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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慎起见,房立威没有动他们明里的账户,一个是数额很小,引不起他的兴趣,再就是容易出问题,毕竟他们不是良善之辈,早就在警局里备案的,虽然通过离岸公司查不到自己的头上,但还是小心一些比较合适。
一通努力之下,几人加在一起,九千多亿,将近万亿的美金进账,彻底的变成了房某人的私人财产。用房立威的话说,反正都是秘密账户,这些钱不要白不要,如果不把钱取出来,将来只能变成死钱,没有留下任何的遗嘱和遗言的情况下,说不定多少年以后会变成某银行的营业外收入。与其留给这些国外的银行,还不如哥们全笑纳了。
先是数不尽的宝藏,再来一笔巨额的钱财,房立威神清气爽的来到一处连绵不绝的大山,在不知名的山腹里,他终于见到了约瑟夫口中提到的秘密军火基地。
在外面丝毫看不出这里的异状,但里面却是保卫森严,十步一岗,五步一哨,外加各种电子门,不是内部人,绝对进不去。
透视进去,山腹里的空间极大,普通的枪支弹药就不说了,先进的导弹,火箭弹,就连坦克,直升机和战斗机都有,不怪约瑟夫说就算是想要原子弹,他都能搞到手。难怪那么富有呢,确实是有实力。
房立威转了一圈,并没有进入内部,也没想把这些军火收进空间,消失一个约瑟夫就可以了,暂时就别弄出太大的动静。再说他要这些东西也没用,又不是战争狂。就算有用到的时候,随时来取就是。
回到大海,从空间里把那九提出来。
那九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不光是身体上,更是心灵上遭受了史无前例的巨大打击,距离彻底的疯掉仅差一步之遥。
望着周围茫茫的大海,以及提着自己站在海面上的“恶魔”,经历了几次场景的变幻,以及年轻人所表现出来的实力,他已经不觉得太奇怪了。已经认定这个恶魔所拥有的能力,绝对不是人能具备的,不可抑止的想法也出现了,难道这个世界上真有变态的神灵存在?
“该是你解脱的时候了。”房立威淡淡的说道。
那九一时没反应过来,在茫茫的大海上解脱?马上明白了房立威的意思,急道:“你不是说过给你足够的钱财就放过我们吗?”
“呵呵,我是说过,但貌似你给的还不够啊。”这厮撇了下嘴。
一千多亿美金啊!还不够?那九瞪大了眼睛,虽然想到了难逃一死,但面对如此情形,显然是心有不甘。
“不过我这个人呢,比较仁慈,尽管你给的钱数不够,但总算是尽力了,所以就放你一马吧。”
那九已经死灰的心,瞬间又燃起了希望,钱财没了,虽然心疼加肉疼,但再怎么说也是身外之物,可以再赚吗,凭自己的能力,来钱还不快吗,刚想开口说话。
“我这就放了你,洗心革面,下辈子做个好人吧!”房立威说着话,手一松。
“噗通!”那九坠入了海里。
“这……这就是放了我?”那九不顾身上的痛楚,奋力的扑腾几下,露出海面,愤恨而绝望的大喊道:“你不是说放过我吗?”
“是啊,这不是放了你了么。”房立威淡淡的一笑,竟然一反常理的蹲在了海平面上,好似在地面上一样的从容,饶有兴致的盯着在海里不停的扑腾的那九。
原来此放非彼放,人家确实是放了自己,但是能游过茫茫的大海吗?那不是等于痴人说梦一样么,哪怕给个浮木,也算是有点盼头,但是现在,确实没有任何生的希望,也就是说,从始至终,这个恶魔就没有打算留活口。
那九露出了凶狠的目光,极力的伸手,想抓住房立威,托他下海,抱着要死就一起死的念头,倒是爆发出不小的能量,竟然窜出海面,直奔对方。
但他发现任凭如何的努力,自己的手距离对方始终是十厘米左右,明明没有看到对方动啊,就是抓不住。坚持不放弃,接连的踩水。
下一刻,突然感觉腿上传来剧痛,好像被什么东西咬住,腿似乎已经断了似的,刚一转头,发现拥有几排尖利的牙齿的大口向自己咬来,离的是那么近,看的是那么的清晰。
“鲨鱼!”那九终于知道来者何物,预想的本来是被淹死,现在倒好,要变成鲨鱼的美食了。
几头鲨鱼好像夺食一般,瞬间将那九的身体撕裂成了几份,他最后仅存的念头是,“鲨鱼为什么没有袭击那个恶魔?”
