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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宿舍我就掏出衣服里的手机钱包扔到床上,又脱了衣服进了洗澡间这通洗。在我洗澡的时候四个摇滚男回来了,贺宇励见我洗澡大声叫道:雷哥。你让谁打了?!后背好大的淤青!我听到后一照镜子可不是后背上有手掌宽半后背长的紫红淤青!
我看完说:一会出去和你们说。洗完澡就感到浑身疼得钻心,妈的,这就是激发潜能的后果。我扶着东西慢慢挪到床上找了一条内裤穿好就半靠躺在被子上说:耗子,给雷哥根烟抽。景浩然个我点了根烟说:雷哥今天是怎么回事,太吓人了!我抽了口烟都带着浑身疼,龇牙咧嘴的说:妈的!还好你们演完了才飞下来死人!要不然我白策划了。贺宇励说:雷哥,你知道这是怎么个事么?还有你被谁打了?我说:我被凶手打了!
四个人惊讶的七嘴八舌问情况,我说:兄弟们不好意思,我不能说。但是我告诉你们学校不太平了,你们这几天就围着你们喜欢的女人转悠,记住,她们骂你都不许离开。四个人懵懂的点头答应着。我又说:你们谁把我的那身血衣拿个袋子装好给扔了。
景浩然积极的拿出个垃圾袋装好我的血衣就要出门,门突然开了把要出门的景浩然直接磕的蹲在地上。我看见张韵秋手拿药瓶进来了,她看见我就穿着一条小内裤就呀了一声!我身体疼的龇牙咧嘴的说:呀什么?你又不是没脱过我裤子!我本来说的是她当护士给我打针那次的事。可是明显摇滚四男会错意了,就连疼痛的景浩然都和其他三个人一样目漏羡慕眼神,嘴里还都不禁集体噢了一声。
张韵秋红着脸说:要死!你就不能把事说清楚呀。我弹了烟灰说:我现在疼得难受说什么呀。张韵秋慌乱的把药给了站起身的景浩然说:给雷扬擦擦。说完就走了。我说:不擦了,你们哪干过这细活。放我床柜这吧。景浩然放了药就出门扔我衣服去了。
我对贺宇励他们三个说:把你们四个喜欢的女生名字告诉我。黄贤皖说:雷哥,问这干嘛?我说:哎呦,疼的不想多说了,快说!三个人把自己和景浩然喜欢的女生名字告诉我。我听完说:你们记住我说的话,多会等我走了,说明学校就安全了。三个人说:知道了。我扔了烟头就闭上了眼睛,听见了景浩然进屋都没带睁开。后背的伤和浑身的肌肉都钻心的疼,我也不敢翻身,就这么昏昏的睡着了。
早晨,那四个人起床的动静弄醒了我。我也起床,一动身体,完喽。浑身比昨天还疼!这一夜把身体的伤都发出来了。我吸溜着气说:贺宇励,我就不上课了。身体疼得难受。四个人赶紧过来七嘴八舌的要给我擦药,我说:谢谢,你们还是别擦了。走吧,我躺一天就好了。四个人说不行要陪我,我说了半天这才都走了。
迷迷糊糊睡着的我好像看见小紫走了进来,我惊喜的抓住她的手:小紫!张韵秋说话了:是我!我一看是她就说:不好意思,有点迷糊了呵呵。张韵秋说:翻身我给你擦药。我为难道:我哪还翻得过身呀,这都疼得不行。张韵秋没说话使劲扶着我使我趴在床上,接着她就拿药仔细擦我的后背。
我疼得直叫唤,她说:昨夜谢谢你。我说:客气嘛,都是朋友,你还救过我呢。张韵秋温柔的说:雷扬,要不是我你也不会受这么大的伤。我安慰她说:这比起九连山那时候算个屁。说到这我又想起了小紫,眼睛不禁的湿润了。
张韵秋说:黎子楼被逮捕了。我说:是么。张韵秋又说:唐彦岚在看守所被警察打死了!我惊讶的扭头说:什么!多会!张韵秋说:前天夜里!我没说话心里想这事越来越复杂了,连警察都杀人了。不对,难道是警察被附身了?!想到这我说:那个警察你们查了么?张韵秋说:我们接手了在查!我说:哦,好了,韵秋,别擦了。你这几天也挺累的。张韵秋沉默的继续按摩我的后背,我闭着眼享受着不知不觉又睡着了。梦里面小紫微笑的吻着我,问我想她没有。。。。。。。
