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两人对看了一眼,立即跟了过去。
戴黑边眼镜的女人似乎不太喜欢说话。机舱里静悄悄的,夏文清和张建农坐在一旁看着她和她的助手们头也不抬忙碌着为面前的任武检查伤口。旁边的心率监测仪和脑电波测试仪发出规律的响声。十几分钟后,一名护士从里面的舱门处走了出来,将一份检测报告交到了黑边眼镜女人的手中,她大略地扫了一眼,然后抬头向那台心率监测仪看去,检测结果似乎让她感到有些意外,“让他们做好准备,我们很快就到!”她说道。
第79章
“怎么了?”夏文清听了急忙站起来紧张地问道。
女人看了她一眼,道:“这个人的体征有些奇怪,我们怀疑他中毒了。”
“中毒?”夏文清和张建农异口同声地说道。
这时,刚才的那名护士又神情严肃地走了进来,低声对黑边眼镜女人道:“梅医生,另一架飞机上的病人检测出了相同的结果。”
“病情现在怎么样?”
“情况还算稳定。”
梅医生点了点头,道:“知道了。”
那名护士离开后,夏文清问道:“他中的是什么毒?”
“不知道,这种病症我们从来没见过,具体的结果要等我们回到基地以后才能出来。”
直升飞机最终在一座军事机场降落,后舱门打开后随行的医护人员立刻将杨志宁等人运往另一架大型运输机。
“我们要去哪儿?”张建农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建筑物问道。
梅医生似乎看出了张建农心中的疑问,停下脚步道:“这边的医疗设施已经达不到我们的要求,我们需要立即回新疆。”
新疆。军区医院的走廊里,夏文清和张建农正焦急地等待着最后的化验结果。张建农看了眼墙上的表,时间已经过去三个小时了,里面还没有任何消息,想到这儿心里不禁烦躁起来。
这时,李宗年快步走了过来,看到急救室门上还亮着的指示灯,李宗年轻声问道:“怎么样了?”
夏文清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
“耐心点儿,他们不会有事的。”
“对了,李将军,你们找到赵凡海没有?”张建农道。
“暂时还没有,你们最后见到他是什么时候?”李宗年问道。
张建农回忆了一下,“就是在我们分手的当天,司令让他送宋老四回去,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见到过他。”
“我们已经问过宋老四了,他说赵凡海在送他回去的途中突然告诉他要他自己回去然后就离开了。”
“那这小子会去哪儿了呢?”张建农刚说完这句忽然想到了什么,道:“他不会是自己去找司令了吧?”
李宗年摇了摇头道:“应该不会,我已经让手下的人搜索过那片区域了,除了英杰他们几个,没有再发现其他人。”
正说着,梅医生从急救室里快步走了出来。夏文清见了急忙走上前去问道:“怎么样了?”
“跟我来,”梅医生边走边说道,“其他人都已经没有什么生命危险了,只有那个任武和方政明,我们在他们的血液里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是什么?”李宗年问道。
梅医生没有立即回答,她领着李宗年三人来到隔壁不远的一间观察室,随手打开就近一台摆在桌子上的电脑后调出了刚刚出来的两人的血液分析报告,那是两张张超清电子扫描图像。
梅医生指着其中一张图像中一个奇怪的物体道:“这个是我们在任武的血液里发现的一种病毒体,到目前为止,所有的临床医学病例中从来没有发现过。”说着,她又指向了下面的图像,“更奇怪的是我们在方政明的血液里发现的东西,这种物质是上面的这种病毒与另外一种物质结合产生的一种新的病毒。”
“新的病毒?”
“是的,我们根据这两种病毒,模拟分离出了病毒还没有形成前,方政明血液中的另外一种物质。”
“是什么?”李宗年问道。
“初步判断,是一种从来没见过的抗毒血清。”梅医生解释道:“应该是受到了外界因素的干扰,致使病毒发生了变异与这种抗毒血清作用产生了现在的这种新型病毒。”
“有没有治疗的办法?”夏文清问道。
梅医生叹了口气,道:“扫描发现这两种病毒已经对他们的神经系统产生了损伤,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分离机将他们血液中的病毒过滤掉,能不能完全恢复就要看他们自己了。”
“李总,”梅医生正说着,刘亚军忽然跑了进来,看了看众人对李宗年道:“杨志宁醒了。”
“走,去看看。”
眼前的景象渐渐由模糊变得清晰起来,那是一幅圆形的壁画,米开朗基罗的《创世纪》。在它的四周是一圈维多利亚时代的经典花纹装饰。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清香,身下是柔软的衾被,肖恩正慵懒地享受着这一切,脑子里忽然一下子想起了失忆前的景象,他猛地一下坐了起来警惕地打量着眼前的一切,这是一个陌生的房间,周围静悄悄的。
“你醒了?”
肖恩闻言立即回头向后看去,孙大卫正坐在他身后不远处的一张圆桌旁惬意地品咂着手里的一杯红酒。
“这是哪儿?”
“英国,肖恩先生。”孙大卫一边放下手中的酒杯重新倒上红酒,一边说道;“确切的说是伦敦。”
肖恩对此并没有感到多惊讶,当然应该是伦敦,他在心里告诉自己,当他在飞碟上发现那些人不是卡尔派来的那批时,他就应该想到了。不过好在现在的处境比自己预想得要好的多,起码自己没有被粗鲁地拘禁起来,而且就眼前来看对方似乎有某种更深层次的“诚意”。
“这么说,你是卧底了?”肖恩盯着孙大卫冷冷地说道,看着他平静中略带些玩味的眼神肖恩心中还是有些震惊和后怕。自己与他在一起待了这么长时间居然都没发现他的破绽,现在看来他那永远只有平静的眼神更像是一种极深的城府。
孙大卫将盛满的酒杯递向肖恩,看到对方冷漠地摇了摇头后,孙大卫微笑着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才说道:“是的,但不是你想的那样。”
“啊,肖恩先生,你醒了?”“英国佬”推开房间的门,迈着轻松愉快的脚步走了进来。
“让我来正式为你介绍一下,肖恩先生,这位是尼古拉·道格拉斯教授。”孙大卫说道。
尼古拉微笑着主动伸过手去,肖恩却没有领情,只冷笑着看着他,“那又怎么样?”
