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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番话却也并不全都是吹牛,如果那次空间中的天品强者都能够脱身,只需要出动其中两三个天品巅峰的存在,就足以将这一界的生灵毁灭几个来回,只是这些人能不能,何时能脱身,却只有天知道了。
但傝侓却不知道这些事情,他自幼生长在崩坏界,对于外界的情形几乎一无所知,听到秦易之言,只是想当然地认定能够培养出后者这样天赋出众的人的,必定是一个了不起的巨型势力。此时听着秦易对所谓自家势力的介绍,已经是目瞪口呆,被惊得说不出话来。
秦易又说道:“那神兽的来历,想来你现在已经知晓,你这一身的龙族血脉,便是承袭自他。只是你恐怕并不知道,他和我乃是来自同一个势力,是领麾下的一员大将。当年在和天使交战中陨落之后,我们便一直在寻找着他的尸,直到日前才在这空间蜜巢中现。这神兽出身非比寻常,其血肉纵然化作岩石山川,但只要运用秘法,肉身便可以重新复活,只要随后再植入一丝神魂,就又是一个真正的神兽。”
“我来这里,只不过是做一个前哨,原以为需要若干年才能探听到那血蛟尸所在,却不想天假其变,居然从你嘴里得知了其下落。只要我能够确认那尸确实属于血蛟,回去之后,就会得到天大的奖赏,那些所谓老祖的赏赐与之相比,简直就是巨鹰的一只羽毛。”
“那几名所谓老祖如果只是想脱离此界,一切自然好说,就算是他们不对世界之心起誓,到了外界,凭着我们的力量,也不怕他们反悔。但他们所答应的那些条件,说实话,我还真没有看在眼里,之所以答应和他们合作,还是想靠着这些人的力量,找到那血蛟大人的遗骸。”
傝侓张着嘴,呆了半晌,这才期期艾艾地说道:“但大人适才为何不对那缇纶明说?五名老祖只是想脱离崩坏界,和大人的目的并不冲突,若是知道了大人身后有如此庞大的力量,说不定便可达成合作,两边全都能达到目的。”
秦易轻轻一笑道:“那些老祖哪一个不是老奸巨猾之辈?我空口说白话,又如何能让他们相信?况且一旦被他们知道了我身后还有这么一股势力,免不了会担心我日后报复,又或者算计他们,到时候再有别的什么盘算,岂不是比现在更糟?至于那血蛟大将军的遗骸所在,我现在不问,待到出去之后,自然有人会替我询问——我只是起誓把他们带出去,却没说带出去之后不会将之怎样。
“我在那势力中,是被重点培养的几个人选,日后不是领的继承人,也会至少做到元老会元老,若是没有准备,又怎会来自冒险?在来这里之前,我已经为自己制造了另外一具身体,并刻意备份了一份记忆,只要遇险,我就会引爆这具身体,哪怕只剩下核心的神魂,也会被肉身牵引,瞬间穿越空间,回到备份之中。只是那样一来,等待这崩坏界的,却将是一场大劫——随后而来的,将会是包括至少十名天品中阶的报复队伍。”
这一番话可说是云山雾罩,只听得傝侓目瞪口呆,半晌说不出话来。这崩坏界被主界吞噬已经不知多少亿年,早已和外界失去了一切联系,对于外界仅有的一点知识,还是从偶尔闯入此地的一些生灵口中得知,这种近乎封闭的状态,自然会带来一定程度的思维僵化甚至是倒退。崩坏界的土著们,虽然崇尚着强者为尊,也不乏一些阴谋诡计,但像秦易这样敢把牛吹破大天的,却是绝无仅有。
