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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洁立马打开了书房中的电脑,登陆了银行网址,输入密码,一瞧金额的时候,顿时嚎啕大哭起来,任凭丈夫林大浩怎么劝说也不肯平稳心情。
林大浩瞥了一眼银行网址上存款金额。震惊了。九万二千三百四十三元一角七分钱,想来后面的那串零数定是银行给的利息了,可是自己这三年最多给了丈母娘存上了八万块钱啊?那剩余的一万多?难不成是丈母娘自己这些钱捡破烂的钱?林大浩想明白后。也顿时跪在了地上。
自己也有愧丈母娘啊,是自己心粗了,当初若是心细一点,今天的悲剧一定不会上演的。
郑洁在这夜梦中,进入了一个十分奇幻的地方。
一座凉亭中。一个穿着淡蓝色绣花旗袍的美妙妇人的身边,坐着一个穿着纯黑色公主裙,显得乖巧之中却又透漏出一股鬼灵精的少女,左边是站立着一个身穿纯白色套装长得比女人都分外妖娆的男子,而右边则站立着一个一身黑色套装,连脸上都仿佛写着请勿靠近的大汉。
“这里是哪里?你们是谁?”郑洁一瞧冷漠大汉的表情后。顿时惊慌起来。
“鬼将,不要摆着你的扑克脸,都把客人吓到了。”鬼灵精的少女对着黑衣大汉训了一声后。转过头来对着郑洁说道:“你不用怕,他就是这样。这里是哪不重要,我们是谁也不重要,我只问你一句,你是否想要为你娘亲袁氏报仇?”
“恩。想,林香香她罪无可恕。”郑洁一想到自己娘亲的悲惨遭遇。就对林香香恨得牙根痒痒。
“我们可以帮你惩治恶妇林香香,只不过有一个条件。”紫嫣变幻出一杯茶水,请了郑洁坐下。
“什么条件?只要能帮我替我娘报仇,让我去死都可以。”郑洁坐下后,十分的激动。娘的一切凄惨遭遇都是林香香弄出来的,她必须要为此付出代价。
既然社会法度不允许自己去,那么如果可以拿自己的性命去交换,郑洁甘愿献出自己的生命。
“你的性命,我娘不会取走的哦,我们只是想要你一生中所有的开心情愫而已。”悦儿顽皮的对着郑洁笑了笑,告诉她自己一行人愿意帮她的本意。
“开心情愫?”郑洁听了不可置信,开心的情愫如此重要吗?为何这些人?
“你放心,我们夫人没有恶意。确实只需要你的一种情愫而已。”站在一边的少灵看透了郑洁的想法,眼睛一笑对着郑洁解释道。
“我愿意,我愿意,哪怕是拿走我的性命都可以,我要让林香香为我娘的死付出她相应的代价。”郑洁听了手中的杯子握得紧紧的,情绪十分激动。
“这是合约书,只要你摁上自己的手印,我们之间的合约就会生效。”少灵说完顺手拈来一份合约书和一盒黑印泥放到了郑洁的面前。
郑洁一瞧拿起合约书看了眼内容,便立即将拇指摁了下黑色的印泥,正要在合约书上摁上自己的手印。
“郑洁,你确定拿自己一生的开心情愫,换取林香香对你娘袁氏的报复吗?我刚刚算到林香香将于六年后在睡梦中死去的。”紫嫣掐手一算发现了一丝天机,不忍郑洁为了六年时间而放弃自己一生的开心情愫。
人若是活在世上不会开心,那还有什么活下去的意义呢。到时候儿子结婚、生了孙子,自己都将不会有一丝的开心情愫啊。
“我,我。”郑洁听了后有了一丝犹豫。是啊,一生的开心情愫,若是签约了都将会失去的,不由得,郑洁开始思考。
“娘。”悦儿听了娘亲的话语,十分的不满,娘就是心软,这么下去,什么时候才能去救活父亲呢。
储心球不满,自己也无力去救治父亲啊。
“我有点累了,你们谈吧。”紫嫣知道自己定是心软了,于是想找借口离去。
“娘,坐下,你必须适应啊,父亲还在等着你呢。”悦儿知道娘心软了,于是传音给了紫嫣。
