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葫芦狠狠瞪了我一眼,我也只好回身婉言拒绝:“我与它情深意重,不忍割舍,只求一碗热饭填饱肚子。”
这些阔佬爷们也算有同情心,惋惜地摇头,丢给我们几枚铜板后走开。
我夹起那几枚铜板,心想:够我们吃上几个包子过一个晚上了。哎,别人跟着自家主子好歹也能吃香的喝辣的,我为啥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呢。
……
我抱着葫芦来到老地方,放下葫芦,“立正。”
待葫芦听着白噗噗的胸脯站好,我才开口唱到:“如果感觉开心你就拍拍手。”
“啪啪。”葫芦智能地拍着手掌。
“如果感觉开心你就跺跺脚。”
“咚咚。”葫芦抬腿踏步。
……
就这样换着玩意儿显摆,一天下来也挣够了吃饭钱。
我收好铜板,抱起葫芦:“走,跟大爷吃饭去。”
茶馆子里,店小二方把我点的朴素菜肴上来,隔壁桌的几人在小声议论着。
“听说没,皇上的爱妃身染奇病,皇上正广招名医,治好病的赏金十万两啊。”
“十万两,这可够咱家一辈子了啊。”
“瞧你这点出息,那十万两对于皇上来说算得了什么,他那爱妃才是他的心头肉啊。”
聊得尽兴,忽然传来“啪”一声,整个馆子的人望声源看去,但见一位正气浩然的男子手拍在桌上:“荒谬可笑,为了一个妖妃视金钱如粪土,却不知这粪土对于百姓何其重要,舍得将那十万两赏给治好妖妃病,却不舍得拿来救济百姓。”
“这位客官,这种话你可别在咱店里说啊,给大人听到那是杀头之罪啊。”
“哼,听到就听到。”
话音刚落,茶馆外边一道谄媚的声音传来,“大人,听说那女子带着那只神猫来到这茶馆。”
神猫?一个女子独身混江湖,总是比较险恶。我提高警惕往门外望去。
所谓人怕出名猪怕壮,葫芦的高智能行为引来了不轨之人的觊觎,当然还包括这里的县令。
县令大人从茶馆外跨进来,扫了一眼场上的所有客人,然后将视线定在方才放大话的男子身上:“方才那番话是你这贱民说的吧。”
那男子的脸色有些难看,可还算有些骨气,并没有马上软下骨头跪下。
“不知县令大人大驾光临,快坐,快做。”店掌柜赶紧擦着汗赶来,试图打破这不安的气氛。
“不必了。来人啊,将这贱民……”
“大人。”我面无表情喊了一声,安静的客人因着我这一声全都调头过来。
县令转头看过来,一时忘了下达命令,那差点被抓走的男子脸色惨白,一动不敢动。我心里轻叹,看来他的底气也就那一点了。
正听命上前的两个护卫摸不着头脑,是不是要抓人,只好小声询问:“大人……”
“别吵。”县令一手摸着两撇八字胡中的一撇,吊儿郎当走过来,站在我和葫芦面前,看着在我脚边打着哈欠的葫芦,笑得贼兮兮,琢磨了好一会儿,终于招手对身后的侍卫道:“找到了,将这只猫捉回去。”
听到这话,葫芦已深感不妙,本还昏昏欲睡的眼瞬间睁大,弓起身子,退了两步,这可乐坏了那县令:“哎哟,这小家伙还听得懂人话,哈哈,快快,你们两个赶紧把它捉回去。”
一旁的我呆呆说道:“大人。”
他这才注意到还有我的存在,侧头看过来,却在看到我那张脸的瞬间,做出了呕吐状:“去去去,哪来的丑八怪!”
“大人,那是我的猫。”
他听了这话,这才有意思地瞅着我,皮笑肉不笑:“你的猫?有何证据能证明那是你的猫。”
“葫芦,过来。”我这么一说,葫芦就松下紧张的身子,往我这边迈着短腿跑来,躲在我的脚后。
县令可不吃这一套:“即使是你的猫又能怎样,本官要的东西,你还想不给。”后面的两个侍卫走上来,狠狠推开我,腰撞在桌角边上,我冷笑:“葫芦,咬他!”
