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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儿见他进来,也是一笑,继续写着药方,嘴里却对他说道“今天怎么又来了?”
“我来看看你这个神医,怎么还不欢迎了?”
费儿被他逗乐,“我何时就成了神医,别说,是你私自给我封的。”
“呵呵,”宫子俊笑了笑,不做辩解,“我进内屋等你。”
说着,他竟往内屋走去,费儿忙了一个早上,脑袋都是昏昏沉沉的,下意识的冲他点了点头。
待写好药方,却听内屋里传来一阵打斗。
遭了!费儿适才想起内屋里还躺着那个冷血杀手,急忙从凳上跳了起来,直直的往内屋奔去。
待走到内屋时,只见子俊愣愣的站在中央,屋子里再无一人。
“他呢?”费儿问他。
暗自祈祷着他不要告诉她,那人被他给杀了啥的,她可不希望,自己刚刚救下的人,就这么随便的被人给解决了。
“费儿,那人是谁?”宫子俊转过身来,严肃的问道。
“那人我也不认识。”她可不想惹来过多的祸端,若是让别人知道她救了刺杀夏侯霖的杀手,她也别想过安生日子。
“那他为何在此?”宫子俊依旧不依不挠的问着她,状似不太相信她的话。
“别问那么多,他人呢?”
宫子俊的脸色瞬间布上了复杂,沉默半响,终是用手指了指房顶。
费儿顺着他的手指望向了屋顶,顿时,哭笑不得。
那屋顶上竟有一个大大的洞子,不用想也知道,这洞定是无夜那丫给捅的。
话说,他都身负重伤了,哪里来的力气给她捅这么大个娄子?
颇带无奈的摇了摇头,费儿转身往外走去。
“哎。”宫子俊叫住他,“今日是锐儿满两周岁的好日子,你还要忙?”
“对哦。”她拍了拍自己的头,是说今日采兰怎么单单对锐儿的穿着研究了半天,原来是锐儿的生日。
转首望向子俊,她轻问“可有准备礼物?”
“那是当然,我就知道你会忘记,我还专门到小贩那儿四处瞧了瞧,你看这个。”他得意的从怀中摸出了一个东西,竟是拨浪鼓!
费儿惊讶的望着他,不敢相信的问道“你的意思是,这就是礼物?”
“当然不是,只是给你看看做工,那小贩那儿还有多的很的宝贝,至于这拨浪鼓么,就留给女孩儿玩玩儿好了,锐儿是男孩儿嘛,自然是需要一些让人变得英武的东西。”
“我看看。”费儿从他手上拿过拨浪鼓,懒懒的摇了摇,复又道“还挺好玩儿,不过,我府里也没有女孩儿,你这是要送给谁啊?”
她一脸探究的望着他,只想逼着他说出传闻中那个每日与他幽会的女子。
“说什么呢?”他不自在的小声嘟囔道“没女孩儿,我可以送给我女儿。”
“哟·······。”费儿一阵啧啧声,接着便是一阵‘哈哈哈’的爆笑之色。
这小子思春了!
