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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昙眨巴着眼睛看他,胤禛以为她还没有回神,轻叹一声道:“弘瑞情况还行,太医说了,他定是能熬过去的。你别天担心了。”
其实弘瑞情况他本事不在意的,可瞧着优昙两眼一翻直接就倒了,这么一趟,两天都没有睁眼,而且还浑身滚烫滚烫的,不说严嬷嬷等人担心的吃喝不下,就连胤禛也有些被吓着了。
那孩子,他要不是看着优昙喜欢的紧,又这女人要是没有个儿子傍生,将来他要是有个好歹,她可要怎么办?再者,有个孩子,在这府上她也站的稳些,且比较不会没有盼头。
若是优昙没有孩子,依着她这种性子,胤禛想不出她能熬几年。
“他没事的。”胤禛这么一想,虽然不太喜欢她这般看重那小子,可也担心她伤心坏了身子,摸着她的额头,轻声道:“他没事的。你别太担心了,若是等他好了之后发现你病成这样了,你要他怎么办呢?”
优昙又眨了一下眼睛,点头,道:“我没有伤心的。”
对于胤禛,她难得说了真话,他也不容易,瞧他的脸色,怕是已经好些天没有好好休息了。
胤禛却不相信她说的,就好像他对优昙说实话的时候,优昙从来不相信一样。他以为优昙在安慰直叫,心里不由得浮起一丝愉悦,他点头附和着她,道:“好,你不伤心。”
“我也不担心了,你还好吗?”优昙问他,抬手轻轻的拉住他的手,优昙说道:“你去休息吧,你很累的,是不?”
“是有些。”胤禛揉揉额角,他的头疼的都要裂开了,可他却怎么也睡不着,一想到那些孩子情况愈发的严重,特别是弘辉,现在整个人都糊涂了,也不知道能不能熬得过去。
出现了一个情况非常严重的弘辉,胤禛将其他的人都抛在了脑后,至于一开始就染上的弘历,更是增添了一分怒意。
若不是弘历在外不小心被传染了,现在府上怎么会出现这种事情?
若是弘辉出事了,胤禛心里一阵绞痛,那是他精心培养的儿子啊。这真要有个万一,他怎么能不伤心难过呢。
除了弘辉还有一个让人头疼的弘瑞,刚一听到弘瑞的情况,胤禛心里登时松了口气,这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可不关自己的事啊,可惜他都还没有想个结果出来,身边的福晋已经倒下起来,他心里一急一通,别的什么都顾不上了,搀扶起她的身子,轻拍优昙的脸颊,只觉指尖碰触的地方,无一不透着凉意,他心里更加的着急了,喊了她几声,可惜优昙愣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顾不得那些急的直哭的婆子,胤禛将优昙打横抱起,喊道:“请太医。”
好吧,太医院的人都要没了,当然,太医还是得来,这要是有个好歹,问题可不小啊。
太医诊脉后,说是气血攻心,开些药,吃了好好休息就没事了。
可惜这药吃了没有醒来不说,优昙烧的脸通红,浑身的衣裳都湿透了,太医一看,急了,这是怎么回事?
看了又看,什么也瞧不出来,可四爷杵在一边虎视眈眈的看着你,太医又不敢说福晋就是浑身烫了些,身体没事的。
胡扯,身体要是好好的,人能这样?
太医只能说福晋这是发烧了,定是太过担忧所致,开些药养着吧,得叫福晋放宽心思,不然这病情恐有反复。
太医琢磨着,福晋是听到弘瑞阿哥染上天花这才倒下的,怕是担心着阿哥,体内气息翻腾不止,又被风这么一吹,染上风寒了吧?
胤禛自然是叫人赶紧去熬药的,喝了之后倒是没有那么烫了,可惜温度还是比往常高,丫环婆子忙了两天,胤禛也跟着急了两天。
一头儿子也病的凶险,一边妻子烧的迷迷糊糊的,他能睡得着?
