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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时失手,还望红姨不要见怪。”
“当然,只要公子照价赔偿,红姨自然不会为难公子。”
“好!”司徒情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将五百两的银票丢在桌上,起身准备离开。事实上,她的心绪非常的不稳定,前往醉仙楼原本是想探查如今的掌权者是谁,同时也要确定那样东西是否依旧还在醉仙楼,谁曾想到终究是逃不过昔日的魔障,无法掌控的情绪亦让她懊恼不已。
“五百两,好像不够呢?”红姨轻声笑着,从袖中拿出一只纯金打造的算盘,“稍等一下,让我算一下你需要赔偿多少银子。”
司徒情眼眸微眯,目光紧紧盯着那金色的算盘。
“好了,一共是五千六百七十二两……黄金!”红姨柔声道,“只要公子如数赔偿,红姨绝不为难公子。”
“你这是在敲诈么?”司徒情心中的愤怒越来越强,强到她险些就控制不住想要以武力解决。
不对,突然间司徒情心神一沉,反手微扬,将桌上的一支银筷插入自己的肩膀。剧烈的疼痛让她顿时清醒不上,过往的魔障亦是从她脑海消失不见。
“你……”司徒情冷眸看向墨云。
墨云亦是愤怒迎向司徒情,咬牙切齿道:“只要你死了,我就不用再跟着你了。”
司徒情冷笑道:“是啊,只要我死了,你自然是不用再跟着我了,不过我若是死了,你也休想活命。”
“哼,主子会为我解毒。”墨云的表情虽是愤怒,但脸上却不由自主泛起一抹红晕。
“是吗?想要杀我,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鲜血顺着淡青色长袍一滴一滴落下,司徒情单手负在身后,脸上神色傲然。
墨云神色越发得意,她知道司徒情武功虽然不弱,但如今中了她的毒,根本不能妄动内力,再加上肩膀负伤,凭她的音杀之术,想要杀死司徒情,那简直就是举手之间的之前。
顷刻间,婉转空灵的箫声缓缓响起,红姨也是身负武功之人,当然看得出墨云的音杀之术,不过由于墨云只是针对司徒情,所以她也没必要插手,只是静静观看事态发展。
“墨云,可还记得你我第一次见面之时,我说过什么话么?”司徒情唇边慢慢绽放出笑意,她话音将将落下,墨云只觉整个丹田突然一痛,随即内力仿佛一下子全部消失,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怎么会这样?”墨云踉跄退后。
“真是可惜,你这一身武功算是付诸东流了,不但如此,恐怕从今以后你都不能再习武了。”司徒情的笑容越来越浓,“你我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说过,我精通毒药,这也就意味着我擅长下毒,。你若真想杀我,就应该一招致命,而不是浪费这么多的时间让我重新有机会置之死地而后生,你说是不是?”
“你……你这样对我,主子是不会放过你的。”墨云恨不能杀了司徒情,双目之中亦是流下血泪,看的人触目惊心。
“是么?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留你一命,让你回去见你的主子。”
墨云心中不甘,可那又能如何,如今她武功已被废去,而且身中剧毒,唯有尽快回到赵澈身边才能够保全性命。她要让赵澈知道,司徒情究竟是怎样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同时她也相信,她一心效忠的主子会为她报仇。
看着墨云离去的身影,司徒情面容更显冷漠。
“公子这伤可耽误不得,若不嫌弃可让红姨为公子包扎。”
“不必,日后会有六千两黄金送来。”司徒情刚想提步离开,却又被红姨伸手一挡,“怎么,怕我赖账?”
“请公子现在支付,若是不方便,红姨可派人前往公子府上去取。”
毫无疑问,这是在打探司徒情的来历,司徒情原本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不过仔细一想却也觉得那是多余,就算此刻不说,这红姨十有八九就是赵睿的人,查出她的身份那更是迟早的事情,与其日后被查出,倒不如此刻直接承认来的要好,至于墨云那方面,相信以赵澈的判断力,应该知道怎么处理。
那么眼下唯一的疑问就是,为什么司徒情会武功,算了,先想办法脱身日后再思考。计较之间,司徒情已有了腹案。
“若是红姨不嫌麻烦,就请前往相府一趟。”
相府?红姨心中疑惑,但还是柔声道:“敢问公子与相府有何关系?”
