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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这次可谓是丢尽了脸。
“罢了罢了,就当是娱乐大家了。”
下面接着又有几位女子上场表演,虽不及龙箬黎的精彩,可也没有一个像柳冰儿那样摔下马的,也有几个还得了皇上的赏。
比赛结束时也离近中午了,皇上马上命人准备了午膳,吩咐了各自回帐休息,下午继续。
而龙箬黎的帐中,千羽寒正为她准备着饭菜。萧亦轩又是不请自来道:“柳小姐,本王特意带了菜和酒来,要不就一起吃吧!痕,快将菜摆上!”还没等龙箬黎说话,萧亦轩便立刻吩咐一旁的月痕将菜摆上桌,自己则是一屁股做了下去。
“王爷还真是客气啊!”
“好说好说。不过本王倒是好奇,你刚刚那表演可不像是原本不会的吧!”萧亦轩边吃边问着。
“就那么点儿小儿科的东西,看一遍足够了。”
“额,小儿科?你到底是不是柳暮晨的女儿?”
“自己猜去啊!大不了你不是还有个血饮楼吗,有本事尽可以去查喽。”
“哎,说的那么见外干嘛,什么叫我的,如今它不也是你的嘛!”
“我倒是奇怪了,你当时怎么就那么大方呢!一下子就把血饮楼送人了。”
“本王一向大方。倒是你好好的为什么还要建个什么幽梦阁?”
“我乐意。”龙箬黎没多说什么。其实她心中想的也只是为了防患于未然,毕竟不是自己一手建立的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百分百的信任的。
一顿饭愣是没吃多少,光顾着说话了。不过某人烦人的功力龙箬黎也算是见识到了:“我说王爷,现在本小姐我要休息了,您还不回您的大帐去吗?”
“呵呵,你尽管休息,本王自己待着不介意的,放心,不会怪你怠慢之罪的。”
“可本小姐我介意。寒,请王爷出去。”龙箬黎算是没辙了,最后干净利落的来了句。而千羽寒还果真把萧亦轩成功的弄了出去,世界顿时安静了。
可偏偏就是有不少人总是喜欢不请自来,着实让人讨厌。就在龙箬黎快要入睡时,柳冰儿便闯了进来。
“柳心,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你什么意思?”柳冰儿一进来就直接一通质问。
“什么什么意思?”
“你来这里做什么?谁让你来的,你有什么资格,一个没娘的贱丫头,还是个庶女!”
“你这话可真是好笑了,庶女!我为什么成了庶女你和你娘比谁都清楚吧!至于我来做什么,你瞎了吗?不会看嘛。说到资格,你就更没有资格了。你以为你的请柬怎么来的,太子送的吗?哈哈,真是不知道该说你思想简单呢,还是蠢啊!不妨告诉你,那请柬是太子送给我的,我一时兴起才扔给了你而已!”
“不。。。。。。不。。。。。。不可能的,怎么会这样,你骗人!太子请的一定是我,是我,不是你,一定不会是你!”
“不相信是吧,你大可去问问啊。就凭你这姿色,还痴心妄想做太子妃,真是不自量力。”
“不,你一定在骗我,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我这就去问太子。”说完便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便出现在了太子的大帐外,可还没进便被人拦了下来。柳冰儿此刻俨然还不相信龙箬黎的话,一副未来太子妃的样子道:“大胆,我是太子请来的贵客,谁敢拦我,不要命了吗?信不信我让太子砍了你们!”
“小姐,太子已经休息了,吩咐过不见任何人。”那守门的侍卫显然也是见惯了这种场面的,不慌不忙,仍旧一脸淡定的道。
“太子殿下,殿下,我是冰儿,我有重要的事找您,殿下!”柳冰儿见侍卫不放行,急急得朝着里面喊道。眼看着便要被侍卫架走,这时帐内却传出了一声声音:“让她进来。”
柳冰儿立刻整了整衣裳,又一脸傲然的走了进去,经过那侍卫身边时,一脸不屑的哼了一声。进了帐,见萧亦飞坐在桌案前,她轻轻的唤了一声:“殿下。。。。。。”
“有事快说,说完就滚!”
