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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日若有啥事儿,便来肃王府找落风哥哥,哥哥定是给妹妹做主。”玉落风就是个贪新鲜的主,这会儿见了凉暖过后,心里头对着凉暖的好奇心便是少了许多,不过他倒是喜欢上了这暖妹妹,言语之间不矫情,不像有的贵府女子,一个个都是矫情不已,见了自己一下一个含羞眼神,真是令自己受不住。
凉暖点了点头,也是不客气,人生无常,指不定日后就是有需要这玉落风帮忙的地方。
这日后,玉落风还真的帮了一个大忙,当然,这是后话了。
玉落风便念叨着小曲儿,出了房椒宫,心情十分不错,临走前还调戏了小玉一把,弄得小玉面红耳赤的,想气又不能气的样子,脸红的就像是被煮红的虾子一般。
凉暖这会儿是不知道,这玉落风自今日之后,是日日都来房椒宫里找凉暖,这日久天长的,玉落风对凉暖,还生了一股子不该生的意。
此刻,还都是不知道呢!
凉暖见玉落风戏弄小玉,便又是戏弄小玉两番,便想进屋歇一会儿,
宗政晚见凉暖的模样,便知道她现在有些困乏,揽起美人腰肢,往里头走。
趁热就要打铁,这几日的相处,他感觉凉暖与自己的距离是近了一步又一步的,希望早日登上最高端的那层阶梯啊!
凉暖也不阻碍,靠着宗政晚身上,便随他进去了,的确是因为身子疲乏,一早上起来时,小玉便给她熬了药汤,这药汤里许是有些瞌睡的药,这才早上起来不多时,就又困乏了。
房椒宫里的宫女太监的,看见监国公主依靠在这一个身穿青衣的男子身上,面上虽不动,心里还是有些疑惑的,这青衫公子气质虽卓然,但身份不是公主的侍从么,可方才,那公子可是回了落风王爷的话,是公主的相好的……
……
老皇帝的大儿子,这玉鸣国的大王爷,曾经的太子殿下,如今也已人到中年,说起这太子之位,还是这大王爷自己向老皇帝‘请辞’的。
这大王爷行事较为懒散喜好自由和游山玩水,总是与大王妃出去游玩,这府里便是由玉昭羽和玉朝雪打理。
说起这玉朝雪,也是玉鸣国一大才女,不仅仅是第一才女,还是玉鸣国第一美人。
不仅仅这样,这玉朝雪还是一个有理想抱负的女人,她的兄长为太子,她却培养了势力,要与这兄长一起争夺这玉鸣国的皇位。
玉鸣国与其他两国不同,其它两国男子为尊,这继承皇位的人必定是皇室里的嫡子,一般为嫡长子,若嫡长子才能魄力不足,才会延续下去,任其他的嫡皇子为皇位继承人。
三国中,至今鼎立已有两百年之久,但是从未有过庶子登基为皇的,但玉鸣国却频频出女皇,如今已有两位女皇,在位期间,国力也算是依旧如昔,是以,玉鸣国国人并不反感女皇在位。
也因为曾经有女皇登基的原因,是以这玉鸣国里头,这女子地位也并不算太低,有与男子一较高下的感觉,不过归根究底,是不及男子地位的。
这一天,玉朝雪皇女早朝回来,便是换下了身上的肃重的淡金色朝服,换上了一身绯色罗裙,这大冬天的,这玉朝雪穿的却依旧是罗裙,飘逸无比,只在里面衬了一件小衬衣。
这绯色罗裙的裙摆处,是绣着金色莲花,袖口处是金丝修成的凤凰,环绕着整个白皙臂膀,腰际处是一根金色腰带。
原本应该是一件十分俗套的衣服,穿在女人身上应该也是十分俗气的,但穿在玉朝雪的身上,却只让人觉着,贵气无双,气质大气雍容,淡金色将她身上属于皇家的贵气都昭显出来了。
“璎珞,房椒宫里今日如何了?”玉朝雪对着铜镜里的自己一再查看两番,见额头上的朱红花钿有些淡了,便执笔又细细描了描,将那金凤展翅的花钿的展翅高飞的翅膀,着重描绘了一下。
玉朝雪的声音里有股子沉静,以及任何事都是了然于心的笃定。
