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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回,就是一年半的时间。
“是好久不见了,魂影很想念小姐呢。”魂影长了一副娃娃脸,人很是可爱。
“魄影也很是想念小姐,在小姐失踪的这段日子,我们可算是将三国翻了个遍呢。小姐,你总算是回来了。我们还真怕主尊怪罪我们没好好护着小姐。”魄影心里总算是安了下来。
“呵呵。师傅这一年中可有回来过吗?”听着魄影说主尊,倒想起了欧阳修域来。
“主尊倒是没有回来,不过前阵子主尊来信说要回来过年哦~”魄影可爱的说着。
“那挺好的。”南宫蝶妍蛮想念那个对自己很好的老头的。
“蝶儿~”一道磁性且带着想念的声音响过,宇文瑾肩上还残留着雪,踏进房间看着这三人。只是跟她分开了一会,他便想她了。真不知与她分开的那一年,是如何熬过来的。
“姑爷。”魄影魂影向宇文瑾赶忙行了个礼。早闻自家姑爷帅气不凡,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嗯。”宇文瑾对这两人点了下头。他当然知道这两人是谁。
南宫蝶妍看着宇文瑾身上的雪,走到他身边伸手拍掉身上残留的雪。“没打伞吗?”忍不住责怪道,这要是感冒了怎么办?自己可是会心疼的。
宇文瑾握着那为自己拍雪的小手,感受着小手的温度,心里还算是安心了。就该为她准备个暖炉,不然那冰冷的小手可是让他心疼的。
“忘记打了。”握着她的小手,看着她眼中的担心,心里满是甜蜜。
魄影,魂影看着他们这般的恩爱,连忙行了下礼。“小姐,姑爷,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嗯。”南宫蝶妍看着他们,点了下头。
待看着两人离去,宇文瑾伸手揽上她的腰肢,将她搂在怀里。“蝶儿冷不?”磁性的噪音带着些不知名的意味。
环着宇文瑾的腰肢,靠在他温暖的胸膛上。“不冷。”
“可是我冷啊。”宇文瑾低头暧昧的看着南宫蝶妍。
“宇文瑾,你不是又要?…”南宫蝶妍一脸无奈的看着宇文瑾。自从她回来这几天,宇文瑾都是挂着造女儿的借口,天天将她吃干抹净。
一把将南宫蝶妍横抱起来,向床上走去。“在夏属国某人说好欠着的。”他可还记得在夏属国内,说好欠着要还的。虽然是他下的套。
“可是我都还了。”南宫蝶妍皱起眉头来。她回来这几天可都还给他了。
“那算吗?那不算!这次才算。”说着便将她放在了床上,栖身压了上去。
南宫蝶妍也好奇了,他们这么努力为何她还是不怀孕呢?哎,看着面前对她又啃又咬的男人,也只能纵由他了。她也蛮想要个宝宝的。
屋内冰冷温度,渐渐被暧昧的气息燃烧起来,逐而变的暖和起来。
再次看着窗外的雪,这场雪可下了好几天了,院中,房顶上都积满了雪。这几日她不是吃就是睡,一点意思都没有。
宇文瑾呢,从找到南宫蝶妍那时,就在着手将影韵国的国事交予宇文宁,宇文宁当然是拒绝的。宇文瑾直接威胁他说:“要么你做皇帝,要么你回你的封地去。”简单的一句话,让宇文宁没法拒绝。
他没办法,只能做皇帝,他可不想回到艰苦的封地去,要是以前还行,可是现在有了心爱的女子与孩儿,怎会让他们受苦呢。
“王妃,这是王爷走之前让奴婢给您做的燕窝粥,让您补身子的。”一丫鬟端来一碗粥放在桌子上,就下去了。
南宫蝶妍看着那碗粥,问着甜腻的味道竟有点想吐。不过也没多想,毕竟她跟宇文瑾努力了这么久都没消息,现在也没多想,倒是觉得吃的太多了、
