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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妍亲自沏了茶递给老王爷,又给宇文琰沏了一盏,慢条斯理地道:“也没什么,我只是告诉皇上,只要朝廷拨五十万两银子,就能让朝廷多一笔收益,让卫州成为富庶之地。”
宇文琰大呼一声:“你疯了!”
老王爷皱了皱眉头,他说错了?“我最初说的是五百万两银子,可不是五十万两。”
素妍微微一笑,仿佛真的忘了之前的不快,把自己最详尽的想法说了一遍。
宇文琰听得眉飞色舞。
老王爷也是笑意款款:“你是说,待蓬东、莱县建成河渠之后,我们左肩王府可以任意出售官田?”
素妍点了点头,“就算不出售,也能租赁出去。我让大管家和童英先行一步,借的是去卫州收租子、银钱的名目,实则是要他们调查卫州七县有多少官田,自然得防备卫州世族钻了空子。将心比心,我若是卫州本地人,知道朝廷要修河渠,第一件事就是囤积田地,坐待田地升值,然后在修建之后,再以高价售出,中饱私囊。”
“要是防患不了卫州本地的世族捣乱、官员*,就会让百姓雪上加霜。官田的租金是两成,一成上交朝廷,一成交到当地官府。私田的租金则是三成,产量高,租金高;产量低,租金也低。”
、624 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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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妍抿了口清茶,“父王回到卫州后,不要找当地的世族出主意,他们的主意,永远只对自己最有利,还得找当地有名望的书生、名士,甚至是当地的百姓。”她稍顿了一下,家里接二连三都是不顺心的事,“我想去庙里住些日子,尽快替父王拟份章程出来。”
宇文琰惊道:“我以为你要去庙里,是因为生我的气?”
“我当然生气。老王妃带人翻了东西便罢,竟让卑贱的小厮进内室……还丢了东西……”她一想到这事心头就堵得慌,“你身上唯一让我可取的,便是对我的真心。”
如若连他待她的真心真情都没了,她又怎会选他,又怎会甘心留在他的身边。
老王爷尴尬地笑了一下,“你婆母已经训斥了婆子、丫头,那个……”他将手探入怀里,掏了个帕子出来。
宇文琰一个箭步,夺了东西将身子转到一边,正是素妍的紫色肚兜和一支珍珠钗子。当真是全乱套了,素妍的肚兜居然在老王爷哪儿,这在哪家都是没有的事。宇文琰只觉怒火乱窜,以往瞧老王妃虽说偏护娘家人,可也没到这地步,现下好了,居然惹出这等事来。
宇文琰厉斥:“是哪两个?立马发卖出去,好大的胆子,连王妃的东西都敢偷。还有三样呢?有没有问出来在哪儿?”
老王爷怀揣着儿媳妇的物件。
要在别人家又成笑话了,素妍一张脸窘得发红。
宇文琰还在哪儿骂骂咧咧,见是素妍的东西,往怀里一塞,“母妃还真是,自己的奴才都管不好,还要争着打理铺子,她倒是能干的?二百八十家。如今就剩二百家了……”
老王爷喝着茶,今儿这事,闹得他也跟着没面子。
素妍避开私事不谈,问:“父王什么时候回卫州?”
“你可问过皇上,卫州修河渠的事什么时候定下来?”
素妍闪着灵眸,“皇上同意从工部派官员前往卫州襄助父王,也同意拨银子,稍后许是有官文抵达。在这之前,父王做好准备。估计最迟不会超过明年三月。虽说皇上会同意,可我们也得把能想到的事都办妥。我来拟定章程。之后再请人修改。不能做到十全十美,至少要做到利远大于弊。卫州百姓盼了这么多年,总不能好事变成坏事。”
老王爷父子俩就跟上战场一般的欢喜,卫州是他们的封地。打理好那儿,就是他们的本事,让百姓们过上好日子,也算他们对得住卫州百姓。
“父王要是不急着赶回卫州给叶家大老爷贺寿,明儿不妨再入一次宫,跟皇上讨两名工部得力的官员回去,修建河渠不是小事,得看地形,必要的时候。还得建水库,早些规划,就能早些动工,否则就算皇上拨了银子,没有规划图纸。如何施工……”
老王爷笑着连应“对!对!”末了,安慰似地对素妍道,“你婆母最近大半年变得古古怪怪,今晚我给你报仇。”
素妍不明白他说这话的意思。
老王爷给她报仇?
