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奇怪的规定,男人只能娶女人做老婆。一开始老百姓们有些奇怪,毕竟男人娶男人在大殷朝是根深蒂固的。不过,男人资源这么匮乏,娶男人神马的是有钱人的事,一般的老百姓也都是找个姑娘成亲的,只是不能给这个姑娘一个名分而已。而靠山镇对直男们来说,简直就是天堂啊天堂。你看,可以让心爱的姑娘大大方方的站在人前,可以不用担心被压在某个不认识男人的身下,不用担心娶不到男人被人耻笑……一时间,靠山镇诡异的繁盛起来。
在路上,刘苏看到了不少抛头露面的女人们,许多小商铺站柜台的也都是女子,甚至街上还有一个姑娘摆了个字画摊。
“据说那是某个大户人家的小姐,家里要把她陪嫁给一个人渣,她便逃到了这里。能读能写的,比一些秀才还要有学问,她的摊子生意很好呢。”虚月看见刘苏在打量那个姑娘,小声的在她耳边解释。
好,好厉害!刘苏对那个姑娘行了个注目礼。看来,这个社会的女人其实根本没有她想象得这么软弱,她们需要的,只是一个机会,一个容身之地而已。
刘苏握拳:下一个天堂,芜县!其他的,就要看长公主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在床上躺了一整天,老公勒令不许码字。于是我只好乖乖的躺着,好无聊,然后就听评书,还听了半出《游园惊梦》,我老公简直捶胸顿足:人家都是拿世界名曲做胎教的,你居然用这种老头子老太太的爱好来胎教,你就不怕教一个老太太出来么?
切,评书啊昆曲啊那可是有底蕴的好东西,我才不要跟这种没有文化的人计较呢!
67忍耐什么的,最讨厌了
京城;长公主府。
任休德端坐在会客厅里,握着手上的茶杯,硬是把阳光明媚压成了寒冬腊月。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便是两年。这两年来,长公主的权势越来越大,就连京城的金吾卫也全部被她收入囊中。而皇帝干脆不上朝了,龙椅下又安放了一张凤椅,长公主每天倒是很勤快的帮自己弟弟的忙;端坐在凤椅上;帮皇帝解忧。
阴阳颠倒,牝鸡司晨,国将不国啊!无数的文人大臣们痛哭流涕;不断的上书,无奈这些折子都落入长公主手里。长公主也算是个有胸襟的,并不为难他们,只是用皇帝的名义给这些人家里赏赐凶悍的宫女,闹得他们后宅不宁。导致这些大臣们更加怒气冲天:不愧是个女人,总是用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不行啊,臣等要去哭太庙!臣等要在朝堂上撞死!
在他们闹得越发不可开交的时候,长公主适时的让皇帝露了露脸。这两年来,皇帝的身子已经相当虚弱了,在药物的作用下,他对长公主和虚夜越来越依赖,一日不见他们两个人,心里便不踏实。更何况,他本来就喜欢炼丹,想要长生不老,整日整夜的和虚夜混在一处。说实话,虚夜并不会炼丹,但他有一项天下都无人能及的本事:装X。几十年如一日的装下来,虚夜早就自己认为自己是仙人了。再加上他练的是逍遥派的内功,有延缓衰老的功效,那张如玉的脸庞,那飘然若仙的姿态,简直就是活广告。只要他往那里一站,皇帝便觉得练出来的都是仙丹。
所以,皇帝对朝政更加不感兴趣了——反正有姐姐呢,姐姐处理得这么好,又不像他那帮斗翻了天的儿子一般巴不得他早死,干嘛不让姐姐帮忙呢!
于是,在长公主红着眼圈诉说大臣们对她的刁难的时候,皇帝彻底怒了:我这么好的姐姐帮我做事,和你们有一毛钱的关系!居然敢来为难姐姐,真是太过分了!知不知道我家姐姐是多坚强的一个人啊,当年母后被害死的时候她只是偷偷的背着人哭,到现在几十年过去了,我都没有见她再掉过泪,你们居然把她的眼眶给逼红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太过分了!
