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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小阿哥的烧退了些,柔荑这才放下些心,待小阿哥醒了,端着药,一口一口的喂,此时的小阿哥烧的已无甚味觉,不觉得药哭,十分听话的喝着药,看药见了底,柔荑对小阿哥说道:“尔玺真是额娘的好孩子,额娘定要把最好的都给你。”
哄着尔玺入睡了,皎月对着柔荑道:“主子,小阿哥睡了,您也该吃些东西了,这一日的滴水未进,身子怎么受得住。”
听皎月这么一说,柔荑才觉得自己有些饥肠辘辘,点了点头道:“恩,让御膳房做些粥来,你陪着本宫一起吃,这几日辛苦你了。”
正吃着粥,奶妈跑了过来,道:“不好了,贵妃娘娘,小阿哥又发烧了。”
“什么?”柔荑忙放下碗,往小阿哥房间走去,边走边说道:“皎月,你速速去叫吕太医。”
吕太医急冲冲的跑过来,诊完脉道:“小阿哥今日可曾出门?”
柔荑摇摇头道:“尔玺一日都未下床。”
吕医师奇怪道:“那为何小阿哥竟是又过敏了?今日何曾吃过什么?”
柔荑也摇头道:“除了奶水,便是吃药了。”
吕医师思索了片刻,道:“去把药罐端来。”
待药罐拿上来,吕医师细细的闻了,便说道:“不好,这罐中被人撒了桃花粉。”
柔荑一听,脸刷的变了,忍住心中巨大的愤怒道:“是谁?”
下人们吓得全都跪了下来,道:“奴婢不知。”
吕医师见状,提议道:“贵妃娘娘,下官有一计。晚上再煎一次药,是谁便会水落石出。”
“好。让本宫知道是谁,定要她碎尸万段。”柔荑狠狠的说道。
晚上,皎月亲自去煎药,煎到一半,借故走开,躲在后墙的窗子那里,只见不一会儿,芙常在的奴婢翠儿攧手攧脚的进了房,四处看看无人,便把房门关了,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包裹,打开药罐,把包裹里面的粉末全都倒了进去。
看到这,皎月迅速的吹了声口哨,埋伏在四周的太监马上冲进门去抓了个正着,几个人扭着翠儿来到了琉璃宫,柔荑看了眼翠儿,问道:“本宫只问你一句话,是谁指使你干的?你且看看四周,若是不说知道是什么后果。”
翠儿扭头看了看四周,只见木夹,棍棒,长针,应有尽有,吓得一下晕了过去。
皎月道:“主子,肯定是芙常在心怀不满,才对小阿哥下了毒手。”
柔荑面色阴晴不定,对小桂子说:“拿冰水把她泼醒,今晚无论如何要审问出来。”
然后对着皎月说:“走,本宫今夜便要让芙常在知道敢动尔玺的后果。”
芙常在正在休息,柔荑忽然带着人冲了进来,芙常在大叫:“你们要干嘛?”
柔荑冷笑一声道:“敢动尔玺,今天便让你瞧瞧本宫的厉害。”
芙常在一惊,叫道:“你,你莫要乱来,来人,去叫皇上。”
柔荑怒视一圈道:“本宫看谁敢。去,把那个贱人给本宫拖走。”
一行人迅速的拖着芙常在往琉璃宫去,一路上,芙常在大喊大叫没个消停。等到了琉璃宫,柔荑直接道:“打,狠狠的打,打到她承认为止。”
“谁,谁干。明天让皇上杀了你们的头。”芙常在吓得躲在床尾,嘴上仍是不甘示弱的说着。
柔荑冷哼道:“先能看到明日的太阳再说。打。”
“啊。啊。德贵妃,你谋害宫妃,不得好死,啊。”芙常在万想不到柔荑会真的打,不禁咒骂起来。
忍了一会儿,柔荑实在受不住,道:“本宫再也不想听到她的声音,明白吗?”毕竟都是宫里人,一下便明白了柔荑的意思,点点头便拿起一把哑药塞进芙常在的嘴巴。
此时柔荑进到殿内,看着瑟瑟发抖的翠儿,说道:“你主子是什么下场,想必你都听到了,说还是不说?”