怎么越听越不是个味。
宇文琰吐了口气,似乎对老王爷的话颇是受用,之前那怒火丛生的面容轻浅了不少,“幸好不是卫州城的卫县修建河渠,否则叶家就是一个大麻烦,叶家的事儿最多。十万两银子,得修多长的河渠了,能灌三万亩的良田,叫母妃把那些东西都还回去,大舅舅一家的礼物不得超过一千两银子,统共加起来过了五千两银就不行。卫州要建河渠,到时候说不准还得修建水库,哪有银子给她糟踏。”
这一日的闹腾,府里连带着青霞郡主都憋了一肚子的担心和委屈。
唯一值得高兴的就是皇上同意卫州修建河渠的事儿。
老王爷觉得打铁趁热,明儿就入宫跟皇上讨要能工巧匠去卫州。
几人又说了一阵话,大管家的女人领了几个精干的婆子,合着几个小厮进了上房,把叶三娘这个老嬷嬷与老王妃身边的丫头、小厮传了出来,逼问素妍屋里丢首饰的事儿。
因为早前确实从丫头和小厮身上寻出了东西,整个王府的人都认定这事就是老王妃身边的下人给顺走的。
老王爷唤了小郡主来琴瑟堂花厅一起用晚膳,几个人当成今儿也没发生的样子。
用罢了晚膳,几个人又一处闲聊起来。
紫鸢与紫鹊两个此刻正在屋子里小声地说话。
尤其是紫鸢胆颤心惊,小心翼翼地道:“你今儿的胆子也太大了,万一被人瞧见了怎么办?”
紫鹊狠声道:“老太太派我们两个来郡主身边,除了服侍之外,还要保护郡主。我要老王妃吃不了兜着走!”
反正有一件肚兜、一件珠钗是从老王妃身边下人那儿拿出来的,一件是顺走的贼,两件还是贼……
紫鸢从来没想过,紫鹊竟然是这样的狠角色。
紫鹊咬了咬双唇,“七年前,豫地大旱,要不是江家,我们全村人都饿死了。我是自愿卖入江家为奴的,我爹娘、哥哥和弟弟妹妹全是江家人救的。我答应了村里人,要回报郡主和江家的大恩!无论是谁,要是敢伤郡主,我就要她付出代价。”
紫鸢没想,紫鹊竟是这样的忠心。
她居然能趁着混乱,把珠钗塞到老王妃丫头的身上,又把素妍的肚兜塞到小厮的怀里,而这两个人还能不知不觉地把东西带出琴瑟堂。
紫鸢低声道:“其他的呢?还有两件首饰,一条肚兜去哪儿了。”
紫鹊扬了扬头,“我只取了两样,另外的真不知道去哪儿了。我是不瞒你的,做了就做了。”
紫鸢垂头想着,“如果你没拿,指定是老王妃身边的人顺走了。首饰倒也好说,单是那条肚兜,万一流出去,还不知道怎么说郡主呢。”
紫鹊道:“或许大管家的女人能查出些什么。”
紫鸢点了点头。
二人说了一阵话。紫鸢离了紫鹊的房间。
紫鹊关好门窗,坐回到榻上,这才小心翼翼地移开枕头,只见枕头下面藏着一条杏黄色的肚兜,又有两支瞧着很是好看的点翠簪子、晶石头花。
她双手合十,“郡主,我真的是为你好!不给老王妃一点厉害,她还会欺负你。”
这些东西顺来了,让老王妃背了黑锅,可怎么处理才好。肚兜倒是可以绞碎。或丢掉。或一把火烧个干净,可是点翠簪子、晶石头花却有些不大好处理了。
紫鹊拿主意,决定把晶石头花拆了,改成一朵绒花。点翠簪子也拆了,改成其他零散的小件,等自己攒了钱,再制成旁的什么首饰,或耳环,或手链……总之,要变成和原来完全不同的样子,要不就是变卖了,换成银子。
她在老太太身边呆了七年。有一手的好女红,手也算巧,又会打络子。
紫鹊取了小妆刀,不到半个时辰,两件头饰都变得面目全非。她又用了大半个时辰,用自己喜欢的紫色碎绸做了朵紫色绒花,拿着手里,越瞧越好看,又另做了一朵绒花簪子,也很满意。