葫芦蓝眼睛一闪,冲到县令面前,一把跳起来,咬住他垂下的手指,天空顿时飘来响彻云霄的嘶吼声:“我x!”
两个侍卫大惊失色,欲前去帮忙,而葫芦被县令大人猛力甩开后,在空中漂亮地翻滚两圈,轻盈落地,豪毛无伤。
“快快,马上把它抓回去,这女的也给我抓回牢里,本官回去找郎中看看。”忍着痛发号施令后,便疾步往外面的轿子走去。
088 假正经竟是名字
“快快,马上把它抓回去,这女的也给我抓回牢里,本官回去找郎中看看。”忍着痛发号施令后,便疾步往外面的轿子走去。
啪。一束刀光剑影,那抬豪华轿子顿时四分五裂,摇摇欲坠砸落在地,吓得县令一屁股跌坐在地,要是他快一步进入轿子,就也成肉块了。
茶馆内再一次寂静,视线全都从我这转移到外面,似乎还听到谁吞咽口水的声音。
遥遥看见那身暗紫色若鬼魅的身影从破裂的轿子后走过来,从容不迫,风华暗生。
县令颤抖地指着铁皮冰箱:“你,你是如今朝廷通缉的犯人,你想干嘛,杀了本官你休想逃走。”
我找到这句话的漏洞,不杀他我们难道就能逃走?个人觉得,还是杀了他逃得比较顺利。
铁皮冰箱向他走过去,吓得县令赶紧捂住头,“来人啊,快将这刺客抓走!”
本要抓我的两个侍卫转身提剑冲出去,“呀!”
铁皮冰箱未拔剑,迎着冲上来的两个护卫,伸手截住挥过来的剑,抬掌,两个护卫被打飞,直接飞进茶馆内,把桌椅砸得四分五裂。
“咳咳……”两个护卫左右扭着身子痛苦的咳着。
茶馆内的人吓得离那破碎的桌椅几步之遥,慎得慌。掌柜的既觉得心疼,又觉得害怕,不敢出声。
县令看着这惨象,吓得面如土色,赶紧跪在地上:“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这回没人帮忙,却见铁皮冰箱拔剑一划,县令的头颅还在,可是还是有东西从他身上掉下,吓坏了远远围观的老百姓,纷纷闭眼。
我看着那根独立出来的手指,心想,铁皮冰箱已算仁慈,让他拔剑的情况竟只要了这狗官一根手指头,难得!更加验证了他的剑果然不是谁都杀。
县令早已吓得翻白眼,连痛觉都来不及理会,裤裆下湿了一片,只是不断磕头求饶:“好汉饶命,你想要什么本官都给你。”
只听得铁皮冰箱冷冷道:“将夺来的粮食发放。还有,上年多缴纳的税钱,如数退还,少一钱,你的手指就少一根,马上。”
旁边衣衫褴褛的百姓闻言,感激涕零地跪在地上磕头大呼:“恩人啊,恩人啊。”可见百姓的委屈以及怨恨多大。
铁皮冰箱置若罔闻,朝茶馆子这边望来,看到我,踱步走来。
我往那还在后怕的男子身上看了眼,不急不缓说道:“有爱国之心固然好,但并不是让你盲目爱国,将自己性命暴露于大庭广众之下,说话做事前最好要考虑清楚这么做有何意义?”