一觉醒来是下午了,身体也好多了虽然还是疼,但不是那么厉害了。我看见床头放了一份饭,不知谁给买的。我端过就狼吞虎咽的吃完了,反正也不想上课就点了根烟想着那时的梦境。到了吃晚饭时,贺宇励进门问我:雷哥,买回来还是饭堂吃。我说:去饭堂。说完就穿好衣服和贺宇励一起去了饭堂。
我在饭堂看见张韵秋端着份饭正要出门就问:你干嘛去?张韵秋见是我就说:给你送去呗。贺宇励羡慕的直砸吧嘴:这,女友真,真好。我说:别忘了我的话赶紧走。贺宇励和张韵秋打了招呼就走了,我们俩找了张桌子吃饭,张韵秋问:你和他们说什么了?我就说了一遍昨夜说的话,又把那四个女生的名字告诉了张韵秋说:那四个摇滚男昨夜帮你我护住何然熙都没管自己的女人,你要是有空也帮着护护他们喜欢的女生。张韵秋说:没问题。
吃完饭张韵秋说到小树林里看看,我拍胸脯道:没问题。不过拿把手电吧。我们俩拿了手电就又到了小树林,小树林里黑漆漆静悄悄的十分安静。也是,昨夜刚从这里拉出尸体和凶手,现在谁还敢来。我和张韵秋仔细的又把昨夜案发现场检查了一遍,就开始向四周检查。
静静的小树林里传来了一个男生断断续续的哭声,我自言:谁这么大胆子还敢在这哭?张韵秋说:湖边传来的,去看看。我们俩放轻脚步走到了湖边,看见一个男生侧对我俩坐在湖边哭泣着。张韵秋说:方理睿。他多回来的?!我说:什么?他就是何然熙的男友?张韵秋点了点头。那个男生此时还在伤心的哭泣。
我们俩看了一会,张韵秋拉着我走了出去。我们走到方理睿的身边,他也发现了我们。方理睿擦了擦眼睛惊讶的看着我俩,张韵秋说:方理睿,你多会回来的?方理睿怀疑地问道:你是谁?我笑着说:我们是刚转来这上学的,她是你女友的一个宿舍的。张韵秋蹲下身:怎么在这哭,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和小然熙吵架了?方理睿摇摇头没说话,我也蹲下身拔了根烟:你抽烟么?方理睿接过后道谢,我给他点上。
我说:有什么想不开的,大男人哭什么。方理睿苦笑了一下说:男儿有泪不轻流,只是未到伤心时。我感兴趣的问道:你憋得心里也难受,方便的话就说说?方理睿抽了口烟说道:有个男生喜欢了一个女生,可是那个男生有女友。但是男生发现他爱的不是女友是那个女生!说到这方理睿就不说了,只是抽烟。张韵秋平静地问:那后来那个女生呢?方理睿抽完了烟踩灭烟头站起身手指水湖:在那里!说完他转身走了。
我和张韵秋愣了半响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张韵秋说:跟着他!我俩就看着方理睿的背影远远地坠着,奇怪的是方理睿没有回宿舍楼而是走向了演艺实验楼!我们看着他进了楼就跟了进去,方理睿慢慢地走向了地下室。
我们俩等了一会也下了楼梯到了地下室,当我们俩用手电一照,方理睿消失了,地下室就没有人来过的痕迹!瞬间我汗毛根就炸了,张韵秋也是冷汗直流的躲进我怀里。我拿手电照着地下室的两个门,一个废弃的们门上贴着破碎的封条锁着,另一个只是锁着。
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音,我小声的问张韵秋:我们那时见的是人吧?!张韵秋在我怀里轻声说:我肯定是人,但是,他去哪了?忽然,没有封条的的门内有了动静,轻轻地嘎达一声。但是在这样的环境里也不亚于惊雷在耳边响起!我和怀里的张韵秋同时一激灵,看着那扇门!吱一声,门开了。
我问张韵秋:咱进么?张韵秋点点头。我只好壮着胆子拉着她的手走进那扇开启的门,按说我也经历了几次生死应该不怕了,那是屁话!这就和坐牢一样,别看坐完牢的人都牛bi哄哄的说坐牢有什么呀,让他再坐一回试试,他也从心里往外怕!恐惧源于未知,可是经历了未知的恐怖后又碰见了未知的恐怖更恐惧!
