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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约合矗挥傻锰ыィ对兜刂豢吹角娆r勒马停住,正侧身回头凝视着自己。
夜晚没想到这家伙突然会杀个回马枪,但是这个时候夜晚要是立刻落下车帘,反而更显的有鬼一般,亏得距离有些远,自己面上又做了伪装,此时就像是没看到千舒瑀的眼神一般,静静的从他身上划过又看向别人,就还想夜晚只是这么一打量,无意中经过他而已。
远处的千舒瑀微微的皱起了眉头,身边的副将忙问道:“主子,可是有什么不妥?要不要属下将他们灭口?”
千舒瑀狭长的眉峰轻轻地挑起,凝望着远处那车厢里露出的半张容颜,垂眸凝思良久,才道:“无事,走吧。”
那副将领命,一行人眨眼间就消失在夜晚三人的视线里,徒留下一片沙尘漫天飞舞。
“暮隽说过前面有个小镇是不是?”夜晚看着冷沁问道。
冷沁点点头,“是,夫人。”
“镇上可有驿站?”
“镇子不大,只怕并不会有驿站。夫人,您是想要给谁送信吗?”
夜晚轻轻颔首,她必须要将遇到千舒瑀的事情说给慕元澈听,这个时候千舒瑀突然出现在大夏的国境内,怎么看都觉得有些诡异。而且自己的离开慕元澈万一要是心神大乱,自己递个消息给他,他也能安心不是?
冷沁想了想掀起车帘文暮隽,“镇子上有你们的通信渠道吗?”
暮隽是慕元澈的暗卫,自然有他们神秘的通讯方式。冷沁虽然也是暗卫,只是一直负责京中事务,所以并不是很出息城外的情况。
“有。”暮隽道。
“夫人想要送信回去,能借用吗?”冷沁又问道。
暮隽这回沉默了,暗卫哪里是谁想用就能用的,一时间也有些为难。
夜晚看着暮隽的神情就已经能猜到了几分,低声说道:“你们两个知道方才问路的是谁吗?”
冷沁跟暮隽对视一眼,冷沁先说道:“属下瞧着不像是寻常的护卫人家,只看他们马队整齐,马术之精湛,一定是进过多年训练的。”
暮隽点点头,神色微缓,补了一句,“定是军队出来的。”
夜晚轻轻地缓了口气,看着二人说道:“实话告诉你们,方才过去的人中有南凉的皇帝千舒瑀。”
冷沁跟暮隽着实吓了一跳,简直不敢相信夜晚的话。
“南凉王?怎么会呢,南凉不是正跟西齐结盟,南凉王这会儿偷偷摸摸溜进大夏算怎么回事?难道有什么图谋不成?”冷沁立时便有些着急。
“夫人的意思是,让属下借用暗卫的渠道将消息送回京都去?”暮隽立刻就明白夜晚的意思了。
“真是这样,既然被咱们遇上了,自然要告诉皇上防范着。”
“属下明白,夫人请放心,到了前面镇子上属下自会办妥。”暮隽道。
夜晚点点头,道:“走吧。”
走了不到一个时辰就到了冷沁说的那个小镇,三人简单的吃了些东西,夜晚写了一封信,用蜡封了口,交给暮隽。暮隽带着信就消失了,大约两柱香的功夫就回来了,看着夜晚说道:“夫人放心,一切都已经办妥。三个时辰后夫人的信会出现在皇上眼前,那现在夫人准备怎么办?”
夜晚现在根本不敢想慕元澈那边找不到自己会是什么情形,也不敢去想司徒镜会不会被皇上怀疑,甚至于连严喜会不会挨罚都不敢去想。看着暮隽说道:“继续走,今晚尽力赶到槐安,至少要弄清楚千舒瑀要做什么。”
“是。”暮隽扬起马鞭,马车火速的离开小镇,朝着槐安而去。
槐安城并不大,但是确实一个交通要道,因此数百年来这里十分的繁华。过了槐安往北走是延州,往南走是雍州,出了延州就能到达西齐的四方谷。出了雍州的北原,就到了夜晚曾经去过的南凉庐江城。
天色将黑的时候,他们三人终于赶到了槐安。
此时暮色四合,寒风凛冽,马车里没有火炉,只有司徒镜为夜晚准备的羊皮褥子跟薄毯,架不住坐的时间长了,还真是有些不舒服,更不要说夜晚还挺着大肚子。
“暮隽先找个地方住下来,夫人的脸色不太好,怕是赶快路有些急了。”冷沁一进了城就对着暮隽说道。
暮隽也不敢大意,忙说道:“好。”
暮隽驾着车就近找了一家瞧着还顺眼干净的客栈停了下来,立刻就有小二迎了上来,笑着问道:“客官,您几位?打尖还是落脚?”