皇帝雄纠纠气昂昂的跑到朝堂上为姐姐撑腰去了。不但把那些言官们都给削了一顿,还顺便骂了骂儿子(皇帝心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都惦记着那把椅子呢),接着,他又异常高调的加封长风长公主为护国长公主,还将朝政的处理大权都交给了她。言官们还是很有骨气的,誓死不从,甚至还有两个意图去撞柱子撞台阶自杀。还好有人拦着,才阻止了血溅朝堂的惨剧发生。
这下皇帝彻底怒了。他本来就不是个好脾气的,在药物的作用下更加的暴躁,当场就要下令将那两个人诛九族,长公主眼明手快,说了几句好话,阻止了皇帝的残暴行径,只是将两个人撤职而已。
那两人倒是很高傲的走出了大殿。言官逐名,被皇帝赶出来其实是件非常有面子的事情,他们知道,第二天全京城就会传遍他们不畏强权勇于进言的精神,说不定几天后全国都知道了,然后他们便会成为整个大殷朝读书人的偶像。
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不知道长公主用了什么手段,这件事情居然一点风声都没有传出来,两家人悄悄的离了京城,都去了南方的芜县定居。
任休德握着茶杯的手指越发使劲,关节隐隐透出一层青白之色。
按照之前和刘苏谈的条件,他会以长公主马首是瞻,将暗自培养的一批人统统拿去给长公主驱使,做为回报,长公主会扶植他坐上那个位置。可现在看来,巴结长公主的人越来越多,几个小皇子也都长大了,而长公主要的不过是一个傀儡而已,小皇子们明显更合适。现在他来求见长公主,却被冷落在会客厅里,便是一个警示吧?
又过了两盏茶的时间,长公主才缓缓的从里屋出来,端坐在上首,身边伺候的丫鬟连忙在她身后又垫了个靠垫,又有人奉上香茶点心。这一系列动作下来,任休德原本等得不耐烦的心奇异的平静了:这种时候,拼的就是耐心和隐忍,谁能忍到最后,谁就能笑到最后。
长公主慵懒的开口:“六皇子大驾光临,可是稀客。”
任休德心里一惊。他知道,最近他有些不安分,或许是被长公主察觉了,但他还是平淡的回道:“前些日子被一些琐事绊住了,耽误了给姑妈请安,还请姑妈勿怪。”
长公主听出他的言外之意,道:“那你这次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任休德态度依旧良好:“听闻刘姑娘已经占了芜县,不知姑妈可否给我捎一封信?”一副情窦初开的少年样。
长公主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对于任休德,长公主是有戒备的,不过那又怎样,在绝对的权利差距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是纸老虎。
芜县已经被打造成了一个宽容版的靠山镇。在那里,各色人物都有,据长公主所知,那两个言官活得不怎么样,可他们的家属却是开心得不想回京城。
芜县的县令是从七品,刘苏是从六品,所谓官高一级压死人,更何况她还有各种各样的毒,让人防不胜防。所以县令非常无奈的容忍了在他眼里非常大逆不道的行为。苗七娘手底下的一些女人早就和人结成了夫妻,便办了假的户籍证明,一点点的渗入到芜县,首先从那些穷人间入手,两年的时间,芜县的百姓们也开始觉得一男一女成亲挺好的。夫妻夫妻,就是一夫一妻嘛,而且男女都能出去做工,没有妾室的负担,日子过得都很滋润。
那两个言官来的时候,面对的就是这样一个芜县。他们是当官的,自然是有男人做正室,女人做妾室的,孩子们也很多,有男有女。早在京城的时候,他们的孩子也都定了亲,长子自然是要娶的,庶子和女儿们是用来嫁的。可想不到,他们被贬到了芜县,长公主还很坏心眼的施加了压力,让他们不得不和亲家退亲。
到了芜县后,他们被满大街跑的女人吓坏了。不愧是乡下地方,没有圣人教诲,女人到处跑就算了,居然还有抛头露面做生意的,有一大家子就靠着女人活的,甚至还有专门供女人做工的绣房之类的地方。这些东西产生的并发症就是,河东狮的数量大幅上升,在街上随便逛一圈,便能发现两三个拧着男人耳朵大骂的女子。这就算了,这些男人居然被骂得面带微笑甘之如饴。
这是个什么世道啊!言官仰天长叹,忧国忧民的心思一起来,便要去找县令说道说道。只是县令早就被治得服服帖帖,连他家的后院也起了火。他的正室,毅然决然的跟他和离,自立门户去了,听说现在还娶了一个女人,小日子过得很甜美。接着,家里剩下的女人们开始造反,争着抢着要被扶正,他每天焦头烂额的处理各种突发状况且后悔当年纳了这么多妾都来不及,哪里还有心思去理会一个过了气的被一撸到底的言官?
