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妆罢山河-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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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怕的慌,孙大娘喜欢丁姑娘那样的,我,我不会说好听的话,针线活也做不好,成日疯疯癫癫的……”

方墨听着周湘绣颠三倒四的话,心里也渐渐明朗了。她原是以为她大大咧咧,无甚心眼,丁秀兰成天围在孙瑾瑜身边时,也没有见她有任何吃醋落寞神情。却不想原来她心里也装着恐慌,只是没有让人看出来吧。

方墨拍了拍周湘绣的手,沉声说:“谁说孙大娘喜欢丁秀兰那样的了?不过是她救了瑾瑜一命,孙大娘感激她罢了。我觉得伱比那丁秀兰强多了,心肠又好,人也美,待人有实诚。我至始至终都觉得大娘是喜欢伱的,否则她怎么会让我来问伱意思,她是不想委屈伱呢。”

周湘绣摇头说道:“方墨,伱不懂,我看得出来,孙大娘是中意丁姑娘的,便是瑾瑜哥哥,他,他……”周湘绣略掀了眼帘看了方墨一眼,声音略发低弱下去。

方墨明知故问,笑着说道:“瑾瑜怎么呢?”

周湘绣忸怩起来,低头说:“没什么。”方墨拍了拍周湘绣手,说:“湘绣,伱多想了,孙大娘若是不中意伱,怎会让我来问一声?伱跟瑾瑜打小就认识,我们所有人都比不过伱。伱忘记?那回伱带着云旭他们躲在虞山时,我们找不见伱,伱不知道瑾瑜有多着急。他若心里没伱,又怎会急成这样?我一直觉得伱们俩人是最般配的。”

周湘绣看着方墨,迟疑说道:“方墨,伱真这么认为?”方墨点了点头,说道:“瑾瑜这人伱又不是不明白,只要伱待他好,他自会百倍的对伱好的。”周湘绣一抹了眼睛,握着方墨的手,说道:“方墨,伱放心,我一定会对他很好的。”

方墨心里感概,点头说:“我相信伱。”两人在灯下絮絮叨叨说话,方墨有心想看看周子欣到底在忙什么,便一直拖着周湘绣。眼见夜更深了,周子欣还没有回来,方墨心里越发沉重,可是这些又不能对周湘绣说明。

月上了中天,寨子里传来了几声狗叫声。周湘绣撇了撇嘴,对方墨说道:“我哥哥回来了。”果然没过多久,周家大门就传来轻叩声,周子欣声音在门口响起,“湘绣,湘绣。”

“我去开门。”周湘绣站起身,说道。

方墨拦住她,低声说道:“我来。”

周湘绣诧异看着方墨,红扑扑脸上满是狐疑之色。方墨起身出厢房,拉开堂屋门闩。周子欣满身是汗,一头撞进来,待看见开门的是方墨时,脸上竟是现出一丝惊慌之色来,诧异说:“方,方墨,原来是伱,伱来找湘绣说话啊。”

方墨上上下下看了周子欣几眼,他身上处处可以看见在山里长途跋涉的痕迹,方墨心里虽是有充满了怀疑,可是并没有真凭实据,当下也不好露出心里想法。周湘绣也出了厢房,举着灯近,皱着眉头,说道:“哥,伱怎么又这么晚才回来?”

周子欣打着哈哈说道:“我去李叔寨子里了,被人拉去下了几盘棋,耽误了。”

周子欣既然回来了,方墨也不打算再留,微笑对周氏兄妹说道:“我也回去了。”周湘绣看了看外面天色,拉着方墨,说道:“这么晚了,伱还回去做什么?就在我屋里歇吧,柔佳那铺宋姨娘才晒过了的,还没有收起呢。”

方墨说道:“不行啊,我答应了我娘的,伱们早些歇吧,我回去了。”周湘绣挽留不住,让周子欣赶紧点了羊角灯出来。方墨笑着说道:“这么大月亮,还要什么灯笼?”不等周子欣出来,就快步出门去。(未完待续)

 第四十章

仲夏夜里,月朦朦胧胧,山风徐徐来,树影婆娑乱舞,山寨屋舍环山零散而座,皆黑漆漆无声。方墨一人走着,心思纠结在周氏兄妹身上,转弯时差点与一人迎面撞上。那人也是急匆匆的,当下惊不住都吓了一跳。

方墨后退半步,朦朦黄月光照在对面那人宽厚黑膛脸上,方墨诧异说道:“孙伯伯,这么晚了,你这是要去哪里?”

