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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老头儿倒是沉得住气,虽然也对古若雅这种方法感到惊骇,不过上官玉成军中那老大夫先前可是见过古若雅连刑天光裸着的身子都看过的,这一次,倒是不那么吃惊了。
他知道,这个王妃治病救人的法子很特别,和他们有些不一样,但是效果倒是出奇地好!
他听那妇人在那儿哭天抢地地乱哭乱喊,忍不住眉头皱了一下,回头喝骂着那妇人:“嚎什么丧?想让你家男人死得快一些,就使劲大声地喊!”
那妇人被他训斥地闭上嘴不敢喊叫了,一双眼睛却骨碌碌地在古若雅身上扫来扫去,不知道打得什么主意。
古若雅示范完之后,面色波澜不惊地对那两个老头儿说道:“我身子使不上劲儿,你们俩来吧,就按照我做的那样做!”
两个老头儿面色有些惊疑不定,却还沉得住气,走上前,就按照古若雅示范地那样,一个按胸,一个吹气。
不多时,就听一声轻咳,那昏死过去的男子身子动了一下。
两个老头儿惊喜地大声喊道:“娘娘,娘娘,活了,活了呢。”
古若雅也含笑点头,抚了抚自己的胸口:“还好,比我预料得要好得多!”示意那两个人继续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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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还有一更!
一百三十一章 夫妻戏语
好半天,那男人终于睁开了眼睛,懵懵懂懂地看了眼四周,发出沙哑的一声嘶吼:“这是哪儿?”
身后的妇人一把扯开古若雅,挤了上去,趴在那男人身上就呜呜大哭:“大郎,你可算是醒来了?你都昏迷了三天三夜了,可把我给吓死了。”
这时候,这妇人总算是正常了。
古若雅见人家夫妻两个抱头痛哭,就对那两个老头儿使了个眼色,那两人往后退去,给人家夫妻留了一片空地儿。
那被称作“大郎”的男人拍了拍还昏昏沉沉的脑袋,呜噜不清地问道:“我昏过去三天三夜了?谁把我救醒的?”
从那妇人肩上伸了脖子四处看,像是要寻找救命恩人一样。
那妇人就把纤纤食指对着古若雅一指,半是含笑半是娇嗔,“喏,就是这位神医娘娘了。人家可是不顾身份,和你嘴对着嘴给你治好了的呢。这法子啊,还真管用,早知道亲个嘴也能治病,我何必还把你送来这儿?”
那妇人嘟着一张粉嫩的唇,不无含酸带醋地点着那男人的额头:“你可别起了什么心思,人家虽然亲了你,可也没让你娶她啊。再说了,人家也不会嫁给你的,还指望着这个吃饭呢。”
那妇人恶言恶语地把古若雅很正常地人工呼吸给埋汰地一无是处,好像古若雅就是个下贱的女子一样!
古若雅定定地望着那妇人的背影,冷冷一笑:弄了半天是等在这儿呢。怪不得这妇人后来死活求着她给治呢。
不过若是自己用的不是这个法子,她是不是也能想出别的污言秽语来侮辱她?
若是这妇人就是打定败坏她名声的主意,她就要好好地思量一番了。
能对泰王王妃做出这等事端的人,背后怕是有什么人在支撑着吧?
到底会是谁呢?
她眉尖轻蹙,望着那妇人一张一合说个不停的嘴巴,并没有气得暴跳如雷!
也许,这些人是很希望自己被气得要死,然后动了胎气吧?
古若雅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讥讽的微笑。
那妇人朝自家男人说了,又对着四周的人们笑道:“没想到王妃娘娘竟然如此治病,那王爷真是好大的度量!”
这话明着夸赞上官玉成,其实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听得出来,这妇人话里的意思!
这不是明摆着给王爷戴绿帽子吗?一个和别的男人如此这般的女子,王爷怎么还会这么看重她?
就有不少人别有心思的眼光在古若雅隆起的肚子上扫来扫去,好似在怀疑这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泰王的种一样!
