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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对这杜浅锦的语气,自然不会好到哪里去。
杜浅锦像是习惯了闻人子清的冷淡与不耐烦一样,脸上也没有显现出不高兴,反而是小心翼翼地怕闻人子清厌恶极了她。
她现在,和以前不可比拟,她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大小姐了,不能故作清高也不能嚣张跋扈,更不能愚蠢犯错,闻人子清是她的救命稻草,她要抓得紧紧的,如同一条线上的蚂蚱,他荣,她荣,他损,她损。
“这是从前臣妾在府里的时候,娘亲传给我的东西,是出嫁前不久给锦儿的,娘亲曾经对锦儿说过,这代表着丞相府三分之一的势力。”
杜浅锦脸上没有犹豫与挣扎因为来找闻人子清之前,早就是犹豫纠结好了,她手里有的东西越多,闻人子清才不会将她彻底遗忘在了角落里,她手里拥有的东西越多,她的地位才能更加牢稳。
她手里的东西,的确是丞相府的一个重要信物,是历代丞相府的主母传承给下一代主母的。
就如同罗姜国各大家族的主母都有传承物一样,大苍国的贵府里的主母,依旧也是有着这样一个奇怪却又是合情合理的习俗。
杜浅锦在她娘亲将这东西传给自己的当天晚上,便是打开了锦盒,见了看里面的东西。
便是知道,这东西对于她将来有着重要的意义,也有着重要的用途,如今这大苍国有些混乱,若是再不拿出来这东西,怕也是浪费了的,于是今日思虑几番,便是决定亲自交给闻人子清这东西。
这东西,应该是要传给这丞相府的每一任主母的,主母交替之时,便是上一代主母交替给下一任主母,若是这老主母不幸等不到那媳妇儿交替的时候,那便是自动交接给下一代丞相府主母的。
可是,这相府主母,为何将这本应是给自己未来儿媳妇的东西给了自己的二女儿,实在是让人考究其目的。
杜浅锦也没有深究这里面的深层目的,只当做是自己的娘亲疼爱自己,便将这宝贵的东西给了自己。
闻人子清不曾听这杜浅锦说起过她手里有什么东西,更不曾听说过,她的手里竟是掌握着相府三分之一的权势。
他看着杜浅锦手里的东西,眉色未动,似在考量这杜浅锦话的真实性。
那杜浅锦正是着急地等着闻人子清回复自己,看他这一会儿子了都是未曾接过自己手里的东西,便是有些着急了。
“太子殿下,这真的是臣妾的娘,在臣妾出嫁前交予的东西,十分贵重,它代表着相府三分之一的权势!”
像是怕这闻人子清没有听清楚自己的话,杜浅锦声音略高地又说了一遍,将方才说过的话又是重复说了一遍,又将自己朝上抬起的手,朝前递了一递,神情是认真而期待的。
她认真地等着闻人子清的回复,也是期待着闻人子清得到了这东西之后,自己的地位,不再像现在这样尴尬,至少,她也是为他做了件大事,至少,她不再是一个幌子,无用的身份,无用的花瓶,只能摆在皇宫里。
微风动,闻人子清也是动了一动,
他身边的小太监都不敢上前说话提醒太子殿下,该是去九皇子宫里了,和太子妃一样,一起等着太子殿下的回复。
闻人子清想的,的确是怀疑。
如若是这般重要的东西,这杜浅锦是傻子?这丞相府是傻子?让这么重要的东西,跟着一个妇孺人家,一同嫁出了丞相府?
如果是那么重要的东西,这杜浅锦会在外面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就是将这东西,递给了自己?不怕有心之人听到了,将这东西偷盗了去?
这里面的疑点太多,最近事情太多,他不是一个轻易就是相信别人的人,他是闻人子清,本就是生性多疑,一件事情,忍不住就是要多想一些。
“如若真的这般重要,你娘怎么会给你?如若这么重要,你怎会在大庭广众之下与吾说,而不是私底下你我共处时告之?”
