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石榴寓意多子,真是一个极好的兆头。
夜晚走了一圈有些累,再加上昨晚某人热情非常运动了大半个晚上,着实是倦怠不堪,当下便斜倚着软枕闭上眼睛假寐休息。谁知道这一合上眼竟是真的睡熟了过去,嘈杂的搬运之声竟也烦扰不到她。
慕元澈下了朝便直接来了柔福宫,此时柔福宫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大步的进了屋,就看到陌研跟玉墨正在门外做针线,手里的粉丝中衣正是夜晚平常穿的式样。云的造夜夜。
看到慕元澈进来,两人忙起来行礼,“奴婢参见皇上。”
“你们主子呢?”慕元澈问道。
玉墨便回道:“回皇上的话,主子正在小憩,所以奴婢们才在这里做针线,怕扰到了主子清净。”
慕元澈点点头,自己抬脚走了进去,陌研跟玉墨对视一眼,陌研说道:“你去奉茶,我去御膳房传个信,午膳皇上怕是要在这里用了。”
玉墨点点头,笑米米的说道:“到底是表妹疼我,大太阳底下的知道我不愿意来回走动。”
陌研轻笑一声,“我是怕你出去后得意忘形给主子招灾。”
玉墨伸手便欲打,不想陌研早就溜了出去,只得恨恨作罢。
慕元澈进了屋打量着室内的陈设安安点点头,内廷府的那帮奴才还是很上心的。转头就看到了正倚着软枕睡得正香的夜晚,慕元澈走过去坐在她身边,这才看到夜晚竟是没有穿袜,雪白的脚丫在裙摆的遮掩下半隐半现很是诱人。
慕元澈就发现一个问题,夜晚在独处的时候,一般都是喜欢赤着脚的,似是不愿意被束缚一般。
想到这里,竟是曲起手指,在夜晚的脚心轻轻的挠了两下。夜晚怕痒便收了收脚,慕元澈又去捣乱,夜晚又收了收,如此循环之下,夜晚躲无可躲,痒的直发笑,愣是被弄醒过来。
醒来时,眼角还带着浓浓的笑意,挂着两颗泪珠,真是笑的狠了。一看到是慕元澈在捣乱,想也不想便扑了过来。原想着慕元澈一定会抱住她,谁知道竟是顺势而为被夜晚压在榻上,就听到其闷笑道:“难道是为夫昨晚上不够尽心,今儿个阿晚竟是如此的主动……”
夜晚羞红了脸,想要坐起身来,谁知道柳腰被死死地环住,只得说道:“快松手,光天化日之下,被人瞧见如何是好?”颜面还是要要的。
夜晚初睡醒,本就是粉面含春,鬓发微散,原本裹得严严实实的衣衫,这么一折腾便露出了一片粉色肚兜,依稀还能瞧出上面绣的什么花。慕元澈的眸色顿时加深几分,“阿晚如此身体力行you惑与我,我怎可让你失望了?”
说着加了加力气,将夜晚压在胸口的上方,似笑非笑的盯着夜晚半路的惷光。
夜晚只觉得真是丢死人了,伏身其上,夏日衣衫单薄,她甚至都能感受到某人身体的变化。越发是羞得几乎要抬不起头来,前世时两人好像从不曾如此放浪形骸,这般白日失礼,一时夜晚真是觉得耳根子都要起火了。
偏在这个时候,慕元澈这色坯,竟是趁她走神,大手探进了她的衣衫,蜿蜒而上,一阵天旋地转,竟是被他压在了榻上。
唇,紧跟而来覆在她的唇上,纠缠不休。
、158:风云涌(五)
方才还有些喧闹的院子突然安静下来,一时人皆散去。玉墨端着茶倒退了出去,面上含笑,主子受宠总是令人觉得有希望并且开心的事情。
夜晚带着羞涩,欲要挣脱,奈何慕元澈力气极大,无果之下,只得说道:“不要在这里,去床上。”
“阿晚是害羞了吗?在哪里不是一样,此时日光充足,正可将你看得清清楚楚。”
夜晚不知道他居然还有如此流氓的一面,身为尊贵的帝王,怎么说这般不堪的话,一时颇为恼怒,骨子里的矜持像是潮水一样迸发出来。
