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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妃文文弱弱,也会如此吗?”映婕妤有些不确定。
怡答应倒是看得通透,说道:“俗话说得好,知人知面不知心,为了后位,蓉妃能做出什么事,谁也说不准。”
“恩,答应说的也是,明日本宫就先去阿哥所一趟,把这件事查清楚。”映婕妤说道。
怡答应有些担心道:“今日淑妃娘娘才下过令,若是婕妤明儿便去,岂非不给淑妃面子,臣妾怕淑妃又会借机发作,害婕妤。”
“若是真如答应所说,尔玺被一群别有用心之人看着,本宫一日便不想耽搁,更何况是半个月。尔玺不仅是贵妃的希望,也是你我的希望,本宫便是拼了也要护住尔玺的健康。况且此事并非大事,淑妃就算再小题大做又能怎样。”映婕妤十分担心尔玺的安危,坚定的说道。
听到映婕妤这么说,怡答应就未在劝阻。
第二日一大早,映婕妤便去了阿哥所,此次映婕妤未进去,而是悄悄的在门口看,只见奶妈抱着尔玺一直晃,尔玺似是有些不舒服,挣扎着想自己下来爬,但奶妈仍是紧紧的抱着,不让尔玺下来。看到这里,映婕妤不禁火冒三丈,直接冲进去,“啪”的给了奶妈一个耳光,然后将尔玺放在床上,让他自己爬,转过脸来,对着奶妈说:“跪下。”
奶妈十分不满的跪了下去,映婕妤严厉的说道:“去把其他人都叫过来。”
所有人都到了,只见映婕妤抱着尔玺对着地上的奶妈道:“你可知错?”
奶妈一脸委屈道:“奴婢尽心照顾阿哥,不知自己有何错。”
映婕妤冷哼道:“你还嘴硬,方才本宫站在门外,看到尔玺想下来,为何你仍紧紧抱着尔玺,不放他下来?”
“奴婢只是怕阿哥磕碰,才未放阿哥下来,婕妤未免太小题大做了。”奶妈小声嘟囔着。
“放肆,本宫也是你能议论的,给本宫掌嘴。”映婕妤怒道。
巴掌狠狠的拍了下去,一掌又一掌,不一会儿, 奶妈的嘴角便渗出了血,这回奶妈才收起不恭,不停的求饶。见其他人脸上已露出些许惧色,映婕妤才让奴婢停了手,巡视一圈,然后说道:“别以为你做的勾当本宫不知道,你以为如此限制着尔玺,不许他走,不叫他说话便可以了,妄想。”
奶妈哆哆嗦嗦不说话,映婕妤直接说道:“奶妈照顾尔玺不周,从今日起逐出此地,永不再用。”
两个侍卫进来将奶妈拖了出去,其他几个奶妈相互看了一眼,头埋的更低了。映婕妤说道:“谋害皇嗣,其罪当诛,你们可想清楚了,若是下次皇上来,尔玺仍是不会走路,不会说话, 别怪本宫不客气。想想你们在家嗷嗷待哺的孩子,本宫相信你们知道该怎么做。”
临走,又回过头来说道:“有一句话本宫再次警告你们:这后宫深不可测,不是你们或是谁想控制便能控制的,切莫淹死了自己和家人,成了别人的垫脚石,你们好自为之。”
去完阿哥所,映婕妤直接来到月华宫,对淑妃道:“淑妃娘娘,臣妾是来请罪的。”
“哦,婕妤何罪之有?”淑妃一时也不知映婕妤所说何事。
映婕妤道:“昨夜臣妾梦到尔玺又发了高烧,一早起来心里十分着急,就匆匆赶到了阿哥所,臣妾未遵从娘娘懿旨,请娘娘责罚。”
“婕妤担心之心本宫可以理解,但情归情,规矩是规矩。大家都有这样那样的情况,若都向婕妤般,本宫也不好管了,婕妤说是不是这个理?”淑妃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娘娘说的极是,请娘娘责罚。”映婕妤面上未露出一丝不耐烦。
“那便罚婕妤半个月的俸禄,小惩大诫,望婕妤以后引以为戒。”淑妃懒懒的说道。
“是,臣妾谨遵娘娘教诲。”映婕妤回道。
淑妃似有想到尔玺的情况,问道:“起来吧,尔玺如今怎样?无甚大碍吧?”
