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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感觉一座泰山压在我头顶上,随时可能被压死。
“没错。”甄无缺很自觉地替我回答,也没问我是否同意,我就这样被卖了。
她仔细打量我一番,终于笑道:“好。”
“多有冒犯,还望鬼颜士见谅。”甄无缺替她解开了穴道,便立即道歉。
想不到他也有如此尊敬的时候,只是鬼颜士似乎也不介意,坐起来,舒展身子:“呵,好久没人知道我的身份,也没人挑战我,此刻我感谢你还来不及,何来冒犯。只是可惜了一点……”
她起身凑近甄无缺,在他耳边吹气:“若是你愿意用第一个法子伺候我,我也可以同意替你办事。”
“呵呵,言归正传,开始吧。”甄无缺不动声色退了一步。
鬼颜士只得一脸失落往我凑来,闻着我身上的香气,恍然大悟:“原是位妙女子,难怪这位公子不愿意献身。”闹够了,她一把坐回到床上,道:“说罢,比什么?”
一盏茶功夫后。
我和甄无缺便从百花楼里出来,那老鸨还一脸谄媚送我们到门口:“怎样,香堇伺候得还到位吧。”
狐狸手中的扇面上多出来一锭银子,老鸨笑呵呵拿过。
楼上忽然传来鬼颜士的叫喊:“竟然连这题目是何意我都不懂!我竟然就输了!”
楼里所有的客官和姑娘都吓得愣在原地,接着纷纷向三楼看去。
“妙,妙不可言。”留下这么一句话,甄无缺便笑着走开,我也小跑跟上前去。
“输了啥?”身后是老鸨莫名其妙的疑问。
看得出甄无缺心情挺愉悦,他空虚的身子果然得到充实,否则也不会那么大大方方朝着我笑。
“呆子,你那呆脑袋里装着多少层出不穷的伎俩?”他将手中的扇子往我脑袋上一点,这是很亲昵的一个动作,如同情侣间的挑逗。我嫌弃地白了他一眼,离他远一点走着。
“睡多了,宇宙的奥妙也就认识得多了。”
“宇宙?”
“头发长。”我小声鄙视了一下,见识短都懒得说出口。
他大概是听见了,微微一笑,也不恼,反而是悠闲地搭上另一句话配合:“胸小。”
我知他暗喻我非胸大无脑之人,既然夸我有脑,我何必在意胸小这回事,胸大还不是给男人看。可回想他没用第一个法子对付鬼颜士,还是忍不住回了句:“技术不行。”
他危险地看着我,似是要把我撕碎。我发觉自己已经触碰男人的底线,赶紧又离他更远一点。
“驾。”
“小心,前面的人让开!”一辆马车横冲直撞即将撞过来。
回头刹那间,狐狸的手伸过来,而我正好快速做出反应,倒地翻滚,与他的手错开,滚出两圈外方才起身。
定眼瞧见甄无缺已经冲到我方才所站的位置,将马车拦截下来。看他方才一连贯的动作,原本应该是要拉我避开到他身后,再由他拦截下马车。
“没,没事吧……”赶车的车夫慌张问候。
我淡定地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摇头表示并无大碍。若不是甄无缺在场,我早就滚在地上翻两个圈,再捂着肚子大叫“疼死我了”,趁机勒索些银两。
甄无缺站在道路中央美眸诧异看着我,俊颜无奈,想必被我方才躲命时滑稽的动作给呛着了,这回大概又得让他鄙视个三两天。
他放开按着马头的扇子,轻瞥车夫一眼,“下次注意点。”
“是,是,抱歉,真心抱歉。没伤到就好……”
待那辆马车走后,他欣赏地看着生龙活虎般的我:“皮糙肉厚啊。”
“多谢夸奖。”
他笑笑,不语。
走回贾府前,他回头看我,更像是审视我。我被看得不舒服了:“公子眼睛……抽筋?”