“恶有恶报啊!”房立威看着眼前血腥的场面,一阵摇头。
约瑟夫几人先后步了那九的后尘,葬身鱼腹。尽管鲨鱼不爱吃人,但几人还是被撕个彻底,死的不能再死了,完全的消失于这个世界。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这厮又发表感慨了,接着兴奋的长啸一声,急速狂奔,“出门几天,该回家了!”
至于江乐和李龙的死,他们的家里肯定会得到消息,因为战斗意外身亼责任也就归于已经消失踪影的那九和约瑟夫几人身上,无论如何也查不到房立威,具体怎么报复,就和他无关了。
这一次不光有了财宝的收获,灵元的升级,还惩处了几个罪有应得之人,能不开心么!
踏上华夏的土地,舒了口气,尽管刚在美利坚溜达一圈,但还是感觉这里亲切的多,那是一种血脉相连的感觉,无论何时也改变不了的。
进入平海地界,找个僻静的角落显现出身形,手机铃声同时响起。
来电显示是陌生号码,疑惑的接听。
“小威?”轻柔的女声传来,音量不大,比较平静,听不出来任何的感情色彩,而且更像是在询问。
“兰姨?”房立威有点疑惑,两人基本不通电话,怎么这一次主动打过来了。
“嗯,是我,还在燕京呢吗?”
“我在回家的路上。”
“一个人?”
“嗯。”
李若兰轻轻的松了口气。
“你在哪儿呢?”房立威问道。
“办公室。”声音不大,但却柔腻了很多。
“一个人吗?”
“要不然我怎么可能给你打电话。”李若兰娇嗔道。
“嘿嘿!老婆,我想你了!”知道她身边没人,再加之江乐已经去阎王爷那里报到,所以他毫无遮掩的开始口花花了。
“我也是!”声音甜腻,还带有丝丝的魅惑。
这厮有些受不了,“老婆,晚上来吧。”他打算和萱姨她们全部交代两人的事情。
电话里沉默了片刻,才道:“我昨天刚去过,而且是和玲珑住在一起的。”显然她非常想见到房立威,但又有顾忌。
“额?”没想到昨晚她俩竟然碰到了一起,“都说什么了?”
“聊了很多,有时间再跟你说吧,给你打电话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情。”
“嗯,我听着呢。”房立威很好奇她要讲什么,竟然特意换了号码告诉自己,突然想到一种可能,有些欣喜的惊道:“宝贝儿,你不是怀孕了吧?”
李若兰啐了一口,她倒是非常想,但显然不现实,“乱想什么呢。”
房立威一想也对,这方面李若兰还是比较注意的,不可能让自己怀上孩子,恐怕给他带来伤害。
“哦,你说,我听着呢。”
李若兰犹豫了一下,缓缓的开口道:“我……离婚了!”
房立威一怔,不是说江乐的家族有族规不允许始乱终弃吗,怎么离了?再说了,江乐死了,难道是在之前就离了?但无论怎样,这绝对是个好消息。
如果是没离婚,尽管江乐死了,但李若兰依然头顶江家大少奶奶的头衔,也就变成了名副其实的寡妇,还是有诸多不便;而在他死之前离了,说明李若兰已经和他们江家没有任何的关系了,她肯定会一身轻松啊!
“什么时候离的?”
听出房立威兴奋的声音,能想象出他此时高兴的模样,李若兰心头一阵温暖,柔声道:“你去燕京当天,本来想等你回来告诉你的……”
“是不是迫不及待的和我分享这个好消息了?”这厮笑的极其得意。
“是,也不是!”
