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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帮我?”许是熟悉了宫里的尔虞我诈,蝶媚防备的看着她。
凝着她怀疑的眸光,费儿心知,此时,她不信她!
“也不是纯粹的帮你,我们只是各取所需,你拿你想要的,我拿我想要的。”她补充道,见蝶媚只是望着她,不语,复又道“我知你想要的是皇上的眷顾,甚至是宠贯**。”
费儿望着蝶媚的眼眸,大胆的说出了内心的猜想。
有那么一瞬间,她看到了蝶媚的眸子,忽然睁的好大,她浅笑,心知,果然是被她猜中了。
“你想怎么做?”蝶媚坐在了费儿旁边的木椅上。
费儿浅笑,“很简单,咱俩交换身份,你做我这个费贵妃的位置,我来做你,但是,你必须让皇上把我送出宫去,就说,你同情我,想让我出宫调养身体。”
“你舍得吗?”蝶媚惊诧。
“有何舍不得?我本就不稀罕这宫里的东西,只是,我怕你舍不得。”费儿说着,便想到了爹爹,不,是前世的爹爹,若是让他知道,他的女儿蝶媚被调包了,他会怎样,但,若是,让他知道,他的女儿成了费贵妃,他一定会很高兴吧。
“我也没什么舍不得的,你说了的,就这么定了”蝶媚急急的说道,生怕费儿一时后悔。
“呵呵,我原本还想着,你会舍不得费宰相。”费儿说着话,却没有注意到说起费宰相时,蝶媚的脸上闪过一丝茫然。
许久,蝶媚才笑道“呵呵,你说笑了,我若是安好,爹爹自会高兴。”
费儿被她的话惊住,望着眼前同样的一双眼眸,里面只有着一丝兴奋,并无半点心伤,心不由一紧,道,“即使,还有一个条件是,你不能和费宰相相认?”
“自是不舍也得舍,这事败露了就是欺君之罪,知道这事的人,就多一份危险,所以,我也绝对不能让他知道!”蝶媚迎向费儿探寻的眸光,依旧是一阵温声细语。
“恩。”费儿点头,心安下来,看来她是想多了,这个和她一模一样的女子,应该真的是爹爹的女儿,可摆正了位置,自己的爹又在哪儿?
“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做?”耳旁传来蝶媚的疑问声。
费儿转动了一下眸光,解下腰间的荷包,伸手便要去解腰间的腰带,“先脱衣服。”
“脱衣服?”她困惑的望着费儿。
费儿睨向愣在一旁的蝶媚,嘟囔道“你若不脱衣服,我怎么换上你身上的衣裳?”
“你的意思是?”蝶媚把手伸向了腰间。
“恩,互换衣服,你去我的宫殿,我就呆这儿等皇上放人,若是,皇上问道什么你不知道的,就和他打呼呼,不要露馅。”
脱下身上的衣服交给了蝶媚,她认认真真的交代着,却在抬眸的一瞬间瞟到了蝶媚身前的一团疙瘩。
许是感觉到了费儿在注视她,蝶媚苦笑了一下,“刚进宫时,太后赐的琼浆玉露让我成了现在这番模样,即便,和你换了身份,也······”
原来那个太后真不是好东西,费儿暗暗道,伸手从一旁的荷包里拿了一个药瓶递给蝶媚,“这药专治这种出痘的病,你好好服用吧,还有,以后在深宫之中,不要信任何人。”
费儿叮嘱着她,却没有叮嘱她要像她前世那般淡然,无欲无求,毕竟人各有志。
正文 45认亲
“那你这样轻易相信我,就不怕我会害你?”接过费儿递过来的药瓶,蝶媚问她。
费儿没想到她会这么问,咧了咧嘴,淡淡的道“若你真想害我,你就不会这么问我了。”
“呵呵”蝶媚也是一笑,手不停的套弄这费儿递过来的衣服。
待穿好了衣服,屋外却传来了晚妤的声音,费儿一愣,忙把蝶媚往外推去。
“你?”蝶媚诧异的转首望她。
“这是你宫里的宫娥,她叫晚妤,有什么不懂的,只管问她,但千万别让人发现了你的身份,还有,我在这冷宫里等着你的好消息。”费儿边推着她,便叮嘱道。
蝶媚应了她一声,“恩”复又望了她一眼,才往屋外踏去。
门被轻轻的阖上了,费儿走到门前,透过门缝望去,见晚妤带走了蝶媚,她轻轻的呼出了一口气。
这**有什么好的?为何总有女人要往这个火堆里跳,安安心心的嫁一个良人,就这样过一生不好吗?偏要和这全国的女子抢男人,就不累吗?