“仨人,要两间紧挨着的客房,一定要干净舒服。”暮隽面无表情打量着四周的情况,声音极冷,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别来惹我的气息。
店小二瞧着手都有些软了,还以为遇上了江湖中的某位大侠,立刻恭敬的不得了,一脸声的说道:“有有有,别的不敢说,在槐安有比咱们悦来客栈还干净的,小的把头拧下来给您老当球踢。”
冷沁拿过锥帽给夜晚戴上,这才扶着夜晚下了车,店小二立刻又招来一个同伴让他把马牵到后院去饮马喂草料,自己则满脸带笑的引着三人进了客栈。
夜晚一踏进悦来客栈的大堂,就见里面满满当当的坐满了人,其中五六桌坐的都是千舒瑀一伙。
还真是巧。
夜晚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遇到千舒瑀等人,但是在大堂里没看到千舒瑀本人,让夜晚轻轻地松了口气。
“几位客官请,二楼都已经住满了,三位既然要舒服宽敞的地方,不如就上三楼,您看如何?”店小二不是傻子,自然看出夜晚是三人中的主子,笑着朝着夜晚询问。
夜晚点点头,冷沁就立刻说道:“带路吧。”
三人跟着店小二一路往三楼走去,走到二楼的时候,就听到一道极熟悉的声音传来,“兄台果然是有缘分,没想到真的再见到了。”
说话的正是跟暮隽打听路的那汉子,那独特的大嗓门让人记不住还真有些困难。
夜晚轻轻抬头,隔着双层薄纱朝着那人望去,却不想一眼就看到了千舒瑀正立在那汉子的身旁,眉眼弯弯带着熟悉无比的媚笑,那如狐般狡猾的眼神从夜晚三人的身上轻轻的扫过,最后又落在了夜晚的身上,那黑黝黝的眸子里翻滚着连夜晚一时间都读不出来的波浪。
正在夜晚准备抬脚离开不跟千舒瑀短兵相接的时候,就看着千舒瑀突然大步走了过来,立在夜晚身前三步处,那婉转妩媚的声音流泻而出,“今日多谢夫人指路,一日两次相遇果真是缘分,在下请夫人三人吃顿便饭如何?”
、244:暗杀
夜晚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跟千舒瑀之间上回可不怎么愉快,这家伙只怕生吞活剥了自己的心都有。若不是慕元澈突然赶到,夜晚还真不知道自己最后能如何呢。
夜晚觉得千舒瑀是个比百里晟玄更危险的人物,百里晟玄至少还能令人捉摸到几分思绪,可是千舒瑀这混蛋完全就是随性而来的家伙,这才是最令人头疼的。
夜晚沉吟不语,;冷沁便挡在夜晚身前,虽然千舒瑀这张脸实在是太有魅惑力,让她的小心肝一直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可是还是义正词严的说道:“赶了一天的路,我们夫人累了,更何况指路不过是举手之劳,这位公子不用放在心上。我们夫人要歇息了,还请公子自便。”
夜晚看着冷沁,一直觉得冷沁是个话少的娃,没想到还有这样令利的口舌,看来平日还真是被她唬过去了。夜晚对这千舒瑀微微颔首,扶着冷沁的手转身上了三楼,暮隽上前一步挡住千舒瑀移动的身形,淡淡说道:“几位不用这般客气,我们夫人有身子,不宜劳累,更不喜欢被打扰,还请谅解。”
暮隽上了楼,千舒瑀望着三人的背影嘴角勾起一个大大的弧度,转头看着身边的男子说道:“苏景,盯着这三人。”
“是。”苏景虽然不明白他们的皇帝为何这般做,还是立刻应了下来。
“你觉不觉得那女子有些熟悉?”千舒瑀皱皱眉头,虽然那女子带着锥帽,隔着薄纱看不到容颜,但是他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有些熟悉的感觉。
苏景茫然的摇摇头,他以前没见过夜晚,自然不会觉得有什么地方熟悉的。
“如果是她的话,事情倒真是越发的有趣了。”千舒瑀淡淡的说道,只是他又觉得不太可能,如果真的是她的话,不好好在皇宫里呆着,跑出来做什么?
