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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葫芦,上面似乎还长了果。”我抬头看去,只见一个个透明的圆形物体挂在树枝下,晶莹透亮,泛着纯净的光,果身上还冒着屡屡轻烟。
“我摘一个下来看看。你在这等着。”
说罢,攀着叉出来的树枝,沿着老树皮慢慢爬了上去。摘下离得最近的一个类似与人参果的东西,握在手中,竟然有些暖意。
难怪果身周围会有轻烟,那是因为这里的寒气与果子身上的暖气相碰汽化成烟。我欣喜地冲下面的葫芦说道:“这果子还可以当暖宝宝用。我在上面摘,你在下面堆好。”
摘好后,就得要试毒,才敢进口。可怎么试毒,我没有电视剧里那些拿着银针随便一插,就能知道有没有毒的技能。
这种果子我真还是第一次见,颜色透明有光泽,捏了捏,偏硬,有些像削了皮的雪梨。既不是雪莲也不是人参果,在我的知识范围内,我还真认不出来。
想象这里冰天雪地的,或许是这里的特产,别地是没有的。
“葫芦,要不你先来尝尝?”
遭到它的又一记白眼,我只好打消了可以哄它上当的念头。它可不是一般的猫啊,是穿越过来的猫,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被我骗。
拿着果子灰心丧气坐着,好不容易找到吃的了,却又不敢吃。
眼前一亮,天不负我也。另一头又跳来一只雪兔,我试探性的将手中的果子滚了过去,雪兔愣愣地看着那果子滚到面前,用红鼻子嗅了嗅,嘴边的胡须也跟着颤动。
待会若是这只兔子没吃死,不仅有好果子吃,还能顺便抓回一只雪兔。拿回去后,铁皮冰箱也无需再去找吃的,虽他没说,可以我敏锐的观察力,还是发现他的右臂受伤。
一开始想鞭笞他的恶行,后来记起他当时射箭之时,用的是左手发力。再仔细观察了一会儿,他总是极力避免用右手干重活,不是因为受伤还有何缘由。
等了大概一刻钟,那只雪兔也津津有味把那只果子吃完,满足地伏在雪地上,我和葫芦面面相觑,然后我抬起下巴,示意它将雪兔扑倒。
猫的灵活性总是要比兔子的高些,我也不担心葫芦会拿不下雪兔,也就安心地拿起一只果子,在袖口上来回擦了两遍,这才放在嘴唇出,张口咬了一口。
这第一口刚放进嘴里嚼着,葫芦已经将雪兔扑倒在地,听得雪兔怪凄惨的声音,我有些于心不忍地扭过了边。
手在扭头的一瞬间放下。
有其他人在这雪地里?
我伸手招呼后面还在扑着雪兔的葫芦:“诶,前面那是不是有个人?”
雪还在持续飘着。
我打了个喷嚏,抬头,那像人的东西已经不见。
幻觉?难道是被冻得眼睛都有些损伤了?
这么想着,回头唤葫芦,葫芦已经不见了踪影。
“葫芦?”跑哪去了,刚才还在,怎么一眨眼的时间就不见了。
我将手中只咬了一口的果先放到怀里,走过去,看着那躺在地上昏迷的雪兔,嘀咕着:“这葫芦肯定是不想善后开溜了。”
弯腰提起地上的雪兔,手在碰到那白茸茸的毛时顿住了。
我屏住呼吸,身体内的血液仿佛凝固般不能流动。
地面上投映出一片阴影。
这么长,这么大一片的影子,不可能是葫芦的。
铁皮冰箱,他怎么可能出现在这。
除去所有可能,那就说明方才我见到的不是幻觉,的确还另有人在,这影子的主人就是那个不明人。
076 钓兔子
我该怎么办?装作没看见一直向前走,不要回头。
开玩笑,真当他是傻子。
“嘶~”后面传来一阵吸气声。我再也忍不住了,快速地抓起地上的雪兔,不管身后是什么鬼玩意儿,就猛地往身后一甩,还没甩到,我的脖子倒先被掐住了。
“咳咳……”我努力睁着眼看清眼前的人。
男人,一个面相极丑的男人。
他一手用力地掐住我的脖子,一边狰狞地说道:“又有新鲜猎物了,还是投怀送抱而来,虽然长得是丑了些。”
接着,他松开我脖子上的束缚,没等我站稳,脖子后一个力道打下,我只感到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他要对我做什么?为什么我感觉身体越来越烫?
