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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哉!
在座的三人都觉得此事有蹊跷,三房的人难道就真将女儿这样没名没份的送进府来,当父亲的妾室?
“不管了,反正会给送进府来的,肯定不简单,就由着她们两个严家女去斗个痛快吧!”
大少奶奶有点头痛。“你们说,我要不要上门去瞧瞧她?”
慕越想了下,拉着大嫂的手道:“要去,她这会儿身份不明,我们就拿她当客人招待着,等母亲发话,母亲若说她是进门来当姨娘的,呵呵,她还得想想,回头怎么跟父亲交代!”
严老夫人带人进门时,深怕女儿反应太大,遂吩咐润福家的想办法让严氏分神,待明日再去问她,怎么安置严十九姑娘,却没想到,慕越她们想通了关节。
“大嫂,咱们快走。”慕越拉着大少奶奶就要走。
“怎么了?”二少奶奶忙开口拦了下,开玩笑,有好玩的事,她不能亲临观看,至少也得先跟她说明白,让她心里有个底嘛!
慕越便低声的对两个嫂嫂道:“严老夫人打的好算盘,这位严姑娘放着有两个作用,一个是母亲又要撒气时,让润福家的和青柳她们拿她来顶缸,免得她把气撒我们头上,惹得父亲不快,二是堵了严家三房的嘴,既然已进了门,父亲回来,若是不允,将她送回去,严家三房也无话可说。"至于这位严姑娘在蓝家时,被严氏拿来当出气筒,他们家也只能认了。
谁让他们家上赶着把闺女儿送进门呢!
一无媒凭,二无文书,谁知道你是进门来当妾啊!
姐妹们起口角有个争执冲突,总有个磕磕绊绊的,严家三房若要计较,只怕会让人觉得他们小气。
“那你拉着大嫂去那?”
“去见客人啊!”慕越笑得眼弯弯,却让二少奶奶瞧着手好痒,好想拧那小脸蛋一把。
大少奶奶颔首,让弟妹好好休息,她跟慕越招呼客人去。
一路来到润福家的安置严十九姑娘的厢房,大少奶奶瞧了一眼,竟有些认不出地方来,不由疑惑的看着引路的银叶,银叶有些羞赧,不知怎么跟主子说。
“这是西跨院,住在这儿的全是父亲的妾室。”慕越神情有些黯然,大少奶奶才恍悟过来。
“三弟的姨娘也住在这儿?”
“是。”因为严氏不喜欢看到她们,不让她们去请安立规矩,平日就将她们拘在西跨院里头,因此大少奶奶进门年余,也没见过公爹的妾室们,这也是蓝老夫人对严氏甚为不满的一点,你要栓着男人,不让他接近别的女人,那也得你有本事,哄着男人开开心心的,她偏不,动不动就跟男人斗嘴闹翻,把男人气走,男人便回致宁院一个人待着清静,也不去西跨院找妾室侍寝。
究其原因,只有一个,他厌烦了女人的陪伴。
听听,这象话吗?一个正年轻力壮的大男人,宁可自己待着,也不肯妻妾相陪,严氏又只生了个女儿后,就完全没动静了,蓝老夫人看着怎么不气,不由得便在严氏面前说着窒的好,至少人家生了三个嫡子一个嫡女,也没拦着男人亲近妾室生庶子女!
严氏为此更是恨死蓝慕远兄妹几个。
大少奶奶没心思听那些陈年往事,她只关注一点。“严家的姑娘就住在这儿?”
“是啊!可是有什么不妥?”银叶不解的问。
“当然不妥!”
大大的不妥!慕越在心里补充。
就算真要进门当妾,眼下妾身未明,就将人安置在西跨院里,这算什么事!
大少奶奶立刻命人去整理致玫院,一众丫鬟仆妇全傻了眼,呆怔的看着大少奶奶。
“看什么,还不快去!”
“大少奶奶,致玫院是……”
“严家姑娘可比程家表小姐、绢表小姐辈份高,她们都是夫人的亲戚,两位表小姐住的,为何严家姑娘要委屈住在西跨院里?”
慕越抿嘴忍笑,坏心眼的想,母亲若知这个想抢自己丈夫的堂妹,住进了她宝贝女儿的住所,会不会当场气晕过去啊?
