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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被他人学去,学到空斩之人的魂力最少也不在万年一下,甚至有可能在龙王之上,而素以力量、速度和暗杀著称的龙族,其暗杀之术就是依赖空斩的力量,现在空斩被人学去,此后龙族暗杀术对敌人的威胁也会大打折扣。
其实这些还不是龙王最担心的,龙王最担心的应该是青蛟的下落,青蛟在冰泽已经十四年了,正巧在龙王来冰泽寻找他时失踪,并且失踪之事蛟王也不知道,看来青蛟一定有特殊的身份,而这个身份很可能与龙王之子有关。
哪有母亲不疼爱自己的孩子,龙王虽然急切地想要找到青蛟,但是作为一个运筹帷幄的水族元帅,她不想敌人未来自己就先乱了阵脚,所以她仍然威严敏锐,一派王者风范。
左烈仔细地分析着眼前的形势,龙族虽然内有外患,但是龙族的主要力量还牢牢掌握在龙王手中,龙族要在风云变幻的形势下站稳脚跟,只有镇静,冷静。
短短一年的光阴,左烈已经从一个少年长成了一个饱经风雨的青年,他在身体和心智上都趋于成熟,特别是见到龙王之后,龙王的睿智和气概深深地影响着他,左烈处事更加老练,渐渐显露他的王者风范。
眼下之计,只有等待新的消息,已经混进醉花居中,有什么情况红衣女子会报给龙王。
另外,鬼山穷在醉花居中已经有些年月,他对居中的情形相当了解,龙王虽在龙宫,她通过鬼山穷应该已经掌握了居中的情况。鹿琨四处安插亲信,龙王也会安插亲俼并且龙王还会在鹿琨的亲信旁边安插亲信,这样鹿琨的势力将会大大消弱,龙王还可随时监督鹿琨,龙王带回鬼山穷真是高明之举。
如果青蛟真是鹿琨所藏,以龙王现在的力量,不久就会查处青蛟的下落,如果青蛟是跤王所藏,可能鹿琨也有脱离不了的干系,只要稳住蛟王,暗查鹿琨,一定能够找到青蛟,龙王母子相认为期不远。
但是龙王母子相认之日,也就是龙族内乱发生之时,不论是鹿琨或是蛟王,他们藏了青蛟,又岂能轻易让龙王把人领走?如果媸发再趁机来犯,后果难以预料。
左烈看到龙王身边的鬼山穷,满目沧桑饱经风霜,他作为外族之人,不为营主之位所动,敦厚诚实,当今龙宫,魂力高手不乏其人,象这等忠厚之人却是不多。猛然一个念头在左烈心中闪电一般划过,起身对龙王说道:“姑母,现在龙宫之中,您有多少亲信兵力?”
龙王一愣说道:“整个王殿之内的十万龙宫卫队都是我的亲信兵力,十万卫队共有十个将军率领,每个将军分率一万兵力,将军之下又设偏将,每个偏将分领两千兵力,整个王殿之内的十个将军,五十个偏将,都是我亲自挑选,他们魂术高强,忠诚厚道,我的王宫全靠他们护卫才能平安无事。王宫之外还有二十万龙宫卫队,他们的主要将领都是我的心腹,无论何时他们都不会投靠他人而背叛龙宫。王子,您怎么问起了这个?”
左烈继续问道:“这些兵将的魂力如何?”
