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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我怎么忘记了还有一个生物的存在。但听他的口气,并没有要阻拦我的意思,再说了,它真想阻拦,也没辙。
“呆子,你就真舍得这么走了?”
“不这么走,难道还有私家车载我走啊。”我白了它一眼,大步走开。
它迈着小白腿也跟上,便跑边抬头看我:“你可是有机会坐上一国之后宝座的女人啊,千载难逢的机会,傍大款啊,一辈子吃穿不愁啊。”
“还有宫心计。”
“不是还有韩真璟保护你吗?”
“去你大爷的保护,怕到时候我没死,你倒是先死了,信不信,不死和我危言耸听,那些女子的心机,可以让你成为诬陷我的理由。”
它白茸茸的身子一抖,“好吧,我送你一程。”
“你真不跟我走,我好歹也能养活你。”其实我真的挺希望葫芦能跟我一块儿,只是又担心以它那么娇生惯养的方式,不知道四处漂泊的我有没有能力养活它。
它显然也考虑到这点,对自己的势力完全不羞耻:“跟着韩老弟我还能吃香的喝辣的。”
韩老弟?听它这口气,他还是个比韩真璟年纪大的人啊,莫非是中年大叔?
我逗了逗它:“原来你穿越前是大叔。”
“……”(某猫内心旁白:重点看错了吧。)
“猥亵了几个萝莉少女?”
这应该是怪蜀黍都爱干的事吧。
“……”(我忍你。)
“抠了多久的脚趾?”
不抠脚的大叔不是真正的大叔。
在白脑袋竖下一排黑线后,它终于忍耐不住:“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我停下脚步,将它拎起来,不理会它的挣扎,摸摸它的脑袋,“想你的时候我会回来的。”
“得了吧,我可没那么大能耐让你想我。”它从我怀里跳开,迈着小短腿往回走。
我将行李提在手中,回头看了眼远处繁华的飞来阁,这是个曾经。不要怪我冷漠,怪我无理取闹,韩真璟,你说过,我想做什么,你都给,原谅我的放肆。
我不会再让你陷入痛苦的漩涡中,你难以抉择,我便替你选择。我不怪你,不,应该换说我完全没资格责怪你,在这个时代,该受谴责的人是我。
这已经没有我的位置,大将军的女儿常子衿,在这场仗中建立了极高的人望,相信无论是谁,都希望韩真璟娶的是常子衿。
或许,在某年某月某日,某个小镇的某个角落,我们能够再见。
“冰箱,我一直都想这么叫你,这也是我初次见你之时,对你深刻不忘的印象,也将会是这里最为独特的一个爱称,在昵称上,终于没有人跟我抢你。
第一天,也许你会痛苦得快要崩溃,然后发了疯似的四处找我,但是我已经走远,远到我听不到你呼喊的地方,你看不到我的地方。
你会在夜里不断地回忆我们的过去,难以入眠,你以为这会是一个过不去的坎。
但是亲爱的,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时间是时间的一切主宰。
无数个一天过去后,你会发现,我在你心里还会是最美好的存在,我们不会为了遇到的荆棘争吵,不会为了尘世纷扰而闹得不可开交,你也开始没那么想念我,只有在夜里安静的时候,才会偶尔将对我的记忆翻出来咀嚼。
答应我,不要再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
信上还附带着一把我自己用一块玉石精心雕刻的锁头,没有钥匙。
那是一把解不开的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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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为了码字老是失眠,精神有些衰弱,还有几章终于就完结了。因为后天要去实习,写得的确很匆忙,也没有来得及修改,还是再次像读者抱歉。