“司徒丞相是我爹,这关系说的可清楚?”司徒情顺手解开发髻,青丝垂落间已由一个翩翩公子变为绝色佳人,饶是红姨也不禁看的有些窒息。
这司徒府何时生了这么个出众的小姐?
“敢问小姐姓名?”红姨继续询问,她实在无法判断司徒情究竟是否真的为司徒震远的女儿。
“司徒情。”
相府五小姐?红姨心中更加疑惑,她自然知道相府是有这么一位五小姐,但却听闻其生母林氏地位卑微,而这位小姐也是相貌平平,才学疏浅,怎么今日一见竟拥有这般倾国之色,不但如此,光是这举手投足之间的气质与决断,也断然不像是养在深闺之中的娇柔女子,更何况这相府的五小姐竟然会用毒,这可真是有趣。
“好,我这就派人前往相府。”
红姨派人上了一些点心与好茶,同时立即派人通知赵睿,毕竟事情牵扯到相府,她无法擅自决断。
而司徒情面上虽仍旧从容,心中却深感不安,这一次不单单会牵扯进司徒府,恐怕还会将赵睿引来,到时候要如何应对呢?
第17章 对弈之局
红姨并没有派人前往相府,在赵睿决断之前,她不敢擅自做主。当然,她选择将消息先行禀告赵睿最重要的原因是,赵睿就在离醉仙楼的不远处微服私访。
赵睿虽贵为九五之尊,但是生性风流,喜欢流连烟花之地。据闻昔日她更是在烟花之地遇到了当年富可敌国的商女苏锦,之后与其结为连理,待登上皇位更是册封苏锦为妃,只可惜好景不长,天妒红颜,苏妃最终染病离逝,赵睿为其风光大葬,并且追封为贵妃。
当然这只是民间流传的版本,少数知道真相的人自然明白苏妃之所以会死,毫无疑问狡兔死,走狗烹,帝王皆无情啊!
想到昔日的苏妃,红姨不禁为其惋惜,她虽然痛恨赵睿的薄情,但却也非常欣赏,只有极端无情的人,才能登上那帝王支委。何况是苏锦太过贪心,妄想占据帝王之爱,却不知这世界上任何男人都可以独占,唯独帝王不能。
当暗卫将红姨的消息传到宫中时,赵睿正在皇后殿陪伴司徒绯月。
“皇上,你就再陪陪我嘛。”司徒绯月见赵睿要离开,泫然欲泣,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月儿,朕有要事处理,晚上再来陪你。”对于司徒绯月,赵睿自然是相当怜爱,不单单是因为司徒绯月那讨人怜爱的容貌和性子,也是因为司徒震远以及叶氏一族的力量,想要坐稳皇位,他必须安抚好司徒绯月。
“可是……”司徒绯月落下一滴眼泪来。
“别哭了,朕晚上一定来陪你,你如今怀有身孕,怎可轻易哭泣,朕可不希望伤害到未来的太子。”
“皇上,你……你说什么?”司徒绯月心中一惊,随后则是按耐不住心中欢喜,“皇上是说,要册封臣妾腹中的孩儿为太子么?”
赵睿揽住司徒绯月的腰身,心中却是无限冰冷,可面上满是温柔:“月儿是朕的最爱,朕自然只会册封你所生下的皇子为太子。”
“真的么?”司徒绯月以为赵赵睿怀中,满心欢喜。
“当然。”赵睿又好言安抚了一番,才得以离去。
在醉仙楼的特别房间,赵睿看着那名负伤坐在窗边的女子,心中却有一种莫名的熟悉。那样淡漠的眼神以及冷傲的神情,当真像极了一个人。
“皇上,要如何处理?”红姨轻声问道。那特别的房间,赵睿和红姨能够看到司徒情,但是司徒情却看不到他们。
“朕并未见过她,但既然她自称是司徒震远的女儿,想来应该不会有假。”
红姨想了想:“若是司徒府有这么一位绝色的女儿,司徒震远那只老狐狸又怎么可能一直藏在府中?”
