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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小玉还是不知最好。
小玉见凉暖不告诉她,却还在笑,心中痒痒,忍不住,她蹭了蹭凉暖的手臂,“小姐,你就告诉小玉嘛!”
凉暖退后一步,眼神怪异地看着她,半响来了一句,“小玉,自重,你家小姐我可不是磨镜之人。”
小玉面皮子紧,哪听得凉暖这番对她来说大胆的言辞,磨镜……小姐还真是什么都敢说!
跺了跺脚,小玉便嘟囔着小红嘴儿和小圆脸,也不再多问凉暖了。
凉暖摇了摇头,小玉这丫头,何时才能禁得住她的调笑而不害臊?!
想到今日所做,真是大快人心,前些天心情好,没空前去杨柳院,这一次,倒是柳氏自己送上门来!如今便是报了当初被褥毒针之苦!所幸那日去青云院时,那宗政晚又送了她一大包灵药,吃完了那些药时,她手腕上的红点便没了。
真得多亏了那神秘古怪的宗政晚,若不是他的药,她现在小心脏还担忧着呢!当然,还得感谢那娶了‘前程似锦’的六王的药丸。
想到闻人子清,便是一股子恼火,罢罢罢,不想了。
今日给柳氏的苦头,可得保持好多天呢!
哈哈!恶人自有报,只是未到时……
*
杨柳院里,喜儿才回到院门口,便听到柳氏的尖叫,立马跑了进去,朝发出声音的地方跑去,打开她家夫人平日洗漱的地方,却见夫人的脸上,手上,都是一个个血洞,那一个个针戳似的地方,都在流血,远远看去,甚是恐怖。
喜儿心里一急,又一怕,赶紧跑过去,战战兢兢地问,“夫人,您怎么了?”
“啪——!”柳氏狠狠一巴掌甩在喜儿脸上,一下便将喜儿拍倒在地上,喜儿的脸立马就红肿了,唇边还滴着血,她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柳氏,夫人平日私下里虽严苛,但却从未对她如此,何况,夫人这般柔弱的一个女子,这巴掌打得她头都晕了。
“夫人……。”喜儿犹豫着嗫嚅一句,却被柳氏一声大喝给退了回去,随之而来的还有那砸向她脑门的花瓶,瞬间喜儿的额头便流血了,一下子半边脸便蜿蜒着血,看起来有些可怖可怜。
而柳氏依旧愤怒地快要掀了天!
“贱奴!竟让人有机会在这里做手脚!这里还是我的院子!若是我去了别处!可不给被别人害死了!”
柳氏的声音尖而刺耳,此刻怒火爆发到极致了,她指着地上被扎着银针的擦脸毛巾,声声不堪入耳,
“你这个贱奴!改日把你卖到窑子里去!才能把你调教得机灵点儿么!我养你是做什么用的!贱婢!”
柳氏看着对面铜镜里如今自己‘千疮百孔’的脸,还有手上那一个个洞,心中便是来气儿!连啸龙就快回来了,她这幅面貌如何能前去与人争宠?怕是许久未见的他一下便厌倦了这镜中丑女人,何况,他还带回来一个美貌新妾。
再者,她又靠什么去让连啸霖替她卖命!
想毕,便又伸腿狠狠踹了地上喜儿一脚,“滚!”
“是是是,夫人!”喜儿这时候听到一句让她滚的话,便如负释重,赶紧连滚带爬地便要爬出这间屋子。
“等等!”柳氏又说,喜儿立马停下,“对外说我染了风寒,这三天在院中养病,去对府上与我相约的几个夫人说去!”
“是,喜儿知道了!”
喜儿叩着头,见柳氏没有另外吩咐了,才屁股尿流儿似的跑出了屋子。
而柳氏则捂着脸,朝自己卧房走去,进了卧房,便关紧了门,让两个心腹小厮守在门前,而自己则是朝洗浴的屏风后走去,将常年放置在那的浴桶移开,蹲下身踩下那快地,下面便出现了一个机关,柳氏便迅速往下走。
再上来时,柳氏的怀里多了几瓶药,按照原来的模样,将一切摆放整齐。
她对着镜子里那张满是红洞,而且已经开始扩大的脸深深而仔仔细细的看,她要记住,记住凉暖那贱蹄子干得事,
转念又一想,眯起了眼,看来,她已是知道那日被褥上的银针是谁做的鬼了,今日,是来以针报针了!
