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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都什么时候了还笑得出来?
看待会儿怎么出得去?
为首的黑衣人找了一阵子,没有看到一个人影,不由急了,喝道:“什么人?出来?躲在暗处暗算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哈哈,你们就这么光明正大吗?想毒害主子的奴才,怕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吧?”上官玉成躲在纱帐后阴恻恻地笑着,刻意压低了嗓门,让人分辨不清他到底是谁。
几个黑衣人听到声音,立时齐刷刷地朝纱帐后奔来,手也对着他们一撒。
上官玉成忙抱着古若雅往床底下滚去,先前那个从屋顶露脸的人呼啦一下从屋顶上冲下来,对着黑衣人就挥刀砍去。
他嘴里也不闲着,大声嚷嚷着:“好家伙,太子府邸里还有苗疆使毒的女人啊?啊呀,真是好厉害啊。”
黑衣人撒过东西之后,就往后退去,那东西慢慢地扩散开来,原来是一阵白烟。
不过这白烟显然不是什么好东西,里头定然有毒的。刚才屋顶的人这么一说,古若雅更是有数了。
幸好在临来之前,她每个人都让他们服下一颗她精心配制的药丸,那药丸虽然不能什么毒都能解,好在不会让人轻易地中毒。
此刻,她嗅了嗅白色的烟雾,发觉里头也就是一般的迷药,才放下心来。
黑衣人先前听到声响是在纱帐后传出来的,所以她们一涌而上,都奔向了纱帐后头而去。哪里还提防头顶上又有人冲了过来呢。
大刀砍下来的时候,就有一个黑衣人迟钝了一下,胳膊刷地就被大刀给砍了下来。
古若雅躲在床底下,被上官玉成给牢牢地压住,连翻个身都难。
只听得外头传来一声惨叫,却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人的。
正担忧着,一只刚被砍下来的胳膊咕噜噜地就滚了进来,停在了她眼前。
一股血腥味传来,让她有点儿眩晕。待看清是什么的时候,她惊得要瞪出来来。
天爷!这可是活生生的胳膊啊,前一刻还长在人身上,这会儿就躺在这儿和她面对面了。
要不是她前世里手术做得多,什么事儿都司空见惯了,说不定早就被吓晕过去了。
上官玉成一只胳膊揽住她的腰肢,另一只胳膊撑在她头侧,生怕自己压坏了她。
他也看到了那只断臂了,可是他现在腾不出手来捂住他家娘子的嘴里,生怕她下一刻就尖叫出声,已经做好了被黑衣人发现好搏斗的万全准备,谁知道他家娘子也就是瞪大了眼看了两眼,压根儿就没有他想象的那样!
是不是太过血腥太过残酷,把他家娘子给吓傻了?
他有些担心,可眼下这么个状况,也只能等着出去再安慰了。
那胳膊上的半截黑色衣袖让古若雅无从判断是否是他们来的人,可在她看到那只还微微发抖的手时,她就放心了。
那是一只素白细腻的手,绝不是他们这些人里头的。那是一只女人的手,他们来的人里头除了她,清一色的男人啊。
她放下心来,窝在那儿一动不动!
外头酣战正香,风影从屋顶跳下来之后,对四个黑衣女人毫不留情地大开杀戒起来,先是断了一人的胳膊,接着一刀又劈死了一个。
杀得痛快,自然就免不了弄出些声响出来。
黑衣人一看这人就像是煞神一样,余下那两个完好无损的人就忙忙地要往门外跑,却被守在院子里上官玉成带来的黑衣人给堵在了门口。
风影把大刀往肩上一扛,笑嘻嘻地指着他的属下:“谁让你们来的?我还没有杀够呢?”
那几个护卫也没有应声,只在屋子里四处看着:“爷呢?”
此刻上官玉成已经悄悄地拉着古若雅从床底又钻了出去,还站在纱帐之后,但是他却不出面,只冷冷地吩咐:“在这儿呢。还不速战速决?”