他身子猛地一颤,朝我看来,铁皮冰箱已经走到门口,我会意地抱起葫芦赶紧出去,一笑:“主人。”
他低头看我,眼神再也没以前那么凉,看得我更是着迷,淡淡开口:“走吧。”
“等会儿。”我忽然记起什么,又跑回茶馆,将桌上没吃的包子一个个放进袖子。
马蹄声起,县令已经爬到一匹马背上,落荒而逃,马后还跟着两个跛脚的护卫。
途中,他步子略快,我紧紧跟上。
“才离开一日,就学会在这儿闹事。”他道。
其实我不觉得这是我在闹事,不过始终还是闹起来了,最终铁皮冰箱把这事闹得更大,我也就没辩解,反而说道:“我和葫芦要是被抓,主人你也会去救。”最后很没自信地添了个字“吧。”
他瞥了眼迈着凌波微步微微喘息的我,淡淡说了个恩。
这个恩虽然很淡而无味,可是却听得我心花怒放。我从不晓得自己那么容易满足,可是心里却涌上一种难以言喻的知足。
教训县令一顿后,铁皮冰箱就带着我与葫芦躲到了一偏僻的屋子里。
我很怀疑铁皮冰箱有特殊的寻找破屋子的技巧,或者郊外这些破屋子都是他一路游荡一路搭起来的。
刚抵达躲藏点,铁皮冰箱也不知从哪找来笔墨和纸,在屋内一张摇摇晃晃的桌子上快速写着字,平衡感真强,在这样的桌子上写字,依旧不失笔法,笔法刚健,一如他的品质。
铁皮冰箱写信的内容我不懂,可我却不小心看到沈大人三个字,他与沈大人已经熟得可以书信往来了?一个反贼一个大臣?
跟多了铁皮冰箱,我脑袋已经愈发中用,可达到不言而喻的敏捷。联系白天经历的遭遇,他要求那县令大来粮仓,归还税钱,可我们走了,又难保这狗官故技重施。
于是他让沈耳大人知道这事,也便能堂堂正正管理这事。
可见,铁皮冰箱的确钦佩沈耳的为官风骨。
在这儿,我也得知一些有关如今恒武帝的八卦新闻。
皇上近些年来为色所惑,终日醉生梦死于妖妃李诗的温怀中,终是要误国。群臣进谏无效,朝中一个大臣私自绑架了妖妃,反而还落得个被分尸的下场。
昏庸无度,恒武帝的时代快要完结了。
就在我深思之际,屋外的树林中传来沙沙的声音,一排黑影从林子冒出。
我赶紧拉过铁皮冰箱,警惕,“有埋伏。”
他没理会我的提醒,只将手上的信折好,放进一个信封内。这种火烧眉头的时候,他还能再淡定些么,他不是以前的恶魔,而是刚经过屠杀而身负重伤的普通人。
哎,跟着他,命果然是衰得很。
毒粉?没在身上。
枪支弹药?看清时代。
瞬间转移?现在不是白天。
没容我多做思考,屋外的黑衣人已经飞进来。
“主人。”腿刚拔起,整齐而恭敬的声音再屋内响起。
看着那齐刷刷跪下的人,我默默吞咽下分泌的口水。原来是自己人,有惊无险。
并非没猜过铁皮冰箱的身份,只是真的看见这么壮观的情景,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属下来迟。”站在前头的黑衣人单膝跪地,双手作揖,十分恭敬,“得到消息后属下便带着人马赶来。”
“其他人的情况如何?”
“他们皆以安全抵达皇城,按照主人的指示,我们的人都已经将韩真骞派来的人马误导前往栾城。”
“待稳定几日,立刻将贾老爷一家送往安全地点。”
“主人,常将军说主人大可放心,他手中的兵权握得紧,谁敢跟他抢,他就直接灭了谁!如今他已以防守顾国侵犯为由亲自率着手下得力将领前往兵将驻扎地,主人想何时发兵,只需一声令下。”
“回复常将军,只消些时日,我便到皇城与那些老官员会面,待部署好一切,便是发兵讨伐之日。”他将桌上的信装好后,“将这信送给沈耳。”
前头那黑衣人正要将信转交给身后跪着的另一名黑衣人,铁皮冰箱却道:“你们回去。”
“主人,我们的责任是要将你安全护送回府。”
“回去,人多手杂。”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属下得保证主人无任何闪失……”
“你们在就是闪失。”
“主人……”抬头,对上铁皮冰箱那双如霜的墨瞳,他终于点头,“属下遵命,主人定要小心。”
说罢,疑惑看了我一眼,却没敢问出口,齐刷刷又飞走了。
待那些碍眼的黑衣人全部给铁皮冰箱赶回去后,我才感到氧气浓度充足了些。
习惯独来独往的铁皮冰箱,即使是这危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