不过连媳妇都没讨,就想着女儿了,还真是有远见啊。
笑罢,她也不欲再打趣他,欢快的摇着手里的拨浪鼓走出来内屋。
医坊内还有两个打杂的,是师傅的两个徒弟,医术还行,遇着来治小病的人也有一招。
费儿自是相信他们,低声和他们嘱咐了几句,便只身去寻宫少。
宫子俊追上了她,却并没有和她攀谈,许是刚才被她一笑,心里还暗暗的气着她。
走不了多久,宫府的大门便挤进了她的眸中。
这两年来,随着宫少布庄的生意越做越火,他竟在这重新建起了宫府,规模一点也不比往日在凤栖镇时小。
看着他的事业顺风顺水,她自然也是替他开心。
只是,她却知道,他并不如表面那么高兴,因为失踪了两年的老夫人至今都还没找着。
即使费相爹爹派了那么多人去找,也没个消息。
那种苦苦找寻却终是寻不着的感觉,她最是清楚了,因为采兰的阿爹阿娘也同样没有寻着。
她能清楚的理解采兰的哀思。
正文 56紫墨
走进宫少府里的时候,他已经早早的在大厅里等她了。
费儿暗暗惊奇,他竟会知道她要来。
熟门熟路的走到了大厅。
放眼一看,果然,独有一番韵味的大厅里,宫少正稳稳的坐在一旁品茶。
他邪魅依旧,见她走来,一双桃花眼瞬间熠熠生辉。
望着他那双桃花眼,费儿不无惊奇,以往的宫少可谓是夫人多多啊,要是少了一点莺莺燕燕的,费儿才是觉得奇怪。
可现在,他的身边却是除了梅夫人以为,再无其他姬妾。
这两年来,他再也没有纳过一个女人。
这宽大的宫府,也因为人丁单薄,显得很是冷清。
不过,他不纳女人,是因为两年前,他的那些夫人背叛了他,让他从此不敢相信女人,所以?????
他决定从此与男人为伍,从此抛弃女人?
想着,费儿不禁为自己脑子中的恶寒的猜测感到胆战。
“费儿,费儿。”耳边传来宫少的呼唤声。
费儿回神,思绪从脑子里臆想出来的东西中回转过来。
“宫大哥,你怎么会知道我今天会到这里来?”她问出了心里想问的。
“呵呵,”宫少轻笑,“你忘了,我可没忘,前几日,我去外地进货,你不是让我帮忙带那地方出了名的紫墨了吗?
“呵呵。”费儿咧了咧嘴,她确是让他帮忙带来着,那是给锐儿的生辰礼物。
前段日子,她就在寻思该送些什么给锐儿了,后终是想到了送紫墨,紫墨乃是一种毛笔的名称,在全国都是颇具名气。
她想着,若是让锐儿从小便能挥笔自若,自然少不了一只好笔。
恰巧,宫少正要去外地进货,她便让他捎上一只回来。
不过,他的记性还真是好,两年来,她让他帮忙做的任何事情,他从未有过一件给忘了。
相反,每件事情都是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好。
正当费儿感动的紧,却听宫子俊忽然在一旁凉凉的道,“爹,明日你又该得找人去医坊帮忙了。”
宫少蹙眉,望向费儿,“为何?可是地痞流氓去那儿闹事?”
费儿想起那个大洞,讪讪的冲他笑了笑,赶在宫子俊之前说道“就是昨夜突然天降异石,把医坊给砸了一个大洞。”
此时,费儿不用抬眸也知道子俊的脸一定是在抽搐。
想着那个无夜色给她捅的娄子,她也只得笑笑作罢。
先且不提直接被官府以同党给抓了去。
单单只是顾着人多口杂,她也是畏惧的。
说不定她解释了一番以后,她的话被人人传道,再传到有心之人耳里又会是怎样的一番模样,故此事,她是绝不会拿出来提得。
“真的吗?”宫少拉高了声音问她。
费儿点头如捣蒜,“当然。”
“那我明日就派人去给你修理,今日先且去相府,晚了去不好,毕竟是锐儿两岁的生辰。”宫少起身,直直的说道。
费儿见他也是那么关心锐儿,心里更是替采兰感动,正如她所想的,他们早已经不再如往日那般是夫子与雇主的关系了。
他们是情同手足的伙伴儿!
“拿着。”宫少递了一个长盒子过来。
费儿顺手接过,打开一看竟是紫墨,略略抚了抚,果然是名不虚传!
嘴角轻勾,她小心翼翼的收起了手里的长盒。
“费儿不同我去看看我说的那小商铺的东西了?”耳旁传来子俊低低的询问声。
费儿轻笑,把手里的拨浪鼓递给他,“就送这个吧,我看也不错,将来,让锐儿送给你的女儿,那多好!”
