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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够了吗?”凉飕飕的声音从他口中传来,配合着风吹叶动的沙沙声,我暗中打了个冷颤,表面却不动声色故作镇定,指着他旁边道:“那里,似乎有只癞蛤蟆……”
话未毕,剑已出鞘,刀光一闪,那只癞蛤蟆便破开成了两半。我摸了摸发麻的脖子暗想,要不要这么犀利,这只癞蛤蟆不过是路过都给切半了,若是让他发现我那掉节操的思想,作为靶子的或许就是我这脑袋了。
赶路的路途总是让人疲乏无趣,尤其还是两个很无趣的搭配:呆子与冰箱,跟美女与野兽有着异曲同工之……不大妙。
事情出现转机的那一日风和日丽,万里无云,我依旧不知疲倦地拿着水袋寻找水源取水,取水回去之时,却察觉与往常有些不同,那柔软的草地上没了那较深的脚印。我笑,他终是放心我来了么。
可显然又是我多虑了,他只是被来历不明的人纠缠上,脱不开身而已。前面休息的地方传来了交谈声,我谨慎地停下脚步,躲在了一颗大树上,偷听着他们的谈话。
“秦府上下上百条性命,便是毁在你一人手上?”说话的公子一身锦衣华服,发之以冠,腰间挂着一块类似是腰牌的配饰,上面刻着什么却没有看清楚,但明眼人都知道这男子的来头不小。
他的口气似乎里还夹着着些许的难以置信,看来是为了秦府那夜遭刺杀一事而来,其实他这话不对,至少三姨太是经由我的手杀死的,若真要问罪,我已算个共犯。
“是何人派你来刺杀秦政国。”铁皮冰箱依旧靠在大树上,锦衣华服的男子脸色也未有不悦,但耐心在等待良久也没得到回答后已全然丧失,我暗笑,跟着铁皮冰箱谈话,耐心不顶用,生气也只是找累,跟了他好歹快十日了,笼统下来也不过十多句话。
若我不是呆子,都要成为气炉。
那锦衣华服的男子也终于不再奢望面前的铁皮冰箱能开口,抬手示意他身边的几名黑衣人动手:“抓活的。”
我也终于明白了为何他能活到今日了,抓活的,多好,即使是手刃了上百条性命也依旧成为一块珍贵的材料。我只是站在树后盯着那几个黑衣人与他来回交手了几十回合,便见那几个黑衣人一个个接连倒地受伤倒地。
至于那交战的过程,恕我口拙嘴笨,大概就是铁皮冰箱耍酷的拔剑,姿势牛逼地立着,迎战着蜂拥而至的黑压压的鼠辈,刷刷几下干倒了一票。更小白说就是铁甲钢人大战黑鼠星人,然后铁甲钢人以一个大招秒杀了那些黑鼠星人。
总觉得自己有意夸大了铁皮冰箱的魅力指数,其实是这样的:铁皮冰箱深感危机四伏,咬紧了牙关,手上的剑也沉了几分,面对强劲的敌人那密不透风的攻击,他显得有些力不从心,可强烈的自尊心与求生*支撑着他全力以赴决战到底,最后生死存亡时刻,他的小宇宙爆发,吃了兴奋剂般能量达到空前未有的高峰,一剑横扫千军。
我又妄想了,总之过程不重要,结果就是那群黑衣人七零八落捂着腹部面部狰狞地倒下了,连我都不觉要拍掌了:牛。
可有一点让我诧异,铁皮冰箱并没有杀了这群人。
华服男子颇有大家风范的抚掌大笑:“哈哈,好一个厉害的刺客,想来我还是低估你了,日后若再让我查到你的行踪,必将你捉捕回去。”说罢,一个飞身,还躺在地上的那几个黑衣人也痛苦爬起来一同离去。
真是狡猾,自己还没动手,知晓了对手的实力不是他能解决的,便趁着还有能力逃走之时逃走,之后再集结兵力讨伐,好一招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铁皮冰箱单手支剑靠了下去,漆黑的双眼看不出疲惫,只是看着我一步步走到他面前,丝毫没有波澜。我语气里有些不平衡:“你不感动么。”
他倒是没啥变化,“让你多歇息了那么久,感动的理应是你。”
我不可置否,我能逃,除非他死;他不死,我若逃,死的便是我。从这情况看来,他没死,也没受伤,我没逃是明智的选择,还因此多休息了半个时辰,是不错。