112 没了你,赢了天下又如何。
走了一日,我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只是一直朝着燕州的方向前进。
逢到之处,看到田里的百姓吆喝着,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田埂边,家里的婆子拎着个菜篮子,为自己的汉子送来吃的,站在田埂上的婆娘大喊一声,还在田里辛勤劳作的汉子循声看去,丢下手中的农具,将挂在背上的布巾朝满头是汗的脸上使劲抹一把,朝不远处的婆娘咧嘴一笑,走过去。
爆碎的阳光下,我仿佛看到韩真璟正朝我走来。
我伸出手,却又消失不见,化作斑斑光点。
恍然看去,那家汉子和婆娘已经并肩坐在田埂边。
天色渐朦胧,乌云密布,约莫快要下雨,我在一个村落里找了临时的小草屋住下,应该是放牛的人为了方便搭起来的蔽日躲雨之处。
放下手中的行李,我拆开头上系着的发束,三千青丝顺着后背散落而下,坐下,将锁心簪拿在手中。
这是唯一一件韩真璟给我的东西,只有看着它,我才感觉我们曾经不辜负彼此的相爱过。
“轰隆~”随着一道划破夜空的闪电闪电亮起,一声轰鸣雷声紧随其后,震得这小木屋有些颤抖。
我拿着白玉簪的手也为之一震,心里一个凛冽,那道闪电的强光照耀之时,眼角边清晰地看到一个暗黑色的影子朝着这房子靠近。第二个闪电划开漆黑的夜晚,那黑影已经站在窗边,影子打在暗格子窗纸上。
我匆匆收好那支玉簪,藏在枕头底下,轻声喊了声“谁?”手却已经不知不觉摸进了袖中那把伴了我几年的匕首。
门外那道身影未作声,而雷声又响起,与此同时,木门开了,被巨大震耳的雷声掩盖,不发一丝动静。那只手停留在门板上,接着跨出一只腿,露出暗紫色衣衫袍底。
我的呼吸微微有些紊乱,袖中的手也不可遏制的颤抖,眼里不知不觉氤氲,鼻子一酸,再也忍不住一声轻吟,“主人?”
话音未落,门板猛然撞击,一双有力的大手将我拉过,我瞪大瞳孔,刚想叫喊出声,嘴巴立即被人捂住,还在袖中的手被来人迅速扼制住,力量悬殊之下,我动弹不得,一股温热的气息打在脸颊边。
“你叫也没用!”
我一动也不敢动,他不是韩真璟,他只不过凑巧穿着与韩真璟差不多衣裳的男人。
是谁?躲雨之人不太可能,是一路跟踪我来到此还是被人追杀逃跑至此的逃犯?
他单手扼住我的手腕,然后另一只手开始寻找可以绑住我的东西。
“你要干嘛?”我必须弄清楚自己的处境。
黑暗里他笑了两声,像一只田鼠的叫声,细细的,干嘛,月黑风高,孤男寡女,你觉得还能干嘛?
轰隆又是一声巨响,他似乎被吓了一跳,手有些松懈。我趁机挣脱开,快速拿出匕首,往他的腹部刺过去。
“臭娘们!”我还没得手,被他抬起腿,膝盖顶在我的腹部,锥心地疼自小腹蔓延而上,伴随着脑袋晕眩的副作用,我握着匕首的手松开。
叮当一声,在地面撞击出了星光。
摇晃着想要捡起匕首,对面的男人比我迅猛,抢过地上的匕首,紧接着拽过我,将我拉到木板墙边,狠狠按住我的手,冷笑一声,刀刃直接嵌进我的手掌心。
我轻声呜咽了声,紧紧咬着牙关,没有叫出口。哭泣只会让眼前的男人兽性更为大发。
“臭婊子,随身竟还带着匕首,亏得老子反应快,否则这条命就栽你手上了!老子倒要看看你长得多好看,给老子装清高!”
他拔出匕首,带出我掌心的血液,将我拉到窗前,照着月光,眯着淫邪的目光打量我。
那双浑浊的眼开始变得迷惘,像是要与我交谈,你这脸倒有些熟悉。
“可笑,老娘还觉得你长得像渣滓!”
孰料他竟有些慌张,“你,你是……是秦家的三小姐。”
这话着实让我从疼痛中清醒。
他的慌张很快转变为愤怒,“臭婊子,之前没得逞,害得老子的命差点丢了,这回老子的命又差点再次栽你手上。老子不玩死你!”