晚晴实在是受不了了,没想到自家王妃怀有身孕不顾劳累救活过来的病人,他的家属竟然这么污蔑王妃。
真是狗眼不识吕洞宾!
她的肺都快要气炸了。刚才她已经发了一通火了,可此时还是觉得体内的火从脚底蹭蹭地往上乱窜,再也忍不住,冲上前去就把那伏在男人身上的妖妖调调的那个妇人一把拖过来,照脸就是两个耳刮子,闪得她眼前金星乱冒。
那妇人被晚晴再打一次,自然不肯善罢甘休,捂着自己的脸就嗷嗷地又哭又叫:“仗势欺人是不是?既然有势,就别干这见不得人的事儿啊?干了还怕人说?”
妇人不依不饶,眼里闪着狠毒的光,似乎要把古若雅给生吞活剥一样。
晚晴气得跳上前揪住她的衣领还要再打一顿,却被古若雅用眼神给制止住了,“算了,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嘴长在她身上,我还没有那么狠的心把她的嘴给撕烂!”
若无其事地说完,古若雅就吩咐几个人收拾东西回去。
那妇人捂着脸有些愣愣地站在那儿,虽然有满肚子恶毒的话,但也不敢再说了。
虽然古若雅并没有怎么着她,可她也怕古若雅真的发起飙来把她的嘴给撕烂了。毕竟,找她的那个人,地位远远比不上人家王妃的地位啊。
悻悻地回到了太守衙门后院里,晚晴还是憋着一肚子的气,气得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倒是水灵可爱极了。
古若雅瞅了一个空子,伸出食指来戳了一下晚晴的腮帮子,终于把她给逗乐了。
“好了,多大的事儿,也值得动这么大的肝火?”古若雅打趣着晚晴,“这样的人不值得我们生气的。”
“娘娘,您真是太善心了。”晚晴走到她身侧,扶着她的胳膊,愤愤不平地说着。
“公道自在人心!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古若雅不知不觉说出这句话来,只觉得应景地很!
“可是就由着那妇人胡说八道,娘娘的名声可怎么好?”晚晴不无担忧地说道,想不通王妃为何这么大度。
“呵呵,这样无知的妇人,你别跟她计较了。搞了半天你反而气得最厉害,可别忘了,人家说得可是我啊。”古若雅好笑地看着晚晴,这小丫头真是越来越可爱了。
“主辱臣死!”晚晴忽然文绉绉地冒出一句话来,逗得古若雅直想笑。
这丫头,道理真是越说越大了啊。
不过这比喻得倒也恰当,本来嘛,她身为主子,不能出头跟人掐架,这些事儿只能交给丫头了。丫头有眼色的自然就要为主子分忧解难了。
古若雅迈步上了正房的台阶,不忘回头揶揄晚晴一下,“你今儿倒真的成了打手了!”
晚晴闹了个大红脸,不过能得到主子的肯定,心里还是喜滋滋的。
用了晚饭,古若雅在庭院里走了几圈,就觉得身子有些疲乏,回到屋子里让晚晴弄了一大桶的温水,自己坐进去泡了半天,才觉得好些。
正裹着一条雪白的布巾出来,还没转过屏风,身子就被一双长臂给揽进了怀里。
惊愕间,她仰头看时,却是上官玉成。
这人,竟然一声招呼都不打,就闯了进来了,害她吓了一大跳!
古若雅轻轻地捶捶他的胸膛,嗔道:“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让人说一声?”
“刚回来,就碰到你在洗澡!”上官玉成只觉得血脉喷张,怀里的身子软玉温香,直冲鼻端。他燥热地快要受不了,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用力把古若雅的身子往自己的怀里按压。
“乖乖,这么香,用了什么香花儿了?”上官玉成已经有些急不可耐了,迫不及待地就要去掀开古若雅身上裹着的白布巾!
“哎哎,干嘛呢?”古若雅双手紧紧地抓住布巾的边缘,生怕这家伙一下子给拽掉,满面娇羞欲滴,“这么猴急,我可是双身子的人了!”