这是什么意思?
第六百六十九章 是你?
在李若兰简短的几句话中,房立威了解了事情的始末,原来是江乐的奶奶,那位老祖宗去世,江家内部有些乱,江乐的父亲手把实权,加上多数人的支持,很快废掉了几条不招他们家人待见的规矩,其中就包括那条不允许抛弃结发妻子的祖训。
江乐当然是此决定的大力支持者,刚刚废掉祖训,他就急不可耐的和李若兰离了,然后闪电的和那个怀有他亲生骨肉的女人办理了结婚证,甚至还大张旗鼓的故意到处宣扬,恐怕别人不知道他家室的变化似的。他是在通过此种方式告诉众人,自己所具备的权利,但却毫不顾忌李若兰的感受。
而且更为严重的是还警告和恐吓李若兰,虽然离婚了,但决不允许她和任何男子接触过密,否则后果自负,这不是等于彻底的毁掉她追求幸福的权利么,多么恶毒的一个男人!
难怪李若兰会说既是好消息,又是坏消息呢。好消息是脱离了那一纸束缚,坏消息是她将永远处于他的监视当中,没有私密空间可言,不可能无拘无束的去享受自己想要的生活。
江乐所具备的能量确实是有威胁她的资本,因为他不仅仅会报复自己的娘家,更有可能伤害房立威。
但房立威却对此嗤之以鼻,因为江乐已经不存在于这个世界,所以只是暗暗的冷笑两声,表面却笑道:“既然你不来找我,那我去找你。”
“不!”李若兰立即否定道,可能是一激动声音有些大,马上又小声道:“你千万别来找我,有机会我会去看你的。”
房立威不置可否,笑道:“我也有好消息告诉你,电话里不方便,等我们见面再说。”
“嗯!”李若兰轻轻的答应一声,“我要去上课了。”
没等房立威开口,即挂断,好像有人进了办公室,这厮摇摇头,不过心情好,因为困扰他们之间的枷锁已经彻底的解除,以后她也不用再担惊受怕了。
拦辆出租车,直奔警局,找到孟大警官,把那九等人提供的有关其在华夏的秘密据点,以及重要人物的信息完全交给她,以便于彻底的铲除其在华夏的黑恶势力。
另外还有约瑟夫提供的军火走私在华夏的一条重要通道,原来是和青龙帮有着密切的关系,当然他高高在上,对于最下面详尽的信息并不是太了解,这还是因为他弟弟波尔被抓,才关注这边的情况。
孟玲珑得到极其重大的线索,兴奋的抱着房立威亲了一口,只交代了一句,“我要破案。”就消失了。
这厮苦笑着摇头,出了警局,找个僻静的角落,隐藏身形,向学校奔去。虽然他们高考结束了,但学校高一和高二的学生依然继续在上课,不过也快到放学的时间了。他溜到校长办公室,把之前准备好的光盘还有一张写了歪扭字体的纸放在办公桌上,马上就听到欧阳校长进门的声音,悄悄的躲在一旁静静的看着。
瘦小的欧阳校长坐到办公椅上,发现桌上的字杼拿起来一看,“尊敬的欧阳校长亲看,特告知您偶然发现的一件事,我绝无恶意,只是为您不值,光盘仅此一张,再无其他证据,望您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欧阳校长放下字条,拿起光盘看了看,放进电脑的光驱里,用鼠标点击几下,即播放出何明同志和校长夫人不堪入目的画面。
校长越看越气愤,立身而起,奋力拍了下桌子,嘴唇都哆嗦了。过了一会儿,渐渐的平静下来,深吸口气,再次拿起那张纸,仔细浏览一遍上面简短的几句话,自言自语道:“也罢,到此为止吧!”
重新坐回办公椅上,关掉播放器,取出光盘放到抽屉里,不禁疑惑,“到底是谁呢?”再拿起字条看了看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