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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俩快到正午时分才起床,看着昨夜留下的一片狼藉,小萱羞涩地躲在被子里不肯起来,娇声叫道:“坏师兄,臭师兄,我恨死你了。”
哎,女人总是爱说谎话和反话,就连清纯的小萱也是如此,不过这正是男人所不能抵挡的诱惑。
我轻轻地隔着被子拍了拍她,笑道:“好好好,我又坏又臭,但是我们可爱又美丽的萱萱大小姐总要吃点东西,昨天肯定累得不行了吧。”
被子里的小萱更是大叫不依,闹了半天才掀开被子的一角,露出一个娇俏的脑袋,然后道:“快出去,我穿衣服。”
回想起小萱那动感青春的身体,我又觉得有点冲动起来,吓得小萱赶紧把头缩进被子,大叫道:“臭师兄,不要脸,快出去啦!”
这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日子,我和小萱无拘无束地自己的世界里畅游,没有血淋淋的尸体,也没有穷凶极恶的罪犯,有的只是温馨和甜蜜。
吃过午饭后,我陪小萱回家,刚一进门,蓝母就热情将我们迎进了门,感觉像是丈母娘迎接女婿,小萱倒成了陪客。
我心里暗暗一叹,如果这两位老人知道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真不知会紧张成什么样,所以说这件事就永远地让它成为过去吧。
蓝母跟我唠叨了一会儿,又回头数落起小萱道:“死丫头,出去这么多天也不给家里来个电话,急死我们了。”
小萱撒娇地道:“又没有什么大事,现在不回来了吗,老妈还担心什么啊。”
来之前我告诉过小萱,她出去执行任务有好几天了,和家里一直没有联系。小萱虽然不记得,但是还以为是自己昏迷后短暂失忆,所以对我的话深信不疑。
享受完家的温暖之后,我和小萱到游乐园玩了一下午,然后又跑到夜市吃东西。为了不让她的父母起疑心,我只能忍痛割爱,将小萱送了回去。
但是第二天,当我看到小萱时,发现她眼睛明显的有些发黑,问了半天才知道,原来是失眠了。至于失眠的原因,她编了一大堆理由,我却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小妮子是想我想得睡不着。
这一天结束之后,我很不客气地把她强行带回了自己的家,而她居然也不反对。就这样,我们又重新开始进行前天进行的伟大事业,直到在疲倦的呼吸声中两人沉沉睡去。
第二天是周一,一大早,小萱就起床了,在屋里开始梳理整装,准备上班。而我则悄悄溜出门,躲在楼梯间,掏出电话,打给了姜大人。
“姜大人,我是王磊,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哦,什么好消息啊,快说来听听。”
姜大人的口气很温和,完全没有以前那种咄咄逼人,看来他也和其他人一样,对我的石盘山候选嘉宾的身份深信不疑。
“小萱回来了,我在十柳湾找到了她……”
“什么,你再说一遍!”姜大人的情绪明显激动起来,几乎是大叫着打断了我的说话。
我心中暗暗得意,这下看你们谁还敢把本少爷当候选嘉宾?特别是一想到张杰威看到小萱时那惊讶的表情,我就更是爽翻了天。现在我和小萱之间已经是铁板钉钉,你张杰威就真是富二代,也再没有机会了。
“这件事等以后再慢慢说。”我卖了个关子,谁叫这老家伙不相信我呢,让他先猜去吧,到时一定会求着我说的,那我可就要连本带利全给讨回来。
我咳了两声,然后道:“我想说的是,今天她会来上班,到时你给高建宁他们吩咐一下,千万别追问她失踪的事情,因为她现在处于非常时期,一提这件事就会出现危险情况,一定别刺激到她。”
“好好好,我一定办到!”姜大人可能是因为突然得到这个喜讯,脑子有点被冲昏了,居然把我的话当做了上级的命令,不过这种感觉的确很爽啊。
“师兄,师兄!”