看着淑妃露出关切的样子,映婕妤只惊叹淑妃的演技就是高。然后回道:“臣妾正想跟娘娘说,臣妾急匆匆的赶到阿哥所,谁知正看到一奶妈对尔玺举止粗鲁,惹得尔玺十分难受。臣妾一气之下便把那奶妈赶了出去,请娘娘务必体谅臣妾,若是这奶妈还在阿哥所,不知尔玺还要悄悄受多少苦。”说完映婕妤拿出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
看映婕妤如此悲伤,淑妃也不便再说什么,便说道:“罢了罢了,一个奴婢,去了也就去了。但这后宫还是本宫在管,以后此事还是应禀了本宫再做决断,婕妤你说呢?”
“是,臣妾一时情绪失控,思虑不周,请娘娘多包涵。”映婕妤忙又恭敬的说道。
映婕妤走后,淑妃气的拍了桌子,道:“这映婕妤,不过是个奴婢,如今仗着有了阿哥撑腰,连本宫都不放在眼里,真当本宫不敢奈何你吗?”
谷云见淑妃气了,忙上前去为淑妃揉肩道:“主子莫气,这映婕妤不过是小人得志,待主子生了阿哥,成了皇后,那才是皇上心尖上的太子,尔玺不过是一个宫女的养子,到那时皇上估计连看都不会看他一眼。”
“你啊,就会哄本宫开心。但是你说,会是谁把手伸向了阿哥所?”淑妃问道。
“这还不明白吗?谁怕自己的孩子成不了嫡子,整个后宫也就只有她一个了吧?”谷云不屑的说道。
“这蓉妃竟有如此大本事?本宫倒是小瞧了她。看来今后还有一场恶仗要打。”淑妃闭上眼,靠在椅子上,似是有些疲惫的说道。
第一百一十四章 冷宫日子不好过
天气越来越冷了,冷宫更是寒冷异常,柔荑和夏殇彻夜彻夜的睡不着,即使把所有的被子都盖上,两人仍是冻得瑟瑟发抖。期间映婕妤想再送些衣物进来,怎奈上次进来之事竟被淑妃发现了,来福被狠狠的打了,如今再没人敢放人和东西进来。
一大早,天刚蒙蒙亮,夏殇就醒了,看着柔荑似是刚睡着,攧手攧脚的把自己的被子给柔荑盖上,然后去端来刺骨的水,自己忍着草草洗了把脸,就匆匆去后院看还有没有可以捡的树枝。柔荑朦胧间觉得身上暖和了些,经不住几日的困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一觉醒来,听到院中有声音,柔荑推开门,就看到夏殇正费力的将先前晒干的树枝弄断,来生火。柔荑赶忙走上前去,说道:“妹妹何不叫我,这么重的活妹妹一个人怎么干得了。”
天气虽是刺骨的冷,但夏殇累的额头已出了薄薄的汗,夏殇擦了擦汗,说道;“姐姐好不容易睡着,妹妹怎么忍心打扰,没事,这些活妹妹都习惯了,不觉得辛苦。”
柔荑摸着夏殇手上的老茧,说道:“妹妹辛苦了。”然后拿起手边的树枝,劈了起来。
两人一起干,就觉得分外有力,不一会儿,两人身上均渗出了薄薄的汗。夏殇见柔荑出汗了,心疼柔荑,说道:“姐姐,你都出汗了,快进屋歇着,这些已不多了,我来弄就可以了。”
柔荑摇摇头,说:“这几日姐姐总觉得身上乏力,提不起精神,但晚上又睡不着。许是天天闷在屋里所致,所以不若出来锻炼锻炼筋骨。倒是你,几日都未睡着,今天还如此早起,你快进去休息,这些让姐姐做。”
夏殇不愿意,柔荑赶着把夏殇赶到了床上,然后把自己的和夏殇的杯子都给夏殇盖上,让她安心入睡。出了门,柔荑悄悄吹了吹手上磨出的水泡,又走向那一堆树枝。
水泡越来越痛,柔荑只能慢慢劈,直到中午才把那一堆树枝劈完。整理完之后,柔荑捶了捶酸痛的腰和脖子,这才悄悄进了房间,找出针来把手上的水泡一个一个的挑破,此时夏殇已经醒来,看着柔荑皱着眉头挑水泡的样子,心里异常感动。
许是一上午的体力劳动,柔荑中午胃口很好,很好便吃完了自己的饭,夏殇看柔荑今日如此能吃,便推说自己没胃口,实在吃不下,再三推脱柔荑才把夏殇的半碗饭也吃了。吃完没多久,柔荑便突然觉得一阵眩晕,接着就是更加明显的困意,夏殇看柔荑这困,忙把床铺整理了一番让柔荑去睡。傍晚,柔荑突然一跃坐了起来说道:“不对。”
夏殇听了,忙问:“姐姐在说什么?什么不对?”
