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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想得美!
“既然想让朕给她条活路,朕想好了,就从宫里找最好的稳婆把孩子打掉,由朕赐婚,远远地把你女儿嫁了,你看可好?有朕罩着,你这个当爹的又是丞相,想来别人也不会为难你女儿的!”
这,这样也行啊?
古木时顿时瞪大了眼,皇上这是在要她女儿的命啊?
他的女儿打小儿就没有受过一丁点的委屈,过惯了锦衣玉食的日子,也从未离开过京城,就这样把他女儿给打发出去,他还要不要活了?
何况,这可是他儿子做下的好不好?怎么反而不管不问了还要把他女儿给远嫁了?凭什么呀?
他不甘地又赶紧磕头:“皇上,这孩子可是皇家的子嗣啊。老臣的女儿再不济,可也是大秦数得着的,就让她到太子府里伺候太子吧,她既然做下这等丑事,名分什么的就不用计较了。”
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诉说着,好似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
可是皇上心里已是厌烦至极,这个老家伙,这是拿住他的把柄不放了是吗?
好,既然你的本意是想进太子府,那朕就成全你好了。
他当即哈哈一笑,捻了捻三缕长髯,道:“古爱卿说的也是!到底怀得是太子的骨肉啊,也罢,朕就认了。来人,传旨,特将古木时之女送入太子府做侍妾,他日诞下孩儿,再做定论!”
没想到他竟然这么雷厉风行,不给他一点儿喘息的机会!
好,你够狠!
古木时恶狠狠地想到,反正入了太子府,凭着他女儿的手段,再加上自己的势力,定会让太子服服帖帖的,到时候等太子做了皇帝,封后还不是太子一句话的事儿?
他当即就磕了一个头,从寝宫里告退出来。
出了宫,他就匆匆地往太子府上赶去,他还得和太子好好地沟通一番,省得这小子日后做了皇帝变了卦!
太子一听说父皇竟然让古雪晴给他做一个侍妾,顿时也惊呆了。这也太埋汰人了吧?
古雪晴堂堂丞相府的大小姐,会给他做妾?
父皇,这一定是有意的。
还没等他换好衣裳进宫,就有旨意传来了,一个公鸭嗓子的太监撇腔撇调地高声读着:“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太子新丧,又无子嗣,该早日定下太子妃,好为皇家诞下子嗣,开枝散叶。朕已从京贵中挑选清白女子,择日为太子纳妃!”
那太监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特意在“清白”二字上加重了语气。
太子听得浑身不舒服,可又不能怎么着那太监,人家可是来传旨的,自己能耐他何?
太子浑身发抖地接过圣旨,等传旨太监一走,他就立即撕碎了那圣旨,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骂道:“这不是成心从中作梗吗?哼,都这个时候了还不知道收敛一些,有他好看的!”
皇上这次可真是发威了,太子不到一天就体会到了。第二日一大早,皇上派了身边最得意的大太监传来圣旨,说是已为太子挑好了太子妃侧妃人选。
这次为太子挑选的几名女子都是出身名门,知书达理的。父亲在朝中俱都是高官,身份地位不比古雪晴差!
这样的女子,足可以配得上太子!
古木时当时还在太子府上,等传旨的走之后,他才从后堂里转了出来。
待明白了圣旨上的意思之后,他顿时雷霆大怒,指着太子的鼻尖骂道:“我女儿绝不能做小,就算是皇上现在如此这般,等你日后登基上位,也得封我女儿为后!否则,你的帝位可是难保啊!”
说到最后,他气得都快要跳起来。
太子也是暗暗着急,古雪晴到时候抬进来嫁给他,若不是以太子妃的身份,古木时怎么会支持他呢?
这可是他们事先达成的协定,若是自己做不到,古木时就决计不会支持他的。
这可怎么办是好?
