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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地重叠在一起。
难不成?
不,这不可能!
佟雅萱再次摇头,将脑子里突然浮现出来的诡异念头拍飞。
一直静静地凝视着佟雅萱的佟候爷,自是未错过佟雅萱脸上那一刹那的情绪转变,遂问道:“萱儿,你可是想起了什么?”
佟雅萱迟疑了下,再次摇头,不管如何,“重生”这件事情太过于惊悚了,即使这段时间的相处已让她深切地感受到佟候爷和长公主两人对她的疼爱和关心,但,她也不敢拿这件事情当赌注。
人心都是贪婪的,若没有得到,那么,在失去的时候也就不会悲伤,但一旦得到了,那么,在失去时就会万分伤痛,这一点,连已活了三世的佟雅萱也不例外。
“不过,我曾在某天无意中救了林王爷。”想了想,佟雅萱还是将这件事情讲了出来。
“什么?!”佟候爷和长公主齐齐惊呼出声,然后对望一眼,彼此都瞧见了对方心里所想,看向佟雅萱的目光里就带上了一丝恼怒和痛心。
“这件事情你怎么不早说!”这是“恨铁不成钢”。才觉得佟雅萱逃离了齐王杜伟泽设下的爱情陷阱,还来不及庆幸,接着又眼睁睁地看着佟雅萱掉入林清越设下的圈套里,却到现在才终于开口讲出整件事情的源头的佟候爷。
“萱儿,你怎么不早告诉娘?下次可别再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这是将佟雅萱搂在怀里,恨不能掀开佟雅萱的衣裙细细检查一下。看看佟雅萱身上是否留下了他们未注意到的伤口的长公主。
佟雅萱嘴里不停地为自己辩驳着,心里却暗叹了口气:正因如此,她才不愿意将这件事情讲出来啊,更何况,她从不觉得这件事情有什么可以说的,更不觉得林清越会因此事而感谢于她。从而生出“救命之恩无以相报,唯有以身相许”的念头来。
打住!
佟雅萱摇了摇头,忙不迭地将脑子里莫名浮现的诡异念头拍飞。
“娘,这不过是一件小事……”
“什么小事?!你这丫头越来越胆大了,连这种事情都敢掺和。怨不得那林王爷会在离开之前,将贴身玉佩交给你……”长公主瞪圆了眼,大声声讨着林清越:“算他识相,知道将玉佩留下来,否则,我定要让他知晓‘花儿为何这么红’……”
“如今看来,也唯有这个可能了。”佟候爷的眉头也终于舒展开来,点头道:“这样看来,林王爷性子虽冷清,但品性高尚。并不随波逐流,倒是天下难得一见的好男儿……”
长公主也在一旁点头,赞同道:“我曾在皇宫宴会里见到过林王爷,那一身气度风姿确实不俗。当时,也曾有那不知耻的世家贵女借着酒意上前表白,不过却被他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更是在对方准备攀附纠缠于他时,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地将对方推开……”
……
佟雅萱嘴角抽搐了下,怎么也未料到长公主和佟候爷两人竟然夸赞起林清越来,这般突兀地转移话题的方式。就连她都吃不消了!
末了,她只能清咳一声,打断了两人越说越过份的夸奖形容话语,道:“爹,娘,如今,我们该讨论的是这枚玉佩如何处置的问题。”若非知晓长公主和佟候爷两人的性子,更有前世记忆和经验,不定她还会以为长公主和佟候爷两人极为满意林清越,并且打算将他们两人送作堆呢!
就如眼下,长公主和佟候爷两人就顿住话头,对望一眼,然后齐齐笑出声来,一脸与有荣嫣地看着佟雅萱,道:“不愧是我们的女儿!”
佟雅萱翻了个白眼,道:“娘,三岁小孩在这儿都能听出你们刚才那番话里的深意,更不用说作为你们的女儿我了!”
“娘这不也是担心你真得被这枚玉佩收买了,从而再次落入那些有心人的算计里嘛!”长公主轻拍佟雅萱的肩膀,笑眯眯地解释道,而一旁的佟候爷也含笑点头,仿若觉得刚才那般过份地夸赞林清越,从而明目张胆地抹黑林清越这件事情是很正常的!