她们不累,她累!这次出了宫,她就绝对不会再让自己被抓回来。
思绪飞转,想着蝶媚刚走时望她的那一眼,她的心惊了惊,这个女子绝对不会是如她往日里那般淡然的女子。
她不求蝶媚将来如何得宠,只希望,她能在这**中平平安安的,这样,爹爹若是知道了也会觉得安心的,不,或许已经不是她爹爹了······
冷宫的温度很冷,一会儿时间,伺候蝶媚的宫娥便抱了一捆柴回来生火。
费儿凑到她跟前帮忙,那宫娥先是诧异,后又决绝的拒绝了她。
此时,费儿才想起,蝶媚的爹爹可是费宰相,再不济,她现在还是皇上的女人,只是暂居在这冷宫之中,她身边的宫娥也是不敢怠慢她的。
至少,在没有到她毫无得宠的转机之前,是不敢的。
想到暂居,费儿一阵冷笑,虽说是暂居,但这暂居的时间有多长,就没人说的准了。
这个太后又想搞什么鬼把戏?
身上传来一阵温热,费儿瞟眼一看,却见那宫娥把火生上了。
说也神奇,整个冷宫的温度就因为这团火苗顿时提高了很多。
待置身于热烘烘的火堆旁,费儿才从宫娥的口中知道一些事情。
例如,冷宫之中,一直没有什么炉子之类的。
至于,原因,宫娥可就没提了。
不过她暗暗的猜着,或许是因为冷宫中住着皇帝的弃妃,而这些人在宫娥,内监眼里都是一圈不待见的人,自然在照顾方面也是很不待见的。
费儿还从宫娥的谈话中旁敲侧击的明白了,蝶媚是费宰相失散多年的女儿,而这宫娥便是费宰相派到宫中保护蝶媚的。
若是在以前听人这么说,费儿一定会心生疑惑,毕竟,她也是和亲人失散了,被别人卖到深山里的,这谁又能说的清楚,费宰相的女儿就一定是蝶媚呢?
可是,今天见了蝶媚,她却没办法怀疑了。
或许,这个与她一模一样的女子,只是她的前世,而这个女子只是在替她活而已。
而至于她自己,或许就不是一个应该存在的人。
不想去想这些烦人的事情,费儿甩了甩脑袋,静静的烤着火。
平和的过完了冷宫中的一晚,蝶媚没有让她等太久,待翌日,费儿起床之时,赏她回家静休的圣旨早已颁了下来。
费儿勾唇一笑,这个蝶媚还不赖,见那宫娥转首望她,费儿忙装做很伤感的叹了几声气,待那宫娥转开视线,她嘴角处的那抹欢快的笑容再次浮了出来。
不能说她不兴奋,只有她知道,她的心都快跳出来了,能逃出这**,是她的终极梦想。
若是她有四只脚,她还真想飞奔出去,片刻不留。
不过,碍着身后一群宫娥都在,费儿只好泫然欲泣的踏上了出宫的马车。
马车颠来颠去,终是跨出了齐国的城门,费儿哽在脖颈处的心瞬间又回到了原位置。
可一件烦心的事又来了,待会儿,见了爹爹,不,或许已经不是她的爹爹了······那她又该怎么唤他?
