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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修张大嘴看着对峙中的两人,看着那满身强大杀气,却和身体豪不匹配的少年,惊的他半天合不拢嘴,这样一个小小的人儿,怎会有如此强大的气场,要知道这杀气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拥有的,对于他这个久经杀场的老手来说都很难做到,更何况是这个年轻小子,一双早已变成咪咪眼的眸子暗自出神,脸上早已没了刚才的戏谑,此人,最好能和自己是一方,否者留之后患,想着,黑眸一冷,闪过一抹杀意。
正在二人僵持间,欧阳修考虑要不要灭口之际,门外响起了一阵脚步声,亲亲的扣门声,温婉的女音响起“主人,奴婢送茶点过来!”
“进来!”半饷,房里响起了一抹慵懒的声音,冷冷的,却魅惑人心。
春桃一进门,就看见自己的主子正半躺在贵妃椅上悠闲的斟酒,那银色面具映衬的男子更加邪魅,神秘,春桃不敢直视主子的眼睛,心中跳动的厉害,一抹红晕悄悄的爬上脸颊,只是小心的将几碟精致小菜和一壶好酒放下,就准备退了出去,回过头来却看到了猪头脸的欧阳修,有些微怔的退了一小步,好奇的看着欧阳修,最后从他的衣着好像看出了点眉头,有些惊讶的捂着小口,刚收回目光又看到了一旁站着的娇小少年,看着少年调笑的眸光,春桃双颊火辣更甚,刚才眼里只有主子居然连旁边有人都不知道,春桃害羞的跑了出去,莫莫看着这个在面具男面前判若两人的少女,揶揄的又看了面具男。
现在屋子里又恢复了刚才的平静,只是此时几人的心再也平静不下来。
欧阳修眼里早已没有戏谑,只是定定的看着面前的清秀少年。
同样寂静的屋里让人大气都不敢出,此时恐怕掉一颗针的声音,都能清晰的听见。
半饷,面具男冷冷道“果然英雄出少年,既然阁下喜欢这‘第一楼’,就全拿去,权当在下送公子的见面礼!”面具男边说边朝莫莫扔来一样东西。
待莫莫看清,这是这‘第一楼’的房产和地契。
一旁的欧阳修看清了莫莫手里的东西,有些着急的看着面具男道“这——这不可!”急的他又牵动一脸痛处,怎么能因为自己一时大意让他拱手送出这几年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势力。其实这‘第一楼’,赌博赚钱不过是为掩人耳目,其真实的目的是为收集情报而建立的,这叫欧阳修怎能不急。
“要不这样?公子既然喜欢赌场,在下定然为公子寻个好的地方,开一家比这大一倍的赌场,在下出资,如何?”欧阳修看着莫莫,循循诱惑道。
“不用,在下怎能拨了公子的盛情!这份礼——在下受了!”边说边意味深长的看了眼一旁的面具男。
“这——”欧阳修虽极力阻止,却在看到某人深冷的眸光后静默在一旁。
莫莫勾唇邪佞一笑,“那在下多谢公子盛情了。”
面具男深黑的眸子可同日月争辉,可是却让人看不真切。
“不送!”旁边响起欧阳修不悦的声音,这小子是要气死他吗?得了便宜还卖乖。欧阳修握在一起的手指已经隐隐泛青。
看着这个少年潇洒的走了出去,欧阳修疑惑的看着面具男子,一脸不解。
面具男同样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却并没有解释。
半饷,欧阳修一拍大腿,一副豁然开朗的样子,大叫道“原来是这样!妙——妙——太妙了!”面具男一副鄙视的目光看着欧阳修,顿了下,两人同时大笑。
、第二十一章 抢劫
莫莫看着手中的房产和地契,黑眸里全是精光,虽不知那面具男为何如此大方,可至少现在有自己的资产了不是,只要赚了钱,一切都好办。
“呵呵!公子留步!”对面窜出一彪形大汉挡着莫莫前行的道路。
莫莫在距离大汉三米左右的地方站住,没有开口,至是淡淡的扬起下巴,黑眸里全是冰冷。
彪型大汉看着这渗人的眸光不自在的别开了眼,正在此时,一左一右和后面同时都有人朝莫莫围过来,似要将他包抄在其中。
莫莫瞄了眼围过来的大汉,共有八人,脸上清一色围了黑布,看不出容貌来,不过对于莫莫来说他们长什么样都和她无关,因为就算看到了,她也不认识。
围上来的几人看着眼前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模样的小子,有些不削,是以,几人并没有着急动手,只是觉得雇主太大题小做,杀鸡焉用牛刀?
