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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这个人品性如何。如果你没有第二点,只是学识出色。那么就需要你有很好的品行。不需要高风亮节,皇上不看那个。你是否贪墨,那是御史和督察院的事情。皇上看的,就是一个实字。你是否做人老实,是否忠心。如果你是一个清高好恶之人,那么让你做了朝臣那不是天天拿着大殿的柱子当木鱼用脑袋敲去?如果你是一个卑鄙小人,那么你的主子到底是谁?肯定是谁给你的钱多是谁。
在我看来,这三点你都占了。眼下跟你同科的,功勋清流都有。贫寒子弟也有几个。让你做状元,你的文品不够。文采不够飞扬,状元你是做不了的。让你做榜眼,眼下很多人盯着。而且,此时内阁亲戚参加科考的不仅我一人。林如海和我都避嫌,不等于这个脸面不在。同样,榜眼也不会给你。
可是你文卷写的实在,你的父亲之前留给皇帝的印象也是不错。老实人,有些脑子。足够忠心,但是却不迂腐。你是合适的人,可以用。同时,你是林如海的弟子,林如海这个探花郎在盐政的位置坐了六年。两朝天子的亲信,比较起其他的内阁来说,你比他们的还近一些。同时,你是我王子腾的半子。武将方面,荣国府虽然败落至今,到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此次参加科考的人很多不假,但如果点了其他人探花而不给你一个。皇上对外怎么都说不过去的。可若是给你状元或者榜眼,那是不合适。再加上,师徒俩探花,本身就是一种荣耀。对于皇帝来说,一个探花位置换一个好名声也是不错。”
听到王子腾的解释,贾琏起身拜过后坐□子:“多谢岳上提点。说起来,我对此倒是没有什么心思的。原本参加科考,就是为了脱离原本的状况。您也是知道,我当初迎娶凤哥儿的情况。我只是一心希望日后我的老婆孩子,能够日子过得自在一些。后来经您推荐,拜了林姑父做师傅,更多的也是为了日后铺路而已。”
听到贾琏如实的这般说辞,王子腾点点头:“我原本也是这么安排的。功勋武将居多,可眼下荣国府再走武将的路数,怕是不成的。你祖父虽然是走过战场的,可是当年的老人几乎也都下去了。留在军营中的,都是新上来的将领。年龄同我差不多,有的甚至更加年轻。你父亲毕竟远离那些多年,也从未参与过。再者,眼下皇帝揪着功勋等着下手。若是走了武官的路数,怕最后你比贾敬那厮好不了多少。所以,我在你说要考武举的时候,劝你南下考文。”
贾琏点点头:“我原本也是担心这个。虽然说贾家是靠军功起家的,但是说到底我们家远离那些武将也有些年月了。怕是我父亲,也不一定认识多少。同时,看着那些同样武勋的家族,老太太那般的奢靡我一直都很担心。都是打着祖上跟祖皇帝一起的名号,以自家老脸面在哪里撑门面。可换个地位考虑一下,若我是皇帝我也是不喜欢的。我一直担心,若是我走不好连累的便是全家老小。到还不如在家做个富家翁的好。可眼下,若是真做了富家翁……”
说到这里他在桌下握握拳头:“若是真的做了富家翁,等到儿孙长大后能有的脸面怕也没了。我父亲在的时候,老太太就能够那般作为。若是我父亲继续糊涂下去,那么我是否能有长大的嫡子都是未知况且不说。我就是一个买来的小小五品官,听着好听罢了。可若真是有了事情需要求人,到时候能有人搭理我嘛?谁知道我贾琏才是那赦造荣国府的主人?谁知道,那府里面的所有关系都应该是我的?怕是都只记得,我那个叔叔和婶婶,记得老太太了。”