太子急得在屋子里推磨一般地转圈儿,两只手拼命地挠着头发,就好像头发丝儿里头有什么好办法一样。
转了大半天,他忽然一拍脑袋瓜子点头:“不行,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到时候老三回来,你我可就没有机会了。”
古木时不知道他想出了什么点子来,只是静静地坐在那儿沉思着。
室内,空气似乎凝固起来,让人压抑地想要逃离出去!
皇上的旨意一下,那几个被选中女儿的人家开始预备起来,派了不少的人来太子府上量门量窗户量房子,好看看嫁妆安放在什么地方。
被选中的人家自然欢天喜地,女儿能嫁给太子为太子妃侧妃的,将来可就是皇后皇贵妃的命啊。这份荣耀,可是一般人家没有的啊。
太子被这些上门的人吵得心烦意乱,他干脆躲在后堂里不见,只让府里的大管事的陪着。
再加上古木时日日派人来催,真是搅得他一个头两个大。不停地在后堂里走着,心里问着自己:“怎么办?怎样才能让古雪晴做上太子妃之位?”
只是古木时当时当着他父皇的面说出那一番话来,而皇上又顺势答应了,如今想反悔都没有个地步儿。
他不由得怨恨起古木时来,当初怎么不经脑子就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如今来逼迫他兑现承诺?
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吗?
一百零二章 太子密谋
太子咬咬牙,决定还是施行苦肉计,不然,他的父皇不会善罢甘休的。
这么多年来的父子做下来,他早就摸透了皇帝的心思了。
虽然表面上耀武耀威的,可是他知道内心里,皇上最在乎他们兄弟几个,只要触动他内心的那根弦,他就会心软。
第二日,天才蒙蒙亮的时候,太子就穿戴整齐来到了寝宫前,也没有让人通禀,就径自跪在了寝宫前。
天儿越来越冷了,将要接近寒冬的天儿,阴冷地让人觉得难受。
地上是冷冰冰的青砖地,天上还飘着零星的小雨。真是要多冷有多冷。
太子平日里在自己的府里都是火盆手炉脚炉的,哪里受过这样的罪?
不过是过了一刻钟的功夫,身子就有些撑不住了。
可是为了自己他日能坐稳皇位,想想身为皇帝之后,全天下的美女任他挑任他选,全天下的东西他想要什么就要什么,他只觉得浑身又有了力量。
早上他去的时候,皇上还未起来呢。这会子已经起身喝了一碗药,又进了一碗鸡丝燕窝粥,此时正靠在榻上出神呢。
太监来禀告太子跪在外头的时候,他只是冷冷地骂了一句:“孽障!”
过了半个时辰,太监又来悄悄地回道:“太子身子已经发抖,有些不支了。”
皇上只是捶榻大怒:“这是在要挟朕吗?”
过了一个时辰之后,太监不敢回了。
皇上却忍不住伸长了脖子朝外望去,外头沙沙的雨声清晰入耳,他长叹一声:“哎,老天爷怎么下雨了?来人,给太子送一领油衣!”
太监捧了油衣过去,太子抖索着双手,嘴唇都冻僵了,压根儿就没法自己穿上了。
太监只好帮他穿上,太子就势瘫坐在地上,大声地嚎哭着,哭得好不凄厉。
寝宫内的皇帝,坐立不安起来,不时地朝外张望着。
太子就这么淋在雨地里,跪在那儿一个多时辰了,再跪下去腿可就废了啊。
作为父亲,这真是要了他的老命了。
他的心跟着一跳一跳地疼,怎么都不忍看跪在雨中的太子。
太子连哭带嚎地约莫过了一炷香,皇帝就觉得心口窝子疼痛难忍,再有受不住,就命太监去把太子搀扶进来。
他则端坐在居中的榻上,冷冷地盯着太子。
太子一进屋就扑到在地上,两腿也许是跪得太久,已经趴坐在那儿了。
他挣扎着往前爬了两步,两手撑着地,不断地把头碰向地面,哭道:“父皇,父皇,您帮帮儿臣吧?”
皇帝心烦意乱地摆摆手:“你是太子,谁能耐你何?不用在朕面前做这么一副样子。朕,看着心烦!”
