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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俩包子,递给我一个,剩下一个自己啃了起来。
我忽然笑了,这果然是我的红烧肉。
他的头发随意的披散着,火红的妖娆,只是额前有些碎发很短,并且有点焦黑。
“头发怎么了?”我问。
他啃包子的动作突然停止,斜了我一眼,“为了某个二百五烧焦了。”
我伸手摸了摸,他后面的头发都十分光滑,只前面这一点难看,不由得叹息了一声,“可惜了这一身毛了。”
“你就没有别的想问我?”
我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他竟然能看透我的心思,我的确是想问他很多问题的。
“当时我撞了你的炼丹炉,而红翼是用手在推。尊上救走了你,我被太上老儿给带走,你猜红翼怎么样了?”
我的心一揪。
“她被随后而来的灵重雪带走了,也就是方才我们见到的那个魔族的公主,而后去了哪里不得而知。”
我想起当初红翼被灵重雪囚禁的事情,连忙问:“那她会不会有危险?!”
红烧肉翻了下眼皮,他大概是想给我一个白眼,奈何他整个眼珠子都是红的,无法让我看到他有眼白这种东西的存在,最终他只能哼了一声,“先管好你自己吧,丑死了。”
“切!我累了,送我回去睡觉!”我命令他。
他仍旧跟以前一样的不情愿,但是蹲下了身,我趴在他的背上,他将我背了回去,放在床上,顺手还替我盖上了被子,只是这个被子把我的脸都给蒙上了。
我刚把被子掀开,就感觉到了床有点晃动,一扭头看见他也上了床,在我的脚底蜷缩着。
“你干嘛?”
“睡觉啊。”
“你睡我床上?”
他眨了眨眼,大概是困了,嘴巴也嘟了起来:“我以前不是一直睡你床上吗?”
他说的好像也在理,可是我又隐约觉得哪里不对。我坐起身,打算将这件事情缕一缕头绪。红烧肉却没理我,自己一个人倒头睡了。
终于我想明白哪里不对了,当我想跟他说,你以前是个毛绒动物,睡在我旁边可以取暖,现在你是一个滑不溜丢的人,睡在我旁边指不定谁给谁取暖的时候,他已经睡得跟死狗一样深沉,我踹了好几脚,他哼都没哼。
床被他占了大半,真有够郁闷的!
我瞪了瞪眼,干脆也睡了。
第二日睡到晌午,还是师父来敲门,我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醒醒,你该上药了。”
“哦。”我从床上爬起来,被什么绊了一下,狠狠地摔了个跟头。
“如此不小心!”师父责备,走过来将我扶起,却在看到床上还有个人的时候瞪大了眼睛,“穷奇?他为何睡在这里?”
“他以前不就睡在我房间的嘛?”我也没觉得有个不妥。
红烧肉翻了个身,伸了个懒腰,他的腰身竟然那样纤细,衣服也散开了。果然料子少的衣服不结实。
待他看清眼前的人是我师父以后,慌张的从床上爬了起来,窜到了我的背后,轻轻地叫了声:“尊上。”
“昨夜你们……”师父皱着眉头看我们。
红烧肉猛地摇头,“什么也没干!”
“我们就是睡了……呜呜……”
红烧肉突然将我的嘴巴捂住,呵呵的笑了起来,“尊上,呵呵……”
师父靠近了一步,突然将我拉了过去,我一头撞在了师父的胸口上,鼻子止不住的发酸。
红烧肉赤着脚站在地上,他脚腕上有一串链子,还是我当年送他的见面礼,因为他那会儿体型庞大,所以一直没戴,想不到现在却戴在了脚上。我不由得心里难过了一番,那是项链啊。
“尊上。”红烧肉极小声的叫着,他还是害怕师父。
“头上的伤好了?”师父忽然问道。
“好……多了……”
“哦?果真吗?”师父一伸手,再收回来,掌心多了一把焦黑的毛发。
“嗷!”红烧肉一声尖叫,在地上直蹦。
“看来要让老君来给你看看了,醒醒跟我去圣泉。”
“哦。”我被师父拉着出门。
身后红烧肉疼的涕泪纵横,听到太上老君的名号时简直有一种生不如死的状态,“尊上,您别这样!我真的什么也没干!”