哼!知道也罢!知道那就更有意思了!
柳氏对镜梳妆,将手中玉瓶里倒出的药,轻轻敷在脸上,心中却是不担忧的,她的灵药,还不能让着小洞复原?
不过,当三日后,柳氏的脸依旧如初时,她或许便不会如此淡定与沉着了,女人貌,男人心之所系啊!尤其是她们这种妾!
当晚连啸霖想来寻欢,就被柳氏以身子不适打发了去,令连啸霖也是迷惑,那**何时这般矜持了?
当然,其中道理,连啸霖是不会知道了。
……
凉暖自杨柳院出来后,路过药堂时,却见到了一个面熟的男人。
那男人是那日出来认罪的连啸霖的管家,他的神色有些着急,走得匆匆的,可凉暖不会认错,不由的有些惊讶,那三十大板子这么快这人便恢复了?还走得这般迅疾,何况,连啸霖竟是没逐他出府?
“小玉,那人不是五老爷的老奴?被打了三十大板还能行走如此,实在厉害!”
小玉朝着凉暖看得方向看去,仔细辨认一番,这才开口,“我方才也看错成五老爷那房的奴才了,其实不是,小姐,那是二老爷的贴身管家!与五老爷的老奴是双胞胎呢!二老爷的管家是弟,五老爷的老奴是兄。”
“二老爷常年浸润美色,身子早被掏空了!这管家去药堂,恐怕是应了二老爷吩咐,去取些强身的药吧!”小玉话里有些对那二老爷不屑。
凉暖一听,却忽的茅塞顿开。
那日那连啸霖的话,原本她就一直觉得有蹊跷,因他说的不假,他要取药,根本不用偷摸着来,直接来拿便是,他生为嫡亲幺子,怕是被府里人宠惯了,没人会说些什么,而二老爷却不同了,这二老爷传闻很不堪,若真如此做了,府里人会更加鄙夷。
那日连啸霖的老奴这么爽快顶罪,原是为了他的亲弟。
------题外话------
大概还有四五章,一直到过年后面,晚晚都要来插一脚了,别急哈,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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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直面丑贼子
更新时间:20121117 11:50:56 本章字数:3771
那日连啸霖的老奴这么爽快顶罪,原是为了他的亲弟。
想不到这深深宅院中,还有这些人情温暖,都说穷人家的孩子齐心温厚,这话的确是不假。
回去的时候,主仆二人又是路过了方才看到两个孩子的院子,这次凉暖有心了,她抬头看了一眼那院子名称,叫‘芙园’,看到这园字,便想起来,这里原来就是她刚来那会儿的一个戏园子,后来因为地处偏僻,院子里的女人们许是也厌倦了听那几出戏,便逐渐冷清了下来,原本戏园子里的戏子们,也都另投他处了吧!
凉暖看着那小圆子方向的时候,那个叫环儿的丫头恰好从屋子里出来,看到不远前门前有人走过,看样子还是个小姐,怔了怔,便朝着那个方向福了福身子,低头敛眉间,自有一种乖顺可人。
不过,这一瞧,却是让她瞧出了个所以然来,
那一对可爱漂亮的龙凤胎,或许是生的像他们的父亲?又或许是,根本便不是这环儿所生。
这环儿虽是妇人打扮,可浑身上下依旧是少女那种清新,不像是少妇那般风韵,看来,这里头,可藏了许多不为人知不为人所道的东西呢……
凉暖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对着那环儿一笑,便转过头,朝挽云苑走,而那环儿只是心中疑惑了一下,便进了屋子,里面还有两个小祖宗要她照料。
回了挽云苑,一进屋子,不用看着地上窗子前的面粉,凉暖便是知道,她这小小的院子里,又是才送走了一位不速之客。
莫非真是柳氏派人来的?她究竟要从她的院子里找些什么呢?