宫子俊没想到她会这么说,脸上一顿,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费儿打趣归打趣,终是陪子俊到了他口中说的小贩那里。
她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当着众人的面送锐儿拨浪鼓,那多糗。
待他选好,她抬眸一看,竟是一把做工精致的小刀。
她不由得笑道,“那可巧,我们俩还算送其了,将来,锐儿就望着文武全才的方向发展。”
宫子俊听她这么一说,也是高兴,豪爽的摸了银俩便递给了那小贩。
待两人赶到之时,宰相府已经沾满了人。
这些都是费相爹爹的至交。
这两年来爹爹已经把采兰看成了女儿一般,对待锐儿自然也是好到极处,故对于锐儿的生辰也是极其重视的。
“爹在那儿。”子俊指着远处对她说道。
费儿顺着她的指向果真看到了坐在人群里的宫少。
正准备往那儿走去,却瞥见他身旁坐着梅夫人。
费儿生生的顿住了步子,就怕那女人见着她后,对她瞪个不停。
可说也不巧,正当费儿要往远处走开的时候,那女人却望向了她,那眼神,还真是够味!
不用说,今儿个,她又要在这种目光之中享受她的‘欢快’时光了,想着,费儿的脸皱了皱。
此时,远处忽的传来费相的唤声“蝶儿,蝶儿。”
费儿听费相爹爹唤她,心里一乐,正好寻着机会躲开。
三步并作两步走,跑到了爹爹跟前,却见爹爹跟前还站在另一个人。
费儿细细一看,竟觉得那人恰似两年前叫住她的那个男人。
她清楚的记得那个男人叫她蝶媚!他一定认识她!
“蝶儿啊,爹爹能找到你,还多亏了徐侯爷,快给侯爷道一声谢”
费儿听爹爹这么一说,眸光转向那个男人。
却见他意味深长的望着她,眼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像是洞察了一切,又像是什么也不知道一般。
费儿被他的眼神惊住,心虚的垂了垂眸,道,“谢谢侯爷。”
“不用客气。”他回道。
费儿不敢看他,怕真的被他看穿,随便寻了一个理由便走了开去。
待走开了,她才抓住走到她身前的小禾问道“刚刚爹爹给我引见的那人是谁?”
小禾望那人看了看,面上闪过一丝惊诧,“还真是奇了,这些日子相爷和徐侯爷水火不容的,那徐侯爷怎么会来这儿?”
“什么水火不容?那徐侯爷究竟是何来路?”费儿被她说的摸不着头脑,抓着她的衣襟问道。
“徐侯爷就是皇上身前的红人,全名徐槐,素来也相爷是政敌。”
这时轮到费儿顿住了,依她对爹爹的了解,爹爹绝对不会是那种无事生非,专门针对别人的人。
除非,是那个徐侯爷刻意针对爹爹······
正文 57故人来
“在看什么?”宫少走过来,好笑的凝着她。
费儿耸耸肩,打趣道,“你怎么把你那美人儿给落下了,这样可不好。”
“哦,可我觉得,你最美。”他邪魅的笑了起来,竟大着胆子伸手去触她散落在额初的碎发。
“你。”
“别动,我给你顺顺。”他不顾周朝投射过来的眼神,轻握住她的一缕碎发,便把它顺到了她的耳后。
费儿面色微红,尴尬的站在哪儿,不敢去看周围人的目光。
待他放开手来,她呵斥道“当着这么多人,你不害臊,我还害臊,若是让别人看了去,还以为我们俩有什么。”
“那正好啊,我就是想有什么来着。”
依旧是那般的桀骜不驯,费儿望着他那张邪魅的脸,心里那是一个郁闷啊。
相处了这么久,她真不知道,他何时为真,何时为假。
“怎么,破不及待了,娘子,为夫今晚就去你房里。”
听他这么一说,她突然想起去宫府时,他也曾这般对他的梅夫人说过。
想起当时的场景,费儿不由的抚了抚胳膊上层层而起的鸡皮疙瘩。
她从没指望他哪天正经一下。
“费儿。”远处传来采兰的声音。
费儿转眸一看,见她抱着锐儿走了过来。
也不去理睬宫少,很是开心的‘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