是爹爹?还是直接给他说,她是费儿,不是蝶媚。
可是爹爹已经不知道费儿是谁了吧,想着,她的嘴角勾起了一股苦涩,原来,她怕自己忘了爹爹的模样,故日日翻看爹爹的画像。
谁曾想,今世再见,他却不知道有她的存在了。
不想面对那种相认却又没法认的局面,费儿一度的想要下车,直接便去找宫少她们,可是虽是担心他们,她反而不想这么不负责任的走掉。
这样,会让她前世的爹爹伤心的。
也不知采兰现在如何了,她揪心······
马车终还是停了,车帘被一个中年男人掀了开来,费儿一看,竟是费宰相,她曾经的爹爹。
“乖女儿,爹爹来接你了。”费宰相的眼睛明显有点肿。
马车刚停,他就来接她了,难道,他从刚接到圣旨就来这里等候了?
费儿望着他的眼,暗暗想着,或许是他太担心蝶媚了吧。
可,这在前世,本该是属于她的父爱,却被另一个女子生生的夺了去,这让她有一种涩涩的感觉。
“怎么了,女儿,是不是因为皇上,所以,你伤心。”费宰相见马车里的女子一声不吭的稳稳坐着,面上一急。
费儿回神,收回脑中所有的混乱,冲他摇了摇头,起身跳下了马车。
脚跟刚一落地,费宰相便拉着她往宰相府里走去,费儿边走,一边抬眸细细的望着周边的事物。
这些装饰竟然一层不变!
浓浓的熟悉感,让她有一种返家的感觉,好亲切,好温暖。
这就是她日思夜想的地方,她熟悉这里的一切,甚至闭着眼也能随便找到她的闺房。
“蝶儿啊,往后,爹爹重给你找个如意夫君,你也不要闷闷不语了。”许是看到费儿不说话,费宰相担忧的劝导。
费儿怔愣了一会儿,她听见了,他叫的竟是‘蝶儿’,那不是她的名字。
良久,她才略微苦笑,她早已经不在是爹爹的费儿了······
费宰相见她笑的苦涩,心里也是难过,轻拉着她的小手,“先跟爹爹一起用早膳吧。”
费儿不答他,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刚一到达饭桌时,费儿愣了,那满桌子的菜竟都是她爱吃的,只是,他为何知道,难道是那蝶媚和她的爱好也一样。
探寻的眸光望向了费宰相,只见他微微一笑道“蝶儿,我记得,你小时候都喜欢吃这些。”
费儿的身子僵了僵,他说的是蝶媚!
失望的垂下头来,跟着他坐下来。
正文 46此她非她
“蝶儿啊,来尝尝这块黄金糕,你小的时候,可喜欢吃了,你走了以后,爹日日在找你,就怕你有一天突然回来了,吃不到黄金糕,爹都不敢辞退那个做黄金糕的师傅,你,看这一晃也这么多年了。”说着,他夹了一块黄金糕放在费儿的碗里。
费儿望着碗里的黄金糕,心里复杂至极,她不曾想到有一天还会坐在这里吃黄金糕,可真的这一天到了,她却高兴不起来了,因为这个黄金糕不是为她而做。
在费相的催促下,她夹了一块黄金糕放在嘴里,很有嚼劲,入口稠粘,口里瞬间溢满了黄金糕的香甜。
一如小时候,那般好吃。
记得,前世的时候,爹爹最喜欢拿黄金糕来哄她了,只因为她每每看到黄金糕就会忘了疼,现在想想还真是馋!
不过,费相说的是这世;难道;那个蝶媚也和她一样;是一个小馋嘴?
嚼着嘴里的黄金糕;费儿默默不语;她是该和费相说清楚;她不是他的蝶儿呢;还是应该;不告诉他;就让他误以为;他的女儿真的被皇上贬出了皇宫;从此;他也不用日日牵挂着宫里的那位。
可若是她不说;她又该何去何从?就呆在这里;陪着她前世的爹爹;然后;又被他嫁给别人?
姑且不提她不想嫁人;就说说;若是让裴然知道了调包的事情;他有可能会追过来;到时候;她还是会被他抓回去的!
但是;如果;她就这样;不负责任的走了;费相一定会很难过;若是再让裴然给找到这儿来了;那也会牵连到他的。。
不管是什么情况;她都不愿意发生!
现在想想;她突然好后悔;这次调包的事情;如果;不被裴然发现;那么;他们都能相安无事的过一辈子;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