“那我们赶路吧。”我道。
他直勾勾盯着我,看得我有些底气不足后他才缓缓说道:“我累了。”
我上下左右对这林子打量了一番后确定:“我没占着你的床。”
他偏头睡去,答非所问:“那就别急着赶路。”
“……”我急个毛线,我明明是怕你急着赶路!(淡定,别激动)
铁皮冰箱似乎并没有告诉我这些的打算,坐在他的对面,我思考着方才发生的事,那群人是谁,又是谁派来的,在眼前这男子的身上,他们想得到什么消息。
他呢?若只是个随波逐流的杀手,又怎么会有那么大价值,因此可见他不是简单被人雇佣的杀手刺客。那他又是在为谁办事,我不晓得,但可以肯定定然是个身份不简单的人。
我从阿蓝口中得到的讯息太少太少,无论是江湖之事,还是国家之事,我只知道些鸡毛蒜皮的小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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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啦~今天又更新一章啦~
006 丑得人神共愤有木有
又一路相安无事赶了三日的路程之后,终于走到了燕州境内,燕州境内给人的感觉就是:人头真多。
映入眼帘的首先是一家高大上的酒楼,土豪金的牌匾上写着——云城第一酒楼。燕州云城,南国第一大城。按照阿蓝的说法,这就是一座纸醉金迷的城。
街上热闹非凡,吆喝声夹杂着耍杂人的锣鼓喧天声不绝如缕,街道上车水马龙,两边青砖瓦墙的建筑鳞次栉比,街边摊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因着太过嘈杂听不大清,但大抵意思与我所了解的那喊了三个月不消停的口号差不多:“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最后一个月亏本大减价,你买不了吃亏,你买不了犯罪”。
他回身低头看着我那双泥泞的绣花鞋,抬头问我:“你在秦府里都在干些什么?”
我不知他为何这样问,摇头:“什么都没干,我负责睡觉。”
“怎么还能如此厚实。”他先是沉默,接着不冷不热评价。我想我终于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他是在说我真乃女中豪杰,赶了十多天的路程,竟是面不改色,脸不红心不跳。我鞋内的脚趾挠了挠,其实长水泡了,只是我觉得我抱怨着实也没有任何意义。
一路作为一个路痴跟在了铁皮冰箱后,错过了很有江南风光的诸多景致。若是周游世界,这无疑是高还原的古代名胜古地。孟非,若是你在,或许这里更是人间天堂。
“姐,你喜欢去哪?”孟非凑到我床边兴奋问道。
“去哪,睡觉。”
“好,那就把世界地图上的地方都走一遍。”
孟非,你是从我那一句话哪里听出了我是想把世界走一遍的意思。可为何当我想走的时候,你却不在。我们没有走完的地方,我要多久才能一个人走完。
细细的笑声又随着我的出现而发出,我回神,才发现街上的男子都自觉地避我三尺小声议论着,女子都掩着嘴笑而不语,满满都是对比后的自我满足,丑的人神共愤了有木有。
铁皮冰箱没理会,领着我抄着一条隐蔽的青石小路走去,不久便见一座豪宅,他又没事先打过招呼一把搂住我的腰,飞上那几米高的墙,停在屋檐上,接着一个纵身跳进了宅内。踩在地上时我的眉不觉皱了一下,脚底下的水泡大概又破了两个。他低头只瞧了我一眼便松开手,径直走上前。
院子内盛开的牡丹花招蜂引蝶,不时又几个丫鬟模样的少女端着盘子三五成群地从廊子中穿过,拐进了庭院里头。这时走来两名丫鬟,行动处似弱柳扶风,古时候的女子真是一个个看起来都柔弱。她们恭敬地朝铁皮冰箱福了福身子:“公子。”