几个黑衣人一听这话放下心来,不再迟疑,各自抽出兵器就围了上来。
两个黑衣女人显然被这阵势给吓怕了,虽然两腿发抖,可没有一个退缩求饶的。也不知道太子使了什么手法,竟让人给他卖命如此!
不费丝毫的力气,几个黑衣护卫砍瓜切菜一般收拾掉了那两个黑衣女人。
就在此时,忽然一声炸响,让屋内的人惊了一下。
原来地上躺着那个断了胳膊的黑衣人还没死呢,她从怀里掏出一个什么东西来,朝窗外扔了出去。
这声响就是从那儿发出来的。
古若雅却明白,这就是信号弹了。
黑衣护卫怒吼着上前几刀砍死了她,上官玉成才走了出来,手里还牵着古若雅。
古若雅急急地推他:“快点儿,这黑衣女人放的那东西恐怕前头都听见了,太子,这会子怕是领人来了。”
上官玉成就拍拍她的手,点头道:“说的是,你们快把太子妃背走。风影断后,放火!”
“好嘞!风影爽快地把大刀往腰里一插,就把床上的帐幔撕了下来,朝古若雅笑道:”属下就爱干这些事儿。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对着一屋子的死人,古若雅还是忍不住被这人滑稽的样子给逗乐了。
这家伙,这个时候还说出这样的话来?倒像是个强盗一样!
外头已经隐隐地传来人喊脚步声了,上官玉成不再迟疑,拉着古若雅就窜出了屋门,两个黑衣人把太子妃裹到了被子里,背着也跑了出去。
院子里的黑衣人过来接应着,一帮人跳上了墙,就见屋内已经亮起了火光。
风影早就窜到了屋顶上,对着大家吁了一声,”风紧,扯乎!“众人就跃下了墙头,悄无声息地撤离了。
太子带着人赶到的时候,这个小院子已经燃起了熊熊大火,闯都闯不进去了。
他一见这势头,心里立时大乱。
派去的几个黑衣女人若不是万无一失,是不会发出信号来的。这么说是失手了?
太子妃绝不会有这个本事来反抗的,定是屋子里来了外人。
会是谁呢?
是都死在里头了,还是跑了?
最重要的是,他想杀的太子妃到底死了没有?
别到时候娶了古雪晴,太子妃冒出来,可就麻烦了。
他心乱如麻地搓着手,却还假惺惺地万分悲痛地喊着:”快去救火啊,太子妃还在里头呢。“
于是众人忙忙乱乱地拿了桶去提水,等大火救下的时候,天也大亮了。
屋子已经被烧得七零八落了,踏着浓烟和满地的狼藉,太子不管不顾地冲了进去。
屋内的人和东西已经烧得面目全非了,可是还能辨认出人形来。
太子装模作样地哭着找着太子妃的尸体,可屋内翻遍了就只有五具尸身。
而太子妃躺的床上,除了烧焦的床铺,并没有人骨什么的。
火势虽然大,可那四个黑衣女人的尸骨都还能辨认出来,躺在榻上的丫头的尸身也能看得出来,唯独没有太子妃的!
太子面色阴沉地从废墟里走出来,别人看来,还以为他心中悲痛呢。
”去查,到底什么人放的火?竟然如此残忍,敢烧死太子妃!“别人并不知道太子妃院子里到底有多少下人,只看到那五具尸体,再加上太子这副样子,还以为太子妃就在里头呢。
于是应命就开始清理彻查起来。
太子,则惶惶不安地回到了前院。
而此时,古若雅已经被上官玉成抱着骑上了那匹通体雪白的马!这匹马奔跑起来的速度真是快,就像是一阵风一样。
她窝在他的怀里,也没觉得怎么冷。
裹了裹他身上的大氅,她探出脑袋来,回头望了一眼已经遥遥不可望的太子府,她的心情好了许多。
不管怎么说,太子妃救了出来,那个可怜的女人总算是保了一命了。
而自己身后的这个男人,真是让她不知道怎么说好了。好像事事都为她着想一样,就算是以身涉险竟然也在所不辞!