西跨院中,蓝守海的妾室们虽听闻是大少奶奶与七姑娘来了,却都守份的待在屋里没有出来,她们是主子,没有叫她们出去见礼,她们不敢贸然出门,就连她们身边侍候的丫鬟、仆妇都安份的待在屋里,因此不算小的西跨院中,只有随侍大少奶奶和慕越的丫鬟、仆妇们在走动。
不待丫鬟打听消息回来,就听到屋外动静不小,严十九姑娘起身走到窗边往外看,就看到一群丫鬟、仆妇簇拥着一大一小两个俪人朝她这里走过来。
她们是谁?
看那样貌,难道是蓝家的大少奶奶和七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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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将门风华 第六十七章 自作聪明 三 扬秋
致玫院东厢房南次间,严江萝的丫鬟枣香把自家姑娘带来的小箱笼,放到床后头的大箱子里,然后拿上头的黄铜钥匙给锁上,然后回到严江萝的身边。“姑娘,咱们怎么换到这儿来住啊?”
坐在房中鸡翅木束腰圈钱八仙桌旁的少女,便是严家三房嫡孙女,族中排行十九的严江萝,她俏脸含笑对丫鬟道:“大堂伯母真是好算计啊!”
“姑娘?”丫鬟疑惑的看着自家小姐,严江萝却没打算把话跟她说明白,让她去沏茶来,待那丫鬟沏了茶来,接过那茶盏轻呷了一口,茶清味香,端的上好的茶叶,那丫鬟站在她身边,低声的把自己与致玫院里的丫鬟打听来的消息,细细的说给她听。
听完之后,严江萝若有所思的道:“原来这儿是我那短命外甥女的闺房啊!”明眸在屋里上下打量了一番,却觉得有那里不对劲,正疑惑着,就听枣香在旁喳呼。
“姑娘不是啊!”枣香见严江萝打量屋里的摆设,忙纠正她道:“这东屋和西屋的摆设,是先前大姑奶奶和二姑奶奶家的闺女儿来小住,大少奶奶让人去库房取出来摆的,三姑奶奶家的表小姐住的是正房,听说那里头的物什都是三姑奶奶亲自打点的。”枣香一脸艳羡,听说三姑奶奶是族里头嫁的最好的,她拿出手的自然是最好的。
“你以为三姑奶奶的眼光会比我那甥媳妇好?”严江萝听枣香说明后,便明白自己方才觉得不对劲之处为何了!
“嗄?”丫鬟枣香愣了一下,她指着屋里的物什,“姑娘,这一屋子看来半旧不新的,有什么好啊!”
“你不明白,真正底蕴深厚的名门世家,不喜那些崭新的,反而喜欢这种半旧不新有些年代的,你想想看,家里的老太爷买回来的古玩,看来是不是都有些年代陈旧的?”
枣香点头,她就不懂,老太爷每次买回来的破烂玩意儿,动辙上百两,甚至千两的,她愣是看不出什么地方值钱,可老太爷乐此不疲,老爷们也不敢拦着,几位太太私下抱怨,却谁也不敢当面去劝老太爷别再乱撒钱了!
幸而前阵子,几个爷儿们不知从那儿得来铺子管着,各房手头才宽裕起来,她喜孜孜的拉了身上雪荷轻棉襦裙,再看姑娘身上的桃红襦衫裙,笑眯眯的对严江萝道:“不过咱们身上这衣服还是新的好看。”
严江萝笑着刮枣香的鼻头一记。“傻丫头。你方才没看到,大少奶奶和七姑娘身上穿着的,那才叫好衣服。”
质料好不说,色泽柔和,绣纹更是精细,还有她们的首饰,更是简单到令严江萝不敢置信,,大少奶奶梳了简单的纂儿,一支荷花头玉钗固定住,钗头缀着三颗七彩琉璃珠,七姑娘挽着双丫髻,单颗南珠簪子点缀其上,却自有光华气度由然天生,那是种模仿不来的风采。
大少奶奶软语温言几句,她便不由自主卸下心防,七姑娘拉着她叫十九姨,喊得她心里甜蜜蜜的,在房里闲聊开来,没一会儿,严江萝便明白了,原来大堂伯母压根就没先跟三堂姐知会一声,难怪派个管事妈妈将她迎进府,就丢着不管了。
“姑娘,我问过了,我们之前待的那里,是西跨院,里头住的全是将军的妾室们。”
严江萝端起茶碗喝了一口,才道:“难怪把我们丢在那儿就不管了,连来个人看望一眼也没有,怕是咱们知道那是什么地方闹腾起来吧!”