王子腾点了点头:“好了……这些都不消说了。眼下你要做的,就是尽可能的稳住自己不着急。我跟林如海原本就有商量,不管你名次如何都会进翰林院做个编修。三年编修下来,怕一切乱局也就有个定局了。到时候,给你谋一个外放,从底层县官做起。走的也稳当。”
贾琏再起起身拜谢,他知道这是最好的路子。也是他最希望的路子。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科举的事情,希望考据的别太较真。
我没有选择常用的那些套路,只是简略的带了一些。
因此细细纠结的话,就缺少看文的意义了。
毕竟,我不是写如何文采飞扬,写的多出彩。
我只是交代科举之间的事情。
、第65章 三鼎探花
从王子腾家中离开;贾琏回到林如海家中。进了正院;就听到屋子里传来的阵阵笑声。其中最欢畅的;必然是他那个喜欢热闹的媳妇。看着那已经点起灯光;他的心如同暖阳一样热乎起来。快走了几步进了屋;就看着王熙凤的贴身丫头秋菊迎了过来。
秋菊见着是贾琏;连忙朝屋里喊:“姑奶奶、林姑老爷我们家琏二爷回来了。”
“快些进来,赶着回来可是凉的。正好有热的果子露。去年冬有宫里面送来的糖腌的奈子;我看着怪甜的不奈吃就煮了做了这果子露。一直埋在地下;眼看开春了打开味道确实不错的。”贾敏笑着招呼丫头给贾琏盛了一碗热乎乎的亮红色的果子露,贾琏嘿嘿笑着接过喝了半碗才开口:“味道确实不错。”
“他能吃出个什么来?白废了你的心思。”林如海叹了口气:“王大人如何说?”
“岳丈说,如何也能得一个探花。我觉得有些过了;不过能入进士也是不错。”贾琏此时有些潸然,对于自己是否能得三魁他是不在意的。但若是有了,也是锦上添花。林如海闻言,想了想:“果然还是王大人比我更了解皇上。”
说完这句话,他旁的也没说就换了话题:“行了,人也齐了就开饭吧!”
在林家用了晚饭,趁着宵禁前贾琏跟着王熙凤坐车回家。本就是多余了一辆马车,贾琏琢磨着半夜两辆车一起回去也怪碍事的。就让那车第二日早晨在回去。
坐在车上,王熙凤笑得开怀:“听着林姑父的话,怕是真能得一个探花郎呢!这下子,想着你这个俊秀人才的就多了。”
“多了又如何?”贾琏知道王熙凤指的是什么,他抿唇一笑:“我师傅是林如海,凡是能够看上我的多也是冲着师傅和你伯父的关系来的。打这些注意,怕就会惹了师傅不如意。谁敢触这个眉头,没那般不懂事的。”
“你也说了是不懂事的。老太太那般的都有,何苦愁了那些。我跟你说,若是陈你不在家送到府上来的,我可是会让人打了出去的。”王熙凤笑嘻嘻的说着。但是贾琏却点了点头:“打必然是好的,日后就算落下一个怕老婆的名头,也不能在这事情上出了乱子。”
听他说的实心实意,王熙凤一时间没了话语只是笑着。
第二日清晨,贾琏起的很早。在庭院中练了剑,就端坐在荣禧堂外面的空地上,上面摆着香案,袅袅的香烟随着清晨的微风飘摇而上。他一直盯着那烟的走向,双手握拳放在大腿上,可是此时紧张的掌心已经满是水汽。
王熙凤本来是想劝他进去的,那一身长袍,虽然看着里面有袄面子撑着,但也不是暖和的。但是贾琏执意就穿这么一身棉服等着。没有锦绣色调,更没有绫罗绸缎的质地。那是他参加殿试的时候所穿的,应该说几乎所有参加殿试的都穿这些。
巳时初刻,报名的人就来了。吹吹打打的,门口等着的小厮下人们早早的打开了府门。好是热闹的看着唱词的人举着皇榜绸缎往里走。沿路跟来的民众都好奇的观望着封门许久的公侯府邸。
此时已经不是老太太在的时候,没有那般花团锦簇富贵荣华的景色。存的只是赦造的气派和日久弥新的精致装点。