翠儿点点头,哆哆嗦嗦的说起来,说完,柔荑对着皎月道:“去把她说的都写下来,给她画押。”
一切办妥,柔荑狠狠的握紧拳头,心里念道:尔玺,没人能害你,额娘再也不许任何人伤害你,任何人。
第一百零五章 吕太医升迁
清晨,太阳刚升起第一缕阳光,皎月匆匆跑回来道:“主子,小阿哥的烧已经完全退了,服了药又睡下了。”
柔荑扶着窗户,望着太阳升起的方向,静静的不出声。此时的芙常在已是不能言语,披头散发的趴在院子中央,眼睛微睁,看起来甚是骇人, 翠儿亦跪在一旁,耷拉着头,面如死灰。柔荑看了她们一眼,然后对皎月说道:“皎月,去明黄殿等着皇上,带他下了朝便来一趟吧。”
皎月略微有些担心道:“主子,皇上知道了会不会生气?”
柔荑似是很有把握道:“放心,皇上不会为此大发脾气的,你去吧。”
皇帝下了朝,听到这个消息,匆匆赶来,一进门,便看到芙常在扑了过来,咿咿呀呀着急的想说什么,但又说不出来,看着狼狈万分的芙常在,皇帝心里也是十分复杂,柔荑见皇帝来了,便说道:“皇上来了,怎么不进来?”
皇帝这才轻轻推开芙常在,绷着脸进了殿。一进殿,皇帝便发生问道:“贵妃,这是怎么回事?芙常在为何变成这个样子?”
柔荑听到皇帝叫贵妃,便知皇帝还是有些生气,回道:“皇上有所不知,芙常在嫉妒尔玺可日日用的好药材,明知尔玺对花粉过敏,竟还唆使翠儿去往尔玺的药罐里下药,致使尔玺高烧反复不退,昨夜差一点就……”柔荑的语气哽咽了,剩下的话卡在嘴边说不出来。
皇帝听了柔荑这么说,语气才缓和一点道:“竟有此事?贵妃查证属实了?”
柔荑点点头,说道:“皇上难道不相信臣妾?”见皇帝不接话,又对皎月说:“去把翠儿写的诉状和药罐子拿过来。”
皇帝接过仔细看了诉状,大发雷霆道:“后宫还有无安宁之日,将芙常在打入冷宫,翠儿满门抄斩。”
院子里的芙常在听到皇帝非但未替自己出气,反而如此说,更加焦急的叫起来,皇帝听了眉头皱的更深,大袖一挥,让人迅速把芙常在带走。芙常在和翠儿都被拉走了,琉璃宫又恢复了宁静,皇帝的面色仍是不好,柔荑知皇帝心中仍是有气,便说道:“皇上,臣妾看到尔玺高烧不退,生命垂危,一时气急才未及时禀报皇上,请皇上责罚。”
皇帝只有些不耐说道:“朕能理解贵妃的心情,但是下次也要禀了内务府,私自处罚宫妃终是不好。”
“是,臣妾知错了。皇上要不要和臣妾一起去看看尔玺?”柔荑又问道。
皇帝点了点头,二人便一起往阿哥所走去,只留下整个传言,在后宫弥漫。
淑妃一早醒来,便听闻昨夜琉璃宫的事,暗骂道:“这个芙常在,这么蠢,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谷云道:“主子,您说,这小阿哥难道真有天子庇护?这么多次竟都安然无恙。”
淑妃冷笑道:“什么天子庇护,本宫看就是运气好,此次不行还有下次,本宫就不信他躲得了初一还能躲过十五。”
蓉婕妤昨夜已被吵醒,看着柔荑气势汹汹的将芙常在带走,喜忧参半。喜的是正是有了小阿哥,才把大部分人的眼光都吸引了过去,自己才能安稳些,忧的是小阿哥是柔荑的死穴,有人去踩却让柔荑更快的激发出争斗之心。
似是因为烧退了,尔玺的精神也好了许多,皇帝和柔荑到的时候,尔玺忽的睁开眼睛,圆滚滚的眼睛咕噜咕噜的转着,四周看,当看到皇上的时候,竟然裂开嘴来笑了起来,皇帝也看到了这一幕,也是露出笑脸,一把抱起尔玺道:“尔玺,可是想阿玛来?阿玛也想尔玺了,尔玺要快点好起来,阿玛还要带尔玺去狩猎。”
“狩猎?”柔荑疑惑道。
“是啊,今天秋天,朕打算去北山狩猎,到时柔儿和尔玺随朕一起去吧。”
“臣妾谢皇上。”柔荑心里也是一喜,看来皇帝对尔玺还是十分在乎的。
玩了半晌,尔玺又困了,皇帝此次破天荒的哄着尔玺睡下了,待尔玺睡熟,两人才离开了阿哥所。
出了阿哥所,皇帝直奔月华宫而去,淑妃见到皇帝来了,忙说道:“皇上怎么来了?快,上茶。”
谁知皇帝并未接过茶杯,只说道:“后宫连番出现谋害子嗣的大事,淑妃可有话说?”