“罢了,郑洁,一切都听凭你的心意吧。你若是愿意,便按下手印,若是不愿,我送你回去。”紫嫣一听到青水,不由得静了下心神,坐了下来。
“我,我在考虑考虑。”郑洁的手僵在了原处,开始在娘和自己之间取舍起来。
“郑洁,想想你娘的遭遇吧还有林香香的欺人过甚,你放心,不出三年时间,我们定将你的开心情愫返还与你。”悦儿计算了一下,需要收集满储心球和救治好父亲所用的时间后,给了郑洁一个希望。
储心球用完后,再将这些人的开心情愫返还与他们, 至于达成的那些愿望也就权当了一种利息吧。
“好,我愿意。”郑洁一听只会三年,于是将手指摁了下去。
“合约生效,明日便可等到你期待的结果。”一直没有说话的鬼将,对着郑洁一挥,一股风将郑洁带离了这里。
“我们开工吧,娘亲您分工吧。”悦儿瞧了十分开心,要知道这可是来到现代后的第一笔生意。
“鬼将,你郑家辉;少灵,郑佳辉的媳妇;悦儿与我就一同幻化场景吧吧。”紫嫣大体一分工,四人便朝着林香香的住处飞去。
少灵进屋的时候,林香香刚进入梦境没多久,身边的郑治平也在打着轻微的鼾声。
“哼,心灵已经被污染了,活着也糟蹋空气。”少灵瞬间便将林香香带离了房间,进入了悦儿与紫嫣幻化好的独立空间之中。
而林香香在进入这处空间之后,瞬间苍老,成了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妇人。
“老太婆,还不赶紧起来?这都几点了?孩子一晚上用了这么多尿布,你在不洗干净,晚上用什么?”郑家辉的媳妇一大早趁着孩子睡了,便将一大盆子的尿布扔进了盆子里,来到了林香香的房间后,一股脑的倒在了林香香的床上,上面甚至还有粘着孩子的粑粑。
“贱人,你他妈是谁啊,大清早的扰了老娘清净?谁让你进了老娘的家的?”林香香还在睡梦中,突然闻到了一股臭味,还被人在耳边谩骂心情十分不爽。
突然林香香发现了一个问题,为什么自己的声音变得如此苍老?在一瞧自己浑身的皮肤,满满的全是老年斑,这是咋了?林香香还没摸着头脑,正坐在那里愣神。
哗的一声,一盆子的冷水便浇在了林香香的身上,郑家辉的媳妇只留下了一句话,道:“有本事你别洗,今天也不用吃饭了,我家不养闲人。”
林香香一个激灵,便起了床,来到了房间里唯一的一块镜子面前,一照顿时呆住了。镜子中的自己很明显的有六十多岁了啊,这到底是咋了?难道在做梦?林香香连忙掐了下自己,很疼。
下一刻肚子便不争气的响了起来,仿佛是好多天没有吃顿饱饭的感觉。林香香连忙翻腾了半天这间小房间,找不到任何的吃食,倒是瞧到了儿子郑家辉一张三十多岁模样的相片。
06 换亲(下)完结
林香香拿着儿子的相片,手脚顿时哆嗦了起来,这到底是咋了?儿子啥时候长到这么大了?难道刚才的女人是儿媳妇?可她怎么这么对我?不行,我要去找儿子说理。
林香香说完便出了小房子,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一栋三层的小别墅,就建立在自己房屋的前面,自己的房子一瞧样子,应该是别墅后院小仓库的模样。
林香香心道,难道儿子家辉长大后出息了,赚了这么多钱买了小洋楼?儿子就是给自己争光,终于比郑洁那贱人有钱了,老娘要赶紧见到儿子,让他给老娘找上几百个人去郑洁的家里咋个稀巴烂出气去。
林香香是何等的人,这么一想立马忘记了那女人刚刚骂过自己的事情,就朝着小洋楼的正门走去,说啥自己也是家辉的妈,怎么能从后门进呢。
当林香香刚要打开后门想要进入别墅的时候,儿子郑家辉正好带一条十分壮实的藏獒要出门散步的样子。