恩,好热……
我昏昏沉沉中睁开眼皮,视线模糊。
“窸窸窣窣……”
手腕处有些疼,我动了动,双手紧紧贴在一处,受了束缚,挣脱不开。大脑还有些混沌,可意识已经逐渐清醒:我被人绑起来了!
“这么快就醒了,也好,对着一个会动的身体,玩起来才有意思。”
脚边有人说话,而且是男人!
全身软绵绵的却又燥热难当,我死命地扭动肢体,却总是感到身体空虚难耐。
“热……”
“呵,吃了我种的玉果,你能不热?”
什么玉果?为什么吃了就会热?我还来不及理解,思绪便被一波又一波袭来懂得空虚热浪给冲得溃散,双手动不得,只能把双腿蜷缩起来,不住地扭动挣扎。大腿根部因这动作贴合在一块,摩擦起来,全身忽然一阵颤抖,好舒服。
脸上忽然感到又热又羞,这反应,这反应,不是*大起么!
气也越来越喘,微微咬着嘴唇,好难受。
“呵,这么快就忍不住了。”
不要。救我。
铁皮冰箱,救我。他知道我被抓到这了么?知道了他会赶来救我吗?此刻浑浊的大脑不知为何最先想到铁皮冰箱,那个我日思夜想,企图逃离他的男人。
我缓缓眨着眼皮,看着逐渐靠近的人影,想喊出口,发出的声音却还没我的喘息声大。他覆上来,将手放在我胸部,使劲挤压着。
我感到又疼又舒服,却又同时羞耻于自己的反应,努力紧咬着唇、闪躲他的动作,却还是不禁轻吟出声:“恩……”
“别急,我马上就给你。”身上的人也有些喘息,说话沙哑,身上的重量一轻,他从我身上起身,开始脱掉自己身上的衣物,衣物摩擦的声音刺激着我的神经,使我全身紧绷。
他凑到我嘴巴,却在抵达我唇边的时候被我使出全部力气咬了一口,一股血腥味流到我的口中。
“啊!”他起身,捂着被咬破的嘴唇,恼怒地看着还在无谓挣扎的我。待止住了血,他冷笑,“好啊,你就挣扎吧,到时候看你会怎么求我要了你。”
说罢,他从我身上爬开。坐在一旁生好火的地方,看我在床上放荡的扭动。
会死么?任由这种情况发展下去,会死么?我难受地想着。相比于被一个恶心的人蹂躏,死更让我恐惧,我不能死,不能!
“救我……”我不知道是想要谁救我,我只是喊出了口,眼角边凉凉的,滑过一条划痕。
身体越来越烫,烫得我的理智已经逐渐被淹没,什么也想不清,之后自己说了什么也听不见。
他从火堆中走过来,俯瞰着我,忽然皱眉,将手放到我脸上,猛地拉开,嘶一声,贴在我脸上的面具被强行撕下。
他怔住,忽然露出欣喜若狂的神情,眼里的*愈加深刻。他迫不及待地又再度压在我身上,一只手不安分地乱动。
最后残存的一点理智,让我我蜷着腿,企图把他踢走开。忽然闷哼一声,在我身上游移的那只手停止了动作。
我努力的踢着脚,喘着粗气,半睁着眼看着我身上的人在做什么。他定定地坐在我身上,眼珠子一动不动,朝我压了下来。
“恩……”因着这个突然施加的力,我闷哼了一声,却没察觉到这一声一场妩媚,身上再也无半点力气,干脆放弃了挣扎。
他却一动不动,不多时,身子上的重量忽然没了。
我尽量把自己的身体挪开,远离身边凑上来的人,但大脑却控制不住地想往那人身上靠近。
那人越过我靠上去的腿,转而在我被束缚的手上捣弄,一阵清淡的松香味袭来。
好熟悉的味道,可我不清楚为何我会觉得熟悉。
不一会儿,我感觉到手上的束缚没了。双手松开后,我难受地抓着自己的衣襟,试图开敞一些,使得自己滚烫的身子凉快些,脚也在不断地踢着身边那人。