“怎么可能……”佟雅萱撇撇嘴,经历了三世的她,已不再如最初那般相信爱情了,更何况是这种跨国的爱情,还真令人提不起丝毫的兴趣来!
“娘,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长公主往后退了退,一脸警惕地看着笑得一脸狡黠,就连头上也隐约长出两只毛茸茸的耳朵,身后更是突兀地冒出一条大尾巴的佟雅萱,迟疑地问道:“什么事?”
佟候爷淡淡地瞥了眼佟雅萱,眼含警告。
佟雅萱眨眨眼,顺势拽住长公主的衣袖,摇了摇,道:“娘,帮我将这枚玉佩退还给林王爷呗。”
“这……”长公主沉吟不语,脸上流露出为难、犹豫,最后转变为坚定,点头应道:“也好。”早晚都要解决这件事情,若能赶在那林清越尚未回到越国之前归还了玉佩,倒比林清越回到越国将此事秉报给越国太后等人来得简单好处理。
“谢谢娘!”佟雅萱蹦到了长公主怀里,蹭了蹭,双眼微眯,笑得犹如一只偷吃了鱼的小猫咪似的。
长公主的嘴唇蠕动了下,末了,还是将到喉的话咽下肚去,伸出右手,放在佟雅萱头上轻揉了揉,将此事就此揭过,并和佟雅萱探讨起一行人抵达江南后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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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一个坏事做尽的恶毒女配,怀着一颗不甘的心和满腔的愤怒,以及誓要报仇的信念再次重生的人生逆转的故事。
第59章 盛京消息(1)
扑面而来的冷风,带来了雨后空气特有的清新。
直到这时,被强硬着拽出客栈,一脸浑浑噩噩地翻身上马,并拽住缰绳,下意识地指挥着胯下的马儿已疾驰了好长一段距离的桃逸之终于清醒过来了。
看着前方一袭黑袍,整个人犹如一把绝世神兵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刀鞘感觉的林清越,桃逸之嘴角抽了抽,对着天空翻了一个白眼,然后就大吼道:“木头,你这个见色忘友的混蛋!”
当然,更令桃逸之震惊的是林清越竟然将代表着他的摄政王身份的玉佩交给了佟雅萱,这从另一方面来说,意味着林清越已认可了佟雅萱,并打算回到越国后就将此事秉告太后等人,更会在最短的时间里派出求娶队伍到大梁。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发生的?
就连一直跟林清越在一起,察觉到了林清越对佟雅萱的不同而偶尔戏谑地调侃几句的桃逸之都弄不明白了,甚至在一瞬间生出“不是他不明白,而是这个世界变化太快”的叹息了。
而这句饱含着无尽深意的怒吼话语,林清越不仅充耳不闻,甚至还双腿一用力,得到命令的马儿“咴咴”地叫了几声,前蹄高高抬起,接着俯下身子,以一种永往直前的利箭的姿态往前冲去。
也不知该说这匹马儿颇懂主人心意,抑或说该其它的,总之,伴随着它往前冲去的动作是那朝桃逸之兜头盖脸冲去的泥水!
“……”桃逸之双眼瞪到最大,嘴唇也张大到足够能塞入一个鸡蛋,满脸的惊讶和不可置信。
虽然他早就知道林清越身下的马儿是曾陪伴他征战边缰好几载的战马,但,他也未料到这匹战马竟然这是般地机灵聪慧!