孙大卫见肖恩言语间带着敌意,正要说话,尼古拉摆了一下手,道:“我想我们之间一定存在误会。肖恩先生,据我所知,你与卡尔先生的合作并不愉快。”
“你想说什么?”
尼古拉轻笑了一下,道:“难道你没有想过与我们合作会更有前途吗?”看到肖恩没有立即反驳,尼古拉接着说道:“你知道共济会自工业革命以来就一直在依仗着你们罗斯柴尔德家族。但卡尔先生似乎只顾实现自己的计划而没有注意到这一点,这也是为什么近几年来,罗斯柴尔德在世界经济中的地位会下降的原因。肖恩先生,难道你就不想拿回家族的控制权,重振罗斯柴尔德家族昔日的辉煌吗?”尼古拉一边说着,一边注视着肖恩的眼神。
这就是谈话的技巧,肖恩是罗斯柴尔德家族少有的几个“白痴”之一,他并没有期望他能立刻看清眼前的形势加入到自己这边来,但尼古拉知道只要自己刚才的一番曲意奉承的说辞能让肖恩找回自己的“尊严”,他势必会跟卡尔决裂,而这对尼古拉来说就已经足够了。
这几句话无疑说到了肖恩的心里。其实肖恩一直想摆脱卡尔的控制,尤其是在知道了自己父母真是死因之后,他甚至想立即亲手将卡尔杀死,但理智还是让他放弃了这个想法,他不想将家族的事业拱手让人。然而他也知道自己除此之外已经根本没有任何能力去跟卡尔抗衼?家族里的那几个混蛋在卡尔的纵容和包庇下已经完全将他的权力架空,自己在整个家族里就是一具任人摆布的提线傀儡。
但是现在,机会终于摆到了他的面前。
“你说你能帮我夺回家族的控制权,那我想知道你能从我这里得到什么?”肖恩问道。
“呵呵,”尼古拉笑着独自走到桌子前倒上一杯酒饮了一口,说道:“你误会了,肖恩先生,我之所以帮你,这里面没有半点个人的利益。共济会自先知创建以来就一直担负着引导世界的重任……”
刚听到这里,肖恩就冷笑了一下,尼古拉说的这些不过都是《共济会宪章》上的那些用来蒙骗世人的幌子,肖恩早已耳熟能详,“道格拉斯先生,我读过宪章上的传说,你不会是想对我说你这样做是为了世界吧?”肖恩不屑地说道。
尼古拉却摇了摇头,道:“但你不知道先知在离开时并没有告诉我们以后的路该怎么走,而共济会的内部因此而产生了严重的分歧。”尼古拉摇了下手中的酒杯,一边回忆着一边接着说道:“分歧使共济会内部产生了两个派别——保守派和以你的叔叔卡尔为首的权力派。保守派自始至终一直秉持着不干涉的原则,但你的叔叔卡尔却一直想利用共济会的实力妄图操纵整个世界的命运。”
“当然,不得不承认,你的叔叔卡尔先生的确是个天才。他把所有的人玩弄于鼓掌之间。肖恩先生,”尼古拉说到这里放下手中的酒杯走到肖恩面前,面色郑重地说道:“现在我需要你帮助我们,你已经看到共济会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但你还没有意识到这背后的严重程度。”
第80章
敲完最后一个字母,莱恩疲惫地靠在椅背上,看着面前五个屏幕上的几万行代码轻轻吁了口气。他回头望了眼实验室中央的平台上躺着的“人”——那是卡尔的第二具身体——这就是自己七十多年来努力的成果。莱尔曾不止一次设想过自己完成这一杰作时的情景,自己如何手舞足蹈,如何狂欢庆祝,但真正到了这一刻的时候自己的心中却是一片安静,如同第七天的上帝。
他站起身来走到实验台前看着卡尔的身体,它安详地躺在那里,栩栩如生,简直逼真到了连自己都无法分辨的地步。莱恩像父亲一样,慈祥地看着它,抚摸着它。对莱恩来说,它已不仅是自己的孩子,也是自己的生命,自己的未来。
关于未来,莱恩已经不需要顾虑太多,只要卡尔能成功进化,自己只需要“追随”他就可以了,想到这里,莱恩的嘴角流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至于卡尔,莱恩觉得自己并不欠他什么,卡尔需要他的技术,而他需要卡尔的权力与资金,双方不过是各需所需罢了,况且当初自己还用远程模拟技术给了他第二次生命,让他得意继续存在这个世上去完成他一直想完成的梦想,莱恩觉得对卡尔来说这应该已经是一种恩惠了。而现在他只是需要他为自己冒一次险,牺牲一欼?只要一次就足够了,而且他早已经对自己的成果胸有成竹。
想到这里,莱恩回到座位上将电脑上的代码拷贝了一份,储存到了自己的真身所在的那台培养槽中的信号交换器的硬盘上,完成了最重要也是最关键的一步,莱恩站起身准备去距离这里三百米的地上——卡尔的办公室做最后一次汇报。
在经历了两次的超重之后,莱恩走出电梯经过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