柔荑几乎是用肯定的语气说道:“这饭有问题。”
夏殇一听,愣住了,半晌说道:“姐姐怎么知道?”
柔荑说:“平日里我们两人都吃一碗饭,但最近都觉得困顿。今日姐姐吃了一大半,就觉得十分困,可妹妹看着并无甚困意,所以这困顿应是由饭引起的。”
夏殇大吃一惊,说道:“姐姐是说有人要害我们?”
柔荑示意夏殇小点声,然后说道:“若是姐姐猜得不错,应是如此。我们先不要动声色,免得打草惊蛇,待晚饭到了,一试便知。”
“恩。”夏殇点了点头,神情已是紧张了许多。
晚上,侍卫送来晚饭,两人接过,相互看了一眼,待侍卫转过身去,柔荑忙从头上拔出银钗,往菜上查去,过了一会儿,拔出来,无任何变化,夏殇见了,说道:“姐姐可是猜错了?”
柔荑不语,又往饭上一插,谁知不一会儿,钗子便成了黑色,夏殇见了吓得大叫,把手饭菜扔在了地上。侍卫闻声冲了过来,问道:“何事吵吵嚷嚷。”
夏殇的手抖得厉害,指着地上的饭菜道:“饭菜有毒。”
侍卫看了看地上的饭菜,又看了看柔荑手中的银钗,顿时明了,摆手道:“不是我下的。”
柔荑问道:“这饭菜,可是内务府送来的?”
侍卫点了点头,柔荑也懂了,看来李公公那老家伙定是找了新靠山,淑妃便这么恨自己?进了冷宫还不够,一定要自己死才能放心吗?柔荑的心中燃起了熊熊怒火,被最亲近的人背叛才是最让人气愤的。
侍卫一时也不知怎么办,柔荑忙恐吓道:“相比你也知道本宫乃是尔玺的娘,皇上的德贵妃,虽然本宫一时遭奸人所害,被困在这里,但是皇上定不会忘了本宫,若是日后皇上放本宫出去,但本宫在这里有何好歹,你们的下场可有想过?”贵妃的气势又一次散发出来,这侍卫心里也打起鼓来,虽说这德贵妃是被关在冷宫,但之前她在后宫的威严自己也是有所耳闻,倘若真像她所说,到时皇上怪罪下来,自己可担当不起。
柔荑见侍卫的眼珠咕噜噜的转着,便知道他有犹豫,又说道:“只要你帮本宫把这饭送到映婕妤那去,其他的事情本宫自会承担。”
侍卫听了柔荑所说,也不难办到,便犹豫的点点头,然后重复道:“这是贵妃说的,其他事情都与我无关。”
“恩,本宫向来说到做到。”柔荑再次肯定的说道。
趁着夜色,侍卫将饭菜送到了风竹殿,并将事情草草的跟映婕妤说了,映婕妤听了也是吃了一惊,又为柔荑着急,忙端着饭菜往明黄殿走去。
皇帝见映婕妤端着饭菜,笑道:“映儿想和朕一同用晚膳,怎么不提早告诉朕,朕就直接过去,大冷天的还自己端来,冻坏了朕会心疼。”
映婕妤端着饭,直接跪下,语气中已带着泪腔,说道:“皇上,请您救救贵妃娘娘。臣妾端的乃是内务府给贵妃的饭菜,用难以下咽已不足形容,但倘若只是难吃臣妾断不会来扰皇上。如今有人在饭里下毒,想害死贵妃。请皇上一定要救救贵妃娘娘。”
“下毒?”皇帝一惊,王公公见状忙着人去找太医,不一会儿,太医来了,验了之后说道:“皇上,这饭中确实被人下了少量迷药,开始吃会使人困顿不堪,长久吃下去就是慢性毒药,可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