“我龙宫的三十万并将,魂力最低者也在两千年以上,魂力在五千年着比比皆是,魂力八千年者一百多名,你是担心醉花居中的兵力吧?我的兵将其实他醉花居可比的?”龙王说道。
左烈说道:“这样就好,姑母真是运筹帷幄,龙宫有此雄兵守卫,即使媸发来犯,也可安然无恙。”
龙宫本是龙岛的核心,虽然龙族内忧不断,但只要龙宫平安,龙王就有机会平息这些忧患。左烈本是担忧龙宫安危,他听了龙王所言,知道龙宫守卫严密,很是放心,就随口说了几句赞扬之辞。
但是左烈的话却是龙王面生愁云。龙王叹了口气说道:“如果媸发要来,我也难保龙宫无恙。你的父王在位时在水族中布下了雄厚的兵力,整个白溟海域,一百多个水族都归水王节制,而每个水族又都有他们的兵将,这些兵将数量众多,比如鱼族,鱼族拥有千万鱼兵,他们的魂力不高,鱼王的魂力也不过两千多年,但是他们在水中行速极快,他们的行速连我们龙族都都望尘莫及,他们作战往往成群结队,进退自如,甚难对付。”
“还有海巫族,她们来自海域之底,善用巫毒,巫毒毒性不烈,但是妖异之极,令人防不胜防。在白茗海域中,媸发所掌管的兵力布下几万万。媸发阴毒无比,他为了约束这些水族,把他们的至亲之人都‘请’到王宫,名为享乐,实则控制之讼这些水族有人质在媸发手中,媸发又是水族之王,他们那个敢对媸发不从?”
“你曾经到过媸发的王宫,你可曾见到王宫之中有多少兵将?”龙王问道。
“我深夜前去,之见到王宫之中又巡逻侍卫,未曾见到那里有藏有多少兵力。”
龙王摇了摇头说道:“我听说媸发的王宫之中藏有雄兵百万,这些兵将的魂力在我龙宫卫队之上,那天你在王宫之所以没有见到他们,是因为你不知道他们的藏身所在。”
第六十章 古阙神剑
“百万雄兵?整个龙宫也藏不下百万雄兵,媸发的王宫远没有龙宫广大,那里怎么藏得下百万雄兵?”左烈想到。
龙王接着说:“当年修罗神教和水木火族一场大战,修罗神教杀到王宫之前,你的父王就是召出王宫暗藏的兵力,才击退了修罗神教的进攻,重创了神教在水族布下的力量,牵制了修罗神教在木火两族的战斗力,再加木火两族奋力反抗,修罗神教已到强弩之末,他们这才才退守奥迦大陆,水木火三族才得以保存。只是至此,水木火族也受到了严重的打击,从此一蹶不振。”
龙王的话解开了左烈心中结了很久的谜团,当日修罗神教既已打败三族,就该占领趁势占领三族,为何又让三族各自据守他们的领土这么多年?原来神教也在战争中耗尽了力量,已经无力再战了。
“修罗神教已经成了末势之箭,等来日自己统一领水族,就可以举水族之力,联合木火两族救出父王了。”左烈想着,心中燃气希望之火。
“怎么,这些龟母没有对你说过吗?”龙王问道。
提起龟母,左烈心中一沉,龟母曾经向自己提起过修罗神教和那场战争,不过龟母并没有告诉左烈这些,在龟山上,左烈看到了晦暗不明的月光,修罗神教虽然没有直接领导白溟海域,实际上他的力量之手已经伸到了水族之中,要打败修罗神教,救出父王,可能要比自己想象的难得多。
但是无论如何也要救出父王!左烈反倒更加坚定了意志。
左烈对龟母道:“龟母没有对我说起这些,但他提到了月光和藏有水族神器的魂渊。”左烈接着把在龟山上龟母所言说了一遍。
龙王是何等敏锐之人,月魂乃白溟海域中地魂之精华,白溟海域中的一切魂气都来自底下的地魂,月色的盈亏象征着地魂是否充盈,龙王也常常观察月色,月色晦暗,龙王早已察觉,只是她虽然心中忧急,但是以目前龙族之力,对此也是毫无办法。
“你可知道你身上寒霜剑的来历吗?”龙王象是想起了什么,突然问道。
左烈曾听龟母说过,寒霜剑来自白溟海域南际的极南之地,龟族先祖在那里得到了这把宝剑带回水族,自此成为龟族之物,于是左烈又把龟母所言对龙王说了一遍。
龙王点头说道:“水木火三族各有本族神器,水族的神器也是来自极南之地,当年龙祖和龟祖同到极地寻宝,龟族找到了寒霜剑,龙族找到了古阙剑。”
“古阙剑?这个龟母倒是没有说过。”
“古阙剑威力极大,他可以开天裂地,通灵剑主,在三族之中,尤数古阙剑,只是要拥有古阙剑,需要具备两个条件。”龙王停了一下,这两个条件不是常人所能具备,他也担心左烈难以做到,所以说在停了下来。
左烈救父心切,他没有过多考虑龙王言语,见龙王停了下来,催促道:“什么条件?”