可是还有一个声音在叫嚣着,前世的她自以为了解慕元澈,却始终是没见过慕元澈居然还有这样的一面,心头也有些难言的失落。是了,前世自己是世家贵女,从小被教导仪态规范,言行有致,慕元澈出身皇家贵胄,若是在规矩上还不如自己,那可真是笑话。
如今想来,看着慕元澈这样一面,夜晚在想,也许前世不管自己做得再如何是好,自己的身份教养出身都已经给了人一种难以逾越甚至于不敢去亵渎的印象。前世跟慕元澈行敦伦之礼,不曾像是这一世这般的炽热过……
如此恍惚之间,身上衣衫已是被逐渐褪尽,夜晚凝神看着慕元澈,在他的黑眸里隐隐跳跃着丝丝兴奋之情。是了,男子哪里会喜欢床上平板的女子,念及于此本欲发火的心慢慢的压制下来,尽力的顺从着慕元澈的兴趣,感受到他的大手在自己的身上引起一阵阵的火热,夹着丝丝战栗,竟让她的身体也跟着慢慢的兴奋起来,一种别样的兴奋。
许是夜晚的配合,慕元澈的兴致越发的高昂,这一番行事下来,居然已是午后时光。
夜晚饿的前心贴后背,推开慕元澈压在自己身上的身子,有气无力的说道:“我饿了。”
“我这般尽力居然还未喂饱阿晚?不然我再努力一回。”
“……”
比无耻比流氓,夜晚皆是落了下风,索性用薄毯将自己裹紧,生怕这禽兽真的再来一回。
瞧着夜晚跟蚕茧一般,慕元澈面上满是餍足的神色,难得没有唤人进来服侍穿衣,自己穿好衣衫,又打开夜晚的橱柜拿出一套新的,半是哄办事劝的把夜晚给弄好了,穿好后才发现脖子上一片红痕,夏日衣衫是如何也遮挡不住的。
夜晚又羞又窘,狠狠的将慕元澈咬了一回,这才拿出些脂粉想要遮盖,擦了几层才堪堪盖住。
慕元澈只是负着手笑米米的看着夜晚行事,等到严喜问要不要摆膳的时候,还很大度的说道摆到内室来。这是知道自己要给夜晚留些颜面的,把人气狠了,兔子也会咬人的。
夜晚迁宫一事,不仅在后宫引起波澜,便是前朝也有些不小的动静,连带着夜家也跟着被参了基本,不外乎就是夜箫教女不严之类的陈词滥调。有了这样一折,夜晨就很快的来拜访了。
这是进宫一来,两姐妹第一次这样的会面,没有第三个人。
“长姐真是稀客。”夜晚笑米米的说道,请夜晨坐下,只看着她笑,却没有再开口。
云汐奉上茶来,便侍立一旁。
夜晨神色并不好,虽然穿戴的很是整齐,梳洗的很是规整,但是眼下的一圈乌黑之色,还是能让人看出她晚上并未睡好微带憔悴。
“自进宫以来,我们姐妹从未坐在一起好好说过话了。”夜晨缓缓说道。
夜晚闻言浅浅一笑,“进宫以前我们姐妹也不曾好好说过话,姐姐是嫡出,而我不过是一个姨娘生的庶女,哪里能入得了姐姐的眼睛。”
听着夜晚的话,夜晨的面上便有些尴尬,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该如何应答。未进宫之前,便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到,夜晚会有今日,也未曾想过她会有低声下气来说话的一天。出身的高贵注定了,从出生哪一天起,她就是俯视着她的庶出妹妹的,。
所以当有一天,她需要去仰视的时候,心里的落差不可避免。
“以前的事情就当我不对,但是我们毕竟都是夜家人,身上流着一样的血,你做事情不能只顾着自己,也得想想家里。这几日的事情你都听说了吧,我只盼着你能收敛一些,别给爹爹招来祸事。”夜晨眉峰紧皱看着夜晚说道。
才安要退事。夜晚面色一冷:“夜贵人这话是什么意思?不知道我做了什么祸国殃民的事情惹得你这般的不悦?迁居柔福宫主殿是皇上的意思,那些朝臣说动不了皇上改变心意,是他们自己没本事,跟我何干?”