淑妃一听,收起笑容,跪下道:“臣妾失职,未曾管教好嫔妃,请皇上责罚。”
皇帝道:“朕不想看到后宫再有这种事情发生。”说完一摆手大步离开月华宫。
见皇帝离开,淑妃站起来,拍了拍膝上的土,似是不甚在意。
再回到琉璃宫,柔荑心里也犯起了嘀咕,尔玺对桃花粉过敏这事,没几个人知道,芙常在是怎么知道的,难道背后有人在捣鬼?柔荑迅速的在脑海中扫过一遍:淑妃,不是。映贵人,也不是。怡答应,也不是。吕太医?难道又是太医院那边不慎走漏了风声?想到上次太后之病也是吕医师不慎,柔荑便对吕太医起了疑心,着皎月去太医院叫了吕太医,吕太医见到柔荑,柔荑直接了当的问道:“太医,尔玺过敏之事,无几人知晓,可芙常在却迅速的得到了消息,可是太医院那边走漏了消息?”
吕太医听到柔荑怀疑自己,先是一愣,回道:“贵妃娘娘能当面问下官,便说明对下官十分信任,下官不敢隐瞒,此次下官行事十分小心,绝无可能让外人知道。”
柔荑看吕太医信誓旦旦的样子,便也信了,忙说道:“本宫知道如此问确实有些鲁莽,太医莫要怪本宫。”
吕太医回道:“娘娘说笑了,下官不敢。”
吕太医离开之后,柔荑心里觉得今日之事着实有些失策,又想到吕太医一直帮助自己,是时候再稳一稳他的心了。
傍晚,柔荑端着茶点往明黄殿走去,走到门口,听到里面传来欢声笑语,柔荑便问起王公公道:“公公,何人在里面?”
只见王公公有些扭捏,半晌道:“启禀德贵妃娘娘,是,是御前的雯珊。”说完忙拿眼偷瞄柔荑,见柔荑并未十分盛怒,才放下心道:“贵妃稍等,老奴这便去禀告皇上。”
“恩。”柔荑的脸上看不出息怒,只淡淡的说道。
不一会儿,王公公便出来了,跟在他后面的还有一个婢女,想来便是那雯珊了,只见那雯珊衣衫还不甚整洁,低着头匆匆行了个礼,便退下了。柔荑细细打量着,这雯珊甚是无特点,不知皇上怎会看上了她。而站在柔荑身后的皎月,此时却受到了巨大的打击。若说映雪,好歹还有些姿色,可这个雯珊,比起自己都相差十万八千里,竟也得到皇帝的亲睐,真是不公平。柔荑回头见皎月还愣在那里,小声喊了皎月的名字,皎月这才回过神来,用力压住自己的情绪,跟着柔荑进了门去。
柔荑进去,看到皇上脸上也闪过一丝尴尬,便觉今日真是绝好时机。柔荑装作什么不都知道,走上前去说道:“皇上,臣妾见皇上今日心情不畅,特意备了些茶点,给皇上送来。”
皇帝看柔荑并未提及方才之事,也装作什么都不知,忙回道:“柔儿真是贤惠有加。”说完便想伸手去握住柔荑的手。
谁知柔荑心里生出些许嫌恶,灵活的一躲,端起茶点道:“皇上,您快尝尝。”
皇帝讪讪地收回手,去拿起一块茶点,品尝了一口道:“恩,味道不错。”但不知为何心里却觉得有些失落,许是从未有人竟抗拒朕的手吧,皇帝安慰着自己。
见皇帝吃的开心,柔荑才说道:“皇上,小阿哥如今已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