典致力打造全天下所有女人都戴得起,能拥有得起别人没有的饰品的店铺理念,怎么可能为了名誉与权势就专门为皇室所用。”
“听你这么说也有道理。”
“咦,父皇要过来椒房殿么?”往日里她过来请安,可没见她的母后准备这么多的吃食,每一样看起来都很好吃的样子。
轩辕皇后摇了摇头,柔声道:“不是你父皇要过来,而是母后派人去接了九儿跟太子妃。”
随口而来的不同称谓,似乎就已经将南荣浅语与伊心染在轩辕皇后心中的位置,分得清清楚楚。
一个亲切,一个淡漠。
“母后想要劝和。”夜月渺蹙眉,以前她觉得南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