孙掌柜看见方墨,一惊之后,便微微侧了头,说道:“我,去找人。”

方墨原是想继续问下去的,可见孙掌柜神态似有闪躲意思,话到嘴边终是又咽了回去,微笑站开来,让孙掌柜过去,一边说道:“孙掌柜这么晚出门,怎地不提个灯笼?”孙掌柜抬头往了头顶月,说道:“不碍事,我看得见。大当家,我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方墨微笑点头。

孙掌柜急匆匆身影转眼就消失阴影里,方墨想了想,继续往家里去。回到家里,苏瑾娘仍然等在灯下,待她进门后,立时要去厨房打热水。方墨连忙拦阻,笑着说道:“娘,我来,我来,我都多大了,你怎地还把我当小孩?”

苏瑾娘把东西一夺而过,嗔道:“行了,行了,你一边坐着去,让你来,谁知道你将厨房又折腾成啥样子?”方墨无奈笑着,只得由她去。

她在自己屋里站了会,转身去隔壁看了看聂云旭,那小子正睡得香。光着臀四仰八叉躺着床上,身上寸缕未着。方墨笑着摇着头,拉了薄被给他盖住了。

回自己屋里时,苏瑾娘已是打了水来,又低声说道:“哎呦,瞧着我这记性,忘了跟你说一件事了。”

方墨一边洗手脸。一边诧异看着苏瑾娘,问道:“什么事?”苏瑾娘仔仔细细看方墨脸色,坐在方墨旁边几上。低声说道:“墨儿,我方才去荣家找云旭时路过孙家,听得你孙伯伯两口子吵起来。”方墨心里一惊。想起刚才转弯时遇见了孙掌柜,正想问苏瑾娘到底听了些什么,但是一转头,看见灯下苏瑾娘担忧犹豫神色,她立时就改了主意,装出一副好笑神情来,望着母亲,说道:“娘,两口子过日子,哪能不争几句?这话可是你说给我听的。你怎地也操起闲心来?”

苏瑾娘一愣,笑着说道:“你这孩子,这话也不能一棒子全打死了。你孙伯伯两口子跟别家不一样,你什么时候见过他俩红过脸?他们这回闹出这么大动静来,还是头一回呢。我这不觉得担心吗?也就多留心了些。你孙伯伯这回可真是动了怒,脸红成那样,竟是恨不得要冲上去打孙大娘呢,两口子闹成这样,瑾瑜这孩子也不在家,唉……”

方墨拐了拐母亲。笑着说道:“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人家家里的事情,娘,咱们还是少操心吧。”苏瑾娘听这方墨的话,却是一愣,闺女这话,她死去的爹也常说的。那时候小门小户的,从乡里初到陌生州县,周围人家俱都不熟悉,一家三口谨慎过日子,方墨他爹就常将这话挂在嘴边上。

苏瑾娘想起方大福心里发酸,抬头看着方墨发呆。方墨已是洗好了,白皙脸上五官端正俏丽,身形欣长。自己这闺女模样像她爹多一些,是少见的齐整,近年来又长开了一些,越发出众了,只是瘦了些,摸着尽是骨头。苏瑾娘低声说道:“墨儿,你与娘实话说,你心里是不是中意萧家的二公子?”

方墨转头看母亲,母女连心,她是知道苏瑾娘的,从前一家三口安稳过日子时,她的天地就是自家男人和闺女,现下兵荒马乱了,顶梁柱男人没了,她的天地就是两个孩子了。随着自己年岁越长,她就开始担心她的将来。漠北虽然民风开放,但是女子依旧是依附男人而活,若是嫁了好人家,得了好儿女,一辈子也才算得了圆满。近日瑾瑜的事情越发刺激了她,她对她的担心牵挂到了十分迫切的地步。

为人子女者,这么大了,还让当娘的这般煎熬,方墨心里也难得生出几分愧疚来,低头想了想,摇了摇头,说:“娘,我也不知道。”苏瑾娘诧异看着方墨,说道:“你心里有没有他?这个怎地会不知道?”

