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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宫中派来几名嬷嬷教导司徒情进宫后应该有的礼仪。对于那些宫规礼仪,司徒情早已熟悉万分,不过她还是必须假装什么都不会,跟着嬷嬷学习。只是再怎么伪装,却也无法掩盖她熟悉的事实,不过在几名嬷嬷看来却认为司徒情天资聪颖,一学就会。
唯独武功不弱的莲蓉看出,司徒情根本早已知晓那些宫规礼仪,甚至还相当熟悉。司徒情自然知道自己的伪装是瞒不过莲蓉的,但是就算如此,她也可以暗示成司徒震远一早就有意培养她,将她送入皇宫,所以学习应有的宫规礼仪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唯一需要的就事先跟司徒震远打个招呼。
原以为换一个身份,就会神不知鬼不觉,却不曾想到昔日的种种那是挥之不去的,就算如今是司徒情的面貌,却也给人与从前大不相同的感觉。
若是有心人留意,迟早会发现她并非真正的司徒情吧。
夜晚,司徒情无心睡眠,随手取了一本书翻阅,莲蓉则在门外守着。突然,她听到床底下传来细微的响声,随后一块砖板竟开始松动。
司徒情翻身下床,手中已经握了一把毒粉,她实在摸不准来者到底是不是善类。不过从床底下突然冒出来的,多半也不会是什么好人来着的。
当地上的一块砖板被撬开的时候,司徒情同时将手中毒粉洒出,然而在她洒出毒粉之际,一股淡淡的香甜之气扑面而来,她只觉得四肢无力,不由跌倒,喉咙更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
一名身手灵巧的黑衣男子从地下钻了出来,将司徒情扶到床上,其动作异常轻巧,几乎未曾发出一点声音。
男子并未说话,盯着司徒情的脸看了一会,伸手就去撕司徒情的衣裳。
司徒情心中大惊,奈何她既不能动,喉咙更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完全就是任人宰割,毫无反抗之力。
难道这就是大夫人准备对付她的手段么?她原以为应该是要她性命,却不曾想到竟然是找人毁她清白,不过毁了清白之后再杀人灭口,也不是没有可能。
恨,好恨!未曾想到重活一世的她就要这么死去了,是她不够心狠?还是她算计不过别人?也许命该如此,这命本就是向上天借的,哈哈,只恨她的仇还未报,就要再次含恨而死。
突然之间,蒙面男子身子一歪,倒在一旁,出现在眼前的却是另外一张俊美到让人移不开视线,但是又让司徒情非常熟悉的面容。
怎么会是他!
司徒情的惊讶志强全部都反应在了漆黑的眸子里,只见赵澈慢悠悠地坐在床边,一脸坏笑地看着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的司徒情,轻声道:“喜欢我么?爱我么?你不回答,就是喜欢我!”
司徒情险些吐血,她见过自恋的人,可没见过像赵澈这样自恋的人。
“你中毒了。”赵澈依旧是笑眯眯的样子,“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就这么等死,第二个是我来帮你解毒,你选哪一个?眨一下眼睛就等死,眨两下眼睛我就帮你解毒。”
司徒情犹豫了一会,眨了两下眼睛。
赵澈笑了笑:“好,那我就帮你解毒。”
看来这家伙还挺有用的,死里逃生的司徒情很是庆幸。但是……不对,不是说解毒么,为什么在扒她衣裳。
司徒情狠狠地等着赵澈,然而赵澈却像没看到似的,三下五除二已经将司徒情的衣服剥光了。司徒情又气又羞,不过还是那句话,她现在既不能动,也不能喊,只能任赵澈为所欲为。
赵澈扯过棉被,盖在司徒情的身上,随后自己也脱去衣裳钻了进去:“你放心,我不会碰你,至少不会在你心不甘情不愿的情况下碰你。”
随后,赵澈将一粒药丸塞入司徒情的口中,片刻之后司徒情四肢渐渐恢复力气,也可以说话了。不过她能够动的第一件事就是将赵澈踹了下去。但是找澈似乎早有察觉,伸手扣住司徒情纤细的腰身,脸上更是带着若有似无的坏笑:“你就这么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么!而且外面那个老太婆可不太好对付!”