“家辉,妈想跟你说点事。”林香香一瞧,连忙拉住儿子,想要让她帮自己雇佣些人来去郑洁家闹事。
“我媳妇不喜欢你进别墅里,你忘记了吗?让她看到了怕是又要跟我闹腾的,我好不容易回家一趟,你就别来找麻烦了。”郑家辉瞧着林香香碰到自己的白衬衫后十分的不满,又道:“这衬衫是我媳妇刚买的,你若是用手碰脏了,她又要不乐意了。”
“你,你,家辉啊,你咋这么对你妈啊?你咋能嫌弃你妈呢。”林香香瞧着儿子郑家辉嫌弃自己的眼神,一时怔住了。
“从我奶奶被你赶出门。我爸又被你逼死之后,我还能留你在我们家里已经是仁慈了。”郑家辉一边安抚了下藏獒,一边十分不满的对着林香香说道。
“你奶奶是死有余辜,她是为你姥姥偿命。可是你爸咋会死呢?妈咋一点也不记得啊?”林香香一听丈夫郑治平死了,顿时懵了。
“别妈妈妈的喊了,从我爸死的那年,我们已经撇清关系了,我肯留你在我们家,也是在为自己积点阴德而已,你少自作多情。我还要带着宝贝去散步,你快让开吧。”郑家辉说完便一手将林香香推倒在地,正要离去。突然回过头来说道:“对了,儿子的尿布你赶紧洗干净,要不然没饭吃。”
林香香呆坐在地上,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自是不敢相信儿子郑家辉居然这么对待自己。
“袁婶。你亲眼瞧着她洗干净孩子的尿布后,你再给她吃饭。”郑家辉一手牵着藏獒,一手从口袋里取出手机,吩咐道。
顿时后门再次被打开,走出来一个跟袁氏长得十分相像,穿着似乎是制服模样的妇人。
袁婶瞧了瞧蹲坐在地上的林香香后。呸的一声吐了口吐沫,道:“赶紧洗吧,害的我跟你一起活受罪。”
林香香一下子经历了这么多的事。虽说是不敢相信,可是肚子确实饿了,无奈,小心翼翼的爬了起来,去了小屋里将一大盆的尿布取了出来后。开始浆洗起来。
眼看着尿布洗了一大半的时候,郑佳辉的媳妇又突然从别墅里走出来。搬了一大包的换洗床单扔在了林香香的面前,连看林香香都懒得去看一眼,对着袁婶说道:“让她把这些也洗干净,若是不洗干净,不用给她吃饭。”
忙乎了两个多小时,顶着太阳终于洗完了所有东西的林香香,嘴唇都已经裂开了。
“袁婶,我已经饿了,东西也都洗完了,给我些吃的吧。”林香香遭遇了这一切后,开始低声下气起来。
“等着。”袁婶说完便瞧了林香香一眼,从小洋楼里取出了一个上面印着一个骨头的大盘子,然后扔在里面一个十分僵硬的冷馒头便进了洋楼。
望着骨头花纹的盘子,还有那个冷馒头,林香香也猜得八九不离十了,这盘子定是儿子郑家辉手里牵着的那只大狗的了。
一只手伸伸缩缩了半天,还是没有下得去手,狗食盆子里的东西怎么能是人吃的呢。
林香香狠了狠心,喝了一肚子的凉水便返回了小屋里休息。朦朦胧胧之中,似乎是过了一夜。
啪的一声,自己的屋门是被儿子郑家辉踹开的。
郑家辉进了屋里后,就来到床前扇了林香香一巴掌,林香香的半边脸顿时肿了起来。
“你干嘛打我,家辉?”林香香自是不明白,于是强忍着问道。
“为什么打你?说,你把我媳妇的那串项链藏哪里了?没看出来啊?我养了你这么多年,是养了一匹狼,专门偷我东西的狼。”郑家辉一脸的气氛,说完后还想要在扇林香香一巴掌。
“我,我没偷,我都不知道是什么项链?我洗完衣服后就回来睡了,我真不知道。”林香香捂着半边肿了的脸,一脸委屈的对着郑家辉说道。
“你没偷?那你的意思是我自己偷了?”郑家辉的媳妇突然也进了小屋里,说完便出去去了一把暖壶,打开了壶堵子,对着郑家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