两个言官只好惺惺相惜,每日借酒浇愁,当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家完全变了个模样。
芜县是不限制女人出来走的,几个小姐参加了几次聚会后,心也慢慢野了起来。她们在京城没有能够读女学,心里早就羡慕不已,听说芜县的千金小姐们是可以随意出门游玩骑马的,而且芜县也有女学,一个个眼睛都亮了,回去一顿撒娇撒痴,也如愿加入了芜县千金们的队伍。
她们毕竟是从京城来的,一开始哥哥们总是有些担心,便提出要送她们。结果,一来二去,倒是和芜县的几个姑娘看对了眼,年轻人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当然回家寻求老爹,要求去提亲。两个言官正在喝酒诉说想当年,哪里知道自己的儿子女儿统统被带坏了,想要用全力镇压,儿子女儿连同一屋子小妾都哭哭啼啼以死相逼,天天闹得鸡犬不宁。两个言官这才知道长公主将他们贬到此地的用意,同时咬紧后槽牙:最毒妇人心啊!
言官们的悲催生活不过是给长公主一点调剂而已,她很无所谓的让人将这些东西再添点油加点醋,用小道消息的方式传给其他跟她不合的人家听听。
效果是杠杠的啊。无数人家听到芜县女人们那种彪悍的作风,看看自己一屋子柔弱貌美的小受小妾们,终于做了个艰难的决定:治家齐天下,总要先治家才能担心天下的问题嘛,皇上,不是臣等不忠,实在是臣等不是长公主这种女人的对手啊!
长公主轻轻松松兵不血刃的解决掉了朝堂上的不和谐声音,冷哼一声:“千年以来就没有文人造反的,本宫倒是要看看,涉及到他们本人的利益的时候,他们还能不能做到一往无前。若是有人真的敢这么做,本宫倒是要重用了。”
被她临时招来的任休德心里各种国骂,脸上却依旧是一副波澜不惊的面瘫样子:“姑姑神机妙算,这些人哪里是姑姑的对手。”
“行了,你也别拍我马屁了,我答应你的事自然不会忘记。对了,刘姑娘来信,说她对你的易氏颇为想念,你这次替我去芜县,顺便也将他带去吧。”长公主懒懒的抬了抬手,很明显是送客。
任休德低头称是,暗自握紧了拳头:长公主现在权势滔天,他要做的,无非就是忍。
作者有话要说:
天山童姥是由上至下的改造世界,小苏反其道而行之,由下至上,同时又握住了长公主这个野心勃勃的女人。
嗯,六皇子,你会败在这两个女人的手上的。
68人渣什么的,最讨厌了
“易小哥;你来了!”刘苏很开心的冲着任休德一行挥手;重点明显是俊朗神武的六皇子身后的那辆车。
任休德身边的温度再度下降;随行的小厮不由自主的紧了紧身上的棉袄。
易氏撩开车帘;对她笑一笑;一撮呆毛随风晃啊晃,刘苏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