虽然不忍心看到这个儿子在雨地里跪着,可是这样一个处心积虑的儿子,他还是深感头痛。语气,未免就加重了。
太子早就修炼的脸厚皮厚的,这点儿呵斥可算个什么,只是不停地磕头:“父皇,儿臣虽贵为太子,可也有好多事儿身不由己啊。”
一句话落地,皇帝就呸地一口啐在了他的脸上,“你这话还有脸说?你有脸说朕还没脸听呢。你和古雪晴到底怎么一回事儿?难道这也是身不由己吗?”
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太子,皇帝伸出一根手指点上他的头,“你府上也不是没有绝色的女子,你就馋得那样?什么人都敢上手?堂堂大秦的太子做出这等丑事,让朕怎么威服四海?”
他喘息一阵骂一阵,太子早就把头垂得低低的,只是小声地哭着。
他心里其实暗自高兴,父皇就是这个脾气,骂过了出过气了,高高抬起手轻轻地处罚一下也就过去了。
他们弟兄几个,父皇都爱若珍宝,虽然对老三偏向了一些,可老三那个样子也实在是成不了什么气候了。
父皇越是骂得厉害,待会儿处罚起来就会越轻,他待会儿只要痛哭流涕哀伤欲绝承认错误,这事儿估计就揭过去了。
果然,皇上骂了一阵子出了一口气也就罢了,坐在那儿呼呼地直喘气。
太子这时候则抬起头来,伸出双手给皇上轻轻地揉着腿,一边儿还哭着说道:“父皇,儿臣知道错了,您要打要骂,儿臣绝不会有一句不满。儿臣只希望父皇能保重龙体,千万不要气坏了身子骨儿。”
他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断断续续地说下去,“眼下三弟带着人到了边关,四弟五弟又不知生死,父皇您在这个时候万一有个好歹,儿臣,可怎么办啊?”
他说得真切感人,终于把冷着一张脸其实内心早就融化了的皇帝给化解了,更何况一想起那三个不在身边的儿子,他更是老泪纵横,拍着榻沿连连叹道:“想朕当年是何等的威风,怎么到老了就有这么多的事儿了?偏生你那四弟五弟又是个不省心的,朕就算是此时咽了这口气,也死不瞑目啊。”
太子趁着父皇软和的功夫忙接了话茬:“父皇,都是儿臣不对,可是儿臣也有苦衷啊。儿臣至今无后,将来这太子之位保得住保不住还是两说呢?”
他哭得凄惨,皇帝听得直皱眉。
太子这么说也是有道理的,谁会接受一个没有儿子的皇帝?
将来他死了,那皇位势必引起宗室很多人的垂涎,到时候又得你争我夺的,不得安生。
这太子无后可是一件不得了的大事儿。
皇上终究叹了一口气,放软了声音道:“朕不是已为你选了太子妃了吗?若是你觉得来不及,可以不用等太子妃白日过后,等朕挑一个黄道吉日拜堂成亲就行!”
太子一听顿时急了,这说来说去还是不让他娶古雪晴啊?
他不能让古雪晴做太子妃,他将来的皇位就玄乎啊?
他忙忙叩头有声:“父皇,儿臣眼里心里只有古雪晴一个人,何况她有了儿臣的骨肉,出身名门,有什么不可以做太子妃的?”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皇帝就炸毛了。弄来弄去还是要和古木时牵扯在一起啊,那到时候太子羽翼丰满了,他这个做父皇的怕也钳制不住他了。
更别说下头那些儿子了。
将来,太子要是对这几个儿子大开杀戒如何是好?尤其是老三,更是和太子平日里不登对,万一他哪天驾鹤西去,老三岂不成了太子砧板上的肉了?
不行,绝不能让太子去了古雪晴。天下的女子万万千,就不信他只喜欢古雪晴一个。
他沉吟了片刻,还是狠下心来决绝地摇头:“能和你无媒苟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