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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你说可好?”
未等公孙止答话,她又自顾自地想了想,哼了一声,“都说拿人软肋是最不齿之事,但却实在是最有效的,连玉凉暖,便是那宗政晚的软肋,便是那宗政晚的逆鳞,如今,我就便要拿了他的软肋,拔了他的逆鳞。”
有什么不好的呢?对于公孙止来说,是半点坏处都没有,至于这好处与否,那还得看这个皇妹的本事了。
“一切,还看皇妹如何做了。”
公孙止绝对是个老狐狸,不愧为和公孙觅为兄妹,就连笑得时候的弧度,都是那么像,一样的柔和,说的话,却一样的耐人寻味。
公孙觅要的可不是这公孙止如此一句话的赞同,她要的是他的协助,她要的是他拿出实际性的动作,她在宫中,又身为公主,很多时候,一些事情,无法去做,如若她自己可以做,又何必要来这三王府,勾结这公孙止。
她学着公孙止的模样,端起手边的茶水,吹了一口早已不存在的热气,抿了一口,才是抬头,看向这公孙止。
“皇妹要如何做,还要看皇兄如何做了。”一句话便将话给抛了回去。
公孙止一向知道,自己的这个皇妹可是厉害的紧,可是不比其他寻常女子,是以也是未曾小看过她,对于她说的话,也是要思量再三。
不可轻视所有对敌,谨慎对待,才不会让自己处于下方。
这是他公孙止这么多年来恪守的一个道理。
“那皇妹是想要皇兄如何做呢?”公孙止回的不紧不慢,他倒还是真的想知道,这个皇妹特意跑来三王府找到自己,是想自己做什么。
公孙觅等得就是这句话,她心中也是笃定了,这三王面对她所说根本不会提出什么异议,这齐安侯府是多么大的一块肥肉。
她要的不过是宗政晚,她要报复,她要把他囚禁在皇宫里,一辈子见不得光,而可以给公孙止的却是整个齐安侯府这大块肥肉。
他公孙止不过就像是一匹饿狼,给他一大块肥肉,便乖顺地叼走了,低贱的人,便都是这样。
公孙觅的心底,对于这公孙止,依旧是不屑的。
“皇兄你无须做太多,你只需去齐安侯府时,将那连玉凉暖从齐安侯府带出来,便是。”公孙觅说的倒是轻松,仿佛把凉暖这个大活人从齐安侯府带出来,是多么简单的事情,仿佛凉暖身边没有影卫,仿佛齐安侯府的侍卫都是摆设似的,
不过,这公孙止的身边能人可是多,这么简单的事情,又是怎么可能做不了呢?
“皇妹是否高看了皇兄,齐安侯府守卫森严,想必你我都知,何况,宗政晚又怎么可能不在那连玉凉暖周围安插影卫保护呢?”
就算他公孙止有那样一个本事,也决计不会如此轻易地便听了他人之言,去做这般危险的事情。
如若被发现,那他便是直接和齐安侯府站在了对立面上。
一个齐安侯府,他还不足为惧,但是这齐安侯府里有宗政晚,甚至,他娶得那个女子,也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角色,就会轻易被人糊弄了去。这么大一个冒险,成功的机率怕是失败的三分之一都没有,更何况,若是失败了,他极其可能便会一无所有,就说这银两问题,那宗政晚高贵的身份下,还有一个低贱的商人身份,更是长洲大陆的首富,如若他垄断了他一切银两来源。
那他以后真是做什么事都是白搭了。
“皇妹可是知道,皇兄的身边奇人异士可是多得很,更有画皮改脸之能人,皇兄只需画一张与那连玉凉暖一模一样的脸,找一个身形相仿的人,学一下连玉凉暖的生活习性,带进去一个假的,带出来有一个真的,对于皇兄来说,怕不是难事吧?”
公孙觅可是不会饶人,其他人她不知道,但公孙止手下们有这样一个人的存在,她却是有所耳闻的。
哪知,公孙止一听这公孙觅说这个,眉头立即便是一皱,直接便是拒绝,
“此事,皇兄怕是无能为力。”
公孙觅不解,为何这公孙止的反应会这么大,如若真的有这样一个奇人,那这件事情,对于这个奇人来说,真的不算是什么难事。
今日,她如若这公孙止不答应她的要求,她是决计不会回宫的,无论如何,她都要他应下她的要求!