他嘴角勾起,邪魅一地:“秦呆子,我忽然不想你死得那么快了。”
呵呵,多谢,我也希望我不要被你弄死得那么快。
“对了,要不要试试,我的技术行不行?”富有诱惑的嗓音祸害着我脆弱的心灵。
原来他还在纠结我那一句话,我呵呵干笑两声。
他诡异一笑,把我送回府上便离开,没有进去,因此这一趟出去,我压根不知道他为着何事,与鬼颜士提出的药帮忙的事又是什么。但我想,有些事情要知道总归是会知道,不必自己费心神去空想。
至于我是怎么赢过鬼颜士呢,秘密。
回到府上,赶紧重新熬好一碗汤药,我踌躇片刻,将药端到贾馨怡房门外:“小姐,公子的药拿来了”
贾馨怡闻声开门,好奇地探头看着我手中的药:“药?大哥为何要喝药?”
我撒了个小谎:“公子叫我练习医理,因此我特意熬了碗药汤,让他尝尝是否合格。”
贾馨怡恍然大悟,毫不犹豫接过:“行,我马上端去,嘻嘻。”
话毕,跨出房门,替我端着药就往铁皮冰箱的阁院跑去。
松了口气,我的心里终于好受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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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夜。
锦园林里,一名穿着狐裘大衣的女子提着灯笼走来,兴许是踩着草地上的枯枝,在夜里发出格外刺耳明显的声音。
她缩着身子四处张望,小声喊道:“表哥?”
没人作答,她又胆怯喊了一声:“表哥,你在哪?”
除了她的声音飘荡在这片林子里,便没有其他声音。
她这才感觉有些怕了,将手中的灯笼提高,试图打量清楚周围的情况。那灯笼昏黄的光在这铺天盖地的黑暗中,不过是杯水车薪。
忽然,她被前面的一个白影吸引住了,缓缓走上前,边走边回头看看身后是否有东西跟着,又小声呼喊:“表哥,是你吗?”
离得那白影近了,她眨眼,忽然,那白影转头……
“啊!”童柳烟吓得往后跌倒,脸色煞白,手中的灯笼摔在了一边,她也无暇理会,
那白影满头的鲜红的血,即使是夜里都格外清晰,她飘在半空中,头发垂在脸前:“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那飘在半空中的不明物体不断靠近吓得一直往后退的童柳烟,童柳烟的嘴唇都快被咬破,她手指抓着地上的泥土,赶紧爬了起来往后跑去:“表哥,表哥你在哪……”
刚跑几米,那白影却又瞬闪到了她面前:“还我命来……”那鲜血还在不停的流着。
她又往回跑,那白影又跟着,无论她跑到哪,那白影都能瞬闪到她面前:“不要再来追我了,我不知道你是谁,我不知道……”
“还我命来~”
她跌倒在地,回头,那张脸终于抬起来,脸上的皮肤正在一点点脱落,“啊”她终于一个瞪眼,昏死过去。
不久,我走了出去,贾馨怡也过来,看着地上平躺的童柳烟,心有余悸:“秦呆子,我们,是不是太过分了。”
我摇头冷笑:“不过分。”她把我推下悬崖,若不是我命大没死,她又何其过分。
她如今被吓晕没人目击,即使真死,也不算动手杀人,没有证据谁又能查得到。我非善人,害我的人,我必然也不会纵容她一害再害。
将手中的道具都丢到悬崖下,这悬崖便是之前叶上欢将那扮作铁皮冰箱之人丢下去的地方。这一次,就当做是我还给他的惊喜。
080 回生郎之用
经历雪地那次事件,就该知道,既然有第一次暗杀,就注定之后的日子不会平静。
这不,次日,贾馨怡恐慌地抓我起来:“秦呆子,陆家几口人和叶上欢来到府上,也不知心怀何意,我放心不下,你陪我到正厅瞧瞧。”
陆家老小与叶上欢都来,还能怀着其他什么事。
他们已经将目标锁定在贾公子身上,只是差一个确切的证明。此番前来,无非是查到铁皮冰箱与贾府的蛛丝马迹,特地来揭开罢了。
至于要怎么揭开,还得当场去看看,才知道。
先前跟贾馨怡在江边偷听到的那一番对话,沈耳说已经查到些眉目,叶上欢又说能找到法子,只不过时间问题。
这个时间,看来,已不成问题。
我检查脸上的新面具,确保不会让人识别出来后,这才跟着贾馨怡走出房门。
跟着贾馨怡去到大厅之时,贾老爷正以上宾礼仪招待叶上欢和陆家人。
叶上欢坐在靠近贾老爷的最里位置,依次坐着的还有那日出现在雪地里的陆老爷,以及与叶上欢游湖时碰到的陆二公子那肥猪。
我没有向叶上欢看去,但大概也不会改变得去哪。当初那个英俊的公子,只是没让我觉得没那么有魅力罢了。
毕竟,每每想起他和童柳烟拿我开刀之事,就让我犯恶心。昨夜里被吓得晕倒的童柳烟,如今不知怎样。
“爹。”贾馨怡甜甜地跑上前去,故作迷糊,“这是?”