抬起头之间,闻人子清的神色有些肃然,一脸厉色与质疑地看着杜浅锦,冷不丁地就是让杜浅锦愣住了。
她收了收手,看了看周边,似乎也是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妥,也是觉得自己鲁莽了一些,但如果今天不把闻人子清拦下,她就没有什么机会见到她了,每次去找他,总是被侍卫以不在的理由赶了出来。
是以,她一定要把握住这难得的见到他的机会,但闻人子清说的又实在是有理,有理地她竟是一个字都无法反驳了去。“你,若是不相信,那我也没有办法。”
张了张嘴,几次犹豫着要狡辩,几次想要为自己解释与平白,却次次又被自己心头掩藏地情绪给掩盖了下去,最后化为平静,归为涩涩地这样一句话。
闻人子清看着她略显失落的眼神,真挚的失落眼神,就如同清泉一样清澈,从未想过,一代骄女杜浅锦,也会有这样的眼神。
“我信了,你回去休息吧。”
闻人子清收回了手,转过身,顿了顿,淡淡地说下这一句话,便是迈开了步子,朝着原定的方向而去。
闻人子清身边的小太监朝后对杜浅锦行了行礼,便是立即小跑着跟了上去。
在听到闻人子清柔和的回复,那三个字,我信了之后,杜浅锦如同枯草一般已经倒地不起的心,再一次如同被浇灌了一样,恢复了些往日的娇嫩,苍白的脸,无神的双目,也因着这几个剑三不过的字,重新染上了眼色,有一瞬间,这杜浅锦的容颜焕发,浑身洋溢的精气神,是他未曾见过的。
她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这才转身离开了去。
这一转身分开,不知下一次再相见,会是什么时候。
……。
大苍国的无名宫里,一人一葫芦一葫芦美酒,醉卧于漫漫花海里,地上的紫花,是大苍国里倒出都有的植物,只是,却被凉暖发现这,这小小的花儿,若是一簇一簇地开在一起,别提有多好看。
那人随意地穿着一身不知哪里弄来的绿衣裳,斜倚在花海里,就如同一只满身绿毛的八哥,还是一只醉眼迷离的八哥。
闻人子清推开门的一刹那,就是看到这样一幅美人醉卧花间的画面,顿时眉头就是一皱,不明白,眼前这样一个看去浑身都是不正经的男人,为何丞相和将军,都是会支持这人的,
想到这里,也有些不甘,他为这朝堂做了多少事,到最后竟是给别人做了嫁衣,最后竟是被一个不知哪里冒出来的杂种占尽了自己风头。
“高贵的太子殿下,不知来鄙人的这破烂地方做什么?”
那浑身绿毛的八哥眼一瞄,以一个极其风骚的眼神瞥了一眼闻人子清,仰脖便是饮下一口葫芦里的酒,看去浪荡不羁。
“自然是看看吾的九弟了,是否需要换一个宫殿,这地方实在是有些破旧。”闻人子清打量了一下这地方,笑着,嘴里说着与心理相反的话。
八哥用手剔了剔牙,看去舒适不已,他换了一个姿势,转过身,背对着闻人子清,以一个翠绿瘦削骨感弧线分明的性感背影对着,道,
“小人小地方住习惯了,就喜欢这地儿的自由,太子殿下无需费心了。”声音轻轻地,似乎累极了,下一秒便会睡着的模样。
“那九弟自是不想看到皇兄手里的这东西了?”闻人子清斜眼睨了花丛中的他一眼,声音有些耐人寻味,
“听说这是当年父皇赠与那倾城倾国的女子的东西,真是可惜了这样一个倾国倾城的女子。”
【162】第一百六十二章
更新时间:2013119 21:44:38 本章字数:3717
“小人小地方住习惯了,就喜欢这地儿的自由,太子殿下无需费心了。蝤鴵裻晓”声音轻轻地,似乎累极了,下一秒便会睡着的模样。
“那九弟自是不想看到皇兄手里的这东西了?”闻人子清斜眼睨了花丛中的他一眼,声音有些耐人寻味,