“小姐,我们屋里头怎是又遭了贼?”小玉进门习惯性地一看地上,便看见了两个大脚印,看起来是男人的脚印。
“是啊,年底了,贼子便多了起来。”凉暖也没好气的哼了一句,便踏进了屋子,也不知那偷摸着进来的人走了没有。
“小姐,可要小玉再次查看一番,看看有无缺失什么物件儿?”小玉扫了几眼这屋子,开口询问凉暖。
“不必了,燃些香,熏熏晦气就好。”这贼子要是真要找什么,小玉能查看到的地方,定是不会放着那些东西的。
莫非,这挽云苑里还真藏了宝贝不成?可她怎么看,怎么这里都是简陋无比,说得好听是淡雅简洁,说的再难听点,就快和家徒四壁没差别了。
“小玉,你出去烧些茶水来,我休息一会儿。”吃了些暖食,一下子有些倦意,凉暖将小玉挥退了出去,自己则朝床铺走去,作势就躺了下来。
而小玉自然是听了凉暖的吩咐,去外头烧水去了。
整间屋子里头,便只剩下凉暖了,或许,这屋子的某个角落里,还藏了个人。
那唤作夜郎的丑陋男子,此刻,正缩在床底之下,与凉暖之间,只差一些距离,他那双鹰一般阴暗的眸子看着凉暖一步一步过来,上了床,又没了动静。
他又等了等,依旧没见她在床上又何动作,听那呼吸声还是十分平稳的,应是熟睡了的,便轻轻从床底下滑出来,他今日故意制造了有人来过的痕迹,就是想看看这连凉暖是何反应,是否会检查这屋子里哪个角落,看看缺失了什么东西没?
这样一来,他便可以知晓她藏那女人要他来找的东西放在哪里了,可令他疑惑的是,她知晓有人来过,却依旧酣然入睡,一点不担心有什么东西会缺。
是这连凉暖对自己藏东西的本事过于自信,还是,这里的确没什么值得搜寻?
夜郎悄然无声地站起来,他瞧了瞧床上恬静酣睡的少女,见到那张相似的容颜,记忆一下子便悄然打开。
“小女子生的可是好看?”
冷不丁的,却听闻少女娇笑的声音,夜郎浑身一凛,便倒退一步,看着床上正似笑非笑看着他的少女。
而凉暖睁开眼的刹那,也是吓了一跳,她生那么大,从未见过那般丑陋的男子。
夜郎也被吓了一跳,习惯性想躲避,他也未曾想到,凉暖会这般问,原本就丑的脸一横,没说话,看着更可怖。
“否则这位爷怎会跑进小女子闺房里来?!”凉暖又调笑一句,忽然话锋一转,“谁派你来的?!你来我挽云苑是找何东西?!”
少女冷眉横指的表情,看着自有一股凉薄冷寒之气。
那叫夜郎的丑人皱眉没说话,却也不想伤害了凉暖,几个瞬影,便跃出了窗子,不见了人影。
凉暖坐了起来,袖子里准备着的短刃也收了回去,心脏也是稍稍一缓,她进屋时,看见床底下一块地方再窗子外照射进来的阳光下有抹阴影,于是便支开了小玉,独自面对,原本还担忧要搏斗一番,幸好这丑人‘好心’,没将她这弱女子给欺负了去。
这下应是真走了。
凉暖查看过窗子外后,便关紧了窗子,她细细想去,这三番两次有人来她挽云苑做贼,挽云苑里定有什么值得他们如此。
她看了看四周摆设,眼中有股子倔强,好,她今日就算是把挽云苑掀个底朝天也要找到!
……。
夜郎回了杨柳院时,柳氏正坐在里面等着他,不过与往常不同的是,柳氏的脸上多了块面纱,只露出那双含情水润的大眼睛,她一见到勾背浊眼的夜郎,便从椅子上一下站起,几步上前便是抓住夜郎的手臂,
“今日,你找到了么?!”边说还边摸着他平日放东西的口袋,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便又是一阵怒火直窜心头。
简直是混帐!今日这帮奴才都是存心要气她么!
“如你所见,我找遍挽云苑每寸土地,依旧找不到你所说的特别之物,那里只有粗茶淡饭,破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