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夏侯霖笑睨着她,不答且问,“费儿想在哪儿生娃儿?”
她的脸顿时涨的通红,偷眼看他一脸的痞样,顿时气极,挥着拳头就往他的身上砸去。
夏侯霖慢跑向前,假意躲闪,费儿穷追不舍。
一路的行人和晚归的庄家人瞠瞠的望着他们,感叹万千。
······
回到府时已是夜深,夏侯霖不好打扰费相,只得把费儿送到家门口,看着她离去。
费儿走了一日,也是累极。
小禾想要去通报相爷,费儿瞅了瞅天色,这大半夜的真要通报了爹爹不就妨碍了他睡觉吗?于是,她连忙制止小禾。
转身,她走到采兰的住处,见她屋子里的烛火已然熄灭,只得慢腾腾的回了自己的屋子。
待回房收拾规矩,她倒床就睡的稀里糊涂的,直到第二日,小禾推门进来唤她。
费儿被她唤道无奈,翻了一个身子,又继续睡去。
迷迷糊糊中,耳边一声厉呵,“小姐,皇上就快到你的闺房了,你还不起身!”
她一个激灵就从床上直直的翻在了床下,直摔的龇牙咧嘴。
小禾见状,竟笑了出来,待看见费儿瞪向了她忙敛住笑意,低头道,“叫了那么多次都不起身,现下,提了一身皇上小姐就直接飞下了床,看来,我是应该早点把皇上抬出来的。”
费儿吹鼻子瞪了她几眼,依着床榻缓缓站起身来,急问道,“你是说裴然,不,是皇上来了?”
她直直的望向小禾,心里暗自祈祷,希望她千万莫从小禾口里听出与之前一样的话来,即便是小禾此时对她点点头,她也会吓个半死。
此时的她的处境可以用一个词来形容:风声鹤唳!
小禾笑睨着她,误以为她此时一脸的紧张只是因为皇上的到来而感到兴奋导致的,遂打趣道,“小姐平日里,水火不近的模样,我还以为你不喜欢男人呢,想不到小姐一不想男人,就不想,一想就想了全天下最有权威的男人,看来小姐一直以来,都打的是皇上的主意啊。”
费儿无语的望向她,辩驳道,“谁说裴然,不,是皇上,谁说全天下就他最好了,我看不见的。”
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小禾一番,暗道:看来这个丫头一直都是这样想的。
感叹之余,费儿突的想到了听说裴然往她这儿赶的事,忙问道,“小禾,你说的可是真的?他果真来了?”
小禾笑着摇了摇头,拉着她坐在了一旁的梳妆台边,一边为她梳理青丝,一边道,“小姐啊,你一定要矜持,不能让别人家小瞧了去,今天皇上命人接你进宫了,老爷让我来替你梳洗,小姐,你放心,一切都包在我身上,我一定把你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让皇上被你迷的神魂颠倒。”
这哪儿跟哪儿啊,费儿一脸郁闷的瞪大了眼睛,这裴然怎么会三番五次的想要见她,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缘由。
要不然,依照裴然的个性,她既然躲了他一次,他就该因为她的不识抬举而在也不会理睬她。
她想不通,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想及上次,她走后,也不知道也没有连累到爹爹,费儿忙问,“小禾,上次,我走了,爹爹有没有什么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小禾凝向镜子中的她,半响,才恍然大悟道,“老爷见您不见了,心里记挂着你,一边派人寻你,一边是拼了命的阻扰皇上,要是,你再不回来,老爷都以为你这次是真的要离家出走了。”
“啊。”费儿垂下头,心里一阵愧疚,待抬头望向镜中的时候,却是一惊。
小禾竟把她打扮的这么招眼。
这怎么行,这不是更加吸引裴然的注意力吗?