只是在这一瞬间,莫莫动手了,只见他一个箭步奔到对面大汉身侧,抽出大汉腰间的短刀,朝大汉脖子上轻轻一抹,紧接着手握短刀折回来,在刚才的包围圈里旋转了一圈,等众人回过神来,皆不可思议的睁大双眸,意识再不断收缩,直到几人倒下,皆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回事。
莫莫看着眼前这个已经被惊的回不过神来的斗鸡眼大汉,斗鸡眼看着自己的同伴已经全部倒在血泊中,再也不敢轻视眼前这个修罗恶煞,颤抖着身体,“你——你要干什么?”连声音都颤抖的快要断掉。
莫莫勾起邪魅的笑“我要干什么?”边说边用手里的刀子在斗鸡眼脖子上比来画去,吓的斗鸡眼双脚如筛糠般抖动不停,莫莫却依旧邪恶道“要不要说说你们是谁派来的啊?”一字一句却是渗入人心,冰冷的没有一丝感情。
而斗鸡眼全身虽怕的厉害,却愣是没有开口。
“哦?原来你听不见啊?”似在提问又似喃喃自语,那声音温柔的可以滴出水来,却在下一刻,一声悲惨的嚎叫响彻天际。
只见斗鸡眼脚下赫然躺着一只人类的耳朵,斗鸡眼右侧脸上血流如注,只见他痛的立刻用手捂住耳朵,鲜血却从指间殷殷流出,端的一片凌沥。
“我再问一次,谁派你来的?”已经没有一丝温度,手中的刀却已经移到了左边耳侧。
斗鸡眼抬起头,一脸惊恐的看着眼前这个俊美得有些嗜血的少年,害怕的跌坐在了地上,身体还不停往后蹭着。
莫莫一步步紧逼,完全不给他一丝喘息的机会,手气刀落,另一只耳朵也已经躺在了一旁,男人痛的几欲昏厥,这次莫莫没有再问,只是像玩玩具般拿起斗鸡眼一只手,再次一抬手,一只无名指滚落在一旁,没有眨眼,眸子里全是嗜血的冷光。
这次痛的斗鸡眼双眼翻白,看着眼前的少年,不——是地狱来的恶鬼,眼看着少年又要削落另一只无名指,斗鸡眼潜意识里叫喊了出来,“不——停,停下来!”急切的叫道“我说,我说,我全说。”急切的叫道,深怕别人听不见。
莫莫看着眼前被她修理的不成人形的男人,静静的等待着,就冲他刚开始没有出卖组织,莫莫就知道此人定是个职业杀手。
“我们是受雇主所托的!”看着满地死尸,斗鸡眼眼里落寞的接着道,“昨日有人出千两黄金要买你的性命,可是我们只管完成任务,并没有看过雇主,所以我也不知道是谁要杀你!”斗鸡眼强忍着剧痛,颤抖的说道。
莫莫听着他说完,她也是杀手,所以她相信了斗鸡眼的话,只是眼神一冷,道“你们的组织叫什么名字?”敢打她的主意就要准备好她的反击。
这次斗鸡眼乖乖的很快回答“夜狼”,其实斗鸡眼明知道这样做也是死路一条,只是看着眼前的恶煞,他只有先过了这关,再慢慢从长计议。
莫莫睑起黑眸,口中默念道“夜狼!”没有半分胆怯,好看的唇角全是冰冷。
等斗鸡眼回过神来,哪里还有人在?漆黑的夜里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月亮透过乌云,再次探出头来,漆黑的天幕依旧繁星点点,只是斗鸡眼摸着痛的他快昏厥的耳朵,看着满地同伴的尸体,才觉得刚才发生的事是真实的,斗鸡眼气闷的一脚朝旁边的尸体踢去,叫他们平时欺负自己,发泄完毕才从地上捡起两个耳朵和一只手指,踉跄着消失在漆黑的夜幕里。
直到此时,暗夜里一个人影才如鬼魅般消失的不见踪影。
某王府书房里