我没听错,这两个娇娃是称呼他为公子,就像一个一身破破烂烂乞丐装的邋遢男人,你忽然发现是个富二代一样天崩地裂的打击。
他从两名丫鬟旁走过,我刚要跟上,却被那两名丫鬟拉住:“姑娘,您这一身太脏,不便进到内院,且让奴婢们为您梳洗打扮一番。”
我再瞅了眼面前铁皮冰箱的鞋子,斑驳的黄泥粘在鞋面上,也不见得多好,这真是差别待遇。我见他侧着头望向我,没任何异议,便知道我没有必要作任何挣扎,也就任由这两名丫鬟牵着我走到了一间房内。
“姑娘你在此歇着,奴婢们去为你打来热水。”说罢,她们退了下去,不过多时,便引着几名丫鬟抬来一个浴桶,另外几名丫鬟将手里提着的木桶内的水倒进浴桶内,先前说话的那名丫鬟伸手试了试水,才转头遣退了其它丫鬟,转头对我说道:“姑娘,奴婢服侍你洗浴。”
她替我脱下了一身汗渍的衣裳,在替我脱下鞋子的时候,我默默同情那丫鬟:怄了这么久的鞋子,再香的玉脚也该有了异味。
接着又跟我说道:“姑娘,可以了。”便扶着我从木台阶上踩进了浴桶里,坐下。身子泡在水中得到了舒展,顿时神清气爽。
不久,一名俏皮的少女端来了一盆水,推门进来,晃悠悠荡到我面前,嫌弃地皱眉:“大哥捡来的新玩偶就是你,怎么那么丑。”
随后又自顾自说着:“罢了,罢了,丑一些的好,以免风骚,勾搭人。”
我呆呆注视眼前这位如花般白皙脸颊的少女,正一脸古灵精怪地打量着自己,没有吱声。她那双灵动的大眼溢着笑意,手指正沿着我环着浴桶的手臂一寸寸爬行,痒得我全身一阵颤栗,她忽然一个奸笑,手抓住我的手臂,猛地一折。
随着咔擦一声,“嘶~”我吃痛地狠狠吸了一口气,微蹙着眉头,却仍然不作声,只等着她接下来还要做什么。她松开手,我那脱臼了的手臂没了知觉垂落在浴桶内。
“不错。”她拍手,笑道,“虽然身子骨太脆,不见得是块练武的材料,不过……”她凑上来,眨眼,“精神可嘉,竟能在这种痛楚下闷声不吭,是个好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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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 呆子也是有脾气的
我只是“恩”了一声。她因听着我那一声“恩”有些兴奋,来了劲头全身打量着我那光溜溜一丝不挂的酮体。末了,她仿佛很是受挫,趴在浴桶上嘟着小嘴问我:“你都不好奇我是谁,是来干什么的吗?”
我依旧呆呆看着她,也不点头也不摇头,她立马不满意了,起身叉着腰在我面前气躁地踱步:“大哥捡了个呆子回来不成!”
我为了不打击她,轻声道了句:“疼。”
她停下来,猫着眼瞅我,怕是听错了脑壳上冒出一串问号,我低头向我手臂关节处看去,她终于噗嗤一笑:“原来你不是呆子啊,哪疼?”
“……”除了被你弄骨折的手臂还能哪疼,我真想跳起来狠狠掐了这无辜无知的少女!
她终于意会,灵巧的手指又往我手臂摸去,忽然又猛地一扭,又是“咔嚓”一声,移位的骨头复位了。我觉得自己真像供孩子玩耍的娃娃,拆分自如。
“你叫什么名字?”她随着一直默不作声的那名丫鬟一同帮我淋着水,不安分地问道。
“秦可恩……”前一秒还笑容灿烂的笑脸,下一秒立刻阴沉如同臭水沟,接着我的脸华丽丽挨了一巴掌,疼得特别特别的妙不可言。她咬着牙,红着眼看着我,放下那只扇过我的右手,又举起了另一只手准备向我这未被殃及的右脸华丽丽扇来。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我已感觉到头昏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