“殿下,你怎可这样与我说话呢?”柳冰儿一脸委屈的道。
“这还是客气的,没事说了是吧,那就出去!”
“不,殿下,我来只是想问清楚一件事。”柳冰儿吸了一下鼻子开口道。
“说。”
“这请柬殿下可是原本就打算送给我的?”柳冰儿拿着那请柬一脸期待的道。
“我说柳冰儿,你还真是看得起自己啊!本倒是好奇了,你哪来的自信认为本宫会将这请柬送给你啊?”
“殿下难道不是喜欢我吗?”柳冰儿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道。
“笑话!本宫怎么会看的上你。现在就我们两人,也不怕告诉你,本宫从头到尾喜欢的都是你的姐姐,柳府的大小姐柳心,要请的人也是她,从来都不是你。而且本宫的太子妃也只能是她!听懂了吗?”
“怎么会,怎么可以这样,皇上明明已经下旨说柳心不会是太子妃的?”柳冰儿此刻终是再也忍不住了,哭喊道。
“哼,那圣旨是在本宫昏迷时下的,本宫从来没承认过。现在可以出去了吧!”萧亦轩一甩袖子道。在他心中那圣旨就像是心头的一根刺,如果是父皇下的也就算了,可偏偏是萧亦轩那人出的条件,这就更让他想要得到龙箬黎了。
第三十二章 我会出手的
萧亦飞的话还不停的回绕在柳冰儿的耳中,原来。。。。。。原来一切都是自己自作多情,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喜欢柳心,太子是,辰王也是,就连以前对柳心漠不关心的父亲现在也格外的喜欢她。自己到底有哪里不如她了,她不过是一个庶女啊!终于她像是再也无力站着似的,颓然的跪了下去,低着头哭泣着,但是手却拼命的抓着地毯上的毛,眼中更是染上了一层浓厚的憎恨。
而在龙箬黎的帐中,柳冰儿没走一会儿,柳暮晨便来了,不得不说这两人还真是一队父女,默契度都那么高。柳暮晨一进来便满脸堆笑道:“心儿,辰王请了你来春猎怎么也没见你跟爹爹提啊!你要是早点告诉爹,爹也好给你准备准备啊!”
“那爹这意思是我现在没准备够,丢您的脸了喽!”柳心一脸不耐烦的说道。
“不,不,不,心儿这是说的哪的话,你刚刚的表演很精彩,一点儿没丢柳家的脸。”柳暮晨生怕得罪了这女儿以后不好说话,忙开口解释道。其实他一直到最后才明白这个女儿他从来都没有拥有过。
“我的表演如何,我自己很清楚。你现在来是有什么事吗?”
“心儿啊,你听爹爹说,虽然你当不成太子妃了,可是辰王妃的位子一点儿都不比太子妃差。全国上下的人都知道,如今最得宠的是辰王殿下,他以后的地位也是低不了的……”
“我说爹的算盘打的还真是不错。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柳府,哦,也就是爹你,可是站在太子一边的,这似乎也是满朝皆知的事。而太子与辰王一向是面和心不和,爹这么做可是要背叛太子啊?”柳心一点不避讳的戳穿了柳暮晨。果真是墙头草,见哪边有利便往哪边靠。
“心儿,你怎么能这么跟爹说话,爹是站在太子一边,可是不是站在萧亦飞身边。只要辰王能当上太子……”
“我说你是不是想太多了,就凭你刚刚那一句话,你的命在不在都是个问题了。”龙箬黎在他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时出口喝止了他。这帐外一直都是人来人往的,到时他要被判个大逆不道的罪被砍了,她倒是还乐见其成了。可连累自己就不是好事了,她从来不会做同归于尽的傻事。
“心儿啊,你也看到了,冰儿是绝对成不了什么气候的,柳家的未来还要靠你啊!”柳暮晨也自知刚才是心急了,忙改变方法,苦口婆心的道。说来,估计是他坏事做尽了,报应来了。柳府现在就她和柳冰儿两个小姐,至于少爷几年前柳氏倒是生过一个,可还不足一岁便莫名其妙的夭折了,后来柳氏也没再生出儿子过。而柳氏更是一个十足的妒妇,柳府虽也有几房侍妾,可从不见有孕的,即便有了,也过不了几月便会小产,还真就没一个能生下来的。果真可以说是断子绝孙了。
“如果爹没别的事了,那就先回吧,我还要休息。”龙箬黎也不想再做任何纠缠,出口道,“寒,送客!”