秦易说这些话,虽然并未以神识秘密传递,却在身边布设下了一层层屏障,使得谈话的内容无法扩散到五米之外,就算有修为高深的人试图窃听,也会触那屏障上的禁制,被秦易感知到。然而就在傝侓被说得惊疑不定的同时,那半人半巨龙的佩恩待在一边,眼中却是一道精光闪过,随即又开始若无其事地和身边同伴交谈起来,而不管秦易还是傝侓,却丝毫没有察觉到异状。
当下秦易又嘱咐了几句,和傝侓还有另外的几个手下离开冰炎谷,随后分道扬镳,向着自己的目标进。秦易待到众人走远,略微估算了一下方位,而后身形一晃,已经闯进了崩坏界的夹层空间之内,
崩坏界虽然被主界吞噬,但在未曾崩溃前,本身的空间结构却未曾受损,依旧保持着自己的空间夹层,只是比起现实空间来越不稳定。换做晋升天品以前的秦易,就是有胆量在其中穿越,却也没有把握不被那不时破开的空间裂缝吸到别的空间,更不敢保证自己的穿梭不会进一步引空间崩溃。
不过他如今修为大进,对于空间能力的掌控早已远远出从前,却是已经没了这些顾忌,神识展开,锁定现实空间的一处作为坐标,巧妙地躲开了夹层空间中那些莫测的危险,不过片刻工夫,秦易已经越过数千里的距离,前方远远地一座大山横亘在眼前。这山远远看去,形如一只握着的拳头,正是缇纶说的铁拳山。
五千里的路程,对于天品强者不过是转瞬即至,秦易就算是不用空间遁术,也不过一分钟便可到达此地,但他耗费力量,穿越空间来到此处,却不仅仅是为了节省那几十秒的时间。
在距离铁拳山数百里的地方现出身形,秦易全身的气息内敛,整个人仿佛变作了一块毫无生命力的石头。这门收敛气息的功夫乃是他当日在分界山脉闭关时,根据前世的龟息术创新而来,如今境界高深,施展起来却更是得心应手,就算是比他境界高出一筹的存在,如果不是当面见到了,也决计无法现他的存在。
下一刻,秦易的身形开始缓缓下沉,脚下坚实的地面,这时仿佛变作了松软的沼泽,顷刻间就已经没过了他的头顶,再也没有半点的痕迹。与此同时,一道金光悄无声息地从底下窜出,在空中一阵闪烁,变作了另外一个秦易,正是他的武神令分身。
神识展开,再度扫视了一下方圆百里之内,确认再无其他的生灵现自己的举动,秦易随即将一缕神念附着在武神令之上,展开御气飞行术,风驰电掣般向着铁拳山赶去。不过眨眼间,已经赶到了山顶。
这铁拳山山势陡峭,高足有数万米,山顶的空间却不大,不过数里方圆,此时上面已经有五名相貌气质各异,却全都老得不能再老的老者先行抵达。见到秦易的分身从天而降,其中一个身材高大,豹头环眼的老者说道:“秦易圣者来得好快,但不知,我们现在是否可以开始了?”这老者正是缇纶,适才秦易对世界之心下誓言时曾经说出自己的名字,此时缇纶便以其姓名呼之。
秦易道:“我既然来了,老祖还怕我跑了不成?只是……”
话未说完,脸色突然间一变,身形在同时化作一道流光,就要就此遁走。哪知道还没飞出去十米,眼前人影一闪,却是缇纶已经拦在了身前,沉声道:“圣者还是留下来的好。”
说话间一抬手,一股铺天盖地的劲气迎面而来,秦易顿时身不由己地向后退去,重新回到了原地,居然和离开前的位置,分毫不差。
秦易当然不肯束手待毙,双手向外一扬,一道比阳光还要明亮的光芒骤然出现,转眼就笼罩了整个山顶,在这足以干扰神识的强光掩护下,他的身体急旋转着,向地下遁去。刚钻到膝盖,一张无形的大网已经从下而上兜住了他,如同从水中捞鱼一样,将他从地下捞了出来。
这时就听见五人中生得矮矮胖胖,长着一颗没有半点毛的光头的老者说道:“圣者何必如此?我们几个对你并没有恶意,只是想要借你的躯体,脱离这牢笼和日后灭亡的命运而已,此时所作,也只是未雨绸缪,免得你在出了此界后,对我们下手而已——你的誓言只说是带我们出去,却并没有说过出去之后不伤害我们。”