现在一看优昙退烧了,也懂得体贴关心他了,自然是松了一口气,可又想到太医说要她放宽心思,胤禛赶紧将弘瑞的情况告知她。说道这样胤禛就暗自咬牙,弘瑞的情况是最轻微的,那太医说了,弘瑞阿哥的体质非常好,属于那种不易被侵扰的体质,就是说,身体好不容易生病,生病了也容易撑过去的类型。
那小子运气怎么就那么好,摊上那么一个好身体。
“头疼的厉害?”优昙瞧着他面色带着一种不健康的青色,又看着他闭着眼睛按揉着额头,也觉得他肯定难受极了。
胤禛点头,长长的叹了口气。
“我得去看着弘瑞,他年纪小,没有我陪着可不知道要怎么闹呢。”优昙双眼微含愁,胤禛皱着眉头,道:“你自己都这样了,还怎么去看他?若是被染上了,可怎么办?再说了,弘瑞那儿不会有事的,你自己不也说不担心了吗?”
优昙轻叹一声,道:“我知道了。只是想着几位阿哥都有额娘陪着,就弘辉和弘瑞两人没有,想着真叫人心疼。”
“弘辉已经大了,弘瑞和他一起,不会有事的。”胤禛轻叹一声,道:“他们都不会有事的。”
优昙点头,面上虽然有些担忧,却也放松了许多。她看着胤禛,一脸的疲惫,手指不住的按着额头,想必真的疼的厉害。
“你躺下来,我帮你按按。”看在他这么关心自己的份上,优昙也不吝啬她的友善,她掀开被子站了起来,在胤禛不赞同的目光下倒了一杯水给他,说道:“先喝点水,你躺下来休息休息,我帮你按按,你还是先睡一觉吧,我已经起来了,府上的事情我会看着的。”
“你下床做什么?都病成这样了你能做什么?平日里你不是什么都不管的吗?现在病了反倒积极了。”胤禛语气不太好,接过她手中的茶杯,一饮而尽,觉得这水好像比往常的好喝多了,也许是他渴了,也许是因为她难得这么体贴的给他倒杯水,觉得十分难得吧。
优昙看着他喝了,这才按着他,要他躺下,胤禛自然是累了,顺从的躺下后,她的手按住他的太阳穴,轻轻一揉,胤禛舒服的从鼻尖溢出一丝轻哼,眼睛不由自主的闭上了。
优昙的手指轻轻的按着他的太阳穴,接着又滑到他的肩膀处,用力按捏着,他浑身的肌肉绷得太紧了,这么一揉捏,他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很快便舒服的睡了过去。
看他睡了优昙并没有停手,她的手上透着一股温热,从他的皮肤渗透进去,短短的几天,他的身体比起之前差了许多。
优昙觉得她今天比往前善良多了,若是两天之前,她一定什么都不管的,可瞧着他这般担心自己,她便有些过意不去了。
怎么说也是夫妻,虽然两人之间的相处都不怎么像夫妻。
过了好一会儿优昙才停手,她从床上悄无声息的下来,掀开帘子走了出去,严嬷嬷好像老了几岁,无精打采的拉怂着脑袋,一听帘子相碰的声音,她扭头,看到优昙俏生生的站在那儿,眼泪不由得就下来了。
“格格啊!”严嬷嬷扑过来,优昙有些担心自己被撞上了,好在严嬷嬷停在她跟前,仔细一看,欢喜的说道:“福晋可算是好了,这都昏了两天了,奴婢们都担心的不知道该怎么才好呢。”
“我没事了。”优昙微微一笑,问道:“弘瑞那儿,现在怎样了?”
严嬷嬷刚刚升起的那么一点点欣喜登时又消失了,可她也不敢刺激优昙,只能含糊的说道:“听说弘瑞阿哥情况比所有人都好呢。只是还不知道得等多少天才能出来了。那弘辉阿哥情况不太好,两人同一个院子,总不能独自出来的。”
“福晋别担心,会没事的。”严嬷嬷的声音引来了不少人,刘嬷嬷和张嬷嬷自然也来了,一看到优昙站在那儿,赶紧安慰道。
“福晋刚起了,还是先用些清淡的食物吧,这两天都没有怎么吃东西,身体怎么撑得住呢?”刘嬷嬷赶紧吩咐丫头去准备膳食,一边张嬷嬷说道:“福晋一向喜欢干净,热水得准备好了。对了,房间一点风都不能吹进来,福晋可受不得那个。”
优昙倒也没有拒绝,她也觉得身上有些粘粘的,非常不习惯,听了张嬷嬷的话点头,道:“先准备热水吧。”
丫头们退了下去,赶紧去准备了,优昙看向几位老嬷嬷,微微一笑,道:“放心吧,我不会再倒下去了。弘瑞还需要我呢,赶紧去准备准备,看看阿哥能用些什么,多备些,他定是饿了。”
弘瑞身体好,病人能吃的不多,生病的人吃的更是不多,怕是被饿坏了吧?