屋里小萱的声音传来,我赶紧走了进去,冲着她道:“刚才扔垃圾呢。”
“你怎么还穿着这身,快换装上班了。”
“哦,忘了告诉你,我现在休假,所以不用上班啦。”
“休假?你怎么一直都没说过,好阴险,以后再不许这样,哼,不管什么事情都要在第一时间向我汇报。”小萱撅着小嘴,一脸的非常正经,很有当家妇女的形象。
我赶紧点头道:“遵命,老婆大人!”
“嘻嘻,谁是你老婆了,你若不乖乖听话,我才不理你呢。”
“小人不敢!”
“去,我上班去了,你在家好好待着,乖乖等我下班,不准在外面花花草草,听见没有?”
“保证完成任劼?”
我敬了一个标准的礼,小萱笑容满面地离开了家。
我独自一人,无事可做,玩了会电脑,又看了会电视,觉得实在无聊,正想到外面转一转,这时我突然听到一阵奇怪的脚步声。
之所以说奇怪,是因为外面的脚步很密,人数应该在三人以上,而自从我居住在这里后,从来没有听到过这样的脚步声。因为同楼层的都是单身贵族,平时也没有不良的生活习惯,并且现在是早晨,谁会在这个时间呼朋唤友呢?
长期的工作经验让我的神经一下警觉起来,我三两步跨到门前,从猫眼向外一看,只见四名穿着白大褂的人,正抬着一付担架急匆匆地行走在楼道间。
我想也许是有谁得了急病吧,这应该是120的人,可是突然却发现这四个人竟然直冲冲地对着我的房间走来。
在那一瞬间,我根本没有考虑,只是条件反射般地冲到窗户边,向下一看,只见下面停着一辆白色的依维特,上面印着几个红色的大字:“石盘山精神病院”。
我的大脑停顿了,但是我的手和脚却在另一个“我”的指挥下,快速地爬上窗户,然后借着旁边的管道,像只老鼠一样溜烟似地滑了下去。落地之后,我立即跃过一旁的绿化矮枝,然后迅速地逃出了小区。
这一切都发生在我没有半点思维活动之间,因为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发生,我只是条件反射地做出了反应。
当我像迷途羔羊似地逃到一个自认为安全的地方后,第一时间掏出了电话,然后打给了姜大人。
“姜大人,我在家里遇到一群标识为‘石盘山精神病院’的工作人员,他们意图绑架我,你快派人去查一查这件事情。”我急匆匆地说道,心里的焦急和困惑早已溢于言表。
可是,电话那头的姜大人似乎大吃一惊,他急切地说道:“王磊,你现在哪里,我马上派人去接你。”
“我在清……”
我正要说出自己的所在地,突然火花一闪:姜大人为什么不让我自己前往警局,而是要派人来接我?
我是了解姜大人的,他绝对不是什么保姆型长官,无论什么事情,他首先会让你独自面对,在你焦头烂额之时,他还会悠闲自在地做一个旁观者,并且时而用语言来刺激你,让你气得直蹦,然后以无上的勇气和愤怒去完成任务。
可是,刚才他的表现就很反常了,反常的程度与“石盘山精神病院”到我家一样,而这两种反常聚在一起,我得到了一个更反常的结论——姜大人是幕后指使者,即使不是,也一定是知情者!
在那一刻,我感觉到欺骗和背叛就像两个阴险狡猾的小人,它们无声无息地靠近我,然后向我发起突然袭击,将毫无防备的我打得落花流水、溃不成军。
但是,我就是死也不相信姜大人会欺骗和背叛我,因为我是他的下属,虽然有很点毛病,但绝对是一名热血的警察。我对得起这份职业,对得起帽子上的警徽,更对得起姜大人,他没有欺骗和背叛我的理由。
“王磊,快告诉我,你现在哪里?”电话那头,姜大人的语气有点着急起来。
“姜大人”我的声音突然变得冷冰冰的,并且带着一股悲郁,似乎所有的话都先通过尸体冷藏室,然后才从我的嘴巴吐出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件事,或者说,那些人就是你安排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但是我没有挂电话,虽然我知道可能被监听,但我不是罪犯,我不畏惧。并且现在我所在的位置四通八达,他们如果真的派人过来,我早就逃之夭夭了。
终于,姜大人开口了:“王磊,我命令你现在立即到警局报道,这是命令!”