我轻轻地一点点的推开门,在轻微的吱响中门被我推开了一人宽。我和张韵秋前后进了门,房子里黑的什么都看不见。我们俩用手电一照,那些装着器官部件和畸形怪胎的玻璃瓶反射的手电光又把我俩吓了一跳。
我随手抓了一个装着不知是什么动物鞭的长颈玻璃瓶当武器,张韵秋紧张的跟在我身后慢慢走着。突然我发现倒数第三排放置玻璃瓶的架子后面有一双眼睛在看我们,我大喊一声:谁!那双眼睛一闪不见了,我和张韵秋拿手电照着那架子朝那跑去。等到了近前发现什么都没有,我俩不甘心的把所有架子都搜索了一遍,还是什么都没有!那双眼睛也消失了。
这会我俩就站在浸泡死尸的福尔马林液池子的屋门口,屋内池子有了水翻动的声音,哗啦!我就好像被这声音定住了一样全身僵硬!张韵秋还好能动弹,她死死的搂着我!两个人大气都不敢出,我克!浸泡尸体的池子有动静,说明有尸体动了!我俩昨夜刚碰到过死尸复活!好一会我的身体恢复控制,我搂着张韵秋找电灯开关,还好找到了就在屋门口。摁了半天灯不亮,妈的,坏了!
我只好紧握手中玻璃瓶仗着胆子走近池子,张韵秋也跟着进来。两个人照着池子里,池面上漂浮着两具新鲜的死尸。一个年轻的女人和一个十四五男性少年,我俩看了半天也没发现有什么异常。
忽然张韵秋照着池水说:雷扬,水底下有尸体!我说:我看看。我照着池水仔细的看,水池底部模模糊糊好像真有一具尸体!我把玻璃瓶子给了张韵秋后到屋里靠门口的墙边拿了拉尸体的长钩秆就跳上了池边。我又把手电也给了张韵秋,她一手俩手电,一手玻璃瓶的给我照亮。
我把钩秆伸进池底划拉着,不一会我钩着了尸体。我奋力把他从六米深的池底借助福尔马林液的浮力拉了上来。尸体露出池面,我才看见我的钩秆钩住了他的嘴!我站在池边把他拉到近前。等尸体到了我和张韵秋近前,我俩借着手电光一看好悬被吓得魂飞天外!那尸体是方理睿!而且很容易的看出方理睿在池子里泡了好长时间了,因为他身体的颜色都变了,和那漂浮的新鲜尸体不一样!那么,那时和我们抽烟聊天的到底是谁!是人?是鬼?是什么东西!
想到这,我扔掉钩秆,尸体迅速沉入池底。我跳下池边,拿过一支手电扛起张韵秋就往外跑。一口气的跑出了演艺实验楼,我才把她放下来。两个人都是面无人色的相互看着对方。张韵秋猛的喊道:不要和他走,他不是方理睿!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那个方理睿拉着何然熙朝校门方向跑去!张韵秋一拉我:追!
我和张韵秋就紧紧追着方理睿和何然熙,可是何然熙任我们俩怎么喊都不搭理,就是跟着那个假冒的方理睿跑。我们追了好长时间后发现居然进山了。我说:还追么?都进山了!张韵秋坚定的说:必须追,我不能眼看着何然熙跟着那东西跑!
第六章 陷阱宝藏
我和张韵秋打着手电追着假冒的方理睿和何然熙就进了山里。现在我们跑追的四个人都到了山的背阴面,可是那两人头也不回的爬到了半山腰忽的就不见了,我和张韵秋赶紧追到他俩消失的位置。这块是半山腰坡度陡立,四周都是树木和半人高的灌木丛。我们两人仔细的寻找了半天,发现了一个被杂草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