“对,对,对,六阿哥一定饿了,奴婢这就去准备准备,等福晋准备妥当了,一并给六阿哥送去。”张嬷嬷连声附和着,掀了帘子匆匆的走了。
优昙转身走到浴室去,严嬷嬷和刘嬷嬷一脸担心的看着她独自进去,就担心她在浴室里出事了。
优昙抛在热水中,好好的按着额头,还是有些不放心,今晚就悄悄地去看看弘瑞,他应该不会有事吧?
希望他不会将自己整的太惨了,他就是太认真了,那性子早晚得吃亏。
好一会儿,优昙才走到门边,跟着帘子道:“让如月进来吧。”
严嬷嬷和刘嬷嬷并着如月走了进来,优昙正端坐在梳妆镜前,她举着手指头横在唇边,轻声嘘了一声,道:“四爷正睡着,别吵醒了他。”
几人的声音放的更轻了,四爷帮着照顾福晋定也是累得慌了,又看着夫妻两人感情比往前好了些,严嬷嬷和刘嬷嬷心里满意极了,再者那是主子,谁敢大声吵醒他了?
如月手脚麻利的帮优昙挽上发髻,插上几颗珍珠,优昙便让她停手了,府上乱糟糟的,她妆扮的好看岂不是惹人注意?再者,她的弘瑞还被圈着呢,怎么会有心情梳妆打扮了。
要不散着头发不行,优昙都想什么都不做,就这样冲过去看他了。可惜不行,冲过去了,她可就成了笑话了,且她一定进不去的,那些守卫可不敢放福晋进去,这要是出什么意外,他们赔不起啊。
福晋可是很贵重的玩意儿。
慢悠悠的吃了几口饭,优昙便放下了,几位嬷嬷劝说了几句,可惜优昙实在是吞不进去了,她叹气道:“也不知道弘瑞用了什么,可有胃口?”
登时所有人都不敢在劝了,满眼担忧满脸担忧的看着优昙,绞尽脑汁说着安慰人的话却不会叫人觉得虚假的话语,这有些难度。
优昙扶额叹息,道:“我给弘瑞送些补品过去,他定是非常想我了。”
优昙说中了,弘瑞现在躺在床上无所事事,想的自然是她。
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做些什么?希望不是跟那四爷腻歪在一块儿了。你儿子现在病的要死了,你可别跟那什么格格似得,什么都不要了就要男人。
弘瑞倒是忘记了,他身子好端端的,要不他还能无聊到想这些无聊的东西解闷?
“小李子,你去问问,阿玛和额娘现在在做什么?”弘瑞翻来覆去的折腾着,觉得还是让小李子偷偷的去打听打听,他那疼爱他的额娘没有忘记他这个饱受折磨的儿子,至于那阿玛,算了吧,谁管他去了哪里?只要不是去找他额娘,去哪里都一样。
小李子苦这一张小脸,六阿哥,那福晋病倒的事情奴才能说吗?那四爷就在福晋房里,这话奴才能说吗?那福晋现在好了可还是和四爷待在一起,这种事情奴才敢说吗?
您病都病了,就被折腾奴才了,成不?
“小李子!你不要跟爷说什么打听不到,一个王爷一个福晋,还是在自个儿的府上,不过是问一下在做什么,这有什么难度?怎么,你想要到蒙古去吗?”弘瑞冲着小李子微笑,那从眼底漫延到周身的冰冷气息,登时叫小李子软了双腿。
“六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