他让我在一旁等会儿,自己去拿了只玉碗,然后陆续从乾坤袋里倒出一些小药瓶来,每一瓶只一滴,半柱香之后,师父将这碗药膏放到了我的面前。
“伤口上都图一些。”
我接过来,许久未动。
“怎么了?”
“师父,你是不是不高兴?”
“何出此言?”
“红烧肉是你给我的,我跟他也一直在一起,为何你今天看起来不太高兴我们在一起?”我目光直直的看着他,我想从他这里听到一个答案。
我想知道,即便是红烧肉,他也不想我跟别人在一起。我想知道,师父在乎我。我的心中忽然有一
种渴望,我渴望师父的温度,渴望他只对我好。这种渴望,好似有魔力一般,起初只是一点点,在片刻之后充满了我整个大脑和心。
然而许久之后,他将目光移开,轻声地对我说:“你需知道男女有别。”
“那么我跟你呢?可也有别?”
身上的衣服滑落在地上,我孤零零的站在他的身后,我狰狞的身体唯独胸口还是好的,那里有一朵红莲开的妖艳。
我被自己这个行为吓了一跳,然而却无法阻止一般,我明明不想说这些,我明明也不敢对师父说这样的话。
“把衣服穿上。”师父背对着我,他始终不曾回头,声音平静的好似在同陌生人说话。
“苍衣,你不敢看我。”我突然的狂笑,这个身体好似要发疯了一样,完全不受我的控制,我的双臂紧紧地抱住了师父,贴着他的背,“你不高兴可以说,为何不说出来?我本以为修仙之后就可以逍遥自在,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可是这神界如此之多的条条框框,我们为何要修仙?”
他沉默着不说话,我抱着他越来越用力,我的手不听使唤的在他的胸口摩挲,挑开衣襟,抚摸着他结实的胸膛,他的心跳稳健有力。
“苍衣,修仙有什么好?我们修了上万年,到头来又怎么样?你是开天辟地就有的神,神界根本容不下我们。我们在神界如此寂寞……”
我的双手扯住他的衣领,将衣服缓缓地拉下来,踮着脚,唇紧贴着他的耳朵,“早知如此,为何我要随你修仙,你却不陪我入魔?”
“醒醒。”他的声音有些不同寻常的冷静。
我将脸颊贴上他的背,他那样冰冷,我这般火热,“苍衣你明明爱我,为何不说?”
我呵呵笑了,“因为你不敢!”
我绕到他的面前,捧着他的脸,强迫他看我,“你贵为战神,你世人的目光,师徒乃不伦之恋。苍衣你是个不折不扣的懦夫!爱了万年,却仍旧不敢说出口!今天没有任何外人,告诉我,你爱不爱我?”
第二十四章放着我来
一直沉默的他,突然捏住了我的下巴,指尖泛白,他看着我,目光有些陌生,“是你自己滚,还是本尊灭了你这心魔?”
“啊!”我忽然一声尖叫,身体好像被雷击一般的酥麻,然后一下子瘫软。
“醒醒可还好?”师父将我抱住,一挥袖,在我身上罩了一层。
我惊奇的发现自己的衣服都不见了,我浑浑噩噩的脑袋竟然对方才发生了什么半点印象都没有,我只觉得浑身无力,比在浣璃山练一天的功还要累。
“师父我怎么了?”
“没事了,把药涂上。”
师父将我放在了圣泉边上,我撩起裙子,脚踩着圣泉水,掳袖子开始涂药。我涂得十分小心,怕弄脏了师父这件衣服。
师父找了个地方打坐入定,周身散发出金黄色的光芒,这是师父的清音咒。
这里是魔族,作为神的确不适合长久停留,修为不高的人,魔气或许会侵入,扰乱人心。然而师父这样的远古之神,必然不会被这区区魔气干扰,以往也没见他用清音咒,今天是怎么了?