一边的丫头,许是跟在玉朝雪身边也已经久了,她的身上也被熏陶到了一些玉朝雪身上的雍容气质。
“回公主,监国公主在房椒宫里一切安好,那日刺杀她的刺客,倒是不再来了。”璎珞沉思两下,如是回答道。
这玉朝雪听后,叹了一口气,
“也不知是谁如此没脑,竟在这时候去行刺她,这一来,朝中大臣心中许是会想着这行刺之人,是谁,恐怕本宫早已被算入这嫌疑人之中了。”玉朝雪知道,在这么敏感和关键的时候,有人去行刺那少女,却又失手了,不难让人联想到会否是为了陷害人。
璎珞听了点了点头,神情有些凝重,她对于自己的主子,朝雪公主是百分百的敬重,公主的话,对她璎珞来说就是圣旨,若有一天,要为了公主而赴汤蹈火,她会毫不犹豫地跳入火山,粉身碎骨都是不怕。
这一种近乎盲目的尊敬,不仅仅是玉朝雪平日里头给璎珞有意无意间灌输的,还因为,她璎珞的命,都是玉朝雪救的,在这年代,救命恩人就是自己的再生之主,自然要好好供奉着,如今听到自家公主话里的淡淡忧愁,心里也是难受。
“公主,您说,是否是太子殿下所为?”璎珞不免便是想到府里的太子殿下,声音里几乎是没有丝毫犹豫了。
在她心里,太子殿下的地位远远比不上自家公主,虽为公主的亲生兄长,璎珞却是不喜玉昭羽的,她认为只有自家朝雪公主才有资格坐上那至高无上的位子。
玉朝雪摇了摇头,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摇头,
“不会,太子不会如此之愚,做这等一看便知有阴谋之事。”说道这里,玉朝雪又有些不解,虽说一看便知为是有人陷害,但这一时半会儿,还真找不出什么破绽知道是谁所为,也有些对这事无措。
当然,玉朝雪是猜不到,这刺杀之人是谁的,就算挠破了脑袋,也不会想到那样一个人来。
璎珞听了玉朝雪的话,也觉得甚是有理,便没再说话,站在玉朝雪身侧,面色忧愁地比玉朝雪的容色还是忧愁。
玉朝雪捏了捏眉头,红唇微启,
“随本宫去房椒宫里一次,这连凉暖已为监国公主,三日后就要册封仪式,对于这朝里的人来说,可是一件大事。”玉朝雪站了起来,白皙光滑,妆容精致的脸上,那凤凰朝飞花钿尤为醒目。
眉尾处轻轻上挑的弧度,都将这女子的极尽艳丽与雍容展现。
第一美人的称呼,不是空穴来风,眼若桃花,水光潋滟,唇瓣小巧红润,琼鼻高挺,鹅蛋脸将这五官完美刻画,原本明明是一张柔和的脸,但因这女子身上的雍容华贵,硬生生地变转换了一种气质。
璎珞低着头微弯着腰,在身后称是,从屋里头叫公主的火狐披风给拿了出来,替玉朝雪披好了。
里头暖和,穿着罗裙也不会冷寒,但外头冷风吹着,还是有些冷的,自然是披上披风为好。
不多时,便从太子府里驶出一辆绛紫色的流苏马车,缓缓朝着皇宫方向驶去。
……
凉暖原先想睡个回笼觉的,被宗政晚揽着身子也是舒服,原先从未被闻人子清如此亲昵过,这一下子倒也不觉不好,只觉舒服不已,既然舒服,又是她名正言顺的准夫君,这油水,当然是要揩一揩的。
进了内殿里的时候,凉暖挥退了一屋子的太监宫女,整个房椒宫里头,只剩下了这凉暖好宗政晚。
凉暖是故意的,她进了内殿里,便没了睡意了,她是想问宗政晚一些事情的,是以才挥退了身边所有的太监宫女。
甚至连小玉都是挥退了,宗政晚见此,便将身侧跟着的墨宝也是挥退了去的。
扶着凉暖小心翼翼地坐下,期间小心着她的伤口,虽然因碧色的原因,伤势会好的比寻常的伤口要快,但碰到还是会有些疼的。
凉暖坐下来,便拉着宗政晚也坐了下来,她看着宗政晚的眼神亮的惊人,欲言又止的,一看便知想要问他什么话。
宗政晚将这些不动声色地看进眼里,却也不开口询问凉暖是在好奇着什么,等着凉暖自己开口询问呢!