贾琏接过道谢的皇榜,供奉在香案上面,对着荣禧堂恭敬上香叩拜。看着他一副慎重的样子,跟着来凑热闹的人也不敢多做喧哗。叩拜之后,便是荣国府散发岁钱的事情。到没有那铜钱成把成把的散,而是每十个铜子包成一个红包。但凡来参加的,都能领到一个。看不出里面有什么,也给了人好感。
毕竟,还是有很多人,凑热闹纯属家中需要。十个铜子虽然对于荣国府来说,不值当什么。但是,也总比有人在撒钱的时候捡了多,有人一子未得的强。
这是王熙凤想出来的,横竖红纸这种东西他们家也是花的其的。原本是没想过贾琏会有名头,还是三鼎。只是觉得,只要中了进士那么就撒撒银钱,花钱买路子。同时也在周边的寺庙,做了善粥。米粮都是从金陵早早运过来的,保证一碗粥虽说不能让汉子吃饱,但是老人小孩儿也是能填了肚子。同时,还有一些红薯和新种出来的玉米。
王熙凤一直以为,从他写文的情况看眼下的时间已经改已经到了十八世纪左右。玉米这种作物应该是有的,但实际上并不是这样。虽然在她前世,十六世纪时期玉米已经在中国扎根,并且作为农作物了。但在这边,还没有这种作物。因此,她希望通过此次布施,将积攒下来的玉米种子卖出去。毕竟,眼下就要春耕了,这种物种并不需要多么好的土地。贫瘠的土地上,一样能够出产。同时,还能填饱肚子。
至于番薯,那是早年就有的东西。她不过是拿了自己手头的改良后的种子罢了。
门口等着分钱的人,对于每个人只有一个红包这种行为,有些人是不满意的。但是大多数人,都觉得还成。毕竟,里面多少都保住了面子不说还带着喜庆。当然,对于那些希望再次霍利的人而言,就不怎么美好了。尤其是打开纸包,一看里面只有十文钱的事情。
元春省亲的时候,凑过热闹的人说,虽然看着占了大头但现在的荣国府穷的都不如出门去的贾政。也有人说,贾琏就是个抠门的秀才。当然这话说得人多是地痞无赖,不管如何人家也不是平白无故的给你银钱做吃用。
贾母在家中听闻贾琏中了探花,很是高兴。眼下不管两个府里关系如何,贾琏都无法改变元春是他血亲阿姊的身份。也因此,贾琏这个探花郎的面子,不仅仅是给了荣国府,更多的还有元春哪儿。
周瑞家的看着贾母高兴,就在旁边打边鼓。想了想她笑着脸儿过去:“老太太,外面凤丫头派人发了铜子儿。但是我看了,一个个红包包着好看却只有十文钱。很多人得了都觉得抠门得慌。我看怕是大老爷在外面,他们小两口的也没得那些银钱准备。只能用了这法子。不管如何说,这琏二爷中了探花三鼎的。我们怎么也得帮衬帮衬不是?”
贾母独立出来后,就更加喜欢那富贵热闹。更不用说,原本盖了园子后银钱不够用的。但是却不成想的,甄家出事送了东西过来存着。那东西到了手里,那里还有吐出去的机会。再说她是看得明白,那甄家是真真要倒了。
转了转手中的黑檀珠子,贾母点点头:“是该帮衬帮衬,他们小孩子不懂事的。我这个做祖母的,怎么也不能让他们如此去了。你带人去银号兑上它五百两的铜子,沿街撒了去就说是我们府给的贺钱。”
“哎!”周瑞家的笑着从一边鸳鸯那里拿了对牌,去账房领了银子。然后招呼自己的人,去银号弄铜子。
这铜子一路撒了去,很是热闹不说外面的话也说得好听。周瑞家的心里也开心,虽然眼下老太太和她主子担心她跟赖大家的一样平日里账目看的严实。但她也能走出俩子儿来,这不撒了一百多两出去就藏了二百两自己拿着,她琢磨着给王夫人送一百两。剩下的给帮工的分分,半年的酒水钱也就出来了。
这么想着,她拿着一张银票去了王夫人那里。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