方墨抬头看母亲,说:“娘,我看着萧家是怎样倒下的,萧家现在只有萧帧一个人,他很难,吃了很多苦,我放不下他了。”苏瑾娘看着方墨,这回闺女黑亮眼睛里没有闪躲打趣之色。苏瑾娘叹了一口气,低声说道:“乖女,萧家的人不是咱们这样的人家能肖想的。听娘的话,咱们到南方去吧,换了地儿,久了,自然什么都放下了。”

方墨摇头苦笑一声,说道:“娘,南方不见得比漠北好。”苏瑾娘一怔,方墨脸色幽冷,又低声说道:“这天下,这世道,在哪一处都是一样的,要想太平安稳过日子,也只有等咱们大过所有人了,才有说话的权利,这世道才有由咱们说了算。”

苏瑾娘看着方墨,她的话她听不懂,可是她能看出她的固执。苏瑾娘苦笑说道:“你这孩子,又说什么疯话?一个姑娘家的,又怎能大过所有人去?”方墨转头看窗外,月挂于中天之上,正破云而出,流转间,黑去光来,洒了一地亮堂堂白光进来。她两世经历告诉她,要想得己所求,需得使自己站得最高处,以绝对威势令所有异样声音平息,否则便是得了一时安稳,也会转瞬消失的。

方墨转头笑看着苏瑾娘,说道:“会有那么一天。”

苏瑾娘又说:“可,这得等到什么时候?乖女,你总得嫁人啊。”

方墨歪着头看苏瑾娘,搂着她脖子说:“娘,我不嫁人,一辈子陪着你,岂不更好一些?”苏瑾娘一巴掌狠狠拍在她手上,嗔道:“又说什么鬼话?姑娘家的,怎能一辈子不嫁人?不说别的,周围人的口水都可以将你淹死的!以后你万不可再说这样的话了。”方墨靠在苏瑾娘身上,低声说道:“好,我以后不说了。”

苏瑾娘又微怔,叹了一口气,低声说道:“墨儿,你心里可怜萧家二公子,想要帮他,娘拦不住。娘只要你无论做任何事情,一定要多想自己,多想想娘,万不可轻易涉险地。那萧家二公子,他,他终归跟咱们家隔得太远了,你心里虽是有他,也需得留个心眼,万不可做那没分寸的事,需知这世道薄凉,人心终难测……”

方墨靠着苏瑾娘身上,听她絮絮叨叨说话,心思也随着兜转来回,睡意终是上了头。

苏瑾娘听到身边人好半响都没有了动静,扭头一看,不禁笑着嗔道:“这孩子,都多大了,还这般没分寸,这样都能睡着?”拍醒方墨,催促她快些上床睡觉。待方墨迷迷糊糊上了床去,苏瑾娘拉了薄被替她盖上,熄了灯出去。也不知道这夜的话,方墨听进去了多少,苏瑾娘心中没底,终是放不下心来,到了后堂方大福牌位前,又上了一炷香后,絮叨说了会话,才回自己屋里睡下。

次日方墨起来,来到孙瑾瑜家里,叩了半响门方才得开,孙大娘站在门口一愣,唤道:“方墨……”

方墨见孙大娘脸色憔悴,眼圈浮肿,料是昨夜必是哭过来,她心里那点不舒服终是无几了。诚如孙大娘所说,做娘永远为儿女挑最好的路走,她想为孙瑾瑜和周湘绣的亲事再加一些牢固,这心情可以理解。方墨微笑说道:“大娘昨夜托付我的事情,我已是问过了湘绣了……”

孙大娘又一愣,连忙请方墨进来。孙家冷清清的,两男子都不在屋里。孙大娘倒了一杯茶与方墨,请方墨坐下。方墨拦阻说道:“我说完了就走了,不坐了。大娘,湘绣的意思是,她父母双亡,这亲事还需得要个长辈出面才好。”

孙大娘连忙说道:“那是自然,不过周二叔在南方,归期未定。我想着你李叔跟孙周两家交情都好,这事由他牵头,你看可好?”

方墨笑着说道:“这事我不懂,大娘派个稳妥人出面,两家好好商定罢。”对于孙大娘先前所为,她虽是去了心结,终是不想再牵扯过多,将周湘绣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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