贾老爷显然没想到贾馨怡会带着我跑来,拍拍贾馨怡的后背,又将她推出去:“见过叶公子跟陆老爷和陆公子。”
“这么多贵客?”贾馨怡脸色满是诧异,装得可真是不赖,她这才恍然大悟点头,“见过叶公子,见过陆老爷和陆公子。”
“馨怡啊,我如今有事,你先跟丫鬟出去。”
“不嘛,我在这儿也没碍着事。”贾馨怡不依不饶。
贾老爷一脸为难,可陆老爷倒很通融:“哈哈,没事。”
“既然如此,那便好。”贾老爷憨厚的笑了笑,“各位此番前来老夫家是?”
“两件事。”
“两件事?”
“其一,贾老爷可听说了最近那刺杀高官人士的刺客?”见着贾老爷点头,肥猪接着道,“据我大哥与叶公子的调查,那刺客的窝点就在云城。”
“哦,那可真是不得了啊,老夫也得提防着点才行。”
“那是,不过我们似乎还查到了一些线索。”
“什么线索?”
“那刺客,似乎曾出现过在老爷府上啊。”
“真有此事?那更不得了了,一定是想来刺杀老夫,而老夫不常在家,才没让那此刻得逞。”贾老爷演得十分逼真,果然在江湖上混得熟练的人,姜的还是老的辣,“多谢各位特地前来提醒老夫啊。”
就这样,本来陆老爷之意是暗指贾府有嫌疑作为刺客的窝点,反而给贾老爷掰成了自己成为刺杀对象。
一厅的人神态各异。
陆老爷不得不缓缓开口说道:“听言令公子身患奇病,见不得光亮,终日只能在暗室里修养,老夫近日在都城巧遇一位妙手郎中,在江湖上也是大有名气,人称回生郎。”
贾老爷大惊:“便是那行走江湖医治四方的牧萤牧先生?”
陆老爷道:“正是。”又拍拍手,厅外一名身深棕色长衫的男子背上背着一个药箱跨进门槛,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我看去,这男子生得是温文尔雅,笑容清浅,与常人不大一样,隔得不远,却依稀闻得到自他身上传来的淡淡药草味。
虽是郎中,却与一般的郎中不同。
那一日与叶上欢并肩而行的牧先生用处在此,只是铁皮冰箱当真会让叶上欢得逞么?
牧萤谦恭地作揖:“见过贾老爷。”
“牧先生不必多礼,这可折煞老夫。坐吧,牧先生。”
厅内位置只有贾馨怡旁那一处有座,待牧萤挨着贾馨怡旁坐下,陆老爷接着道:“牧先生正好也随老夫一同来此,说不定大公子的病,牧先生有办法治。”
贾老爷面色为难,叶上欢笑道:“贾老爷可是有何为难之处?”
“小儿有个怪癖,陌生人不能随意放进去,倘若硬要进去……”
“会如何?”
“怕是站着进去,趴着出来。”贾老爷一字一顿说道,看似亲切和蔼的脸上却是说不出的恐吓。
陆家那头肥猪扯出一抹轻蔑的笑,似是觉得贾老爷明显是推脱,“贾老爷,牧先生可是连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