这样的男人,值得她一辈子为他付出!
感慨了一阵子,她就关注起这匹马来了。长了这么大,还是第二次和他共乘一骑,她自然是感触很深。
这匹马,应该是他的坐骑了?看这毛色,就和普通的马儿不一样。
虽然她不会看马,但是也能感觉出来这匹马儿的与众不同来。
这马儿驮着他们两个人,还能把众护卫们给甩在了后头。怕是一匹真正的千里马了。
”这马儿,真不错!“古若雅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来摸了摸马儿扬起的马鬃,由衷地夸赞着。
正全心骑马的上官玉成被他家娘子的话给惊得一愣,旋即就笑了。
还以为见到那种血腥场面的小女人害怕得不敢露头更不敢说话了呢,正琢磨着回去要怎么安慰安慰这小女人的时候,谁曾想她竟然夸起马儿来了。
他家这娘子,当真和寻常女人不一样啊。
他乐得合不拢嘴,笑道:”这马儿可是我从南边寻来的,当时还是一匹桀骜不驯的野马呢,我足足费了一个月的功夫才把这马儿给驯服了。“
说到马儿,他顿时眉飞色舞起来。这马儿可是一匹宝马啊,不仅能日行千里,在疆场上更是连着踢死了好几匹敌人的马,让他在重重包围中得以冲出来保命!
”这马儿,有名字吗?“古若雅扬起脸来问道。
一般好的马儿,主人不都会给起个名字什么的?
”还没有。“上官玉成笑着答道,”没想到什么好名字!你想给它起个名字吗?“
他讨好地问道,好不容易他家娘子对他的东西感兴趣了,赶紧献上马儿让她给起个名字吧。
”它跑得这么快,就叫它如风吧。“古若雅也没客气,反正他的东西就是她的。
”如风?好名字。“上官玉成高声笑着,”如风,你听好了,你就叫如风了。你背上的这个女子可是你的主母啊。“他拍了拍马脖子大笑着说道。
如风似乎听懂了一样,竟然嘶叫了一声,逗得古若雅咯咯地笑了。
真是一匹宝马啊!
”想学骑马吗?“难得她这么高兴,上官玉成忙巴结着问道。
”好啊,就骑如风!“古若雅也高兴地说道,这马儿,她怎么看怎么顺眼!
进了府,先把太子妃安置在一处僻静的院落里,古若雅给她诊了脉喂了药,又把已经有些护理知识的二妮拨过去照料着,方才随着上官玉成来到了碧云轩。
折腾了大半个晚上,古若雅实在是又困又累。光想钻进被窝里睡一觉,无奈在太子府中时,又是紧张又是兴奋的,身上出了一身的透汗,这会子黏腻腻地难受得要命。
好在晚晴是个知冷知热的,早就烧好了热水预备着。
本来昨晚上出去的时候,那两个丫头都是不知道的,这会子见他们从外头回来也是惊讶地要命。不过她们也是有眼色的,不该问的一句都不多问,只默默地兑好了水就自回到厢房里去了。
古若雅看一眼上官玉成,道:”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男人也许不那么讲究,这会子他应该想睡觉的吧?那自己就可以洗了。
谁知道上官玉成竟然牵起她的手不由分说拉了就往净房里走,”什么你先我先的?咱俩一起洗不好吗?“
”嘎?“古若雅差点儿没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这男人,怎么这样了?
要和她洗鸳鸯浴吗?
她的脸顿时烧得通红,这可天亮了啊,晚晴和春意虽然都在厢房里,可一见他们都进了净房,傻子也知道他们干什么去了。
”这大白天的不大好吧?“古若雅只觉得耳根子发烫,左右看了看,还是推辞着。
这么说,晚上就行了?
上官玉成暗笑,一把把她揽在怀里,”大白天的怎么了?反正这小院子里有没有几个人!何况你我是夫妻有什么好怕的?“
老天,这可不是怕不怕的事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