“可是却是因为你爹爹都遭了弹劾这也是真的,你就一点不为爹爹想想,不为家族想想?”夜晨怒道,没想到夜晚居然这样冥顽不灵。
“女子出嫁便是夫家之人,不要说身为天家后妃,便是嫁给寻常男子,出了嫁的女子哪里还有去管娘家事情的道理。姐姐一直饱读诗书,难道这个道理竟也不懂得?”
“你简直不可理喻。”
“我一直便是这样,姐姐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以后这样的话我劝姐姐也休要说,若是传进皇上的耳朵里,知道姐姐心里只有娘家并无皇上,到时候姐姐触怒龙颜可没人保得住你。”夜晚警告,如果夜晨真的这样去做,夏吟月那些人就差没有把柄在手呢,她只得提前让夜晨小心些。
“别人未必有你这般的冷心肠,连自己娘家都不顾及,那是生你养你的人。”
“我姨娘早就死了,这么多年来我在你们母女手中一直小心翼翼,不敢出风头,不敢说错一个字,走错一步路,一个不留神便是如坠深渊。这些姐姐可知道?你凭什么让我对那个地方有眷恋,有温暖,还想着去保护它?这不是天底下最大的的笑话?”夜晚愤愤道,“妹妹可不敢忘了徐府发生的一切,若是不是我命大,那假山后头的尸首可是一个家奴。”
话到此,夜晨的脸色再也维持不住,惊慌的看着夜晚,“你……你是如何知道的?”
“我是如何知道的不要紧,要紧的是我有没有打算报复。以前的事情我不想去追究,反正我也没什么事情,但是以后……若是姐姐真的想不通想要跟妹妹为难,妹妹也对不会心慈手软的,你是知道我这个人的脾气。”夜晚真是不想跟夜晨表现什么姐妹情深,那么多年小心翼翼的日子难道还没有过够吗?
更重要的,不管什么时候夜晨都不会喜欢自己,既然这样何必与拘泥于那些所谓的姐妹情分,其实完全没有必要。
夜晚想要守护的,只有真的对她好的人,而不是有着亲人的名义却处处伤害她的人。
夜晨站起身来,低头看着夜晚,眼睛落在夜晚颈侧那微微的红点时不由得转开眼睛去,开口说道:“既然这样没什么好说的了,嫔妾告辞。”
夜晨走后,夜晚的心情也相当不好。前世的时候,郦家就是一个令人十分眷恋的温暖源泉,从不像是夜家处处皆是争斗,所以对于亲人间的算计很是反感。大夫人那样的人,是你不管怎么样讨好,都不会有结果的人。
越想心里越是烦躁,一个人坐在那里默默发呆。
云汐见状徐徐劝慰,“主子何苦让自己徒惹悲伤,夜贵人的话您若是不喜欢听,以后不要听就是了。不过到底是出自一家,还是不要被人看了笑话去,处处仔细才是。”
“云汐,你不知道我以前过的什么日子,许是这会儿你会觉得我冰冷无情。”
“奴婢不敢这样想,自从奴婢跟了主子,主子是什么心性再是清楚不过了。更何况奴婢也不是一无所知的人,大家族里的事情也知道一些。奴婢只是希望主子能想开一些,不要这般的闷闷不乐,气坏了自己便不划算了。眼看着再过一会儿皇上就该来了,您要是这般的不开心,可怎么迎接皇上,要是惹怒了皇上才会不好,主子一定放宽心。”
“不是我不宽心,而是我这个嫡姐素来是个争强好胜之人,从我这里触了霉头,就只怕……”
云汐神色一敛,“应该不会吧,夜贵人不会这样做才是。”
夜晚嗤笑一声,没有说话,这宫里自从自己搬到了柔福宫便很是平静,出了徐灿跟;罗知薇亲自过来道贺一番,其余的人不过是派人送来了贺礼。惠妃跟丁昭仪位份高,当然不能纡尊降贵。
至于其他人……夜晚冷哼一声,眉眼并不怎么在意。
她最在意的是,夏吟月接下来会做什么。
夜晚这般思虑了几天,夏吟月始终没有动静,越发的令人捉摸不透。倒是这天傍晚的时候,严喜名人抬着一个十分精致的箱笼走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