终于,我全身瘫软,手再也挤不出一点力,只好放下,喘着气。
我真的要死了吗?眼皮越来越沉,我知道我就快睡去,而这一睡过后,或许我将一觉不醒。
耳边有细细的猫叫声。
哪来的猫?我迷糊的想着,想睁开眼睛,眼皮挂了铅似的怎么也睁不开。我的嘴唇被人拨开,一颗略带涩味的圆粒滚进口中,当那苦涩味逐渐在喉咙散开后,我逐渐失去了意识。
脑袋好沉。
我从睡梦中醒来,伸指揉了揉太阳穴,侧头,看见床边蜷着的葫芦眯着眼睡着。
真是大葫芦。我支撑起身子,晃了晃有些沉重的脑袋,铁皮冰箱不在屋内。
诶?奇怪了,我不是跟着葫芦去摘果子么,然后好像还摘了很多暖暖的果子,怎么忽然就在屋里睡着了。
我推醒葫芦,“葫芦,我们怎么会回到屋里了,果子呢,都拿回来没?”
葫芦被我吵醒,慵懒的睡目瞪了我一眼,卷起尾巴继续睡着,并不理会我的困惑。
正在疑惑间,门开了,风雪中铁皮冰箱钻进来,一头墨发顺着风飘着,灌进屋内的雪纷纷扬扬,黑白分明,看得我有些痴。
他抬眼,看到我在看他,很快撇过脸,放下手中带进来的一袋东西,态度依旧冷淡:“饿了就过来吃。”
我看着桌上那袋果实,并不是我去摘的那些,虽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还是呆呆坐起来。站起来正准备过去,却觉得全身有些酸痛,疼得我的眉头微皱,铁皮冰箱似是有所察觉,淡淡问了一句:“怎么了?”
听他这么柔声地问候,我心里挺受用,摇头,“没什么。”忍着痛走了过去,拿起一个鲜红的跟西红柿差不多大的果子,抹了两下,不确定地询问:“确定没毒?”
问完,小心的观察他的表情,呼,没有生气,我这才慢慢放倒嘴里,恩,甘甜的果汁流入喉咙,好吃,野果跟一般的果子味道果然大不相同,美味多了。难怪男人总是喜欢采路边的野花。
我吃了两口,忽然想起什么,拿起另一个果子,擦了两下,递过去:“主人,你也吃。”
他朝我看来,又看向我手中的果子,我的手拿的有些尴尬时,他袖中的手终于缓缓伸出来,接过,看了片刻,举到嘴边。我歪着眼看去,他却撇过了脸。
我啧啧咬着果肉,本想借此机会看看他面具下的模样,他也忒谨慎了些。
我悄悄探头过去,他却早已经几口解决,手中只剩下一个果仁,脸上的面具安好盖着,只有那双眼直勾勾对上我不安稳的眼。
我坐回去,马上举起我手中还剩下一半的果,由衷叹道:“主人,好吃。”
他幽深的眸子半眯着,斜睨了我一眼,我呛住,赶紧低头默默吃着手中的果子。
夸你摘来的果子好吃呢,还这副吓人的模样,冰箱果然就是冰箱,怎么都改不了那股寒气。我心里暗念。
吃了两个果,感觉肚子知足了,我手搭在桌上放着的木棍上,来回滚动,打着主意,小心征求意见,“主人,这棍子不要了吧。”
他不知我又想弄什么,抬眸,还是很耐心恩了一声。当然,他舍得恩一声就很不错了。
我乐滋滋拿过,拗了拗,不错,挺坚硬的,然后将我从外面寻来的一根韧性极好的藤蔓跟着棍子绑好,又将那胡萝卜口味的水果削成标准胡萝卜形状,再用藤蔓绑紧。
整个过程,铁皮冰箱都定定看我,不发一语,好看的眼流露出淡淡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