不过宇文瑾说她身子太薄弱了,让她多补补,说什么容易怀孩子,慢步走向桌边,可是却突然的头晕起来。手摸着额头,使劲甩甩头脑的不清醒,可最后还是没抵过去,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宇文瑾被人通知赶回来时,南宫蝶妍已在床上睡了半天了。而发现南宫蝶妍昏倒的就是那许久不见的欧阳修域。
“师傅,蝶儿她怎么样了?”宇文瑾担心的问着。蝶儿怎么好好的就晕了呢。
“蝶儿有身孕了,最近可不能让她再劳累了。”欧阳修域暧昧的看着自己这个满脸担心的徒儿。
“什么?蝶儿有身孕了?”宇文瑾此时真是惊喜到无法自语的地步了。上前握着南宫蝶妍的小手,一脸的开心。他的努力没白费,蝶儿终于是有身孕了。
“最近少让她劳累,听到没,臭小子。”欧阳修域一巴掌打在宇文瑾的头上训斥道。
“是。”宇文瑾点头欣喜道。这模样竟让他如一个傻头愣脑的小子一般。
谁敢打宇文瑾的头?从来没有人,但他师傅打他,他还真不敢说什么,再说此时他心爱的女人又怀孕了,他开心还来不及呢。
南宫蝶妍醒来后,看着一脸欣喜的宇文瑾,很是好奇。
“瑾,我怎么了?”抚摸着有些眩晕的头,疑惑道。
宇文瑾此时突然露出凝重的样子。“蝶儿,你肚子里长了个东西。”这表情带着些为难与沉重,表现的如真的一样。
南宫蝶妍不由吓到了,长了个东西?“什么东西?”
“一个会长大的东西,九个月左右就会跑出来的。”宇文瑾皱眉,显示的要多凝重有多凝重。
南宫蝶妍又不笨,岂会不明白他说什么。“死瑾,吓我,我还以为真长了什么东西。不过我真的怀孕了吗?”南宫蝶妍摸着那微扁的肚子,很是难以相信。
“当然是真的,难道师傅的话你都不信。”欧阳修域慈祥看着那一脸欣喜的南宫蝶妍。
“师傅,你回来了。”今天的惊喜真是够多的,她本就蛮想念这个老头的呢。
“是啊,蝶儿,师傅有事问你。”欧阳修域坐到一边,认真的说。
宇文瑾与南宫蝶妍看着一脸认真的欧阳修域,很是好奇。“师傅请说。”
“我查的南宫家人都已然死的死,伤的伤了,你可知谁不是南宫庆的女儿。”欧阳修域一脸的沉重,半个月前查到南宫霜月的时候,却查到她已经死了,这让他的线索断了。而南宫筱云早已傻了,问不清什么。南宫谢易一年前也已经死了,目前就剩了南宫蝶妍了。
“师傅查这做什么?”南宫蝶妍皱眉起来了。
“其实你们三姐妹中有一个是我的女儿。”欧阳修域说起这,竟显得心里很是沉重。
南宫蝶妍与宇文瑾听到这都对视了一眼。她只知道她不是南宫庆的女儿,却不曾想还有一个不是南宫庆的女儿。她之所以没想自己是欧阳修域的女儿,是因为欧阳修域的年龄不符合那死去的百里云焰。可那两个女人都被自己与瑾折磨的傻得傻,死的死。这要是其中一个是他的女儿,他们俩还真不知如何面对欧阳修域。
“这究竟是什么事?”南宫蝶妍问道。
而此时的欧阳修域却扯去了脸上皱若的皮肤,只见面皮下面是一张刚俊的脸庞,年龄也就四十岁到五十岁之中。这俊逸的脸庞如果年轻个二十多岁,绝对是一顶级美男。
“其实我叫百里云焰。曾经跟你娘有过一段情,她是有了我的孩子,在后来才得知是一个女儿。我一直在查你们三姐妹中谁才是。”刚俊的脸色现出沉重的神情。
“您便是那风靡一时的魔教教主?”宇文瑾也惊叹了,他可是听过二十年前那叱咤江湖的百里云焰的,很是敬佩他。
“嗯。”百里云焰点了下头。
“您不用找了,我便是你女儿。”南宫蝶妍露出一抹迷人的微笑。
“什么?”百里云焰一下惊的站了起来。就连宇文瑾都转头惊奇的看着她
“齐瞳在死之前将一切告诉了我,只是我好奇师傅你为何没有被毒死,齐瞳曾说她是将你毒死了的。”南宫蝶妍思考的说着。
百里云焰听着南宫蝶妍这样说,也便明白了她是自己的女儿,因为当年他被下毒的事只有齐瞳那个女人知道,而她是不可能告诉别人的。
“以我的功力,将毒逼了出来,而我也隐姓埋名的消失了,才建立了这暗夜门。”百里云焰满脸的激动。他一直疼爱的徒弟竟然就是他的女儿,这让他怎么不激动?
