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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倾城,暴君的孽宠-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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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目光直直的盯着不远处的太后,掷地有声的话语缓缓透进了每个人的耳中。

这番从连澈口中而出的话语,就如圣旨一般,昭示着一切。亦让所有人皆毫无质疑辩驳的余地。

跪于连澈脚边的云芳见得此情景,忙开口道:“皇上,太后娘娘一心为皇上着想,皇上可莫要被妖女蛊惑了。”

眉间一拧,连澈竟是猛地一脚将她踹开,便大步朝重华殿的正殿行去。

看着痛苦的扑到在地挣扎的妇人,和连澈离去之时眸中的决绝,太后身子倏然一塌,随即略显踉跄的朝后退了一步。她执着锦帕的手因死死的抓着身旁宫人的手背,才不至于让虚软的身子瘫倒在地。

竟是在不知不觉中,她的儿子羽翼已丰,早已到了可以做主一切的年岁。而他亦有能力去左右一切。

苏清浅,平心而论,她并不讨厌这个女子。只是,因为这女子,她在连澈的身上看到太多不属于一个帝王的情绪,这无疑是致命的。

可如今,他竟是为了这个女子不惜与自己作对。而之前,他因担心自己再度派杀手刺杀苏清浅,便故意对那女子的一切都不闻不问,甚至是将其打入天牢,并应允封秦暮云为后一事。

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他为了让自己放下戒心,从而保得这女子周全。

是否她真的错了,错在从一开始便没有站在母亲的角度为自己的儿子考虑。或许她一直以来都因身份低微,且不得先帝的宠爱而对周遭的一切缺乏信任与安全感,而未尝试着去放手相信自己的儿子作为苍玄的皇帝,有智谋,有能力去夺得和守住他想要的一切。

稳了稳身形,她将衣衫轻整,随即环视了一眼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的宫人。眼梢忽的瞥见隐在院门之后的秦暮云,她轻叹了口气。

声色猛地一厉,太后开口道:“你们这群该死的奴才,还跪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去为瑾妃生产做准备!”

*******

身子被轻缓的放于龙塌之上,当自己光裸的双脚触碰到微凉且绵软柔滑的锦褥上时,清浅因疼痛而紧绷的身体终是得到了点点舒缓。

周遭的一切,竟是这般熟悉,却又带着些许陌生。那及地的明黄帐幔将内殿与外界的所有统统隔离了开来。

轻嗅着室内香炉中缭绕的淡薄丝暖的幽熏之气,她只觉自己因紧张而锥痛的神经竟是有了些许缓和的痛感。

可下一秒,随着一股暖热的液体从她身下而出,更甚与之前数倍的疼痛便向她阵阵袭来。

再也无法忍受这般痛楚,清浅蜷着身子从喉中迸出了一声低呼。耳畔,不知是谁惊惶的大喊,“瑾妃娘娘破水了!”

顷刻间,内殿跪满了一地的宫人与医女。众人皆连连道:“瑾妃娘娘生产在即,还请皇上回避。”

听得四下而来的声音,清浅从疼痛中转过小脸,看向了从方才起便一直呆在自己身旁的连澈。

男人眉间一蹙,怒斥道:“混账!你们该做什么都做什么去。朕就呆在这里,谁再敢多言一句,朕定斩不饶!”

强忍着剧烈而来的疼痛,清浅用力的握了握连澈紧在自己小手上的大掌,示意教他莫要担心。

而在宫中负责接生的医婆指导下,她双手则是拽上了悬在横梁上而下的两道纱幔,以来借力生产。

肚腹上的疼痛一波接一波的袭来,那疼痛之感相较与之前已更频繁了些许。她周身而出的汗珠,早已将衣裙蕴的潮湿而冷凉。可她腹中的孩子却并无要出来的迹象。

不知过了多久,她已渐渐虚乏得无力低吟。而她身旁一名负责帮助生产的医女却是紧握着染满鲜血的双手,急急的朝连澈一跪,“皇上,不好了,瑾妃娘娘怕是难产。她腹中应有两个胎儿!”