正欣赏着,却发现簪子上刻有“皇宫司珍房制”字眼,立时吓了一跳,看来点翠簪子是从宫里出来的,她曾听丫头们议论时说过,宇文琰宠爱素妍,专门从皇宫内务府打造了首饰、制造了衣裙。要磨去这几个字,当真是费了好大的功夫,但总算是磨掉了。
此刻,上房外面,大管家的女人领了宇文琰和老王爷的令,正在对一起去了素妍屋里的丫头、婆子、小厮进行严刑拷问,索要被拿走了首饰。
一名小厮一边吃棍子,一边大骂:“马三毛,你这个王八蛋!你偷了王妃的东西,害得老子被打!快把一起偷走了都还回去,呜呜……”
那位交了珠钗名唤吉儿的丫头也被婆子和丫头厉声喝骂。
“吉儿,你这个贱蹄子,你干吗偷王妃的东西,你倒是把其他的也一并交出来。”
“枉我拿你当好姐妹,没想你竟能干出这种事,居然偷主子的东西。”
“快交出来!我身上的毒,要明儿义济医馆的道长才能配出解药。我不想死,你把簪子和头花都交出来……”
一时间,上房院子外面,哭爹喊娘的,骂人央求的,不绝于耳,乱成了一团。
老王妃没寻回自己想要的东西不说,反而惹来一身骚。她捂住自己的耳朵,连最贴心的老嬷嬷都保不住,这一回老王爷和宇文琰都惹急了,竟下令让各家铺子来取东西,说王府是不会结账的。
老王妃狠狠心,拿了自己身上仅有的二万两银子,挑拣了一些留下。
她今晚没吃多少,也吃不进去。
二十多年来,整个王府都是她说了算,可现下,父子俩都偏向了素妍,这让她恨得入骨,江素妍一定是使了狐媚功夫,否则怎么能迷住他们父子俩,竟然将她一个人抛在上房,他们四人倒欢欢喜喜用晚膳了。
院门外,传来老王爷的声音,“把这几个家贼都拖到赏罚室去,不交出偷走的东西,休想放出来。”
大管家的女人应声,让婆子、小厮把人拖下去。
嬷嬷扯开嗓子:“老王妃!老奴没有拿王妃的东西呀,老奴没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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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5 痴恋(求粉红票!)
吉儿知道,自己交出了一件珠钗,任谁也不会相信她了。她推开拽住自己的婆子,高声呼道:“我没有!我没有偷王妃的珠钗,我真的没有偷……”说完,飞快地往一边井口奔去,“扑通”一声就栽了下去。
她不知道那珠钗怎么就在自己身上。
一边的丫头大叫:“吉儿,你死也不要连累我们,我们……我们可是无辜的,我们没拿……”
一时间哭声四起。
老王爷恍若未闻地进了上房。
偏厅里,老王妃见他进来,害怕地立起身。
老王爷诡异一笑,“二十多年前,我们结为夫妻那日便说过,我若做错事,由你处罚。你若做错事,那自得由我处罚……”
老王妃身子一颤。
她越来越力不从心,甚至害怕那事。
他已走近跟前,勾起她的下颌,“老规矩。”弯腰将她横抱在怀里,“当年你可是很喜欢的,怎么最近半年,你竟害怕起来,莫不是对为夫的功夫不满意了?”
江素妍……
老王妃念着这个名字,心下暗恨着。
*
琴瑟堂偏厅内,素妍与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