“那我要喊爹爹吗?”南宫蝶妍看着眼前很是激动的百里云焰一脸的调侃。
“你如果不喊爹爹也可以的,毕竟我…”他并未对南宫蝶妍做过什么,他自然不敢让她喊爹。
他的话还没说完,南宫蝶妍就喊了出来。她当然知道他为什么愧疚,因为他没找她,照顾她。
“爹爹。”语气带着幸福的味道。她上辈子无父无母,没有过亲情。这辈子虽然只有一个爹爹,但她也是很开心的。原来有了亲情,也是很好的。
百里云焰眼里噙满泪水,一脸的激动。他的蝶儿愿意喊他爹。
“岳父大人。”宇文瑾也在一边的附和道。他很敬佩这个男人,至少是他让他变强大的。没了他,自己也不可能这么强大,也不可能遇见南宫蝶妍。
“好好好。”百里云焰心里很是激动的不行。他以为找到他女儿,他女儿会不认他,却没想到是这样的情况。此时心里的激动真是无法比拟。
一个月后,宇文宁荣登大典,残影被封为皇后,他们的儿子直接被封为太子。
10个月后…
“啊…”南宫蝶妍痛苦的声音在房内响起。
“王妃,使点力,再使点力,快出来了。”产婆在一边尽量的指导南宫蝶妍该如何做。
“嗯…呃…”南宫蝶妍大吸一口气,尽量使出力气将孩子生出。真的是好痛好痛,此时的她总算是明白了。生孩子就是到鬼门关走了一趟再回来的。
宇文瑾在门外心疼的双手紧握恨不得冲进去看看。
宇文宁与流璘看到这也都明白。当初残影殇影生孩子时,他们也是这种心情。
“皇兄,没事的。”宇文宁手拍着宇文瑾的肩上给着他安慰,让他静下心来。
“瑾,放心吧,小蝶妍一定没事的。”流璘也站出来说道。
宇文瑾看着站在他面前安慰他的两人,深呼一口气,尽量的让自己平静下来。
“姑爷,一定没事的。小王爷在小姐肚子里并没有什么不适应,小姐也没有什么呕吐的感觉,一定很顺利生产呢。”殇影抱着自己的儿子也安慰道。
“啊…瑾…”南宫蝶妍撕心裂肺的声音喊了出来。真是痛的无法呼吸了,被子上已全部是她疼痛的冷汗。双手将被子握的是紧了又紧,紧了又紧。
宇文瑾听见南宫蝶妍痛苦的叫声,马上冲到门前准备进去。却被宇文宁与流璘给拦住了。
“该死的,你们给我让开。”宇文瑾看着面前的两人,担心与愤怒全部涌在了脸部。
“皇兄,皇嫂产子你不能进去的。”宇文宁堵在门口尽量的劝着已经处于崩溃,爆发边缘的宇文瑾。
“是啊瑾,小蝶妍产子你若进去不好的。”流璘也是一边的符合。
在古代女子生产的时候会有污血,古代认为这是极阴气的东西,阳性的男子自然看见不吉利。就是所谓的阴阳相克。
“啊…”南宫蝶妍痛苦的声音再次响起,这让宇文瑾更是想要冲进去不可。
“王妃,露出一个头了,深呼吸,吐气。”产婆是边注意这方,边注意南宫蝶妍的状态。这王妃要是出什么事,她的脑袋绝对不保。妖王殿下是如何的宠爱妖王妃,天下人没人不知道的。那种震天撼地的宠爱,世上绝无。
“啊…该死的宇文瑾,我不要生了,好痛。”南宫蝶妍在屋里面痛苦的骂起了宇文瑾。
宇文瑾听着南宫蝶妍的骂声,冷眼微眯,浑身的杀气凌然,冰冷的话语如寒冰一样。“让,还是不让?”声音犹如恶魔般恐怖阴森。
挡在门前的宇文宁与流璘看到这般,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宇文瑾给他们的气息犹如身在死亡边缘一般。他们明白宇文瑾对南