随即又想这是那个蝶媚的风格吧,若是她装扮的太普通了,裴然或许还会多疑。
想及此,她也不做声,任由着采兰为她装扮。
待采兰一走,她一溜烟的从闪到床榻处,从一旁的药箱里拿出了一瓶药,嘻嘻一笑,倒着药水就往脸上抹去。
药水效果很好,费儿走回铜镜之前,见她原本娇俏的脸蛋渐渐的浮现了一丝红肿,顿时满意的点了点头。
收回手里的药瓶,她暗自庆幸,要不是那次为了救爹爹,她冒险混入宫中,她还不会想到要研究这一种药水来避免裴然呢。
正文 91他的激动
“小姐,外面在催了,我们快走吧。”小禾从外面走了进来。
费儿急忙拿起衣袖中的锦帕遮住脸颊。
转身,正准备出去,就听见了小禾一脸惊诧的道,“小姐,你。”
费儿知道她是因为的脸而感到不解,也不解释,只是拉着她道,“别担心,没有什么大问题,快,你不是有人催了吗?”
相府外,费儿果真看到一个内监站在轿子前,而爹爹正在和他聊着什么。
看那内监油光满面的样子,费儿暗道:看来他是收了爹爹不少好处吧。
她这个爹爹总是这样为她操心,不,应该说是为蝶媚操心,就因为蝶媚想要进宫,爹爹都花了不少心思,这次是一次难得的重的圣眷的机会,爹爹自然也是紧张万分的。
只是,要让他失望了。
唉,如果,她是那个蝶媚,她才不要进宫,跟着一群女子围着一个男子转一辈子不累吗?不挤吗?
费相看见了费儿,他冲她招手道,“蝶儿,快过来。”
费儿温顺的走到费相跟前,握住遮住面巾的脸,轻唤了他一声。
他望向她的脸,惊道,“蝶儿,你这是做什么?为何要遮住面巾?”
“厄,”费儿冲他安抚一笑,虽然不知道他能不能看见,后又道,“爹爹,我没事,你安心在家等着我。”
说罢,她躬身钻入了内监身旁的轿子当中,感觉到身后爹爹投放在她身上的视线,她勾唇一笑,暗道:看来爹爹也听出了她语音中的意思。
她对他说让他安心等她回来,就是说明她已经确信裴然不会将她留在宫中,聪明如爹爹,自是听出了其中的意思。
按照爹爹的估计,她此次前去见了裴然应该是会留在宫中的,刚刚那番话是给他提了一个醒儿。
轿子被人抬了起来,费儿透过被风吹起的轿帘看到了爹爹依旧是一个怔愣的表情,勾唇冲他笑了笑,伸手到轿帘外摆摆手,示意他赶紧回去。
他终是冲她点点头,看来他此时心中一定是在想:祸福由天,不得强求了。
放下轿帘,费儿悠哉游哉的随着轿子晃荡,丝毫也没有一点担忧之心。
抚了抚越加肿胀的脸颊,她笑了笑,暗道:裴然,希望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这次,我一定会让你断了所有的念想。
初到宫门,费儿听见内监在和守城的将士谈论着什么,也不在意,心知快要见到裴然了,忙闭眼兀自打盹儿。
见他怎么能没个精神?不然怎么和他斗志斗勇?
待费儿休息的差不多了,轿子也跟着落了地。
她睁开眼,见轿帘被一双肥腻的大手给捞了起来,接着那内监的脸挤进了她的视线中。
“蝶媚小姐,请跟我来。”他细声细气的说道。
内监这幅油光满面却又娘里娘气的模样惹得费儿一阵无语。
好一会儿,她终于是镇了镇心神,跟着他走了去。
“李公公。”一路上的小太监都是一副尊崇的唤着他。
费儿却是被这个唤声弄得一震一震的,暗暗寻思,原来他就是裴然身边的贴身内监,她现在都还记得,他在裴然死后也跟着殉葬了。
唉,幽幽一叹,似乎,只要和皇·宫沾上关系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费儿一阵庆幸,幸好她已经有了三哥,她相信不久她就会离开这里了,从次,她再也不想回到这个是非之地。
“姑娘,到了,奴才就在这里候着,皇上在里面等你呢。”耳旁传来李公公的声音。
费儿回神,抬眸巡视了一圈,待看清了头顶的匾额之时,竟一时回不过神来。
这里竟是御书房!