命令?我现在已经是石盘山的人了,谁还能命令我?
一股愤怨自胸中升起,我大声叫道:“我不会回来的,你快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吧,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你现在的病情十分严重,需要立即进行全面治疗,否则后果非常严重!”
姜大人终于承认了,我长长地吐了口气,突然笑了起来:“哈哈哈,严重?你认为一个严重的精神病患者会将一名失踪的女警官找回来吗?”
“王磊,你现在已经产生了高度幻觉。”
姜大人终于恢复了原来的气势,说起话来斩钉截铁,没有半点余地,但是我却感到一个巨大的阴影正在向我笼罩过来。
这时,姜大人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因为蓝瑾萱根本就没有找到,她今天也根本没有来上班!”
姜大人的声音在我的鼓膜引起振动,而我的鼓膜就像是十柳湾树上的三个支点,那个巨大的阴影就是重物。当我的耳朵失去听觉的时候,所有的支点都崩溃了,巨大的阴影突然一下坠了下来,一下剪断了我的全部的希望和生机。
“王磊,王磊,快回话,告诉我你在哪里,这是命令!”
姜大人在电话里咆哮,而我却听不到这一切,只是悲伤欲绝地抱着头,慢慢地、慢慢地蹲在了地上,突然又一下从地上蹦了起来,拔通小萱的电话,结果是关机!
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冲着苍天大声叫道:“为什么,为什么?”
我拼命地击打着自己的头部,我不是精神病,不是,绝对不是!
小萱,你去了哪里,怎么又抛下我独自一人?
不,我没有病,小萱也的确回来过,这从头到尾都是一个阴谋!
可是小萱既然回来了,为什么又突然消失了,难道是姜大人在骗我?他有什么原因和理由要骗我?
我的脑海里一片混乱,根本没有半点头绪,只是任由它翻腾飞旋,让我头晕眼花。突然我想到一点,那就是昨天在十柳湾的那根用白布包裹的手指节,我要找到它,它能证明我救出了小萱!
混乱之中,我一心只记得那根手指节,于是随便拦了一辆车,然后冲着司机大叫道:“快,快,十柳湾!”
司机怪异地看了我一眼,我突然大叫起来“怎么又是你!”
原来,他竟然是那天接送我到“兰贵人”的出租车司机。这世界真是太小,一转身就碰到了,可是为什么小萱却在一转身就离开了?
“小兄弟,又碰到了,咱们可真是有缘啊。”出租车司机的眼睛闪着狡黠的光芒,既是在惊讶,但又表明他绝对不会因为有缘而少一毛钱。
我也很惊讶,但现在却没有心情去理会,只是冲着他叫道:“快快,去十柳湾!”
车稳稳地启动了,司机的嘴巴也随之启动:“十柳湾?那地方可不是什么好去处,不知你去哪干什么?”
“你就别问了,到那儿等我一下,我去找个东西,快得很,最多半个小时。”车辆的奔驰让我感觉到一丝安宁,说话也不再像之前那样着急。
“找东西,小兄弟,在那里找东西的人我可没见过,你是头一个。”司机一边轻摆方向盘,一边不紧不慢地说道。
这个城市大大小小的事都在出租车司机的脑袋里记着,什么稀奇古怪的都遇得多了,所以对我的怪异举动只是略感好奇,他只是想从我嘴里套出是什么事,然后再下一个客人传达一番,这对于他们来说才是最主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