之前莫非秦可恩也差点被他羞辱?这么想着,他又在我脸上扇了两个巴掌。
“上回被那个千刀万剐的刺客打搅了兴致,这回看你往哪跑!”
刺客?
我的意识起伏巨大,像是希望知道隐藏的真相一般,喘息地问,什么刺客,什么打搅?急促的脚步声便在耳边消失,接着身子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拥入怀中,那怀里虽有些湿漉漉,仍然掩藏不住那内心的狂热与躁动。
“你这婊子,竟然不记得了么?老子可是记得一清二楚。”他按着我的身子,呸了两声,“当初也不知你是吃了春药还是天生那么骚,就躺在不住地拽着自己的衣服往下扯,求老子要了你!”
我艰难地站着,由于身子被他重重抵着,另一只完好无损的手也被他按着,动弹不得。他又呸了声,“他奶奶的,那格老子的刺客在老子正要下手的时候闯进来,直接朝着老子的胸口就刺过来,要不是老子闪得快,刺偏了,才逃出来!”
原来事情的真相是如此么,虽然比云风轻口中的那一版本要人性些,但也让我无法理解,为何韩真璟要救下当时的秦可恩,按照这个男人的口述,当时的秦可恩应该是中了媚药,至于为何会中那种药,结合她当时的处境,怕也跟那些姨太们脱离不了关系。
“嘿,老子跟你说那么清楚干嘛,损老子面子。”接着提着匕首在我眼前晃着,舔着舌头,“这回你可逃不了了……”
冷静,我是经历过几次生死大难的人,即使在李诗的威逼下都挺过来的人,只要冷静想办法,一定不会有什么问题。
这么安慰自己,他却又将我狠狠推倒在地,我习惯性地伸手撑住,却因为其中一只手掌被刺穿而痛苦不堪负重而摔倒在地。
我狠狠吸了一口气,稳住不平息的气流。
用孟非教我的那个法子就可以了……
“看老子怎么疼爱你,让你爽得死去活来的。”他边走过来,还边污言秽语,瘦黑的脸如同臭水沟一般,发出阵阵恶臭,使人作恶。
“瞧你瞪得老大的眼,待会儿你就会哭着求老子快点。”
大不了同归于尽,我也不会让这男人得逞!
他将手中的匕首往大开的木门丢去,摩擦着双掌步步逼近……
又一道闪电劈来,整个天空像一张被猛兽撕裂开来,曲折地破开。
闪电的光芒映照下,头上的那张脸略显狰狞。
我发现了端倪,那不是因为淫欲而造成的狰狞,而是难以置信的惊恐,痛苦。
他口中嘤嘤了两声,喉咙底仿佛有什么直涌而上,直到溢出嘴角,艳丽的红色终于漫开我的眼眸。
他双腿软了下去,慢悠悠回头往回看去。
至此,身前大开的门外,不知何时已经站了个人。
男人飕地起身,惊慌失措地踉跑出去,步子摇晃,他后背插着一把匕首,正是那把被他丢在门口的匕首。
从门口站着的人旁边经过,却又被狠狠击了一掌,在雨中甩了几米远,挣扎了几下,便一动不动。
我呼吸凝滞,看清了来人的姿容,打湿的碎发贴在他额际,幽深漆黑的眼里是一种急切而又舒心的意味,薄唇因在雨中淋过而略显苍白。
三步并作两步,他行动如风,吹拂到我身前,弯腰将我抱进宽厚温暖的怀里。
拥抱,是最原始的温暖,我喜欢这种依偎感,心底的恐惧淡化。
“岚儿,你是我的仆从,没有我的允许你怎敢离开我。”他想卯足劲狠狠责备我,最终却败给了对我的心疼,“差点儿……”
掩饰不住的害怕伴着他的颤抖一点点晃着我的身子,我被他勒得紧,有些窒息,“主人……”
韩真璟不由分说将我抱上身后老旧的木床,终于发现我左手上的伤口,眼神顿时危险充盈,松开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