再也顾不得任何避讳,连澈行至床榻旁坐了下来,轻握上了清浅的手,略显慌乱的开口道:“医女已去告知弘夫子了,朕不会让你与孩子有事的。”

剧烈的生产之痛与长时间的体力消耗,让清浅气息已有些不稳。咬牙定了定神,她看向了一旁神色焦灼的男人。

此刻的他,早已没了那往昔清贵幽淡的模样,男人漂亮的五官竟是生生的拧成了一团。

脑海中忽然有些零碎的画面一闪而过,清浅轻笑了一许,“连澈,你是混蛋,都是你害的。”

在意识彻底消失之前,她看得这男人竟是满眼的刺痛之色,随之哑声道:“我是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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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结局的内容比预想的要多些。这边我先发一更,然后继续写着,最后一更会是凌晨发出,但不确定是几点,亲们便不要等了,明天再来看。

。。

正文 312。最终章——守你百岁无忧(4)

沉蓝如海的天幕中,银月交缠着星辉正闪烁出点点盈柔的光耀。那盘恒在枝头的枯叶,则教偶尔轻拂而来的秋风吹散了一地。

已堆积了些许枝叶的鹅卵石小道上,那刚刚飘散而下的落叶则是随着微扬的风被卷带得更远了些许。

绣鞋轻踩在枯叶之上那零碎断裂的声响,亦是在这静寂的夜显得格外清明。紧握着手中的扫帚,女子正将四处散落的凌乱枝叶缓缓聚拢到一起。

半晌,她停下手中的动作,抚了抚额际轻薄的汗珠,随即抬头瞥了眼幽蓝的天幕与四下若隐若现的玲珑景致猷。

她是负责清扫花树小道的宫女,而离此处不远的地方,便是瑾妃娘娘所居住的云熙宫。

今夜,正轮到她当值。而她则须在天明之前,将此处的落叶全数清扫干净。只因瑾妃每日辰时都会来此处悠然漫步。

她曾听其他的宫人说起过,某一日,瑾妃无意中说到自己颇为喜爱此处的风景,无奈这些败落的枯叶却是可惜了这里的好景致曳。

自那之后,皇上便下了一道旨。宫人每日都务必在天明之前,将此处的落叶一一清扫整理干净。

而自瑾妃难产诞下一儿一女后,皇上对她的宠溺与喜爱,便更甚从前。且宫中众人皆在传言,不久之后,皇上便要将她册立为苍玄之后。

之前一直极力反对此事的太后,竟也不再有任何言语,只是更加虔心向佛,且不问世事。

前方的黑暗中,忽然出现了几许星星点点的光亮。而随后响起的话语则是将她惊得急速闪退至了一旁。

匆忙跪下,她将头压得极低,心中却是徘徊着各种疑惑。

皇上怎会在此刻忽然出现?甚至是并未乘坐龙撵。她入宫已三年有余,却只见过皇上一次。准确的说,她只看到过皇上的侧脸。

当时这男人正靠坐在高高的龙撵之上,而她亦只是远远的瞧过一眼。但只是那么一眼,却让她午夜梦回,再也无法忘记。

片刻后,绣着金丝龙纹的银底靴在火光的照耀之下赫然出现在她眼前。女子蜷曲的身子不由得紧了一紧,而头顶上,则是传来了太监总管池宋的话语,“皇上,如今已过了晚膳时辰。是否让奴才先差人去通传一声,让娘娘以备接驾?”

下一秒,她便听得男人低沉微绷的嗓音倾吐而出的字句,“你若此时派人前去通传,她必定又是一番托词之后避而不见。”

“究竟何为早教,需要她每日都这般亲力亲为,放着如此多的宫人不用?她必定是心中对朕还存有怨恨。”

“池宋,已经六个月了,朕不能再等了。”