苏景忙垂头,不敢应声。
千舒瑀拂袖下了楼,苏景立刻吩咐两人盯紧了夜晚三人,然后立刻去追千舒瑀去了。
夜晚颠簸一天,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散了架,泡过脚之后才觉得舒服了些,缓缓劲儿。冷沁已经将饭菜端了进来,扑鼻的香气让夜晚真的觉得很饿了。冷沁十分仔细的先用银针试过有没有毒,然后服侍着夜晚用膳,压低声音说道:“暮隽说有人盯着咱们,问娘娘怎么办?”
夜晚手一顿,眉宇间闪过丝丝戾气,没想到千舒瑀还是起了疑心,居然派人盯着他们。将手里的鸭丝放进口中,吞咽下去才说道:“什么都不做,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我们没有动作,他只能怀疑,可是一旦我们有动作,就落实了他的猜测。千舒瑀这个人绝对不能小看,这是个做事从不按照常理来的人。”
“是,奴婢跟暮隽知会一声。”冷沁为夜晚盛了一碗汤说道。
夜晚点点头,看着冷沁说道:“晚上你们两人都不要擅动,不管签署与那边发生什么情况,一概装作不知。”说到这里一顿,夜晚微微皱了皱眉头,又补了一句,“如果能在对方不发现的情况下,查清楚他们的目的是最好的,如果做不到就不要打草惊蛇。”
“是,奴婢知晓。槐安有暗卫的秘密巢穴,暮隽想要调用几个人过来,还请主子同意。毕竟强敌在前,奴婢二人最大的任务是要保护好主子的安全。”冷沁有些担心,生怕夜晚不同意。冷沁还不知道夜晚是偷跑出来的,如果知道了大概会直接把夜晚打晕扛回京都去。
夜晚的神情微微的一暗,如果动用太多慕元澈的人,她还怎么离开大夏前往西齐?只是眼前跟千舒瑀意外碰撞在一起,也的确是个偶然危险的事件,如果自己这边人手不足,真的被千舒瑀识破身份捉走,也不是好玩的事情。
夜晚以时间也陷入两难,郑重的想了想,便说道:“这些人只是隐身在暗处就好,不要被人发觉,咱们这边没什么情况他们就不要出现。”
冷沁这才松了口气,“是,主子放心就是。”
用过晚膳,夜晚便直接上了榻,并未宽衣而是和衣而睡,只是将外面的大氅给脱了下来。夜晚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就好像会有什么危险发生一样。这种不安在她的心尖上不时的划过,又不想让冷沁跟暮隽一起跟着担心,只得压下不提,暗自警惕。
虽然已经到了冬日的尾巴,但是晚上依旧十分的寒冷。客栈里没有地龙取暖,只能用火盆,可是火盆里烧的也并不是上好的银霜炭。冷沁花了大钱也才弄了一些中等的,只能凑活着用,亏得夜晚并不娇气,忍忍也就过去了。
半夜时忽然刮起了大风,吹得窗棂嗡嗡直响。冷沁披着衣裳又把窗子重新检查了一遍,这才安心的守在一旁。隔壁就是暮隽,有什么事情大喊一声就能听到,她微微的闭上眼睛假寐。
忽然一阵细细碎碎的声响在窗子外不时地响起,屋顶上也传来细微的声音,冷沁的将屋子里的小灯也给吹灭了,持剑守在屋子里,万分的警惕。
夜晚本就睡得浅,此时也听到这些声音,又察觉到屋子里的灯也灭了,轻轻的喊一声,“冷沁。”
“奴婢在呢,主子莫害怕。”冷沁急忙走到床前,“外面似乎有些动静,奴婢就做主把屋子里的灯给熄灭了,还请主子恕罪。”
“你有什么罪,燃着灯是有些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