“师父你心乱?”我按耐不住问出口。
师父将清音咒运行了一个周身,方才睁开眼睛,“醒醒,为师并非心乱,只是想起许久没有教你法术了,方才这个叫清音咒,能使人摒除杂念,你跟着练一遍吧。”
“啊?!”我扁了扁嘴,“师父这个您去年就教过我了。”
师父全然不顾我的意见,直接说:“再学一次!”
“哦。”
我一边练着清音咒,一边给自己涂药,身上大部分都涂好了,只剩下背,我着实胳膊长得短了些。
“师父!”我大声喊那边同样在练清音咒的师父。
“何事?”
“我够不着,师父帮我涂药!”
师父的清音咒顿时消散,过了许久他说:“为师去叫灵重雪。”
“哎?”师父今天有点奇怪。
果真叫来了灵重雪,她给我上了药,她的动作很轻柔小心,温柔的让我有点不习惯。
晚上灵重雪做了一大桌子菜,虽然都是美味佳肴,我却始终想念苏音姐姐的肉包子。
红烧肉瞧了一眼菜色,眯着眼睛笑着问灵重雪:“魔族公主整日陪着我们,都不用做别的事情吗?还是你很闲呀!”
灵重雪正在成汤的手抖了一下,一碗汤直接洒在了地上。
我心里一阵的窃喜,红烧肉的这个问题也是我一直都想问的,虽说对救命恩人这样有些不太好。我在桌子下面瞧瞧的踢了红烧肉一脚,打算眼神示意他一会儿给他点
奖励,可他还是笑眯眯的看着灵重雪。我又踢了他一脚,他仍旧没反应。
我有点恼了,有奖励还送不出去的这种心情属实糟糕。我索性狠狠地踹了他一脚,我让你不看我!
啪嗒一声,师父手里的汤碗掉在了桌子上,汤溅了他一身。
“醒醒你为何踢我?”
“嘎?!”我惊了,方才我踹的人是师父?
“我……我……”我哭丧着脸,我脚上怎么就没长眼啊!我借着筷子掉地上的机会,趴下来看了一眼,红烧肉那厮是蹲在凳子上的,他压根也没把腿放下来给我一个踹他的机会!
“可要换身衣服?”灵重雪问。
“不碍事。”师父捏了个诀,身上的污渍消失的无影无踪。
“那继续吃饭吧。”
灵重雪和师父都不怎么吃东西,只有我和红烧肉吃的起劲儿。他筷子用的不好,干脆插了一片肉来吃,我对此深深地鄙视了一番。
红烧肉筷子上的一块肉吧嗒一下掉在了桌子上,他愣了那么一两秒钟,然后惊恐万分的钻入了桌子底下。
“喂,红烧肉你干嘛?”
他在桌子下面给我使眼色,“我不在!”
我不明所以,愣神的功夫,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他白衣翩翩,白发飞扬,手中的拂尘随意的搭着。黑白相间的道袍,只是那背上绣的不是八卦,而是一根黄瓜。
“老君?!”灵重雪似乎有些难以置信,“我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再来这里了。”
太上老君朝她拱了拱手,“待会再聊!”转而对师父道,“小骚呢?你不是告诉我小骚在这里不安分,要我带回去吗?正好,我想传授小骚我的独门烧锅炉绝学!”
“噗……”我一口汤喷了出来,抬头就对上灵重雪怒视的眼,以及她身上的脏东西。
师父略有所思,“小骚?”
太上老君仍旧处于兴奋当中,眉飞色舞的说道:“就是你那好徒弟的坐骑啊,如今我的好徒儿红骚肉,小骚啊!”
“噗……”我着实忍不住狂笑了起来,太上老君这口齿果然清晰!
“小骚到底在哪里?”太上老君在我们几个人当中来回的转着圈,恨不得将盘子碗都端起来看看有没有他要找的人。
“你够了!”红烧肉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太上老君见了他眉开眼笑。
“小骚……”
红烧肉的头上青筋暴起,他白皙的面庞此刻憋得通红。他咬牙切齿,“你可不可以不那么叫我?”
此言一出,一定是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