若他未眼花的话,那匹战马在奔走之前还转过头看了他一眼,那乌溜溜的大眼睛里满是讥诮和嘲弄。
一个活生生人的竟然被一匹马给鄙视了。这,在桃逸之二十多年的生命里还真是头一遭,更不用说这匹战马还是他的好兄弟林清越的。
“风萧萧兮易水寒……”莫名地,桃逸之脑子里浮现出这句话,然后就是苦着一张脸,忙不迭地将喷到嘴里的泥点吐出来,又取出帕子拭去溅到脸上的泥水。最后才看向今日新换上的价值百两银子的白色云鞘长袍。
“嗷……”桃逸之这道满含痛苦的哀嚎声。远远地传了出去,不仅令那些还候在不远处保护他的护卫们惊了马,差点被身下的马摔下去,就连知旁不远处那片茂密的树林里也“扑漱漱”飞起一片鸟儿。更传到了才奔出去不久的林清越耳里,以至于常年累月欺负桃逸之已成习惯的林清越都愣怔了会,心里也难得地生出一丝愧疚来,决定等会到了酒楼后就让店小二多上几道当地的特色菜以作补偿。
若桃逸之知林清越脑子里转过的这些念头,更会进一步落实了在林清越在他脑子里的“爱江南更爱美人”的印象了。
傍晚,天边的太阳依然执着地散发着自己最后的热量,只将半个天空都染上了一层霞光。
佟雅萱依在特意搬到了窗前的软塌里,双眼微眯,任由金色的阳光投射到身上。将一袭红衣的她衬得越发地妖娆起来。
事实上。这只是推开门,乍一瞧见沐浴在阳光下的文嬷嬷的错觉,没有谁比她更清楚面前这个看似犹如一只懒洋洋的猫咪般倚在塌里,浑身都散发出一种慵懒感觉的女子心性有多么地冷漠。
当然,对于这一点。文嬷嬷表示很欣慰。
“郡主,刑部尚书府除了孙逸修以外,其它的人全部被收监,判了流放之刑。”
佟雅萱揉了揉略微有些迷蒙的双眼,以袖掩面打了一个小小的哈欠,问道:“孙尚书用什么法子保下孙逸修的?”
文嬷嬷上前几步,搀着佟雅萱的胳膊,侍候着佟雅萱斜靠在软塌上面,又取来一个软枕枕在佟雅萱背后,嘴里则不紧不慢地回答道:“听说孙尚书交代了几位有谋逆之心的贪官,所以陛下答应了他的这个请求。不过,孙公子已被陛下贬为平民,并且三代以内都不能参加科考。”
佟雅萱点了点头,狭长的双眼微眯:“如此,倒是让他体会到当年曾对我说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文嬷嬷眉头微蹙,脸上也带出了一抹愤怒:“郡主,你怎么未告诉老奴此事!若早知这人竟敢如此威胁侮骂于郡主,老奴定当秉报长公主和候爷!”
“都过去了。”佟雅萱摆了摆手,嘴角勾起一抹冷诮的笑容,道:“更何况,现下,他倒是践诺了此言。”不过,这并不代表着她就这样轻易放过孙逸修,无它,只要一想到前世孙逸修为了得到白冬瑶芳心而对她做出的那种种事情,以及今世孙逸修为了除去她而花费巨资请来青云楼的杀手,在她们一行人前往江南的路上行那刺杀之事,都说明他们俩人早已是不死不休的情况!
文嬷嬷抿了抿唇,微微垂眸,心里却暗忖:待到回了盛京,她一定要好生收拾那孙逸修一番!
正因如此,文嬷嬷错过了佟雅萱眼底那抹狡黠。
“听说齐王最近沉迷于青楼酒肆里?”
文嬷嬷愣了愣,很快就明白了佟雅萱的话外之意,遂撇了撇嘴,一脸不屑地回答道:“确是,没想到看似人模人样的齐王竟然会做出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之前大家对他有多么地敬仰,如今对他就有多么地蔑视。明明有着不可限量的前程,偏偏被白冬瑶给迷得七晕八素,还真是……”
“自齐王做出来的事情被抖漏出来后,如今,那偌大的齐王府,除了一些签下了死契的下人,其它签了活契的下人都放弃了高额的月银离开了齐王府。”
说到这儿时,文嬷嬷也摇了摇头,想起了那些只要一离开齐王府就会被守候在府外的平民百姓扔石子、烂菜叶的悲惨情况,就只觉得无比的解气——这奴才和主子还真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尤其这种签了死契的奴才,虽极易得到主子的信任,在主子升到高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