言语中,不难听出这男人的满腹抱怨之情。扬起头,她竟是鬼神神差般的将目光探向了那抹已跨步离去的高大背影。

但随之而来的那道来自于池宋的警示眼神,却是惊得她再度低下了头。看着自己撑于地面微微颤抖的双手,她浑然未曾察觉到背脊处沁出的薄汗,已让自己的身子一片惊凉。

*******

云熙宫。

放下手中的雕花木梳,清浅轻拢了几许已拆了髻,垂顺于肩头的发丝。浑身倾散着沐浴过后的芬芳之气,她起身走出了内殿。

隐约中听得孩子的啼哭声,她心中一惊,便疾步朝正殿右侧为两个孩子准备的厢房而去。

宫中历来便有祖制,皇嗣在诞下之后,都应由宫中专门的嬷嬷来照顾料理。但清浅却是央求了连澈,才终是得以让孩子留在自己身边亲自照顾。并在这云熙宫内特设了厢房。

才一踏入厢房,眼前的景象便让她不由的轻笑了几许。眉间微凝的芙映正抱着哭闹的连心来回的轻缓走动,而她说尽了哄逗的话语,可这小家伙却丝毫不曾理会,仍是扯着嗓子大声啼哭。

许是想到孩子应是饿了,她目光一转,忙朝方塌旁走去。用汤匙挑起一勺刚送至殿中的牛乳,她小心翼翼的朝连心口中喂去。

可小家伙刚吃了几口,便将牛乳用舌头顶出了嘴外,继续大声啼哭。手忙脚乱的芙映即刻掏出挂在腰间的棉帕,替她擦拭残留在唇角的奶渍。

忙碌了半晌,在芙映的悉心照顾下,连心终是不再哭闹。而一直将注意力都放在孩子身上的芙映,也几乎忙到虚脱。不曾想过,这个文武双全的女子,竟也有毫无招架之力的时候。

此刻,她才察觉到周遭的情况,目光一转,她看向了已在门口矗立许久的清浅。

无奈的叹了口气,她温言喃喃道:“娘娘为何还不就寝。你难产刚恢复不久,弘夫子也万般叮嘱要多多静养。”

她话音刚落,连心张开的小手便抓上了芙映轻垂而下的发丝,那扯拽的力道,似也不轻。而这女子却只是轻轻的将怀中的孩子调转了一个方向抱住,继续低声哄慰着。

看得此番情景,清浅心中不由得骤然一暖。后来,她才得知。原来这女子当日为逃生,逼不得已跳下了悬崖。

而这女子所落之处,幸得靠近暮丘府的一个村子,才被捕鱼为生的村民所救。之后,她便被奉旨寻她下落的成泰找到。

只是当成泰发现她之时,却从照顾她生活的村民口中知晓,这女子虽保住了性命,但却失去了意识,一直未曾苏醒过来。

直至她被成泰带回帝都,而后经由弘夫子妙手回春后,她才得以恢复意识。而那时,亦正值连澈大获全胜重返帝都。

只是,眼前这女子虽唇角弯弯,眉眼含笑。可她略显黝黑但颇为清秀的容颜上,那几道狰狞的疤痕,却不为她额际垂顺的发丝轻易所掩。

这样的伤痕,几乎遍及了她的全身。如此,对一个女子而言,无疑是最残忍的事。甚至是难以让人想象出,她当时究竟伤得有多重,才会在身上落下如此多不可磨灭的痕迹。

可面对这一切时,这女子却是淡然如水的一笑置之。

眉目深凝了几许,清浅仍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的女子,看她望着怀中的连心时,那荡漾在唇角的浅笑,看她眉眼灼灼的神情。

心中暗暗计较了几分,清浅眸中缓缓映出了一抹盈动的光耀。她会替这女子寻得最好的归宿,只因她的好芙映,值得这世上懂她,宠她,爱她的男人去守护一生。

忽然感到腰间有一袭暖热紧致的力道拢上,清浅侧过小脸,看向了身后将自己拥住的男人。

瞬间,她整个人便教男人裹在了自己的斗篷内,而他温凝的气息则是轻轻的喷薄在她脸颊上。周身环绕着那熟悉的龙涎香之气,清浅轻咬唇瓣,深呼了口气。

看着男人仿若在休憩般轻阖的双眸,她不禁狐疑道:“不是已让池宋给你回话,今夜我不去重华殿了吗。你若是有政务需要处理,便不必再刻意来云熙宫看我。”

忽略掉男人向来心思莫测的清淡模样,清浅撇了撇嘴。只是眼下,连澈却似乎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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