裴然竟在御书房里等她!
内宫不得干政,皇·宫里的女人也自是视御书房为禁地。
裴然为何要在御书房里等她,她本以为他会在寝宫等她的。
琢磨良久,终是说不出个所以来,身旁的张公公又在催促,她只得推门,徐徐的往御书房里跨去。
房内香烟袅袅,味道很是好闻,她迈着小步子绕过一旁的帘布就望见了正在批阅奏折的裴然。
他一身绣有暗色龙纹的里衣,外罩一件同色披风,看来是刚起不久。
看着他时而蹙眉,时而沉思,费儿突然对他产生了同情之意。
作为一个帝王本就是一个痛苦的事情,他即使是**佳丽众多,却也是少不了国事缠身,即使殚精竭虑一世,最后终是会接受亡国的命运。
他是这宫里最有权威的人,也是这宫中最不幸的人!
她庆幸自己快要与这个皇宫诀别之时,同时也开始鄙视自己,鄙视自己的胆小,自私,怯懦。
“来了?”裴然清冷的声音突的传来。
费儿抬头望他,只见他放下了手里正在批阅的奏章,扔下身上披着的披风,直直的向她走来。
她望着他单薄的身子,忽的开口道,“你应该多穿一点儿,这些日子,你瘦了。”
刚一说完,她就后悔了,她看见他先是顿住了步子怔怔的望着她,后又是加快步子一脸兴奋的冲她走来。
她暗恨自己的多话,这不是给了他怀疑的动机了吗?
后悔之余,她也只能木木的站在那里任由他用火炙的目光盯着她瞧。
裴然终是走到了她的身前,他紧紧的箍住了她的双肩,痛的她紧紧皱起来眉眼。
“你是她对不对,你才是真的她对不对,你现在要回来了对不对?”耳旁传来他近乎疯狂的声音,接着她被他一把搂在了怀里。
费儿用力挣扎了一番,用手去拍他的后背,却只听他絮絮道“我,我说过,留在我身边,我许你荣华,任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给,我就会给你!”
“我不是她,我不是她。”费儿急忙反驳他。
她的话语根本就不起作用,他把她揽到更紧,声音也急急的道,“我,留在朕的身边,齐国才会一世和平下去,你不能自私的躲避下去,就算是为了齐国所有的百姓,你也必须得留在我身边!”
费儿一惊,忘记了挣扎,脑中不断的寻思着他的话语,他说,必须要她留在这宫中,这齐国才会长治久安?
这到底是谁在他的面前妖言惑众?这就是他之前把她挟持进宫来的真正原因?这就是他一直让她呆在他身边的初衷?
她纳闷不已,有一种冲动想告诉他:裴然,你的国家注定是要被灭的,即使有了我也不会有什么改变。
可是她不能这么做,她不能让他失去拼搏的意志。
良久,她终是哽着嗓子道,“皇上,我是蝶媚,我是大宰相费俨的女儿,我是宰相府的千金小姐,不是你口中那个山野妇人!”
“你胡说!”裴然忽然用力把费儿推到了地上,猛烈的撞击痛的她不能动弹一分,眼睛里的水雾也跟着流了下来。
正文 92疯狂的裴然
“你是她对不对,你告诉我,你不是蝶媚对不对?”裴然一转方才的恼怒,一脸期待的走到她的身边。
费儿痛苦的摇着头,迷糊中,她看见他缓缓的在她的面前蹲下来身子,眸光中溢上了一层失落,良久,他突然拽起了她的身子。
她本就跌的厉害,再被他这么一拽,更是痛的喘不过气来。
此时的他一脸狰狞的看着她,她突然想到了一个词:疯子。
晃神间,他的一张俊脸慢慢的贴近了她的脸颊,他的眸光紧紧的盯着她的眸光,脸上依旧是那么狰狞。
费儿被他吓得不清,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