一咬牙,决定将自己的杀手锏拿出来,这本就是自己保在心底,等着这三王不答应之时拿出来的。
“皇兄若是答应觅儿的事,觅儿便会说服父皇,将紫妃娘娘的陵墓,般到皇室陵寝里安息。”
三王的母妃,紫妃,由于身份低下,当年死的时候,被随意丢出了皇宫,还是三王自己去找了回来,安葬好了。
紫妃临死前,便是希望将来,皇上能将她接到皇室陵寝里,可惜,到现在也是孤魂在外。
果不其然,公孙止一听这公孙觅的这话,便是默了下来,神色不定,不知在想些什么,而公孙觅也不着急,笃定地在一边喝着茶水,等着这公孙止的回话,她早就料定了,这公孙止定会答应。
如若他还是不答应,那她手里还有一个。
公孙止的心里,的确是在挣扎,如何能不挣扎,母亲临死前最想的,不过是那个男人将她接回皇室陵寝罢了。
咬了咬牙,意志摇摆两番,公孙止却是依旧态度强硬。
“母妃,日后本王自会将她接入皇室陵寝,无需皇妹多加忧心。”何况,她如此去和皇帝说,指不定还会引起那皇帝的怀疑,如若因这怀疑,皇帝开始彻查他分派给自己的那些个势力,查出个所以然来,这最后吃亏的,不会是她公孙觅,只会是他公孙止。
公孙觅没有想到这公孙止会拒绝她的这个条件,据他说知,这母妃,那低贱的紫妃娘娘,可是这公孙止心里除了权势最重要的。
这公孙觅也真的是被自己的恨意给冲昏了脑袋,她自己心里都是知道,是除了全是最为重要的。
那如果和权势做了权衡,这公孙止自然是选择了权势,而放弃了紫妃,何况,这紫妃不过是一个死人了,为了一个死人,冒如此大的险不是他所为,他要做的是绝对的稳。
公孙觅一咬牙,
“那皇兄是否知道,那连玉凉暖,是那荧惑神雀之主呢?”
那一日齐安侯府里现白光,久久不散去,她便是心有疑惑,翻阅宫中书籍,更是无意间知道了齐安侯府曾经那风华绝代的主母,才是大胆猜测,那白光现,便是那荧惑朱雀再次现身的时候。
荧惑朱雀乃上古神物,传闻上天入地,本事极大。
如若有了它,还怕这天下不为己所有么?
“你确定?你怎知?”
公孙止听闻这公孙觅的这话,心中的确大惊,他那一日也是看到了白光,可是从未去如此深想过。
“本宫从不妄言。”公孙觅苍白的脸上,是绝对的自信。
公孙止知道这公孙觅为人,的确是从不妄言,心中挣扎几番,终是应下。
他们哪知道,他们心心念念的荧惑朱雀,现阶段都在凉暖周围昏昏沉沉地半昏迷中,以恢复沉睡那么多年的体力精力,更何况,既是神物,又如何回如此简单被人捉了去?那可不是随处可见的麻雀,一粒麦子便被吸引了去。
公孙觅从三王府离开时,笑容满面,在一个拐角处,意外又是见到了那恬静的少女,她驻足在隐秘处顿了一顿,心头依旧有莫名的熟悉感,折下手边嫩纸,
“查清楚那女子的身份。”
“是。”
不知从何处,传来一声短促有力的回应,自然,也只有公孙觅一个人可听到那回声。
公孙觅又看了几眼那恬静含笑的少女,脸上还有着一个巴掌印,却是丝毫不影响她身上的恬淡气息,想了想,心中一直有疑惑徘徊,身边婢子提醒公孙觅回宫了,才是皱眉,转身离开。
待公孙觅离开三王府后,公孙止便立即派人跟着公孙觅而去,另一头,派了人去齐安侯府里去查,
查查,是否齐安侯府里藏着那么一个神物,是否真的是值得自己去冒一次险,如若真的存在,那这险,是必冒不可。
【175】第一百七十五章
更新时间:201321 15:56:14 本章字数:3756
待公孙觅离开三王府后,公孙止便立即派人跟着公孙觅而去,另一头,派了人去齐安侯府里去查,