“我受伤那日,你究竟是拿了什么给我医治的?”
宗政晚原本以为凉暖会问什么大事,比如自己真正的家世,比如日后成亲后的事情,却是没想到,她问的竟是这事。
凉暖见宗政晚的表情默了,还以为这宗政晚藏着掖着不愿意告诉自己是什么宝贝,不免心里有些不高兴,一下就变了脸色,
“你这还没娶我,就这般冷淡态度了,日后娶了我,我可怎么办。”凉暖阴阳怪气地说到,不过心里到真有点这样的想法。
宗政晚,虽然是一个商人,在这大陆里,商人是最没有地位的,但是,好歹是一个男人啊,男人,最是容易变心,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女人要是相信男人说的话,就如同相信母猪会上树一般荒唐。
就比如那闻人子清。
想起闻人子清,又想到现在,凉暖忽然有些无理取闹的心情,心中那团子火团是越燃越旺。
宗政晚却是高兴的,暖丫头这是在乎自己的表现啊!
何况,如今他可没情敌,暖丫头实实在在从头至尾都是他一个人的,开心的自然是宗政晚,他殷勤地给凉暖倒了一杯热茶,
便掏出怀里的玉瓶,
“碧色,蛊王。”说着,还掀开了玉瓶盖子,等着里面的碧色胖嘟嘟的身子爬出来。
原本凉暖听着这碧色之名,以为是一枚灵药的名称,但一听宗政晚下半句话,却是神色一紧,
蛊王?
那岂不是,小虫……
凉暖见到这玉瓶里爬出来的小虫,当下就是猛地站了起来,就要后退,
却看见那桌子上的碧色小虫子竟也是似乎被吓了一跳的模样,原本娇憨朝前爬的动作也是一听,竟是抬起脑袋,迷茫地看了一眼凉暖,是的,凉暖感受到了那浓浓的迷茫之气,那小虫便转过脑袋看向自己身后的宗政晚。
凉暖睁大了眼睛,看着碧色小虫来回看了自己和宗政晚几个来回后,毅然朝着自己的方向爬来。
敢情,这是一只又智慧的虫子……
凉暖这十七年的人生观世界观瞬间便是崩塌了,活了两世了,从未有人告诉过自己,这虫子也是有智慧的,虫子还会选择方向朝人爬去。
这也不是小说中的玄幻世界,却发生了这般玄幻的事情,让凉暖一下子有些手足无措,但一瞬后,又是淡定了,连原先极是惧怕虫子的心,也是淡了去。
好歹,这是一只胖嘟嘟而聪明的虫子。
宗政晚略显惊讶地看着碧色朝凉暖爬过去,这碧色,可是挑人的紧,自己这正主儿还在这儿,却朝凉暖爬去,可是十分难得的事情,
“碧色喜欢你。”宗政晚笑了笑,若是他有胡须,许是这会儿应该捋一捋胡须,感慨一声。
“这便是我身上毒全消失的原因?”凉暖指着这只神奇的虫子,朝宗政晚问道。
“嗯。”阿晚点了点头,碧色喜欢暖丫头,许是还和它吸食过凉暖的血有关。
这果真是只聪明的虫子,爬到桌沿,竟是停下,还探头朝桌子下面看了看,才昂起虫头,朝凉暖看去。
凉暖似乎看见了这小虫充满着泪花的大眼睛闪烁着,硬是狠下心,
“还是将它装进瓶子里吧。”虽萌,但萌过头了,就是诡异了。
宗政晚笑笑,将很是不情愿的碧色捉了进去。
他十分享受和凉暖的这些安宁时光,也没人来和他抢凉暖,日子可过的是无忧无压力,舒畅无比。
“你的产业,有多少?”凉暖话题一转,竟是转到这儿来了,心底自有其自己的算盘。
“够你挥霍。”宗政晚自傲一笑,只回了凉暖这两字,一身青衣地坐在那里,含着微笑,从容不迫。
凉暖想了想,还想说些什么,实则是想让宗政晚去查看一下,每月连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