伸手不见五指的书房窗户旁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只见男人负手而立,漆黑深沉的眸子快要融入这漆黑的夜里,男人身后站着一个同样如鬼魅般的人影,如不仔细靠近看,还以为是月光拉长的人影,半饷,黑暗里的人影淡淡道“属下无能,跟丢了!”顿了顿又道“他遇刺!干净利落,反败为胜”简单的话语,绝不多说半字,想着那个狠辣无情的少年,黑影嘴角抽了抽,那么一个纯净的少年骨子里居然那么血腥无情,一刀解决对手,绝不拖泥带水,手法娴熟,绝对不简单。
良久,窗户旁的男人都没有开口,只是抬了抬手。
再细看,那个如鬼魅般的黑影哪里还在,仿佛根本没有出现过一般,窗户旁的男人还是一动不动,仿佛一尊雕像,身上撒满了清冷的月光,神秘而难以猜测。
回到【怜秋院】的莫莫悄悄钻到自己床上,回想着今夜的种种,房屋,地契,杀手,跟踪,这几点有没有联系呢?不错,刚才莫莫感觉自己被人跟踪了,害的她跑了大半个皇城才将那人甩掉,看来以后更不能掉以轻心呢!只是今夜发生的事太多了,她还要慢慢梳理。
、第二十二章 游戏新玩法——打麻将
隔着上次被人暗杀已经过去几个星期了。
莫莫已经成功接管了‘第一楼’并做了小小的改制,那里的人并没有为难自己,好像前主人对他们交待过什么,莫莫也乐得清静,闲来无事,自己画了些图纸,吩咐掌柜的拿下去赶工,掌柜看着这些纸上的奇怪玩意,心里虽怀疑这些有什么用?可是嘴里却没敢说出来。要知道,能混到现在的这位置,全凭自己多做事,少说话的人生格言。
这几日莫莫都发现一个问题,不管自己在赌场的哪?都能看到那个欧阳修,只是这厮不知用了什么灵丹妙药,明明脸上要半月才能恢复的伤,愣是被他三日就给弄好了,看着眼前这一脸英俊邪气的欧阳修,真是难以和之前那个猪头相从合。莫莫冷眼看着欧阳修,不知这厮从什么地方弄来一把折扇,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混世佳公子,知道的,就拿莫莫来说就是觉得这厮在装酷。
欧阳修一手摇着折扇,好不惬意,一手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摸着自己的下巴,看着掌柜的将莫莫要的东西一件一件的取出来,摸着下巴的手不禁好奇的拿起桌上的小玩意,好奇道“这是什么?干嘛画之小鸟在上面?”一副好奇宝宝的看着莫莫。
就连一旁久经世故的黄掌柜都一副好奇的模样,看了看桌上稀奇古怪的东西,又看了看这个新来的老板。
莫莫看着二人眼中的精光,有意的卖了个关子,看着欧阳修坏坏道“什么?这画的可不是什么小鸟,是只小鸡好不好!”揶揄的说完,眼神有意无意的瞄着某人双腿间。
欧阳修顺着莫莫的眼光看着自己双腿间,瞬间明白过来,英俊帅气的脸上哪里还有刚才的悠闲洒脱,恶狠狠的看着眼前这个明明一脸纯净却满脑子邪恶的家伙。
连一旁的黄掌柜都忍俊不禁,想笑又不敢笑,一副快要憋不内伤的模样。
欧阳修本想发作,可看着满桌子的奇怪玩意,又生生忍了下去,看着莫莫恶狠狠道“最好给本大爷从实招来,要不然!”拿起折扇的手就开始撸起了衣袖,一副就要动手的大阵仗。
莫莫好笑的看着眼前这个行为就像三岁小孩要不到糖吃的男人,有些感叹到,果然书上无欺,都说女人是善变的动物,其实男人善变起来连女人都比不过,看着两人好奇的快憋出内伤,莫莫再次无良的从桌上拿起了一个画着二同的小麻将,顺手拿给了面前快要动手的男人“猜猜,这是什么?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