这老者正是灵眼神龟图罗,此人在五名老祖中战力倒数第一,却最擅长预言和推算,这铁拳山既然被选作双方会面之处,他自然早已将这里的一切都已摸得一清二楚。那面能量织就的大网也是他预先布下,笼罩了整个峰顶,为的就是这一刻。
秦易身在罗网中,全身光芒四射,一身的劲气已经被他运转到极致,就是一座山峰也能够炸飞,却始终奈何不了束缚自己的无形巨网。听到图罗之言,眼中顿时露出一丝恍然的神色,怒声道:“原来你们不只有一个分神在我的人之中,剩下的那些人里,还有你们的耳目在。”
图罗笑道:“小心驶得千年船,那一缕神念的作用,原本也只是为防止圣者在背后做些什么小动作,没想到却当真派上用场,等于是救了我们几个一命。”
秦易冷笑道:“恐怕你们几个也没存什么好心——我长大至今,除了一些变异的幽魂之外,还从没听说过有谁能脱离肉身,以神魂形式存在的。你们的神魂出了崩坏界,肉身却无法带走,离开此地,就是一个死字,况且即便是神魂,也依旧有着主界留下的烙印,别说躲在我的肉身里,就算是躲在最坚固的盔甲之中,也只有被抹杀的下场。所以你们的所图,绝不仅仅是寄居于我的身体这么简单,只要我放开心防,说不定你们就会鸠占鹊巢。”
图罗抚掌大笑道:“圣者果然是聪慧过人,一语道破了我们的算计。不错,我们几个存的正是这心思,主界虽然对有崩坏界烙印的存在杀无赦,但只要我们占据了你的肉身,而后吞噬掉你的神魂,自然可以躲藏在神魂之内,轻易地避开主界感应。说到这肉身,原本我们还想着如果随便找一具的话,至少要几百年,才能恢复原有的修为,但圣者本就是天品强者,肉身的强度和血脉比起我们来也是强多了,正是一百年也找不到一件的绝佳选择。”
第三百五十三章 合灵,捕猎
对不住了朋友们,本来答应五千字的,可肩膀疼得受不了,实在写不动了,只有四千字。
“合灵术。”
秦易一字一字地说道:“想不到这就连诸神也只知其名的法术,居然在崩坏界还有流传,只是不知道,聚合之后的神魂,却是以谁为主?”早在神魔争夺世界主导权的时候,一些主界的法师曾经进行过一个疯狂的实验,试图将创造出一个全新的种族。
这个实验涉及到创造身体和神魂两个部分,虽然最终以失败而告终,却衍生出了许多的法术,合灵术就是其中之一。
这门被诸神严令禁止的法术并不能凭空创造神魂,却可以把不同个体的神魂融合为一,吸收容纳所有个体的经验与智慧,转化为一个超级神魂。
尽管被列为禁术,然而在私底下,一些神诋也在偷偷地对其参研,那融魂为盾的法术,就是在这合灵术的基础上加以演化后被创造出来的。
图罗笑道:“圣者到了此时,还想要挑拨我们吗?原本你若是肯合作,主动放开心防,合灵之后,你的神魂虽非是主导,但经验思想却可以保存下来,但你既然事先已有了戒备,为了我们的大计和这几条老命,却只得采取下策了。”
“了”字还在空气中回荡,一个相貌冷峻,两眼细长的老者突然眼射蓝光,数十道细如蛛丝的光线仿佛受到了感应,在同时突兀地从空气中显现,瞬息间就刺入了秦易这具分神的脑海。
下一刻,远在数百里外的秦易只觉一股阴寒无比的力量切断了自己和分身的联系,这种释放出去的神念被切断的感觉,和被人从身上硬生生割下块肉差不多,一阵阵刺痛直袭脑海,若不是他比别人对痛苦的耐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