严江萝冷笑着,这时专管致玫院的管事妈妈领着丫鬟送晚饭来了,严江萝用过饭后,让枣香取出绣篮来,主仆二人就在炕上做起绣活来,外头的小丫鬟守到屋里灯熄了,方才回管事妈妈那儿复命。
致澜院里,润福家的早在大少奶奶一行人往西跨院去时,就得到消息,她不动声色的侍候严氏用过晚饭进过药睡下之后,才拉着青柳避到鹿顶去商量。
“……你看,要不要跟夫人说一声?”
“不用了吧……”青柳迟疑道,“老夫人今天来,说的那番话,我瞧着,夫人似乎是听进去了,晚饭时,夫人用的不少。”
“要是真想开了就好!”润福家的也是个当娘的,孩子生生的死在自个儿跟前,任何当娘的都受不住,尤其这桩横祸还是自己招惹来的,想来夫人心里也是自责懊悔的吧!
可是若让她再像先前那般折腾下去,与老爷夫妻情份磨蚀怠尽之时,只怕连名份都留不住!
“眼下夫人没问起十九姑娘,咱们就都别提吧!”润福家的想了下,与青柳道。
青柳想想也是,既然夫人没问,就别主动提起的好,老夫人将十九姑娘送进府来,根本就不是真心让她进门为妾,是来当夫人的出气筒的,可真要让夫人对她撒气,名不正言不顺的,怎么撒?那是夫人的亲戚,不是府里的丫鬟仆妇,随夫人打杀的,之前八姑娘院里杖责的,发卖的,那是侍候不周,有个说法在,官府也不究,十九姑娘不是奴不是仆,就是她真要进门当姨娘,这会儿什么文书都没有,又是三老太爷府里的嫡孙女儿,真要让她在府里有个损伤,只怕老爷和老夫人就与三房撕破脸了。
隔天一早,严氏让润福家的去见大少奶奶,让她们都不用过去请安,她要好生养着。
大少奶奶心里叹息,却不敢放松,依旧命人好生盯着,不管是致润院或是住在致玫院的严江萝,她统统不敢等闲视之。
慕越倒是想得开,这件事是前世未曾发生过的,因此她不晓得最后结果会是如何?父亲会留下这位十九姨?还是将她遣回去,然后对严氏再大发雷霆?她一概不知,原本她挂心了两日,不知最后如何收场,后来实在太累了,托着下巴趴在枕上想了好半会儿,终于接受一个事实,她实在不擅动脑,唉!难怪阿朔笑她,手脚比脑子动得快。
见慕越愁苦两日的小脸终于放晴,平儿笑眯了眼,端来请周大娘特意做的几道江南点心,“姑娘想开了?”
“想开了,那是父亲和母亲的事,我这个当女儿的又能如何?”
“那是。您还是好好把身子养好来,您不是想进营里去吗?身子没养好,老爷根本不可能放行的。”
慕越想想也是,就将这事丢到脑后去。
府里发生的事情,外院的大总管定时回报到西宁大营去,因此严老夫人弄了个严家女进府,蓝守海早就知情,不过眼下战事吃紧,他无暇分心他顾,阿朔有明师父带着,这些天都在帐里休生养息,伤很快就好了。
蓝慕远大肆张扬着要查,究竟是谁在大营附近以弩箭伤人,此事成了众人闲暇时的谈资,但更有心虚的人,趁乱偷溜出营,反被早就盯上他们的蓝慕声将他们逮个正着,逮到之后,也未送回大营,而是送到城里一处宅子关押起来。
因为是趁对战时偷溜的,他们也知被送回营,定是以逃兵来看,一个个噤若寒蝉,都打定主意,不论他们怎么逼问,他们绝不吐实,只喊冤便是。
谁知他们被关在暗不见天日的地方,每日吃食仅一个馒头一碗清水,一早送来便再无声息,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