老太婆?司徒情愣了一下才明白赵澈说的是守在外面的莲蓉
“滚出去。”司徒情尽量压低声音,正如赵澈所说,如果让莲蓉发现了什么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们好歹已经同床共枕了,不要这么无情嘛。”赵澈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反而抱得更紧了些,“反正你不想入宫,不如将计就计,你看如何?”
司徒情眉头微蹙,心里虽然对赵澈的做法大为恼火,可至少从赵澈没有趁人之危这点来看,勉强还算可以信任。最重要的是,若是旁人认为她已与赵澈有了牵扯,那么赵睿纵然身为帝王,也不能做出违背人伦的事情来,毕竟赵澈可是他的叔叔。
想到这里,司徒情算是默认了赵澈的方法,只是让她想不明白的是,赵澈为什么要帮她?
“为什么要帮我?”司徒情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赵澈想了想,很认真地在司徒情的脸上亲了一下:“因为你长得漂亮!”
司徒情嘴角抽了抽,虽说这样赤身露体睡在一起有点那什么,但司徒情毕竟已经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再加上她对于贞洁一事本就不像寻常女子那般看重,因此到也没觉得有什么不自在的。
不过司徒情的泰然却让赵澈有些不舒服了,在这样的情况下这个女子还能这般镇定么?还是说她真的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名节?
“看什么?”司徒情见赵澈神情变得有些古怪,不由问道。
“你……”赵澈想了想,说道,“你不觉得别扭么?”
“有什么别扭的?”
“女人不是名节最重要么?”赵澈眨了眨眼睛。
“没有什么东西比性命更重要。”司徒情觉得赵澈问了一个白痴的问题,的确,在大历王朝女人的名节非常重要,有很多丢了名节的女人宁愿选择去死,但是在司徒情看来那却是相当愚蠢的做法,“再者说,凭什么女人就要从一而终,而男人却能三妻四妾,你不觉得很不公平么?”
赵澈沉吟片刻,却是幽幽吐出一句:“这个问题我没办法回答。”
“是啊,你当然没办法回答,因为你是高高在上的九皇叔啊!”司徒情言语之间的讽刺让赵澈眉头皱了起来,“怎么,觉得刺耳么?但事实就是如此,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皇室子弟,又能够了解我什么。”
“听你这话的意思,好像是个被男人抛弃的怨妇啊!”赵澈这句话本事开玩笑,但却让司徒情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起来。
被男人抛弃的怨妇嘛?哈哈,是啊,这么长时间以来她不一直都这么认为么,尽管不愿意承认,也改变不了他被赵睿抛弃于冷宫的事实上。
身在冷宫,宛如地狱的恶鬼一般凄惨渡日。
背恩无爱,恨深似海……
无边无际的黑暗之夜,她只能独自一人品尝着彻骨的痛与恨,忍受着怨恨的火焰将她烧得体无完肤,却连死都是一种奢望。
“所以,此生我绝对不会再相信任何男人。”仿佛宣誓一般的决绝,司徒情目光冷冽地盯着赵澈。
那冰一样的眸子让赵澈的心有些痛!曾经这个女子软弱的让人心痛,可如今这个女子却又坚强的让她心痛?
为什么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会出现在同一个人的身上。
“你变了。”良久,赵澈缓缓道,“从前的你不是这个样子的。”
“从前?”司徒情心中掠过一伙。
“是啊,从前的你相当的软弱。”赵澈想要伸手抚摸司徒情的头发,但最终还是没有动作。
第25章 捉奸在床
原以为要等到天亮大夫人才会上演一场捉奸在床的戏码,但是未曾想到,在距离天亮还有两个时辰的时候,司徒情就隐隐听到有悉悉索索的脚步声正朝着她的院子而来。不过想必莲蓉是不会轻易放人进来的,果不其然,不一会就听到门口起了争执之声。
“想不到叶氏竟然亲自来了。”赵澈打了和哈气,往被窝里钻了钻。
“她当然要亲自来,否则怎么能够验收果实呢。”司徒情将赵澈从被子里捞了起来,瞪了赵澈一眼,“再乱动我就让你断子绝孙。”
赵澈撇了撇嘴,一副委屈的模样:“别这么无情嘛!”