“这也是朕所感兴趣的地方。”赵睿说道,“不过朕觉得,想要知道答案,不如亲自去问。”
司徒情怎么也没想到,赵睿竟会亲自出现,当她见到那个将她打入地狱的男人,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恨意更如千万刀剑狠狠剜着她的心脏,痛不欲生。
“司徒小姐可是有什么不舒服?”赵睿一身寻常服饰,但眼神却是异常锐利,身上更是散发着久居上位的强大气势。
司徒情意识到自己已经失态,立即稳住心神,淡漠道:“没什么,只是伤口有些痛罢了。”
“红姨,还不请大夫为司徒小姐诊治。”
“不必了。”司徒情阻止准备要离去的红姨,避开赵睿的目光,“劳烦这位公子送我回相府。”
“回去固然重要,但司徒小姐这伤却也是耽误不得。”赵睿坐在司徒情对面,紧紧地盯着司徒情的眼眸,仿佛想从其中看出什么端倪。
不得不说,赵睿的面容异常俊美,但却隐隐带着几分邪气,想她当初正是被这种坏坏的感觉所吸引。
“不多时,大夫便被请来,似乎是顾虑到司徒情的身份,所请的大夫也是一位女子。由于伤口在肩膀上,红姨让司徒情前往内室诊治,但是却被司徒情拒绝了。
“司徒小姐,这伤若是不治日后可是会留下疤痕的。”赵睿饶有兴趣地盯着司徒情那惨白的脸色,他以为那是失血过多所导致,却不知道是是司徒情内心情绪愤怒。
“无妨,就在这里便可。”说完,司徒情将领口下拉,“请这位大夫上药吧。”
面对这样的举动,不单单是红姨,就连赵睿也是微微吃了一惊,当着别的男人的面,将肩膀露出,该说这位司徒小姐有意为之呢,还是根本不讲礼教放在眼里?
这样的狂傲与嚣张与那个人真是相似啊!
不经意回想起过往的赵睿,心中竟是无由来的一痛。
大夫的手法很是精湛,整个过程司徒情几乎都没有再次赶到疼痛,待伤口包扎完,司徒情下意识地对着大夫微微一笑,然而就是这样的一笑,却让赵睿失了神。
红姨心中感叹,司徒情本就是倾国之貌,之前冷冰冰的就已经夺人眼目,如今这一笑自然也是能够夺人心魄的。
司徒情看到赵睿失神,轻轻咳嗽一声,赵睿回过神,但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失态而感到窘迫,相反还露出了一种在司徒情看来有些毛骨悚然到笑容:“司徒小姐,有一事在下很是费解。”
“哦?不知公子想问什么?”
“司徒小姐怎会惹上江湖势力?”换句话说,堂堂相府小姐怎么会擅长下毒,而且还会内力。只怕刚刚让大夫诊脉包扎伤口,也是为了试探司徒情是否拥有武功。
“这个……”司徒情抬起眼眸,直视赵睿,“无可奉告。”
强硬的态度,无畏的眼神,司徒情的反应越发激起了赵睿的好奇之心:“司徒小姐越是这么说,在下就越是想要知道呢!”
“你这是在威胁我么?”
“若是司徒小姐这么想,倒也无妨。”的确,赵睿拥有这样的本钱,莫说是威胁,此刻就算他杀了司徒情,司徒震远也不会说什么。
司徒情脑海中迅速盘算这种可能,最终她选定了一套说辞,以确保赵睿在询问司徒震远的时候不会穿帮。
只见司徒情眼光微移,望向窗外,幽然道:“我的生母地位卑微,所以在府中经常受到欺负,老爷不忍,便派人教我武功。”
这样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