查查,是否齐安侯府里藏着那么一个神物,是否真的是值得自己去冒一次险,如若真的存在,那这险,是必冒不可了。蝤鴵裻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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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上风平浪静相安无事地过了两日,侯府里似乎神秘事情都是未曾发生,光懿夫人一直在懿院里,未曾离开懿院半步,齐安侯每日回府后的第一件事,也是回到懿院里照看着她。
自从凉暖从阿晚的嘴里听说了光懿夫人现在的情况后,是决计不会相信,齐安侯极仅仅只是去懿院里照料着光懿夫人只是因为想念她。
这几日,因着那宗政烟儿的事情,侯府里的春花院里,忽然之间便是崛起,在懿院逐渐有沉匿现象之时,春花阁便是突然成了这侯府里的最受瞩目的院子,只因宗政烟儿已是被指婚给了三王爷,而且还是三王爷亲自指的,将来那便是三王府的侧王妃了。
这等高贵的身份,可不是寻常普通人能拥有的。
侯府其他院子里的姨娘小姐的虽然心中略有妒忌外,对于这已经定下的事情,便早已是无能为力了。
这不,一大早的,各个院子的姨娘们便都是拉扯着自家院子里的姐儿们,都是朝着春花阁而去。
因着春花阁的大小姐将来身份不一般,这侯府的管家分发给春花阁的日常所需品,各种绸缎,珠玉,都是比起其他院子要多。
不过短短几日,这春花阁早已不像它的名字一般俗气,早已被章夫人,更准确地说,是宗政烟儿打扮修饰一番,变得大气精致,走进去便是耳目一新的感觉。
这章氏本就生的美丽,可清丽如尘也可妖媚如丝,不过,这段时间,向来如其女,一身素色长裙示人,脸上也是贤惠的神情,举手投足之间,也有那么点高贵的气息,
一个小小贵妾罢了,还真的将自己当成了主母一般,样样要与主母比较,殊不知,就只是身份这一道坎,便是她永远过不去的。
秋霜阁的莫氏,带着她那没有宗政烟儿幸运的已经是毁了半边容颜的宗政梦雨以及如今也是十六岁的宗政兰也是来了,以及那冬明阁很是少见的张氏,都是带着她那十三岁的女儿,六小姐宗政依依前来了。
其他个在侯府里没多少地位的不知排名多少的姨娘们,也都是来了,那些个没多少名分的妾侍脸上各个画着浓艳的妆容,想必是妄图得到齐安侯的注意,殊不知,她们这一群浓妆,还不如眼前这几个年纪比她们大,妆容却是淡雅的生了孩子的姨娘们有风韵。
那莫氏自从出了宗政梦雨那档子事,本就是懦弱胆小的性子,如今是更加胆怯了,前些日子,有人来下聘那五小姐宗政兰,莫氏便应下了,可那必宗政兰还要大的她的大女儿却还是待字闺中,如今脸都是毁了,谁还会来娶这样一个毁了容的庶女呢!
是以,这章氏得了势,则一咬牙,前来投靠了。
她已经无望于雨姐儿嫁个好人家了,如今这烟姐儿不久就会出嫁,身边必定会带两个陪嫁丫鬟,
如若,如若她家雨姐儿能做上陪嫁丫鬟,一同去了那三王府,这下半辈子,也是无忧了!
原来,这怒若的莫氏,心头想的是这一遭。
“雨妹妹,你的脸,如今如何了?还有挽救的余地么?”宗政烟儿掀开珠帘,娉婷万分地从里面走了出来,神色中带了一些忧愁,
整个人什么都不用做,只是站在那里,远远看去,便是赏心悦目,这让如今毁了容颜,从此以后性子都是变得如她娘一般怯懦万分,丝毫没有以前的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