“听说这是当年父皇赠与那倾城倾国的女子的东西,真是可惜了这样一个倾国倾城的女子。”闻人子清的话听着十分自在随意,仿若这对于他来说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说可不说,他今日来这里,也不过是顺便路过,那便是进来瞧一瞧这里的九弟罢了。
但那原本卧于花丛间的一身翠绿衣裳如八哥的男子却是差点从地上给蹦了起来,但也只是差点罢了,他克制住了,便不会让那样的事情在他的身上发生,只不过听到闻人子清的话的时候,依旧是不可抑制地便是颤了两颤。
他自然知道,闻人子清所说的倾国倾城的女子是谁。
也自然是知道,当年那老皇帝增给那倾国倾城的女子的东西是什么,于其他人而言,是普普通通的东西,但对于那女子而言,那是比她的生命都是重要的东西,她的一生,因为那东西而改变。
想到这里,醉卧于花间的闲散男子不自觉地便是攥紧了右手,垂下的眼睫,将他的神情遮挡了去,看不见他脸上的一丝一毫的情绪。
但有心之人,总是知道他心里的想法的,
比如是闻人子清。
闻人子清清楚地知道这些,他今日来这里,本就是为了刺激这他名义上的九弟,但他心中从未承认过的小杂种的,
不过是一个乞女所生之子,不过是容颜生的美丽了些,其他的地方,没一丝一缕值得令人另眼相看的。
尊卑分明的世界里,这样的身份,也妄想做那万人之上的皇帝,也是他异想天开了一些,这皇帝,帝皇之座,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坐的。
“那真是不知太子殿下手里的是什么了,小人倒也想瞧瞧,”闻人无名打了个哈欠,扭动着从地上缓缓起身,身姿慵懒,修长的背影背对着闻人子清,披散着的长发,紧紧在后脑处用一根细带系了起来,如他本身的人一般,看去懒散无比。
闻人子清对闻人无名这般懒散的语气对他说话,十分不满,眉头紧皱着,
“哼,你我之间也无需这般。”
下一刻,闻人子清的面色便是变了一变,站在那里,犹如深冬里的寒冰,冰冷而绝情,面对一个与自己争夺皇位的人,实在是无需多言了。
他手中的确有一个玉镯子,最普通的玉镯子,这皇宫里的任何一个玉镯子,都比起此刻闻人子清手里的玉镯子要好,要剃头晶莹。
他拿起那玉镯子,看着对面的闻人无名。
“想必你是清楚的紧的,这东西是什么。”他哼了一声,眼帘微微下垂,眼神里带着这闻人无名一看便知道的蔑视,“吾亲爱的九弟。”
闻人无名的脸色,却丝毫没有被闻人子清的话给影响了,依旧是手执葫芦酒壶,眼神慵懒惬意,唇边竟还是含着笑容的,仿佛他对面站着的人不是那闻人子清,不是那对自己的生命造成威胁的太子殿下,不是自己的对手,而是一个最为普通的友人一般。
“太子殿下说什么,便是什么了,小人,不知。”
他不慌不忙不急不躁地回了这么一句,面容含笑儒雅,看着令人如沐春风,说出的话确实略带了些不正经,确实明媚的,明媚的笑容,明媚的人。
他身上穿的是普通的翠绿色长衫,一身艳俗的颜色,却让他看去只觉是春里一抹嫩绿一般清新,不觉俗气,自身气度雍容,倒是比对面身穿白衣金线翔龙袍的闻人子清要贵气。
“呵呵,看来是吾多想了,原本还以为这东西是九弟心之所念的东西,如此看来,是吾多想了,也是,这般普通的玉镯子,又怎么会是九帝寻了又寻的东西呢?”
闻人子清也不着急,与那闻人无名一样,愈加淡定,果真真是亲兄弟,本应是紧张的氛围,却是越加淡定不着急。
他们都是一类人,他们都是清楚的明白,这时候,比的便是谁更冷静,谁更能从容地应付对方。
这闻人子清方才已是输了一局,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