“第一条,剑主需要有两万年以上的魂力;第二条,剑主需要是王族之人且有帝王之气,这两个条件甚是苛刻,就连你的父王也未能拥有此剑,唉……”
左烈有些失望,但他还是接着问道:“这把神剑现在哪里?待我将来有了两万年的魂力,我可以去试试。”
“在剑渊里。在海域之东,有两大魂渊,一个月渊,一个剑渊,古阙剑就在剑渊里,如果你能拥有此剑,就可以轻松战败媸发。”
左烈只想救出父王,从没想过自己和帝王有什么相干,而那两万年的魂力,自己也是相距甚远,左烈停了龙王所言,寻剑之想只好作罢。
左烈闷闷不乐回到偏殿,现在龙岛之势,剑拔弩张,说不定哪日就要天翻地覆,你死我亼眼前之计,只有等待红衣女子和龙王派出暗探所得的消息,而后再做打算。
左烈的偏殿离香月楼不远,香月楼东面是一座大花园,这个花园是祈月亲手所建造,祈月空闲时常到公园中游玩,左烈在偏殿中烦闷之极,不由自主向公园走去。
绕过香月楼,就到了花园门前,花园墙门不高,一丈多高的院墙挡不住满园美景,月形的院门上写着“龙湖春”三个大字。
左烈不知道祈月在不在园内,但他下意识地希望能在园中遇到祈月,也许只是遇到,永远只是简单的相遇,但是左烈仍然心怀渴望。
左烈推开花园的木门,将要进去,他看到了身后跟随的风乾兄弟,以他们二人的个性,他们决不会让左烈独自进到园中,左烈也想起了那晚祈月来时暗藏的魂力,不仅脚步迟了下来。
也许她真的只是想和自己开个玩笑,左烈自我宽慰道,祈月没有理由要杀自己,无论怎么考虑都没有理由。左烈心中仿佛一块压着的石头放了下来,他闪身进了花园。
“祈月公主常在园中游玩,我们这么多人会打扰了她,你们在园门等我,我去去就来。”左烈回头对风乾兄弟说道。
“可是……”风乾为难地看着左烈。
“没事的,我知道你们担心什么,祈月毕竟是龙王之女,那晚她只是想和我开个玩笑,你们不必当真。在说,以祈月公主的魂力,如果她在园中,恐怕她已经发现我们了,你们就站在这里,园内之人知道有你二人在,不会轻举妄动。”几日来,左烈已把风乾风坤视为兄弟,他心中所想也不必隐瞒二人。
见风乾兄弟仍在犹豫,左烈又说道:“我进到祈月公主的公园,你们也要紧紧跟随,岂不让她感到我们对她有所顾忌?我和她本是姐弟,外敌未到,我们自己先要互相猜忌,岂不是自乱阵脚?”
“王子不去花园行吗?”风乾问道。
“这……我想进去看看。”左烈面色一红说道。
风乾兄弟虽然忠厚,却是聪慧之人,他们见左烈执意要去,并且言之有理,就站在石门前,不再多言。
香月楼前花开遍地,各种珍异花木应有尽有,祈月为何还要再次建造花园?难道她还嫌大花园中的花木不够?
走着走着,左烈心中似乎明知道了答案。龙湖春中的花木远远不及大花园中的花木珍贵繁多,但是这里曲径通幽,淡香扑面,左烈烦乱的心绪在清幽的香气之中渐渐平静,也许祈月也想在这里留恋清幽,忘却烦恼?
祈月的影子又出现在左烈眼前,她娇弱、任性、脸上常挂着无邪的笑容,她的心中会有什么烦乱之事?
左烈走着,隐隐的渴望在心中流淌着,他希望遇到祈月,那个淡黄裙裾的女子。
转过一座假山,是一座小亭,小亭前面是一片碧青的湖水,绿树掩映的小亭内坐在一个人:身穿淡黄裙裾,柔弱可人,她似在呆呆出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