在两人说话之间,也不知道叶氏用了什么办法,门被撞了开来。赵澈一见来人颇多,甚至连司徒震远也在场,他立即钻进被子里,甚至连头也蒙了起来。
看着像鸵鸟似地钻进被子里的赵澈,司徒情气得想要吐血。
司徒震远虽是司徒情的父亲,但那毕竟是女子闺阁,所以当他立即拂袖转身,对着叶氏怒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老爷啊,妾身又怎会知道,只是这事情若是传了出去只怕有损老爷的英明啊!”叶氏眼珠子转了转,又补充道,“而且皇上那里恐怕……”
司徒震远又岂会不知,这事情大概是出自叶氏的手笔,只不过他原本就不太希望司徒情入宫,如今既然叶氏出手,那他也就权当什么都不知道。
“来人,将恶徒拿下。”司徒震远当机立断,几名跟随而来的粗使婆子则冲到床边。而负责保护司徒情安全的莲蓉则采取旁观态度,毕竟眼下的情况并非是司徒情的性命受到了威胁,而且根据赵睿的意思只是让她在必要的时候采取行动,显然眼下的情况并不需要她插手。
司徒情见赵澈仍旧躲在被子里装死,伸手狠狠在他腰上拧了一下。
“痛痛痛!”赵澈露出脑袋来,无比幽怨地瞪着司徒情,然而在场的众人却全都愣住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躺在司徒情床上的男人竟然会是当朝九皇叔,赵澈。
认识赵澈的人自然是震惊,当然也有不认识这位风流皇叔的人,就好比那几名得了命的粗使婆子,伸手就要将赵澈从床上拖下来,好在司徒震远反应快,让她们退了下去。
之后,几人全都退了出去,等到赵睿和司徒情整理好衣物,才又进入。
“参见王爷。”虽然赵澈素来不问朝政,而且也没什么实权在手,但是王爷的身份毕竟摆在那里,皇家的权威是从来容不得丝毫懈怠与挑战的,这一点司徒震远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哈哈哈,不必客气。”赵澈一点点都没有被捉奸在床的汗颜,反而一派悠然。
叶氏看着同样从容不迫垂袖站着的司徒情,她很想说些什么,可如今不知怎么的,这奸夫竟然变成了赵澈,若是辱骂司徒情的话,那也就是连带着辱骂贵为皇室之尊的赵澈。
司徒情看着叶氏那古怪的脸色险些笑出来,不过话虽如此,这女人也太过狠毒,这次若不是赵澈的话,她当真要落入这歹毒的计策,只怕这会早已身首异处了。
“情儿,你怎么了?”赵澈仿佛故意地,拉住司徒情的手,那眼神要多温柔有多温柔,“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司徒情将手抽了回来,瞪了赵澈一眼:“我很好。”
“情儿,你不要这么无情嘛。”赵澈好像根本没有看到司徒震远和叶氏,脸上满是委屈地看着司徒情,那眼神要多幽怨有多幽怨。
司徒情被赵澈那幽怨的小眼神看着浑身直掉鸡皮疙瘩,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咳咳!”司徒震远故意咳嗽两声,仿佛是在提醒赵澈还有外人在场。
“啊,司徒大人你喉咙不舒服么?那赶快去看大夫吧!”赵澈说的格外认真,不过却险些让司徒震远气得吐血。对于这位皇叔,司徒震远实在不知道该从何下手,正如先前所说,赵澈虽然没什么实权,可是到底是当朝的九皇叔,得罪不得。
“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