上官玉成哪里肯放手,一把就把她抱离开地面,就把她放在屏风后的凉榻上,笑道:“我可是问过人了,咱们还是可以的。”
“什么问过人了?”古若雅被他说得一头雾水,傻乎乎地问道。
“自然是这个了。”他大手不老实地在她柔软的身子上摸来摸去,摸得古若雅也情动不已,自然也明白他指的什么了。
脸上一红,不由啐道:“你这人,怎么什么也好问别人?这种事儿也能拿到桌面儿上说去?”
真是的,他们之间还能有*吗?
上官玉成却混不在乎地大笑:“这怕什么?他们都是打这样过来的,我问问也是为我们好!”
“好你个头啊!”古若雅没好气地伸出食指点着他的额头,“还不是为你自己好!”
上官玉成嘿嘿笑着,这一指头点得他浑身酥软,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就扯下古若雅身上的布巾,自己也三下两下脱光了,就着氤氲的水汽,夫妻两个就像是鱼儿一样,啪嗒啪嗒地纠缠在一起了。
一时事毕,两个人身上都是大汗淋漓。
古若雅笑着拿手指在上官玉成劲瘦的胸前画圈儿,画的他浑身轻颤,就把那闯祸的手指一把抓住,放在嘴里轻咬着。
劲道恰到好处,酥酥麻麻地让古若雅咯咯轻笑,“刚才的澡可是白洗了。早知道你来,我就不洗了。”
“嘿嘿,洗了好,洗了香甜!”上官玉成嘴里含着她的指头,呜噜不清地笑着。
古若雅满面红晕,娇嗔道:“什么香甜?我又不是点心!”
“你可不就是我的开胃点心嘛。”上官玉成打趣着她,和她笑闹了一阵子,又重新洗过,这才回到正屋里的卧房里。
也就是从屏风转过去就是了。
躺在床上,两个人都走了困意,索性相拥着说起话来。
上官玉成就把自己今儿一天出去干了什么一长一短地和古若雅说着,无非是征了多少粮草,又添了多少新兵……
看他兴高采烈的样子,应该是极为顺利的。
古若雅就放下心来。
他林林总总地说了半天,又问古若雅:“你今儿出去都做了什么?治了几个人?可别累着我儿子了。”
说着,手又不老实地滑向古若雅隆起的小腹,在那儿摸了一阵子。
“你怎么知道是儿子?说不定是女儿呢。”古若雅打了他的手一下,让他收回去。
“儿子女儿都好。”上官玉成满不在乎地说道:“不过,我感觉儿子的可能性要大一些。”
这话说得倒是奇了,古若雅虽然是个大夫,但是也不敢保证自己肚子里的就一定是个儿子啊。这家伙,怎么知道的?
一百三十二章谣言四起
见他偏着头望着自己笑,古若雅忙问:“你是如何知道的?”
“我当然是看出来的。你看,你有了身孕还这么喜欢往外头跑,可不是个儿子是什么?要是女儿,就得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才是!”他振振有词地说着,一本正经的样子逗得古若雅捧腹大笑。
天哪,还有这样的道理!
难不成自己想干什么,都得由着自己这腹中的胎儿决定了?
虽然是歪理,偏生他说得头头是道。
古若雅笑得前仰后合,合不拢嘴。
笑得她直揉着肚子喊疼,慌得上官玉成忙去捂她的嘴巴,“快别笑了,吓着我儿子了。”
“哎呀,我还从来没发现你这人这么逗啊。”好半天,古若雅终于停住了笑,可是脸上的笑容还是遮都遮不住。
上官玉成轻轻地给她揉着肚子,还不住地埋怨她:“真是的,说个话也能让你笑半天!”
古若雅又笑了一会儿,总算是打住了,这才把今儿遇到不讲理的泼妇的事儿说给他听。
就见上官玉成一边听着,眉头一边蹙着,越来越紧,直到两道眉峰都拧成了疙瘩。
古若雅不忍地拿手试着去抚平,心疼道:“生气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