“心儿,你倒是考虑考虑爹说的呀,你要什么爹都可以给的,真的?”柳暮晨眼见便要被赶出帐外了,忙急急道。
“我要你整个柳家的命你也给吗?”龙箬黎在心中冷冷的道,嘴角一勾,开口道:“放心,适当的时候我会出手的!”
“哦,那就好,那就好,我先回去了,你休息吧!”柳暮晨听了她的话,潜意识里就认为龙箬黎口中的出手就是出手帮柳家。可是……龙箬黎怎么会帮呢!
柳暮晨走后,龙箬黎也着实没心思再睡了,干脆就坐到桌案前看起来兵书,而她现在所看的正是所谓的出自南宫舞之手的那本。只是她越看越觉得这样的兵法谋略绝计不会出自一个十三岁的少女之手,哪怕她家曾是满门忠烈,哪怕她的头脑再聪明也不会写出这样的兵法。这般想着,她对那南宫舞是越感好奇了,或许这个人会成为自己最大的对手。而日后也证明了她今日的预感是多么的正确,她与她同样风华绝代,傲视天下,而自己唯一比她强的或许仅是自己非凡人,而她却是。但她也曾一度认为自己输给了那个女子。不是输在了过程,而是输在了开头。面对那样一个人,那样一个场面,她选择了放手。
看的正出神时,萧亦轩却走了进来。一副精神饱满的样子:“柳小姐,可休息的好。等下就该看本王表演了,期不期待啊?”
“没什么期待的,堂堂血饮楼主可会是吃素的!”龙箬黎故意压低了声音,凑到他跟前说道。
“这么说本王觉得好失望啊,怎么也得让本王有点动力呀!”
“……”龙箬黎没有再理他,直接走了出去。下午的比试是马上比武,基本没自己什么事。而萧亦轩那货想要赢更是轻而易举的事。
到了比试场,一众女子自是坐到了一旁早已安排好的位子上。奇怪的是,当龙箬黎看到柳冰儿时,倒是有了一丝惊讶。现在的她异常的安静。而且这次的座位也全是按照身份来排的,柳冰儿这次身为太子的搭档,自是坐在她们中最高的位子上的,也就是皇上和皇后的下首。可坐在高位上的她此刻眼中却丝毫看不出有一丝的炫耀与傲慢。而萧亦轩他们则是像上午般去抽了号,这次号码相同的为对峙方,只是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萧亦轩和萧亦飞居然是同一组,这倒是有了不少看点,起码对那些朝中大臣来说。而萧辰逸则是和一位世子一组,看萧辰逸的表情,显然没什么难度。
随着一声锣响,第一组首先上场了。其中一位便是那大公主的驸马,几个回合下来,明显那驸马便挡的有些吃力了。也难怪,他的对手侍卫将军,怎么得人家也是上过战场,杀过敌的,再怎么着也比这过的锦衣玉食的驸马强。再打了几个回合,那驸马明显落了下风,最后终是败于那将军之手。大公主虽不开心,但也没有抱怨,自家相公输给一个身经百战的将军她也没觉得太丢人。
到了萧辰逸上场时,皇帝明显没抱太大兴趣。对于这个儿子,他一直不太待见,甚至是以他为耻。但皇后还是明显有着一丝期待的,不管这么说也是自己生的呀。萧辰逸随手挑了件兵器便上了场。对手的架势也是不弱的,只见他手持大刀,坐于一匹棕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